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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你竟然是三皇子,藏的可真夠深的。”落塵走後,言蕪雙聳聳肩,倒也沒有表現出生氣。


    白意苦笑一聲,無奈說:“當初就是怕你多疑才沒有告訴你,沒想到最後是以這種情況讓你知道。”


    戰戈讓言蕪雙坐到一旁,沒有參與兩個人之間的談話。


    他沒有興趣去糾結白意所說的話是真是假,如今他已經被被皇上盯上,自身難保,或許還要求著他們才行。


    “當初的事,實在是對不起,不過我對你們真的沒有一點殺心,如果有的話,我為何那麽多次機會都沒下手呢。”白意說完抿嘴,攔著他們。


    言蕪雙食指和拇指相互摩挲,白意說的有幾分道理,當時她就住在白意那裏,如果他真的想要傷了他們,多的是機會,更何況還可以拿她威脅戰戈。


    可白意不僅沒有,甚至還主動幫她,找到戰戈後也沒有任何動手的跡象。個人而言,她還是比較相信他說的話。


    言蕪雙摸摸下巴,低頭出神,如果白意從來沒想過的話,那麽現在肯定有人汙蔑他,憑著他的身份,又有幾個人敢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才會讓人抓住把柄汙蔑你?”言蕪雙偏頭問他。


    白意思索良久,搖搖頭,他平日裏很少與人交惡,如果真的是政敵,也沒人知道他府上的就是並肩王夫婦,拿這件事做文章。


    “你發現了什麽?”一直沉默的戰戈突然出聲,讓他好好想想,不一定是要跟白意有仇的,如果白意手上有著對方的證據呢。


    白意恍然大悟,拍拍自己的腦袋,說:“我怎麽沒想到呢,肯定是他安排的!”


    “誰?”言蕪雙迫不及待的追問。


    “是將軍,我上次無意間發現了他一個秘密,他肯定是來殺人滅口的。”白意斬釘截鐵的迴答,臉上不像是在開玩笑。


    “竟然是他,也對,他知道我們來到了牧雲國,你手上還有他的把柄,再加上落塵從中幫忙,也難怪他會如此的順利。”言蕪雙冷靜的分析完,不由得冷笑。


    步步算計,把他們全部算計進去了,一石二鳥,這樣就沒有人能夠對他構成威脅,將軍真的是城府頗深啊。


    “他做了什麽?”


    戰戈更加關心白意究竟發現了什麽,竟然能讓將軍不惜代價對一個皇子出手。


    白意眼底閃過一絲掙紮,但麵前的又是戰戈和言蕪雙,還是吞吞吐吐的說出來。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不過好像在製造著某種東西,剩下的我就查不到了。”白意有些苦惱,更多的是還沒查多少就被發現。


    “該不會又是兵器吧,這種東西他在永國的時候不就做過一次嗎?”言蕪雙抱著胳膊冷笑,沒想到到了牧雲國境內,將軍還是狗改不了吃屎。


    戰戈聞言眉頭一皺,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按照言蕪雙所說的,將軍在製造兵器的可能性很大,當初將軍製造的兵器不就是賣給了牧雲國。


    可是中途有人找到落塵,這筆交易才不了了之,如果真的是的話,那麽牧雲國的皇上知不知道,還是說,就是他默認的。


    “那我現在就要告訴父皇,敢私自屯兵器,是把皇室都不放在眼裏嗎?”白意握緊拳頭低聲說道。


    自古以來,無論哪個朝代,君王都會把兵權握在手裏,別說養兵,就是鑄造一把兵器,都是滿門抄斬的大罪!沒想到將軍竟然敢做如此膽大妄為的事情。


    “等等,皇上那邊我們還沒有確切的消息,現在過去有些尚早。”戰戈攔住他,接著說:“而且皇上心軟,若是落塵在皇上麵前哭訴兩句,可能就給他掩蓋的機會,還會打草驚蛇。”


    他冷靜的勸阻,言蕪雙也跟著附和,她還有自己考量,白意現在是戴罪之身,可能說的每一句話,皇上都以為是為自己洗脫罪名,可信度不高,還白白浪費這麽好的機會。


    “沒錯,不過將軍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我們隻需要等就行了。”戰戈偏頭看了眼言蕪雙,較為同意她說的話。


    白意也意識到自己如今的窘境,低著頭歎氣:“要不是……哎,不多說了,不過這件事實在是兇險,二位能夠幫我至此,已經是仁至義盡,剩下的事情還是別插手了,免得連累你們。”


