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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細思索了一下,常在突然笑了起來,"你以為你算什麽東西,我為什麽要下毒害你啊?"


    這話裏的意思,顯然是不承認自己下毒了。


    "嗬,我現在的身份已經暴露了,難道你就不怕我把你供認出去嗎?"


    宮女冷冷一笑,隻覺得眼前的女人都有些放肆的不成體統了。


    聽著她這番話,容常在恍然大悟,好像想起了什麽,連忙伸出手指著她,怒斥道:"對啊,他們都已經發現你是細作了!你說你連行刺這種事情都做不好,還被人發現活捉,你活著還有什麽意思?你本來就該去死"


    容常在恍然大悟之後又突然撲向牢房的柱子,想要伸手去抓宮女。


    這副駕駛仿佛是恨不得當場就用手掐死她。


    宮女嚇得連忙後退,目光陰冷的看著她,嘴角卻放棄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好啊你,你果然是想讓我死的對吧?下毒的事情也一定是你做的,不然他們哪裏來我們西域的毒藥?"


    宮女還是十分不情願地接受了眼前這個事實,看著容常在的眼神,也由之前的尊敬變成了憤恨。


    容常在此刻依舊醉的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宮女在說些什麽話,隻是道:"就算是我做的又怎麽樣,你現在趕緊去給我死,別忘了咱們組織上的規定,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有臉活到現在!"


    說著,容常在又是對她一陣受無足蹈,簡直就像極了瘋子。


    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現在的行為有多可笑,多時態宮女看著她,嘴角那麽陰冷的笑容越發明顯。


    "你就這麽想殺我嗎?可惜這裏是大牢,你要是在這裏殺了我的話,你也得跟著我一起陪葬!"


    這仿佛就等於宮女手中的一個籌碼,看著現在愚不可及的容常在,宮女再也沒有了想要為她賣命的心思。


    容常在沒有想到這宮女如此猖狂,居然到頭來還想要和她魚死網破,冷道:"你這死丫頭,平日裏虧我對你這麽好,現在居然想恩將仇報,那我也留意不得了!"


    這一次,容常在發起狠來說話倒還顯得比較正常,從頭發裏就摸出一根銀針,對著宮女射過去。


    宮女閃躲,好你個蛇蠍女人,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在這裏殺了我。


    說著,不許突然扯著嗓子大吼起來:"來人啊,有人要殺我趕緊過來呀,再不來兇手就已經跑了!"


    這聲音實在響亮,盡管身上受著重傷,卻並不影響她的任何發揮。


    就在她聲嘶力竭大吼的時候,房梁上突然衝下兩個人的身影,一把直接控製住了容常在。


    "怎麽是你們?"


    宮女有些錯愕的看著這兩個人,不就是並肩王夫婦二人嘛,他們怎麽會在這裏?


    "當然是我們,不然你以為還能有誰?"


    戰戈微微一笑,隨即突然大聲一喝:"來人啊,把這個西域來的驚喜抓起來!"


    隻是這一聲令下,一大批人圍了上來,紛紛將麵前這個醉酒的女人給鉗製住。


    一盆冰涼刺骨的水,直接從容易地頭上澆了下去,十分的清爽。


    "咳咳……並肩王?王妃?"


    容易此刻清醒過來,看著麵前的二人同樣是一臉詫異,隻覺得大腦現在清晰的讓人有些發慌。


    "我這究竟是怎麽了?腦子怎麽這麽疼?"


    容易言談之間想用手去揉揉腦袋,卻發現手被綁起來,整個人身處於十字架之間,一瞬間恐慌起來,連忙朝著麵前這看二鬧著二人吼道:"你們這是做什麽?趕緊把我放開,為什麽要抓我?"


    言蕪雙無奈的搖了搖頭,又試探性的問道:"難道你對自己剛才的言行舉止,沒有一點點的印象了嗎?"


    被想這麽一提醒,容易的腦子裏一股強烈的記憶湧來了剛才各種出醜,各種和宮女交流的場麵,都深深地印在她的腦海之間!


    "你,你套路我!"


    容易突然想到了那滿滿是酒味,夾雜的菜香的醉八仙,這一下子腦子就靈光起來,憤怒的瞪著言蕪雙。


    言蕪雙卻笑著搖了搖頭,"你可千萬別誤會那菜還是我花了兩個多實誠的功夫,特地為你做的呢!誰知道你吃了之後就上頭,沒想到跑在牢房裏和宮女對峙,我們就是正好路過,千萬別誤會!"


    這說話的方式似乎有些欠揍,氣的容易直直的咬住牙齒,"她之前說的什麽下毒,是你們幹的?"


    容易所說的人,自然就是宮女,若不是因為下毒那個突破口,自己估計也不會跟她吵起來。


    戰戈點了點頭,"那個毒藥是太一,從高點裏麵提取又重新製作了一份,沒想到這麽成功。"


    "說我們西域人狠毒,看來你們中原才是真正的狡猾狡詐,卑鄙無恥!"


