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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情的風波平息,拉查爾王被關進了大牢,一場還沒有正式啟動的判斷,卻在悄無聲息中直接結束。


    柳湖庭院之中,大王特地設宴單獨宴請戰戈夫婦。


    "這一次多虧了你們,孤才能夠提前察覺,保住這王位。"


    大王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一心信任的拉查爾王,居然才是最有心機的那個人。


    同時也有些後悔以前自己還聽信小人讒言,幫著拉查爾王一起對付言蕪雙和戰戈。


    戰戈微微品了一口茶,倒覺得甘甜無比,這才又對著他說道:"實際上,如果不是蕪雙取得了大王的信任,恐怕這件事情就算咱們再怎麽努力也無能為力。"


    "哈哈,的確這件事情多虧了使者夫人。"


    想想這些日子,言蕪雙在不斷地做吃的給大王,又不停地收集拉查爾王想造反的證據給大王,從而取得了最終的信任。


    否則,恐怕他們就算是計劃再怎麽周密,沒有大王的配合,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言蕪雙被兩個男人這麽一誇,一瞬間也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大黃是個好大王,所以我們才全力相助,既然大王真心想要幹些,不妨將這東西簽了如何?"


    在這之前,大王在百姓的口中,一向都是好評。


    拉查爾王本就是一個有野心的人,若是真的讓他登上了王位,日後恐怕中原和西域兩國之間,也沒有那麽容易安穩。


    說著,這才將和平文書放在了桌子上。


    大王一看,也跟著唉聲歎氣,"哎,.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因為受到了那拉查爾王的挑撥。"


    說著,這才衝著旁邊的下人說道:"準備筆墨。"


    不過片刻,下人端著一個托盤過來,上麵裝著筆墨。


    大王直接在和平文書上簽了自己的名字,又拿出自己的王印蓋上,和平文書的事情,這才算告一段落。


    "這次的事情就謝謝大王了。"


    言蕪雙拿起和平文書滿意的茶看了一眼,隨即又忍不住感謝一番。


    "兩位實在是客氣啦,隻不過我有一事相求。"大王言談之間,原本高興的神色,此刻卻染上了一陣愁思。


    兩個人都看得莫名其妙,戰戈道:"大王,但說無妨,不必這麽客氣。"


    大王聞言,這也才抬頭看下他們,目光中多了幾分懇切,"我那三公主如今遠嫁中原,當初的確讓她以細作的身份盤踞後宮。如今被你們查出來,我自然無話可說,但還希望你們能夠善待她。"


    要不是因為自己心心念念的三女兒,他也不會這麽輕易的被那拉查爾往左調唆,現在想想追悔莫及。


    "原來是這樣。"


    言蕪雙點了點頭,仔細想想,他們這來西域也都是因為三公主。


    但果然是父女連心,但好巧不巧,還順便幫了一把大王。


    小坐思量了片刻之後,如今的西域穩定,估計三公主也沒了用武之地,這才道:"這件事情我們迴頭會跟皇上說的,大王就不必過慮。"


    大王點了點頭,"既然是這樣的話,想必兩位使臣大人拿了文書之後,也就擇日返程了。可否告知個具體時間,孤在設宴款待二人,以表感謝?"


    戰戈搖頭,"我們在這裏的時日也差不多一月有餘,不能夠再耽擱下去了。"


    聽到兩個人都這麽說了,大王也沒有再多留。


    戰戈帶著言蕪雙一起迴了驛站,心情十分的舒暢。


    "這件事情總算是得到了解決,迴去之後我們倆就找一塊地方,好好的遊山玩水,放鬆一下心情。"


    戰戈摟著旁邊的女人,嘴角麵含笑意,心中卻止不住的高興。


    然而,言蕪雙隻覺得胸口悶悶的,仿佛又什麽東西在深深刺痛她的心髒。


    "嘶~"


    突然,言蕪雙猛然彎下了腰,手緊緊地抓住胸口,那股鑽心的疼痛讓她麵部扭曲,難以控製。


    "蕪雙,你這是怎麽了?可千萬別嚇我!"


    戰戈看到這幅情況,連忙扶住她的肩膀,一臉驚恐地詢問道。


    "我,我沒事,你能不能讓我單獨待一會兒,我隻是覺得胸有些悶罷了!"


    言蕪雙搖了搖頭,咬著牙齒緊緊說道,卻心知肚明,這都是因為拉查爾王給自己下的那個毒藥。


    如今,恐怕又是毒藥發作的時間。


    "你少在這裏糊弄我,究竟是因為什麽事情?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


    戰戈心中一驚,順手就拿起桌邊的鏡子,直接擺到了言蕪雙麵前。


    隻見她原本白皙的皮膚,此刻多了許多烏色的斑點,明顯就是中毒的跡象!


