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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投頭子也不知道是被氣到還是被嚇到,走的瀟灑又快速,瞬間就沒了人影。


    "切,告訴我一下,難道你會死嗎?"


    言蕪雙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隨後便百無聊賴地做到了牢房。


    "戰戈啊,隻希望你千萬不要有事。"


    言蕪雙閉上眼睛,在心中默默祈禱,同時也有些後悔,為什麽要提出來跟蹤他們這種愚蠢的行為。


    然而,就在他現在懊惱糾結不已的時候,卻突然傳來了一陣異動。


    言蕪雙感覺事情不對勁,猛然的睜開雙眼,卻發現原本平靜的牢房一個角落,居然有什麽東西在不安分的亂動。


    "不會吧,這個老房居然還有這麽大的老鼠嗎?"


    雖然知道牢房裏麵老鼠蟑螂什麽的比較多,可是這東西未免也太大了吧,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然而,更讓言蕪雙覺得驚訝的是這老鼠不僅特別大,而且居然還開口說話了,說的好像似乎不太中聽。


    "你才是老鼠呢,你全家都是老鼠!"


    這聲音低沉夾雜著些許的憤怒,但又像卡了一口老痰在喉嚨裏麵,一時間也分不出究竟是老是少。


    "不對,好像不是老鼠,是人啊!"


    言蕪雙連忙搖了搖頭,又伸出手來稀裏糊塗地拍著自己的臉頰,讓自己保持清醒一點,這個聲音絕對不是老鼠那個發出來的。


    當然,這就相當於是廢話!


    言蕪雙將目光緊緊的淋濕在那一處動彈的地方,隻見動靜越來越大,兩隻手臂突然伸出,見那個奇形怪狀的東西匍匐著身體,先是高高隆起,中間中空。


    隨後,直到整個人挺直了身板兒,這才發現居然是一個五十左右的老頭!


    "不是,你這老頭一直都在牢房裏麵嗎?怎麽都不開口說話?我還以為隻有我這一個人在裏麵呢!"


    言蕪雙看著原本空空蕩蕩的牢房,此刻居然憑空多出一個人來,又驚又嚇,但是更多的卻是有些疑惑。


    這個老頭衣衫襤褸渾身髒亂不堪頭發胡子拉碴,顯然是在這裏呆了很久,可不知究竟犯了什麽事情,何必被一直關在這裏,又是怎麽會被關在這裏的?


    這一係列的問題,隨著言蕪雙的驚訝和錯愕,逐漸在想腦海中蔓延開來。


    然而這老頭站直了身子,卻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粗壯濃密的眉毛,因為太久沒過修剪的緣故,長的都快蔓延的眼睛上了。


    老頭小小的撥弄了一下自己的沒拿住,睜開一雙滿含滄桑的眼睛,仔細將言蕪雙打量了一番,這才不屑的冷哼一聲,"我還當是什麽人在這裏吵著我睡覺,原來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長得挺漂亮的,隻可惜與這些人為伍,也是你活該落得這個下場!"


    "不是,你這老頭真是莫名其妙,什麽都不知道就在這裏胡說八道!"


    言蕪雙這剛剛還有些驚魂未定,聽到他這番話之後瞬間又多了一絲憤怒,整個人直接坐不住了。


    "剛才的話老夫都聽的一清二楚,像你們這種壞事做盡的人,最後也會落得和我一個下場。要麽就是死,要麽就是在這裏關一輩子!"


    老頭冷冷的看一下她,腳下的步子卻突然抬著向言蕪雙走了過來。


    言蕪雙這麵前的人,看著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一時間陷入了一陣小小的恐慌,又顫抖著雙唇問道:"喂,你,你想幹什麽?"


    "你不是說你是那個什麽夫人的人嗎?如果你死了的話,那個頭子一定沒辦法,跟那個所謂的夫人交代,我倒是想看出熱鬧呢!"


    他口中所說的那個頭子,也就是剛剛過來審問的人。


    "該死這老頭究竟是和他們有多少深仇大恨,怎麽我一個無辜的人,反而受到牽連?"


    言蕪雙隻覺得心中叫苦不迭,可是眼下看看周圍,似乎沒什麽人能夠幫她,這才連忙說道:"不是,你誤會了,其實我跟那個夫人沒什麽關係,不過是一麵之緣罷了!"


    言蕪雙這是玩了命想替自己辯解,然而,老頭一雙又黑又髒的手直接朝著她的脖子掐了過來。


    "你還得真當我老頭子在這裏待久了,腦子也跟著糊塗了嗎?去死吧,你們這些該死的賣叛徒!"


    老頭說著那又黑又粗糙的手,直接摩挲著遭罪的脖子,仿佛都要讓她快要窒息了。


    "咳咳!救命啊!救命!"


    言蕪雙隻感覺對方力氣實在是大得讓他有些難受,死命搬都搬不開。


    隻能連忙扯著嗓子求救,這可是她唯一的活命機會。


    聽到這番話之後,突然就看幾個人連忙跑了過來,包括剛才帶頭的那個頭子。


    "我去,這女的還不能死啊,趕緊去給我阻止他!"


