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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了這個消息之後,言蕪雙也沒有多停留南平王府的理由,便匆匆告別了平南王妃後,直接迴到了並肩王府。


    此刻,戰戈正在房間小心翼翼地擦拭著自己的冰刃,那玄鐵打造的長劍,此刻都已經亮的發光,將戰戈俊朗的神顏映照在裏麵。


    突然,這長劍又反射到了另一道十分熟悉的身影。


    戰戈插件的動作微微一愣,就聽身後傳來了一陣調侃聲:"雖說你現在是個王爺,可是這想上戰場的心一點都沒有改變呀。"


    戰戈迴頭一看,果然又是那新機念念的嬌小人,二便放下長劍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二人四目相對,眉宇間皆是深情,一時間仿佛就要墜入深淵。


    "沒有美人相伴,隻能以長劍相隨,這還得是你的錯。"


    戰戈微微一笑,看著言蕪雙一雙靈動的眸子不停的眨巴著眼睛,細長的睫毛唿扇唿扇,十分的小巧可愛。


    一時間,連跟隨自己多年的長劍,都瞬間失寵了。


    "好啦,作為一代戰神,這裏安安分分的做個王爺,也實在是委屈你了。"


    言蕪雙從他的懷抱中坐直了身子,看了一眼那些擦的雪亮的長劍,知道戰戈心中,還有一種思征戰沙場的欲望,也不由得替他默默哀歎。


    "王妃這是何出此言?能夠成為這並肩王,和王妃在王府之中安詳幸福的生活,本王已經覺得十分滿足,何必整日與血腥為伍?"


    若是在沒遇到言蕪雙之前,或許隻有這把劍踩著最懂他的人,可是有了這個女人之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是嗎?那你何必又將這長劍拿出來小心擦拭?"


    言蕪雙隻當他是糊弄自己,還是忍不住鑽起牛角尖。


    戰戈卻突然勾唇一笑,"雖然本王不喜歡征戰沙場,幹卻不能不放棄它,沒有它,又如何能夠保護好你呢?"


    聽到他這番話,言蕪雙隻覺得心中意一暖,"想不到你不僅征戰沙場有一套,官場有一套,就連說情話也毫不含糊!"


    仔細想想,麵前這個男人,對自己用情太過於專一深情以外,好像就沒有什麽缺點了。


    戰戈聽到她的說法,也隻不過是清笑了兩聲,沒有作答。


    "對了,今日我去南平王府一趟,可收獲不小!"


    言蕪雙這突然想起了正事,連忙又做到了一邊,一臉認真的看向戰戈,將今日發生的事情,和他一一訴說了一遍。


    "你說這個南平王菲喜歡搜藏西域的東西,還懷疑身為西域人的海瀾若和刺殺皇上的間隙有關?"


    戰戈聽著他這番話,邏輯思維卻有些理不通。


    "嗯,實際上我覺得這兩個人都有古怪,隻不過這個南平王妃,一時間我還說不上來到底哪裏奇怪。但是海瀾若嘛,我覺得我們可以查證一下!"


    言蕪雙點了點頭,仔細想想今天發生的事情,無論是海瀾若的表現,還是南平王妃的口頭描述,她都覺得這個海瀾若一定有什麽事情。


    "嗯,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咱們晚上就直接去夜探南平王府,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有沒有什麽異常的狀態。"


    晚上,南平王府的一座高牆之內,兩個人百無聊賴的坐在圍牆之上。


    "從這個角度,剛剛好可以看到海瀾若的房間,你說我們要不要直接爬到她屋頂上去看?"


    言蕪雙覺得坐在這裏看著實在不過癮,這麽遠的距離,也聽不清想在說什麽,感覺這次的窺探毫無意義。


    "你還真當真?南平王府是你家呢,要是可以的話,本王還恨不得直接坐在她麵前看呢。"


    戰戈此刻卻衝著延誤霜翻了個白眼,對於她的腦洞也實在是心急。


    想想這是什麽地方,南平王府啊,對方好歹也是個王爺,府邸巡邏的人定然不少,


    他們坐在這裏風險就已經很大了,更別說爬到人家屋頂,自尋死路嗎?


    "咳咳,你能不能不要這麽鄙視我,快看,那個海瀾若已經出來了!"


    言蕪雙這莫名其妙的被數落了一通,總算是知道平時自己數落戰戈的時候,他心中會有個什麽滋味。


    本來還在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言蕪雙卻突然看到海瀾若從房間裏鬼鬼祟祟的走了出來,手中提著個大鐵盆,還有一袋不知道是什麽的黑色東西。


    "你說她這是要幹什麽呀?"


