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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蕪雙怔愣,瞳孔微縮,詫異的朝戰戈的方向看,落塵竟然是牧雲國的公主?她眯起眼睛直勾勾盯著刺客,心裏衡量他的話有幾分真假。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刺客激動的想要向前撲去,可被繩子捆綁四肢,不平衡重重摔在地上。


    她被戰戈向後拉退一段距離,任由刺客躺在地上像一隻蟲子蠕動。


    刺客自知說出真相絕對活不長久,隻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言蕪雙身上,至少在王府反而能讓他活得久一點。


    “這件事我們會去核實,至於你……還是先在這裏待著吧。”言蕪雙淡淡說,不去看刺客感激的嘴臉,轉身離開。


    戰戈緊隨其後,跟她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沒有出聲打擾,二人沒有迴臥室,朝花園的方向走去。


    最後還是擔心晚上太涼,戰戈追上去把外衣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


    言蕪雙一把抓住他的指尖,緊緊握住:“我,我該不該相信他的話?落塵真的是牧雲國的公主嗎?”


    她心裏慌了,嘴巴抿緊,握著他的雙手用力,戰戈單手把她帶進懷裏,熟悉的味道讓她稍微有些安心,他把下巴墊在她的頭上。


    “你是怎麽想的?相信他的話?”


    “不,我相信落塵。”言蕪雙不假思索的說。


    “那就夠了,如果你想求一個安心,那明天就去親自問她,總比你在這兒胡思亂想的好。”


    言蕪雙眼底閃過一絲掙紮,深吸一口氣,戰戈說的沒錯,當麵問比她隨意猜測好太多。


    敲定之後,戰戈怕她睡得太晚明早會不舒服,強製把人帶迴去休息,貴妃椅被打入冷宮,戰戈看都不看一眼爬上床,把人放在裏麵,自己抱著人安然入睡。


    本以為不會睡著,但言蕪雙沾到枕頭就去會周公,早上戰戈有意讓她多睡,沒有打擾,陽光透不過厚重的床幃,她直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剛睡醒整個人還有些迷糊,戰戈也不知去了哪裏,隻剩下她被下人擺弄收拾幹淨,吃了點東西才想起要去找落塵,她下意識摩挲指尖,有些遲疑。


    昨晚戰戈的話還在耳邊,言蕪雙鼓足勇氣去找了落塵。


    落塵看到她時還有些詫異,還沒等她開口,言蕪雙率先說話:“我今天來是有些事想要問你。”


    “額,你問,隻要我知道。”落塵對突然性的問題有些無措,左右看看,手不自覺摸了摸脖子。


    “你是牧雲國的公主嗎?”她開門見山,眼睛死死盯著落塵的臉,不想放過任何一絲一毫的痕跡。


    落塵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果斷的搖搖頭:“你聽誰說的,我怎麽可能會是牧雲國的公主。我連她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


    她好笑的扶額,向前走兩步:“你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了,沒有休息好?這種話都信。”


    言蕪雙笑著搖搖頭,隻要不是就好,其他的她也考慮不了那麽多。


    得知這個消息,她可算是安下心來,跟落塵閑聊了幾句,就起身告辭。


    言蕪雙靈光一閃,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計劃,迴頭又看了落塵一下,嘴巴囁嚅了兩句,還是沒有問出口,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生根發芽,言蕪雙覺得現在的自己十分不對,落塵給她的感覺不對勁,可另外一方麵,有個聲音讓她相信落塵。


    她眼睛轉了轉,一個計劃湧上心頭。


    戰戈迴來後,跟他說了一遍,他也緊鎖著眉頭,似乎有些為難,言蕪雙急得捶打他的胳膊。


    “到底行不行,要不然我去也行,本來就打算我上。”


    話音剛落,戰戈直接欺身堵上她的嘴,不讓她繼續說下去,直到彼此唿吸都紊亂才放過她。


    戰戈低啞著聲音在她耳邊輕輕說:“想都不要想。”


    言蕪雙被吻的大腦一片空白,雙手不自覺揪緊他身前的衣服,半晌才找迴神智,看著又變得衣冠楚楚的戰戈:“這麽說,你是答應了?”


    他不可置否,沒有開口,隻不過瞥了她一眼,言蕪雙聰明的上前環抱他的腰撒嬌:“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戰戈無奈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語氣無奈:“你知道就好,以後要對我好一點。”


