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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看了一眼言蕪雙,一時間左右為難,就聽裏麵突然又傳來了一陣聲音。


    "皇上看來這個並肩王妃是早已經蓄謀已久,在我們永國前夫這麽多年,恐怕目的不簡單呀!"


    說話的人正是南平王,隨著他走過來的,還有一批大臣。


    "他們怎麽都在這裏呀?"


    言蕪雙現在有些詫異。


    "今日正好和大家商議一些政務上的事情,可沒有想到……"


    皇上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又有些為難的看了看言蕪雙。


    "皇上,振撫司大人已經都說的很明確了,而且還是親眼所前王妃想要殺人滅口,來保證自己的清白,您還在猶豫什麽?"


    南平王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言語中帶著一分調侃和看戲的趣味。


    言蕪雙我以為皺眉,也不知究竟是在哪裏又得罪她他了。


    "皇上,我真的沒有想要殺她的意思,隻不過是那個容易咄咄逼人想要嚇唬她一下罷了,若是我真想殺她,那刀就不會劍走偏鋒,落在柱子上!"


    言蕪雙白了一眼這些人,真不知道他們腦子裏裝的都是些什麽。


    "你這空口說白話,振撫司大人都已經親眼所見,還在這裏弄虛作假,還真仗著皇上對你的偏袒,就覺得目無王法了嗎?"


    南平王咄咄逼人,一字一句都將言蕪雙逼的無路可退。


    "是啊,南平王說的在理,這一次可不能再這麽輕易的放過她,一麵養虎為患,放虎歸山!"


    "都已經敢仗著皇上的偏愛去天牢裏麵直接殺人,實在是太囂張了,看來這區域的聯係果然非同凡響,就是愚蠢了一些!"


    ……


    身後跟著的那一群人也紛紛議論起來,都在附和著南平王,搞得皇上左右為難。


    如果此時不給他們一個交代的話,想來這些人一定不會再次善罷甘休了。


    言蕪雙也能夠看清現在的局勢同樣陷入了為難,可是若承認的話,那自己就是必死無疑。


    "皇上,我……"


    就在言蕪雙想在時將這個最懶下來,隨後在想辦法的時候,卻聽到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悠揚的聲音。


    "這是誰又才對我的王妃動手,真的是一點都不給麵子呢!"


    戰戈雙手背著背,身著一身青色的玄袍,看起來多了幾分少年俊朗氣息。


    明明是一副輕鬆愜意的狀態,可是當看著心愛的女人被兩個粗壯大漢強行按壓雙手的時候,整個人瞬間就不好。


    最後的語氣不僅加重幾分,更是夾雜著些許的分憤怒,一雙目光陰冷的掃視過周圍的人。


    一群人被他看得精神一抖,眼睛飄忽著看見了其他的方向,心中卻有百分不解。


    "奇了怪了,不是都說並肩王已經死了嗎?怎麽都突然迴來了!"


    "看來在沒有找到屍體之前果然不能妄下定論,這一次可千萬不能得罪了他,否則咱們就完蛋了!"


    "可千萬別讓他聽到剛才我們說的那些話,否則這並肩王可是出了名的霍奇狂魔被他秋後算賬,那日子咱們也不好過呀!"


    "唉,還真的是倒黴呀!"


    ……


    這一個二個看著麵前的戰戈,就如同如臨大敵一般,警惕又膽怯。


    大家竊竊私語的聲音被皇上聽在耳朵,皇上卻十分高興的衝了過去。


    "兄長,你可算是迴來了,你知道這群人,他們!"


    皇上剛想要吐槽這些人剛才咄咄逼人的情況時,突然又想起了自己還是個皇上,便隨即又正色看向他們,"剛才各位大臣都對並肩王妃有些誤會,不知道王爺能否來解釋一下?"


    戰戈點點頭滿意的看了一眼皇上,隨後便越過他走向了言蕪雙的身邊。


    兩個此時正抓著言蕪雙手臂的人,不自覺地就放開,甚至後怕的讓開了一條道。


    言蕪雙得到束縛之後扭動了一下胳膊,總覺得輕鬆了許多,隨後又聽到男人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是我來晚了,你沒事吧?"


    這聲音如沐春風,言蕪雙心中微微也是汗,下一秒直接撲了上去。


    "我就知道,你絕對不會舍得丟下我一個人的。"


    言蕪雙擁抱的力度越來越近,仿佛是害怕再一次失去戰戈一般。


    戰戈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隨即將她從自己的身上剝離開來。


    看著女人本該是清澈如水的眼眸之中,蘊含著一汪清泉,戰戈微微有些心疼,從身上掏出帕子替她擦了擦眼淚,"別難過了,本王不是好好的迴來了嗎?"