    容易頓時火冒三丈,沒有想到二人之間的誤會,來的居然是如此輕而易舉!


    "好了,沒有功夫在這裏聽你廢話,說吧,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一直潛伏在我們這裏?到底有什麽目的?"


    這一連串的問題,容易聽得心裏發慌,嘴角卻突然露出了笑意。"你讓我說,我就說豈不是很沒麵子?你要是把旁邊的女人殺了,我就告訴你!"


    言蕪雙無奈的白了她一眼,這跟自己有什麽關係?


    "你要是信她的話,現在她可以殺了我,反正我這條命也不值錢。"


    言蕪雙朝著身旁一臉肅穆的男人翻了個白眼,裝作百無聊賴。


    戰戈卻突然彈了她以記腦崩,"整天就知道胡說八道,這世間任何人的命,都沒有你的命重要。"


    聞言,言蕪雙沒忍住笑了起來,在這種場合說這麽肉麻的情話是不是有點不厚道?


    "這麵前還有人呐,說的這麽肉麻幹什麽?"


    "喂,你們兩個搞什麽名堂?不殺就不殺,這麽惡心我做什麽?"


    容易隻覺得心情煩躁,看著二人就是一陣不爽。


    "咳咳,也對呀,像你這種常年被關在冷宮裏的人是體會不到這種快樂的,還是趕緊交代我剛才的問題,還能免受皮肉之苦,別整那些沒有用的了。"


    戰戈迴過神來又百無聊賴地看了一眼女人,似乎根本對她的堅持都沒放在心上。


    "呸,有本事你就弄死我試試?"


    容易唾棄一口,差點吐到了戰戈身上,這可對於稍稍有一點潔癖的戰哥來說,那簡直就是一萬點傷害。


    隻看戰戈瞬間青筋暴起,看著麵前的女人就是一陣憤怒,"給我動心,打到她說為止!"


    戰戈說著,便拉著身旁的女人坐在了椅子上,一人坐凳子,一人坐懷中,好不愜意。


    而迴響於耳朵的,卻是容易連綿不斷的尖叫聲和哀嚎聲。


    "看著好像有點殘忍。"言蕪雙平時在廚房太慣了殺過雞鴨魚肉,可是看著這鞭子在人的皮肉上劃過,流過一條條血痕,心中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戰戈卻用一隻手擋在了她的眼睛上,親身在她的耳畔說道:"若是誰在誰不舒服的話,你可以試著去盤問一下那個宮女,我看這女人嘴挺硬,估計一時半會兒問不出個結果。"


    言蕪雙點頭,這才起身從牢房中離開,轉身又來到了隔壁的牢房,看著那一臉頹廢的宮女。


    "怎麽又是你?這陰險的女人,剛才居然連我們兩個一起套路!"


    宮女憤然的看了一眼言蕪雙,聯係之前他的挑撥離間,再到後麵的一係列事情,是個明眼人也都能看出其中的端倪。


    "其實你對我大可不必這樣,我也沒有什麽壞心思,隻不過是單純的來找你問個話而已。"


    言蕪雙讓人打開牢房,卻呀對著麵前的宮女,並沒有任何防備的心思。


    畢竟憑她現在這副鬼樣子,想要動手殺她,那是絕對的不可能了。


    "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什麽都不會告訴你的,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說!"


    宮女此刻又變得十分有骨氣,意識到之前都是他們的計謀之後,還有些後悔和容易鬧翻。


    如今他們兩個都被抓起來,就更沒有希望幫助西域了。


    "難道你沒有聽說嗎?她說你被發現啦,本來就已經該死了。他想殺你的心已經暴露出來了,遲早都會動手的。現在我們反而救了你,這麽聰明,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嗎?"


    言蕪雙一邊說著一邊搖頭歎息,這蠱惑人心的技術也算是一流。


    宮女又忍不住聯想到當時,容易為了殺自己,居然連救命用的銀針都使出來了!


    一時間,宮女小小的陷入了一陣沉思,卻又聽言蕪雙的聲音在耳畔響了起來,"隻要你願意說,我可以考慮放了你一條活路,給你一筆錢財,你可以迴西域,也可以找個邊角住下。"


    言蕪雙言語中帶著些許魅惑,仿佛一步步的將人誘入深淵。


    聽到她的聲音,宮女隻覺得內心一陣糾結,猶豫了片刻之後,這才突然問道:"如果我說了,你真的願意放過我嗎?"


    "當然,我們的目標本來就不是你,而是你幕後的人,我想你這麽護著她,她的身份一定很重要吧?"


    言蕪雙繼續循循善誘,一字一句都深深的戳著宮女的心。


    "行,我說,其實容易是西域的三公主,我們這次收到的任務,就是想趁新皇帝登基為穩,謀朝篡位!"


    這話,讓言蕪雙著實震驚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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