    他心裏清楚,戰戈和言蕪雙的身份也很尷尬,雖說是並肩王夫婦,可到底還是別國的,不好插手牧雲國的事情,更何況還是這等機密。


    言蕪雙沒有立刻迴答他,又簡單說了幾句就跟戰戈一起離開,他們待的時間有些長,肯定會惹人注意。


    迴去的路上,兩個人也沒有說話,氣氛卻分外的和諧,言蕪雙走在他旁邊,小手塞進他寬厚的手掌心裏。


    厚繭磨到她的手背,不疼,但有些癢,她下意識想要抽迴手但被他牢牢握住。


    “別亂動,入夜以後就涼了,下次出門都穿件衣服。”他把言蕪雙的小手捂熱了才示意讓她把另外一隻手伸出來。


    “唔,還好,也不算太冷,不過你怎麽看這件事?將軍一日不除,終究是個隱患。”她蹦到戰戈另一邊,輕輕歎口氣。


    “誰說一定要對付將軍,今晚我要行刺白意,到時候不用等我。”


    為了防止隔牆有耳,戰戈輕輕在她耳邊說道,她瑟縮脖子,聽完詫異的抬頭。


    “你為什麽要去……他有鬼?還是撒謊了?”言蕪雙下意識猜測,白意給他們提供情報,為什麽今晚要去行刺他?


    難道他給的消息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他在自導自演嗎?


    戰戈把她帶進懷裏,親吻她的頭頂,順著柔滑的頭發向下摸安撫她。


    “別著急,一切也都是我的猜測而已,今晚也隻是過去試探一番,你別擔心。”


    戰戈把下巴放在她的頭頂上,聲音有些慵懶,卻讓人莫名的安心。


    無奈之下,言蕪雙隻能憋屈的點頭,還拽著他的衣領警告:“你一定要平平安安迴來,不能再像上次那樣了。”


    言蕪雙覺得上次的分別可能會成為她這輩子的噩夢,再也不想經曆那種擔驚受怕的日子了。


    “嗯,聽你的。”戰戈嘴角勾起弧度,連眼邊都柔和許多。


    兩個人商定後,言蕪雙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選擇相信戰戈。


    而落塵那邊,宮女顫抖著手給她上妝,卸掉胭脂,整個人也顯得更加虛弱起來。


    “公主,你看現在行嗎?”宮女推到一旁問,公主已經換了一個下午的妝容,打了三個宮女都沒有化上她想要的那種。


    “嗯。這才很不錯,下去領賞吧。”落塵滿意的在銅鏡上來迴看看,點點頭。


    宮女鬆口氣,立刻放下手裏的東西起身告退。


    落塵又讓人換了一套素雅的衣服,不帶宮女,獨自一人前往皇上所在的地方。


    她掐了胳膊內測,疼痛讓她的眼睛瞬間紅了,在外麵看守的侍衛一見是她,都不敢攔住,倒是一直守在門前的大太監把人叫住。


    “哎呦,主子,這是怎麽了?受人欺負了?哪個狗奴才這麽大膽,竟然敢頂撞主子。”


    誰不明白落塵就是皇上手心裏的寶,要是磕著了,他們這幫伺候的人都免不了一頓責罰,所以大太監才會這麽緊張。


    “父皇呢,他在裏麵嗎?我有事找父皇。”落塵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哽咽,懂事的沒有硬闖進去,而是等大太監進去報備一聲。


    大太監以為這位主子真的受了委屈,不敢耽誤,立刻進去通知。


    皇上聞言,把手上的奏折一放,連忙說道:“還不趕緊請進來。朕倒要看看是誰如此膽大妄為!”


    “是。”


    落塵被迎進來。還沒看到皇上的臉,就猛的跪在地上哭出來。


    她不是嚎啕大哭,隻是任由眼淚順著臉頰流而已,可這樣反而更加讓她顯得楚楚可憐,皇上心都快疼死了。


    “怎麽了這是。別哭啊,快說是誰欺負你了?”皇上連忙起身把她扶起來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落塵擦幹臉上的眼淚,故作無辜的說:“父皇,兒臣知道兒臣在皇宮待的時間不長,與諸位哥哥姐姐也沒有相處的記憶,之前若有得罪的地方,也實在是不記得了,為什麽要如此對我。”


    她咬著下嘴唇,更加可憐,像是所有人都在欺負她一樣。


    皇上重重拍打桌子,怒道:“是誰?竟然說如此之話,你說出來,父皇肯定會為你做主。”


    “是,是三皇兄。”落塵略微有些遲疑說道,談到白意似乎有些懼怕,惹得皇上愈發生氣。


    她接著說:“三皇兄如何對我,我都不介意,可他還是戴罪之身,塵兒怕他還有同謀,到時候父皇若有危險可怎麽辦啊!”


    落塵單手搭在皇上的手背上,語氣中的擔憂沒有一點點隱藏。


    皇上聽了她的話,眉頭聚成一座小山峰,眼底閃過一絲警惕。


    他反手拍了拍她,安慰她,落塵以為他不相信,急切說:“父皇,我說的都是真的,三皇兄肯定有同謀,您一定不能放鬆警惕啊。”


    皇上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他垂著眼眸,讓人也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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