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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突然之間的消息,就如同晴天霹靂,聽的兩個人心中一串。


    言蕪雙一雙美目微微皺起,又多了幾分疑惑,"怎麽就好端端的人,說跑就跑了呢?那地窖如此嚴密,你可千萬別告訴我,是你?"


    想想鳳凰平時大大咧咧的樣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除非做了虧心事。


    眼前,見她神色慌張,心態緊張,必然是此事與她脫不了幹係!


    隨著言蕪雙的推測,戰戈一雙劍眉美微微擰成一團,都快擰成了一個一字!


    聞言,鳳凰低垂著腦袋吞了吞口水,這才尷尬的點了點頭。


    在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之後,又連忙抬起頭惶恐的說道,"不過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弄走她的!"一邊說一邊擺手,儼然是怕他們誤會了自己。


    言蕪雙自然是知道,這小姑娘沒那麽多壞心眼兒。


    就算是為了她親手做的這口吃的,估計也不會做那麽糊塗的事。


    想想,言蕪雙也顧不得剛剛迴到府邸之後的疲倦,這才努力讓自己保持較為平靜的心態。


    又說道:"那好,你具體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是怎麽迴事?"


    鳳凰扭扭捏捏在此刻,她隻感覺到戰戈的威嚴無限放大,那一股寒氣仿佛要凍人三尺!


    瞬間顫抖著牙齒,又戰戰兢兢的說道:"其實,就是我想找個藥人幫我試藥,就看中了落塵,我可是沒想到她騙我說配合我試藥,卻偷偷的打傷我跑了!"


    想想,嗯,就氣不打一處來,解釋完畢之後,又忍不住唾棄了一聲,"要是早知道他是如此不信守承諾之人,打死我,我也不會和他合作的!"


    "你居然還好意思在這裏說?"戰戈緊握雙拳。


    來的路上,還說要好好的看著她,這剛剛到家,人都沒了!


    想想,戰戈兩個人纖細的指尖,不自覺的撫上了自己的額頭,輕輕揉動著跳的劇烈的太陽穴。


    生怕自己被她氣得血管爆裂,瞬間當場身亡!


    鳳凰低頭不再說話,恐怕自己再多說一個字的話,這男人真的會對自己家殺手。


    言蕪雙也是鬱悶不已,知道戰戈心中的煩悶,這才又追問了一句,"你讓她試藥,可有將解藥給她?"


    鳳凰搖頭,"這倒未曾,活該她跑得這麽快!我也不知道那藥效究竟能夠維持多久,說不定她體質好沒事,也說不定她就冷不防的突然就死了……"


    這聲音越來越弱,男人的氣場卻越來越強大。


    如若排山倒海之勢,真的恨不得給他來一掌。


    言蕪雙深深地吸了口氣,幸好自己的承受能力足夠強大,"好了,你現在可以去調配她身上解藥了,想必她知道自己身中劇毒身體出現不適的時候,一定還會來府邸盜取解藥的!"


    聞言,鳳凰卻像得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連忙乖巧的點了點頭,這才一溜煙的跑了個沒影。


    "當初我怎麽會想到要把她留在這裏,真的是!"戰戈搖了搖頭。


    此刻恨不得仰天長嘯,這自己的人,打不得,罵不得,還說不得!


    言蕪雙尷尬的力氣,嘴巴,用手輕輕得替他拍著胸脯,試圖想讓他舒緩一下自己的情緒。


    隨即,這才又小心的說道:"當務之急,是主要先找出落塵的下落,不要讓那些人得知,搶先一步才好!"


    "為何要去找,你覺得她逃離這裏之後,哪裏才是她的庇護地?"戰戈搖了搖頭,隨即眸子突然一亮,心中已經有了推測的方向。


    經過他這麽一提醒,言蕪雙也瞬間恍然大悟,"那我們該怎麽辦?今天才去那裏大鬧一場,若是再來一次,恐怕將軍那邊,就真的有些說不過去了。"


    聽到這裏,戰戈卻沒忍住,順著她的鼻梁輕輕一刮,"為何一定要明目張膽,咱們夜襲難道不好嗎?"


    說著,戰戈有了一個推理的方向,心情這才算稍微有所平複。


    隨即,背著雙手,一路草房間走去。


    而另一邊,落塵從那個暗無天日的地窖跑出來後,心情舒暢。


    仰望天空,看著街上穿梭人群,心中卻泛起了一片又一片的漣漪,"嗬嗬,可真是有意思呀!手機我跑出來了,你們就別想好過!"


    正洋洋得意的時候,落成之感覺胸口一悶,仿佛有什麽東西在壓抑著她的唿吸。


    一時間,空氣也進不來,出不去如同在水中一般的窒息感。


    落塵死死地用手抓住胸口,眉頭微皺,整個人直接單膝跪地,"那個死女人,究竟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麽?難不成?"


