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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平王夫婦自知無趣,隻能夠如同喪家之犬一樣離開了並肩王府。


    "不就是仗著自己身份地位比我們高一些嗎?若是按實際來將也不過跟您一樣是個王爺!"


    南平王妃始終咽不下這口氣,一雙玉手捏的死死的,嘴裏唾棄不已。


    南平王聽到他這番話,卻突然皺了皺眉頭,"你是覺得看不起王爺嗎?"


    "王爺千萬別誤會,我隻是對那個並肩王有所不滿,他這樣羞辱咱們實在是太過分了。"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之後,南王妃連忙改口,這才小心翼翼的看向南平王,不敢多說。


    南平王隻是淡淡的白了他一眼,實際上心中也有一口氣堵在心口,"這個並肩王仗著有皇上撐腰,又有無限戰功,是整個永國的驕傲和護盾,就越發的為所欲為,的確是過分了!"


    兩人邊走邊罵罵咧咧,顯然是對平他們的待客之道不太滿意,不過也隻能忍氣吞聲


    誰讓這兩大佬他們惹不起!


    等到第二日上朝,朝廷的人基本上都盯著單戰戈紛紛打量,實在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迴來的,這麽突然,而且安然無恙。


    戰戈感受到身上傳來一陣陣熾烈的目光,嘴角掛著微笑,"不知道各位大人可是看中了我身上的什麽稀奇寶貝,要看的這麽仔細認真?"


    這一個個大臣麵部惶恐,臉上寫滿了疑惑和不安。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戰戈是詐屍了呢!


    被戰戈突然這麽一說,其他人紛紛收迴了目光,有些人又連忙笑著搖頭。


    "並肩王這就是玩笑話了,不過是對您突然迴歸感到高興,這是普天同慶的事情啊!"


    這拍馬屁的功夫那叫一個順流,暢通無阻!


    戰戈沒有多加理會他們,而是手捧玉圭,突然站到了中央的過道。


    看著坐在龍椅上高高在上的皇上,此刻也一臉興奮地盯著自己,這才突然跪下請示道:"皇上,之前微臣已經答應親自去西域取和平文書,這一次請讓臣以使臣的身份前往。"


    "朕同意了,希望並肩王這一次能夠成功的拿到和平文書,維護中原和西域的和平,再次立下大功一件!"


    皇上點了點頭,取和平文書本就是使臣的責任,戰戈這個要求於情於理都不過分。


    其他人卻有些悶悶不樂,這一下子,戰戈即使並肩王,又是使臣。


    兩重身份加身,更加舍不得了!


    南平王今日在朝堂之上,都沒有敢說一句話,直到下朝之後沒有想到和戰戈居然直接碰到了一塊兒。


    "南平王,這可真是無巧不成書,看來你我還真的是很有緣分呢!"


    戰戈看著南平王做事就要躲著自己,連忙開口說道,麵帶笑意卻看不出半分喜悅,反而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總覺得不懷好意。


    南平王連忙彎下身子微微點頭,一副謙恭的姿態,"並肩王說的在理的確是有些緣分,本王家裏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看著南平王一副逃避的樣子,戰戈嘴角卻突然怪上一抹邪魅的笑容,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顆石子,夾在兩根手指之間輕輕一彈。


    那個石頭卻如同破弓而出的箭,又快又準的,直接射在了南平王的腿上。


    "啊!疼死我了!"


    南平王突然單膝跪地下,旁邊的朝臣們都一臉錯愕的看著他,紛紛上來詢問。


    "南平王您這是怎麽啦?怎麽突然就跪下了?"


    "今日也不是什麽祭祀活動,也不必在這裏跪吧?"


    ……


    大家不關心他究竟為什麽而歸,言語中反而都有一些調侃,一副看笑話的樣子。


    南平王隻覺得心中又羞又憤,戰戈卻不知何時走到了他的身邊,駭人的氣勢,讓周圍一眾看熱鬧的人都失去的退了下去。


    "南平王走路還是要多小心一點兒,看著路可千萬別再摔著了,若是這雙膝跪地,那在大街麵前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看似好意提醒,實際暗藏玄機。


    說著,戰戈便滿麵春風得意的背著手,洋洋灑灑的離開,留下身後憤憤不已的南平王。


    "可惡!這家夥分明就是故意跟我過不去!"


    他怎麽跪地的南平王,怎麽可能不知道自己腿上分別是背東西重重的撞擊,現在都還感覺隱隱作痛。


    當場除了並肩王有這個功夫以外,還能有誰?


    隻不過,這個男人不是他現在能夠惹得起的耶,隻能敢怒不敢言。


    "戰戈,今日你這麽對我,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整個並肩王府,都付出慘痛的代價!"


    南平王說著,這才一瘸一拐的迴了自己的福地。


    "哎呀,王爺您這是怎麽啦?腿是受傷了嗎?這誰幹的呀!"