    看到言蕪雙都快被整的斷氣了,頭子一臉恐慌,又連忙讓人開了門衝進去,直接將那老頭拉了過來。


    "咳咳,你們要是再晚來一步的話,真的就要替我收屍了!"


    言蕪雙冷冷的掃了一眼這群人,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怎麽想的,怎麽會安排自己和一個瘋子住在同一個牢房?


    想弄死想就直說嘛,何必這麽委婉呢?


    "你現在已經很幸運了,跟他關在一個牢房的人,都快死了20多個了。你能活著下來,也不知道上輩子是積了多少德!"


    頭子輕描淡寫的說著,言蕪雙卻心態有些崩不住,"不是,你知道這老頭是個瘋子,你還把我和他關在一起,你們是瘋了嗎?"


    "這一個牢房安排兩個人,誰知道你這麽倒黴,偏偏就和這個瘋子安排在一起了。"


    頭子也有些無奈,還慶幸言蕪雙暫時沒有死,在沒有確定身份之前,他可不想惹麻煩。


    "不是,你想想我背後的靠山,可是夫人你就不能看在這個情麵上給我換個牢房嗎?萬一我還沒有看到夫人,就被他弄死了怎麽辦?"


    言蕪雙聽到他這種不負責任的話,一時間就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要真是這樣的話,隨便給你安排一個死的理由不就成了,到時候夫人就算再氣,估計也拿我們沒辦法!"


    "你!"


    言蕪雙緊緊的握住拳頭,又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疼的脖子,這才憤憤不平的瞪了他一眼。


    "嗬嗬,臭丫頭,你得看到了吧,這群人薄情寡義,你以為有個靠山就了不起嗎?我殺不了你。,遲早你都會死在這裏的!"


    那個老頭兒被一群人控製在一邊,嘴裏卻依舊大放厥詞,聽著卻帶著幾分蒼涼,一時間又讓人產生一股莫名其妙的同情。


    "你個臭老頭給我閉嘴,要是再敢囉嗦一句,你還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頭子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心中便是一陣不痛快,看他不爽這麽多年,可是每次都不能夠殺之而後快,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折磨啊!


    "好啊,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呀,反正到時候我一死,你和你的那些看守弟兄們就會立刻下來給我陪葬,何樂而不為?"


    "我他!"


    頭子口中的髒話差點就脫口而出。


    手中的鞭子猛地一揚直接朝他狠狠地抽了過去,一道猙獰的血痕,立刻在老頭臉上劃開。


    頭順勢倒在一邊,嘴角卻還綻放著真理的笑容,看起來倒是多了幾分恐怖的氣息。


    "究竟是個什麽人?為什麽一把年紀了還要把他留在這牢房之中?"


    言蕪雙看得分明,盡管這個頭子對老頭恨之入骨,可是沒有得到命名,根本就不敢殺他。


    "死老頭,反正你還有一個月的思考時間,到時候要還是沒有結果的話,恐怕你就不會再像現在這麽囂張了!"


    說著,頭子收起手中的鞭子,又衝著言蕪雙瞪了一眼,"換牢房的事情沒得商量,但是如果你要死了的話,大可以叫一聲,要是咱們是高興,還能來救你一下"


    "……"


    這不就是巴不得她死嗎?


    看著那群人走出牢房將們鎖上之後,言蕪雙這才唾棄了一聲,"呸,狗仗人勢的東西遲早有一天把你們這些人一鍋端了,看你們還拿什麽來囂張!"


    說著,這才將目光又放到了剛才那個老頭身上,隻見他挨了一邊子之後,整個人畏畏縮縮的蜷縮在牆的一角。


    "看來這個老頭身上一定有什麽把柄,才能夠在這個地方苟活這麽久。"


    言蕪雙看的分明,這個老頭雖然看起來毫無價值,但實際上恐怕沒這麽簡單,這才壯著膽子朝著他靠了過去。


    "老頭,我真的不是富人的人,我和你一樣痛恨那些人,你倒是告訴我。他們究竟為什麽會把你抓到這裏來?"


    言蕪雙一雙目光期待的看著他,對於其中的緣由充滿了好奇。


    說不定。他就是某個關鍵的重要人物。


    老頭撇過一張臉上麵還有一道十分恐怖的劃痕,泛著血淋淋的血色。


    言蕪雙被她的樣子微微下的,隨後又強行保持著鎮定的姿態,卻看對方突然咧嘴一笑,"死丫頭,我可不像外麵那些蠢犢子那麽好糊弄,失去的就給我滾遠點,不然老頭我再殺你一次!"


    聞言,言蕪雙微微一愣,隻好乖乖的退到一邊。


    而另一邊,戰戈卻在一張柔軟的床單上醒來,睜開雙眼,旁邊坐著一個身穿製服的俏麗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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