    大鐵盆,一個黑色的袋子,一時間還真的讓人有些難以想象。


    "靜觀其變。"


    戰戈衝的她伸出一個手指放在嘴邊,示意言蕪雙不要多說什麽。


    二人就這樣靜靜的坐在屋頂上觀看,卻看著海瀾若一路走到院子裏,突然就拿出火折子點燃了一張紙。


    隨即,這才從黑色的袋子裏,將那些黃紙都拿出來。


    "她這好像是在祭拜誰呀!"


    言蕪雙有些詫異,沒想到海瀾若鬼鬼祟祟,居然隻是為了單純的燒紙。


    "是我沒能夠保護好你,你一路走好,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無論用什麽手段!"


    海瀾若朝著那個火盆磕頭,燈火葳蕤,海瀾若的身影透著火光若隱若現。


    "你聽清楚了嗎?"


    "聽的大概清楚。"


    戰戈作為一個練武之人,耳朵還算是比較靈敏。


    "隻不過就是不知道,她所說的報仇,究竟是為了誰,難不成也和西域的人有關?"


    戰戈微微皺了皺眉頭。


    突然,海瀾若卻借著熊熊火光,突然就發現了牆上坐著的二人下意識的尖叫了一聲,"啊!來人啊,有刺客,趕緊來人啊!"


    聽到這聲動靜,戰戈二人心知不妙,做事就想要逃離,此刻卻一群人包圍過來,一束束散發著火光的火把,直接將他們二人的麵孔照的清清楚楚。


    "這不是並肩王和並肩王妃嗎?深夜到訪,所為何事?"


    此刻南平王已經迴到府邸,沒想到這所謂的刺客,居然是他們二人!


    一時間詫異,卻又夾雜著幾分不滿。


    "咳咳,南平王千萬不要誤會,我們隻不過是順便路過,想來拜會一下而已!"


    言蕪雙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此刻真的是展露的淋漓極致。


    不過,這鬼話說出來誰能夠相信?


    戰戈在旁邊皺了皺眉頭,又忍不住揉了揉自己有些發昏的太陽穴,在她的身旁小心的提醒道:"王妃,若是這南平王不是個傻子,想必也不會相信你的鬼話的!"


    "……"


    "有你這樣關鍵時刻拆我台的嗎?"


    言蕪雙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不幫自己就算了,反而還在這裏見招拆招,這什麽豬隊友?


    南平王依舊皺著眉頭,卻對著周圍的人擺了擺手,"這是自己人,你們都下去吧。"


    聞言,一群人這才散開。


    麵對著麵前的二人,南平王依舊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這兩人身份不一般,惹又惹不起,實在是為難的很。


    突然,身旁的南平王妃卻突然開口詢問道:"難不成二維是特地來調查關於海瀾若的事情?"


    因為海瀾若作為一個西域人,她的身份極其特殊,這番話連帶著讓王爺都敏感起來。


    又忍不住抬頭看向二人,"是不是像王妃所說的那樣,二人也是因為海瀾若的身份,所以深夜前來調查?"


    "不是,隻不過是路過王府看到府中火光衝天,一時好奇前來看望,沒想到原來是海夫人在燒紙。


    戰戈高冷著一張臉,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這說謊麵不痛紅心不跳的樣子,卻不得不讓旁邊的言蕪雙心中暗歎的幾分。


    "還真是厲害呀,看來平時冰山臉還是有點兒效果的!"


    連帶著言蕪雙這個日日枕邊人,都分辨不出他的真假,南平王也皺了皺眉頭,又忍不住看了看旁邊已經大火燒盡的鐵盆子。


    "你深更半夜在院子裏燒紙做什麽,不知道這是忌諱嗎?"


    南平王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想來想去這一頁的尷尬終究是因為海瀾若而引起的,心中還是有些憤憤不平。


    "王爺請息怒,瀾若隻是想起今天是遠在西域母親的去世之日,所以這才一時間有感而生。"


    海瀾若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樣,說著又連忙跪在地上。


    "好了,王爺,我看這也沒有什麽事情了,咱們就先離開了,畢竟這半夜叨擾,怪不好意思的。"


    這三更半夜偷窺被人發現,這麽尷尬的場麵,他們可不好意思繼續留在這裏。


    南平王聞言,奈何對方身份高貴,也隻能點了點頭,"來人啊,送二位從正門走出去吧,別再讓他們翻牆了。"


    這言語之間,明顯是一種譏諷之意。


    戰戈二人並未放在心上,隻是可惜那個被他們拉下水的海瀾若,在他們前腳剛出門的那一刻,王爺一巴掌就狠狠地甩了上來。


    "你不知道你身份特殊嗎?別仗著有本王的寵愛,就在王府裏麵肆無忌憚,給我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身份,要是再做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引來一些不速之客,本王爺保不了你了!"


    王爺憤然的看著麵前這個女人,心中不是滋味,長得好看細皮嫩肉,這一巴掌下去或光的映照之下,臉上瞬間就多了個大漲印子。


    海瀾若用手摸著自己火辣滾燙的臉,委屈的點了點頭,"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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