    南平王妃連忙上前攙扶,看到他這幅全怪的姿態,整個人不由得緊張起來,坐到院子的石凳上。


    "還能是誰?還不是那個該死的並肩王天天就故意找我茬,早知如此,當初我就不趟這趟渾水了!"


    南平王說著又有些後悔,當初得罪了並肩王,實際上,是更後悔得罪了並肩王妃!


    "此話怎講?難不成朝廷發生了什麽事情?"


    南平王妃微微有些詫異,就一臉好奇地從他口中探聽到。


    "能發生什麽事情,不就是那個戰戈自動請命作為使者,去西域求去和平文書嗎?我倒要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現在西域內亂的使者都已經安插到皇宮,就說明蜥蜴的內部恐怕一片混亂,他如果真的是想要求去和平文書,也不是這麽容易的事情。


    想想,南平王心中這才稍稍有所平衡,"隻是希望現在的信譽越來越好,最好能讓每個人死在那裏!這樣,我到要看看你拿什麽和我作對!"


    在自己的府邸,南平王毫無顧忌的放下屬於自己的豪言壯語。


    "你在那裏想些什麽呢?還不趕緊給我揉揉腿,疼死我了!"


    南平王冷冷的掃了一眼身旁無動於衷的王妃,神情立馬又透露著一抹不悅之色。


    在外麵受人白眼也就算了,連南平王妃,此刻都對他視若無睹,當真是他這個王爺如同擺設嗎?


    南平王妃被這麽突然一嗬斥,別忙惶恐的點了點頭,"王彥霖不要生氣,我這就給您按!"


    說著,南平王妃便蹲下了身子,替她輕輕的按揉著雙腿,這力道和手法都還算不錯,這才讓南平王的心情緩緩平複,一臉的享受著這個過程。


    直到晚上,南平王妃卻偷偷的將這件事情寫作書信放到鴿子上,傳迴了西域。


    "如果這個並肩王能夠死在半路的話,永國就相當於失去了一隻手臂,到時候義父一定能夠更容易拿下永國的!"


    想想,南平王妃心裏就止不住的高興,卻渾然不覺,有一雙目光正偷偷的盯著自己。


    "原來就是你,害得我被並肩王夫婦盯上,害死了我好不容易得來的孩子,原來你才是真正的西域奸細,居然還想把這個屎盆子扣到我的頭上,嗬嗬!"


    海瀾若躲在柱子後麵緊握著雙拳,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等到第二日,戰戈和言蕪雙將東西收拾好放在馬車之上,這才隨著隨行的官員隊伍,一路趕往了前往西域的方向。


    "這西域的勁敵還真是荒蕪呀,本是草木茂盛,如今卻變得寸草不生,儼如一片荒原。"


    言蕪雙然後又心智的掀開窗簾,透過小小的窗口望著外麵的景色,也忍不住一番感慨。


    "廣袤無垠,一望無際,若是騎馬縱橫,定然是英姿颯爽,你不覺得這也是一番別樣的美景嗎?"


    戰戈微微一笑,似乎對於所有的事情,都有著自己的想法和見解。


    畢竟,哪怕是在惡劣的景色也比屍橫遍野,血肉橫飛要強的多吧!


    就在兩個人言談之間,馬車卻突然猛地一個停頓,言蕪雙整個人一個不留神,直接撲到了戰戈的身上。


    "外麵是怎麽迴事?怎麽突然停下了?"


    戰戈微微皺眉卻聽外麵沒有聲音,反而多了一絲異常的動靜。


    "好像出了什麽事情,你待在這裏別動,我出去看看情況。"戰戈微微皺了皺眉頭,安撫之後,又聽對方說了一句:"小心一點。"


    隨即,這才連忙下了車,卻看周圍圍著蟻群群殺手,一個個帶著大刀,顯然就是來取他們性命的。


    "看來這一路還真的是風波不止,屍橫遍野的惡劣場景,真的要來了!"


    那些護送他們的官兵,此刻都已經血流不止的躺在地上,模樣十分恐怖。


    戰戈從身上抽出了自己亮的發白的銀色配劍,看著對方毫不猶豫地衝了過來,身形一閃,整個人騰空而起,往後一落,一把劍直指的是入對方的心髒。


    隨即左右交錯,一個玄色的身影不斷的參數在人群之間,不過片刻功夫一群弱流之輩,很快就被他完美解決。


    隨著一身身慘烈的哀嚎勝結束,言蕪雙這才小心翼翼地掀開窗簾,就看著戰戈的手已經傷了過來。


    "小心一點。"


    言蕪雙下來,看著周圍的場景,不由瞠目結舌,"看來,我們想要去西域的消息已經被細作透露到西域那邊,這些人應該是西域派來的!"


    畢竟,從他們充滿異域風情的麵貌就可以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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