    言蕪雙嘴角裂開一個笑容,包含著多種情愫,隨後又點了點頭,"迴來就好,剛才這些人誣陷我,說我是西域來的奸細!"


    等到這剛敘舊要完,言蕪雙便將目光狠狠地對著南平王一群人,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嚇得在場人身軀微微一震,下意識的又退離了南平王兩步。


    "你們!"


    南平王看著身後這一群人,如此不仗義,一瞬間有一股氣湧上心頭,但讓他更為擔憂的是,總覺得有一雙目光正死死地盯著自己,仿佛隨時都有想吞噬他的衝動。


    "可惡!這群軟骨頭,不就是一個並肩王嗎?怕什麽怕?"


    南平王咽了咽口水又唾棄的瞪了一眼,那些人平時還跟自己好的死去活來,關鍵時刻一個也排不上用場!


    突然,戰戈開口問道:"剛才的事情我也大致聽說了一些,說蕪雙想要殺了那個容易,當初就不會帶著她活著迴來,又何必大膽的在天牢殺人,惹禍上身呢?"


    聽到這番極具邏輯性的推理,其他人都認同的點了點頭,南平王冷冷的掃了一眼,隨即又硬著頭皮說道:"並肩王,也不是我非揪著王妃不放,而是這振撫司都說了是親眼所見……"


    南平王此刻倒是展現了幾分區域,會直接將這所有的擔子推到了振撫司一個人頭上。


    振撫司微微一愣,又忍不住憤恨的看了一眼南平王,卻聽戰戈質問的聲音已經由南平王轉向了他,"不知道振撫司是親眼看到我家王妃把那人殺死了嗎?"


    "這……沒有。"


    振撫司略帶尷尬的搖了搖頭,也是一臉惶恐的樣子。


    "既然沒有親眼看到,那有談什麽親眼所見?"


    戰戈聲色俱厲,顯然是在明顯的責怪他,嚇得振撫司連忙惶恐的彎下了腰,"並且王還請不要動怒,方才微臣可能也是一時糊塗,但是那個容易,她的確是說王妃就是她的同謀,我們這也是依法辦事呀!"


    "什麽依法辦事?僅憑一張嘴就能夠認定,那他要是說你是同謀的話,你能把自己給辦了嗎?"


    戰戈這張嘴仿佛得到了言蕪雙的精髓,懟起人來那是不留餘地,讓人毫無退路可言。


    振撫司一時間沒了聲,微微汗顏,不敢再說話。


    南平王卻顯得有些不服氣,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把柄,難不成就因為這個突然迴歸的戰戈,把一切都給破壞了?


    想著,南平王又道:"可是容易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就指證她,這件事情總要給大家一個說法吧?"


    "自然會給大家一個說法,再過一些時日,西域和永國的和平協議就到期了,本王願意帶著王妃一起前往西域,親自來取著和平文書,也算是證明清白,你覺得如何?"


    戰戈這番話一出瞬間讓大家啞口無言,若是這樣的話,那他們還有什麽話好說?


    言蕪雙也詫異的看了身旁男人一眼,卻見他臉上閃爍著堅定和自信的目光,也就沒有多說。


    "事情既然已經這樣決定了,那今天的事情也不用在議,你們的退下吧,日後若是再有人提及這事兒,可就別怪朕不客氣了!"


    皇上看得眾人一眼,連忙將他們的議論聲打斷,隨後便是一陣嗬斥,其他人也都紛紛散去。


    臨走前,依舊能夠看到南平王不太服氣的樣子。


    等到眾人都散開的差不多,皇上這才連忙看向戰戈,"兄長這些日子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你知不知道姐姐有多擔心你?"


    一想到顏無雙,每日因為戰哥的事情愁眉苦臉,自甘頹廢的樣子,皇上心中也是十分的焦急和無奈。


    戰戈又忍不住仔細打量了一下言蕪雙,見她麵容都有些憔悴消瘦,又免不了一陣心疼,一隻手微微扶上了她的臉頰,動作輕柔。


    "這些日子真是苦了你了。"


    言蕪雙搖了搖頭,也發出了和皇上同樣的疑惑。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還是等到迴王府再說吧。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剛才折騰一陣,頭發都亂了。"


    戰戈輕輕的吻過言蕪雙的一縷發絲,還是從前那個熟悉的味道,這才露出了一絲放心的笑容。


    言蕪雙點了點頭,隨即這才兩人一起牽著手麵對皇上。


    "皇上,蕪雙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也就多謝您照顧了。這些日子她也受了不少委屈,我先帶她迴王府休息一陣,改日再來拜會您。"


    皇上聽到這番話,隻得點了點頭,"那你們有空再來,迴去也好好的給姐姐喝點兒補湯,她這些日子實在是……"


    想了想,皇上又輕輕歎了口氣,搖搖頭之後,不再多說,目送著二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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