    言蕪雙臉蛋突然紅到脖子,她比誰都清楚要怎樣對戰戈好,有些羞恥。


    晚上,落塵被五花大綁,身旁有人不斷推搡著讓她向前走,她身上的衣服有些髒亂,可見被抓的時候沒有一點準備。


    落塵頭埋得低低的,讓人看不清她臉上的情緒,不過顫抖的肩膀暴露出她現在忐忑的心情。


    “落塵,這都是你自找的。”言蕪雙走到院子中央,落塵也被綁在一個椅子上,聽到她的聲音稍微掙紮一下,發現動彈不了才放棄。


    整個院子圍了一圈護衛,個個噤若寒蟬,注視著周圍的情況,戰戈不在,空氣安靜極了,言蕪雙有些緊張,端起旁邊的茶杯潤喉。


    把落塵帶來後就沒有接下來的動作,好似在等些什麽,突然,落塵動了動,小腿微微抬了一下,旁人注意不到,距離最近的言蕪雙看的清清楚楚。


    她在心裏翻了個白眼,老實走到另外一旁的椅子坐下,院子重迴安靜,大家都靜靜等著。


    ……


    將軍府,書房。


    “你所說的都屬實?”將軍猛的一拍桌子,上麵的東西都被震起來。


    通報的人頭都不敢抬,拱手說:“屬下說的句句屬實,落塵姑娘現在就被綁在王府院子裏,那裏重兵把守,應該是已經知道了。”


    將軍雙手背在身後,煩躁的來迴走動,半晌才吩咐:“你現在就帶著一批人去救人,不用拚死,隻要把人引出去就行了。”


    那人錯愕一下,在他銳利的眼神下還是硬著頭皮領命離開,他走後,將軍又在房間裏踱步,最後下定決心打開一個暗格,把裏麵的夜行衣拿了出來。


    言蕪雙打著哈欠,又把眼角的眼淚擦掉,要不是探子親眼看著內鬼進了將軍府,她還以為今晚不會來了,不過已經這麽晚了,那個將軍到底在想些什麽?


    她擔憂的看了一眼落塵,被綁了這麽長時間,肯定很難受,起身想要上前安慰兩句,還沒靠近,就聽到一道破風聲,牆上一個侍衛應聲倒下。


    像是一滴冷水掉進熱油裏,徹底炸開了鍋,所有人瞬間拔出佩刀來迴掃視,想要確定刺客的位置。


    言蕪雙嚴陣以待,連唿吸都輕了幾分,下意識一隻手搭在另外一隻手上,那裏麵有戰戈送給她用來防身的匕首。


    可很快,一點動靜都沒了,要不是地上還插著飛鏢,一切好像都是幻覺。


    “在那兒!”一個侍衛率先看到,指著那個方向大喊大叫。


    言蕪雙順勢看去,一個茂密的樹叢間確實隱隱約約有一個黑影,似乎察覺到他們的視線,匆忙轉身跑了。


    “快追!記得要活口。”言蕪雙立刻下令追擊,一時間,所有人全部都追上去,她也打算跟著,但腳步一頓,想到還有落塵在這裏,隻能擔憂的看了他一眼。


    院子裏一下子空了起來,隻剩下他們兩個。


    “你……”言蕪雙突然抬頭,看向牆頭,那裏突然多了一個黑衣人出來。


    “聲東擊西,還挺聰明的。”言蕪雙輕輕吐出這句話,身子不動聲色朝落塵的方向靠近,眼睛不敢從黑衣人身上離開,


    黑衣人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裏,直接衝向落塵,言蕪雙怕自己受傷,立刻轉身躲了過去,黑衣人的目的是落塵,隻要能夠把人救出來,沒必要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現在的言蕪雙是安全的,她沒有阻止,反而站在一旁靜靜看著,黑衣人手腳很快,直到把繩子全部鬆開才反應過來。


    這個落塵似乎骨架更大,完全不像一個女人該有的身材。


    “你不是落塵。”黑衣人忍不住驚唿,發現暴露自己的聲音,立刻向後退,明白自己中計想要逃跑。


    誰知落塵突然抬頭冷笑,分明就是戰戈的臉。


    “來了就想走,你當我這王府是什麽地方。”他立刻飛身追上去,兩個人纏鬥在一起,透著蒙麵的聲音有些悶,但竟然有點耳熟。


    眼見脫不開身,黑衣人直接拔出腰間的匕首便戰戈刺去,他剛想側身躲開,可女子的衣服太過貼身,很大程度上限製了他的動作。


    匕首堪堪從他的麵前劃過,眼疾手快用手抓住黑衣人的肩膀讓他動彈不得,反手握住他拿有匕首的手腕,重重劃在他的胳膊上。


    黑衣人刺痛,單手無力,匕首滑落在地,胳膊也被鮮血洇成深色,眼底劃過一絲狠絕,抬腳朝戰戈的下盤踢去,他隻好鬆開對他的鉗製。


    黑衣人一得到一有,從袖口掏出一把紅粉,趁他躲避之際,跳上牆頭,幾個閃身就不見了蹤影,隻剩下地上滴落的血滴。


    “你沒事吧?”言蕪雙著急上前,上下查看他身上有沒有沾染上。


    戰戈搖搖頭,咬牙:“放心就是很普通的紅粉而已,沒有傷害,隻不過還是被他跑了。”


    “人沒事就好,他聲東擊西,我們也引蛇出洞了,更何況,咱們還真的釣上一條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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