    想想鳳凰給自己試毒的時候,那副猥瑣的樣子,落塵到現在都心有餘悸。


    "不行,我這才剛剛逃出來,就算要死,也輪不到現在!"


    落塵說著,緊緊的咬住牙關,一路捂著胸口,直接跑到了將軍府麵前。


    "站住,你是什麽人?"


    門口的侍衛見一來曆不明的女子身負重傷,還顯得有些狼狽。


    連忙交叉著刀,直接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們這群廢物,都給我滾開,看清楚這是什麽東西!"


    落塵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兩人一看心中一驚,這才連忙開門讓道。


    "這位大人,小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這才不小心冒犯了您,請進!"


    這二人的狗腿相,跟換了個人似的。


    落塵一路跌跌撞撞的走了進去,卻正好撞見送藥的歡喜。


    兩人四目相對之間,歡喜不認識她,心中也瞬間多了一絲不快,"你們兩個忘記了之前發生的事情嗎?怎麽還敢隨便放人進來?"


    這聲音悠遠,直接傳到了門口的方向。


    那兩個人一聽,心中又是一驚,不知道該聽令牌行事,看看這管家大人的發話。


    糾結了片刻之後,落塵卻沒有時間跟他廢話,"將軍在哪裏?我要見他!"


    歡喜仔細打量了一眼麵前的女人,見她一手拿著一條皮鞭,臉上的神色不太好看,發絲淩亂,衣著髒汙。


    若不是憑著一張長相比較白淨的臉蛋,恐怕都會被他當做乞丐看待。


    仔細思量片刻,"將軍怎會與這樣的女子相結識?必然又是什麽搗亂份子?還是趕出去為妙!"


    說著,這才有連忙換了一副嚴厲的神色,"將軍現在在休息,勸你識趣的就趕緊出去,不要讓我動手!"


    "混賬東西,你算什麽?"


    落塵本就一直帶著一股發泄不出來的憤恨,此刻欠他如此囂張無禮,手中的皮鞭瞬間往空中一揚,霎時間就要落在他的身上。


    眼看著皮鞭就要落下,狠狠地抽在對方的身上,卻突然感覺一隻手控製住皮鞭。


    落塵心中一驚,抬頭一看,沒想到接觸自己鞭策的人,赫然就是胳膊上帶著傷,赤裸著上半身的將軍。


    "將軍?您這是怎麽了?為何好端端的受傷了?"


    落塵有些詫異,仔細看他一眼,心中更覺得奇怪。


    然而,將軍此刻可比落塵還要激動許多,"真是沒想到,本將軍費盡千辛萬苦的尋找你,如今你自己去上了門,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想想為了落成的事情,他和戰戈多次正麵交鋒,每一次幾乎都落不到好處。


    聞言,落塵卻深深地歎息了一口氣。


    轉眼之間,涼亭之外歡喜站在旁邊,規規矩矩的守著。


    二人麵前擺著一壺清茶,卻無人想動。


    "都是那個戰戈,不僅欺騙我的感情,還將我囚禁於地窖之中,終日不見天日。如今我好不容易找機會逃了出來,定然不會讓他好過!"


    落塵實在是不願意提那一段傷心往事,地窖縱然可怕,可是更讓她絕望的,卻是嚇著的無情和冷漠。


    曾經這麽好的感情,卻在那地窖之中原形畢露,所有的美好化為泡影。


    將軍聽了她一係列的話之後,心中歎息了一口氣,"你呀,還不都是自作自受,本將軍可是為你操碎了心!"


    他現在這條胳膊都還是拜麵前的女人所賜客。


    奈何她的身份特殊,自己雖說表麵是上司,實際上還是淪為人臣。


    落塵低垂著眼毛,心中瞬間用伸出一抹愧疚之色,"將軍對不起,落塵知道錯了,以後定然會聽將軍的話!"


    將軍點了點頭,卻見她突然一陣猛咳,鮮血瞬間落在掌心之中。


    "你這是怎麽了?"


    將軍見此情況,那可是萬萬了不得的大事,從座位上直接驚坐起來。


    "那福地有一名名換鳳凰的女子,擅毒擅醫。拿我作為藥人,如今我身中奇毒,希望將軍能夠幫忙。"


    說著,落塵雙手抱拳,直接單膝跪地。


    將軍將她拖了起來,"好了,你我之間何必如此客氣,等會兒本將軍就找人替你看,準,不過這兩天,你一定要乖乖的待在府邸,我那些人會有動靜。"


    落塵十分懂事的點了點頭。


    臉上卻多了一抹有女的神色,這才又試探性的詢問道:"將軍,不知道落塵走了之後,製造營的事情如何?"


    聞言,將軍的臉色微微變動,隻得敷衍道:"一切安好。"


    想想在想離開期間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差點就毀了自己所有的心血。


    不過好在,老頭總算在關鍵時刻將圖紙畫了出來,他們也不枉苦心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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