    言蕪雙心中一顫,顫抖著雙手捧著銅鏡,"怎麽會這樣?怎麽會……"


    說著,便一把將銅鏡丟在了一旁,很快就變成了一地的碎片。


    她本以為隻會帶來無盡的痛苦,怎知會對自己的容貌產生如此劇烈的影響!


    "你,你不要看我,你幹脆把臉轉過去!"


    言蕪雙一想到心愛的男人就站在身邊,讓他看見自己這幅醜陋的模樣,一定會很害怕的。


    連忙雙手捂住自己的臉,言語中透露出的驚恐不言而喻。


    "蕪雙,你別這樣,究竟是誰給你下的毒,是不是那個拉查爾王?"


    戰戈卻硬生生的將她的手搬了下來顏無雙。滿是黑點的臉呈現在他的麵前,看起來有些滲人。


    但從對方的眼神之中,言蕪雙並沒有看出任何畏懼,反而充斥著擔憂,隨即隻能點了點頭。


    "他想逼迫我在王宮的飯菜下毒,當時的情況進退兩難,所以我隻能靠服用毒藥。"


    言蕪雙說著,此刻卻顯得有些後悔。


    然而為時已晚。


    "可惡!來人啊,趕緊去把大夫找過來!"


    戰戈一時間心急如焚,門外的人聽到了命令,這才連忙行動起來。


    身為使臣,找來的大夫,自然也是皇宮的禦醫。


    "你倒是說情況到底怎麽樣了?不要光皺著眉頭不說話!"


    戰戈看著這禦音一副不靠譜的樣子,心中卻緊跟著心急如焚。


    "這應該是一種劇毒,若是沒有及時得到解藥,恐怕最多不過七日。"


    禦醫搖了搖頭行醫多年,他隻擅長治病救人,可在解讀這方麵還是有些不太擅長。


    尤其是這種毒性猛烈,而且在短時間內,就會折磨人半死不活,最後要了性命的毒藥!


    "所以最多不過七天,我就會死掉了,對嗎?"


    言蕪雙眼中滿含驚恐,幾乎顫抖的雙唇說道


    她死了沒有關係,可是還有一個心心念念的男人,她放不下他。


    "你放心吧,這個世界還沒有哪個閻王感受您,我這就要去牢房找那個混蛋要解藥,你在這裏等著我!"


    戰戈看著女人驚慌失措的模樣,心中也難免一陣心疼,一把抓住她那無助的雙手,十分認真的說道。


    "好。"言蕪雙強忍著心中那股難以言說的酸楚感,點了點頭之後便看著戰歌,連忙拔腿就離開了驛站。


    轉眼到了牢房,戰戈也不顧周圍人的阻攔,直接提著一把長劍劈開了牢門的鎖。


    "嗬嗬,難不成使者大人這還特地前來救我,真的是讓本王十分感動啊!"


    拉查爾王如今褪去了一身華服,身上的衣服十分簡陋,隻有正中央的"囚"字,看起來十分的次人眼睛。


    "把解藥交出來,我或許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戰戈目光陰冷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猶如刀子,十分的犀利。


    可如今的拉查爾王本來就是一個將死之人,又何必會怕了他的危險呢?


    "我說大人你是不是有點太天真啦?你在說什麽解藥,本文完全不知道呀。"


    拉查爾王笑著坐在地上,滿臉春風得意,不時的連著一根稻草在手中交織,仿佛玩的不亦樂乎。


    這和戰戈焦急的神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突然,拉查爾王玩稻草的動作瞬間停頓,整個身子一僵,一把散發著寒芒的利劍遞到了他的脖子上。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究竟交不交出解藥,不然,我立馬就讓你死在這裏!"


    戰戈保持著這個動作,同時還憤憤的看著他。


    "哦,大人可千萬別生氣,不就是解藥嗎?我正好隨身攜帶呢,你先把劍拿開!"


    拉查爾王嘴角突然裂開一副笑容,看著戰戈果然聽話,這才在身上裝模作樣掏出解藥,還真掏出了一個小瓶子。


    拉查爾王將那解藥倒在手中,一小粒看起來十分圓滑。


    "大人,你看好了,這就是夫人身上所種毒藥的解藥!"


    說著,拉查爾王突然張嘴直接將解藥跟了下去,這才又攤了攤手,故作無奈的說道:"哎,看見了吧,現在我真的沒有解藥了,夫人沒得救了。你害我失去一切,本王就讓你嚐嚐同樣的痛苦!"


    拉查爾王說著,居然情不自禁地大笑起來。


    "你!"


    戰戈原本那一絲渺茫的希望,此刻瞬間煙消雲散。


    "對了,我的命可是大王的,就算要殺我,也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使臣來做主!"


    拉查爾王又無奈的警告了一番。


    突然,隻覺得手臂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又瞬間多了一道大口子。


    "本王是不能殺你,但是有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說著,一把利劍在拉查爾王的身上劃了大大小小口子,血流不止,疼痛難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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