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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言蕪雙對於男孩女孩感覺都還好,不過,對於青黛郡主的執著也是理解的。


    想想如今的情況,魏國公府向來子嗣很少,曆代基本上都是男孩,女孩倒是屈指可數,最近的似乎都是徐戎太爺爺那一代了。


    至於河間王府,那更別說了,簡直都是男孩,唯一一個女孩寵愛的很,光是這次滿月酒河間王府送過來賀禮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河間王夫婦,河間王六位少爺和妻子送的,都是以各自的名義送過來了,將青黛郡主的麵子撐得完完整整。


    不過,兒女之事,向來都不好說。


    還好有徐戎,及時轉移青黛的注意力,實在不行,就將舞兒往青黛懷中一塞,萬事大吉。


    兩天之後,兩封一模一樣的信擺在了戰戈麵前,與之前的信用樣的遮掩手法,完美無缺。


    戰戈拿起其中一個,在鼻下輕輕的嗅了一下,確實沒問題。


    “將軍放心,這信中就是說了一些府中的情況,沒有任何不該說的,屬下已經檢查清楚了。”


    墨嚴麵無表情的站在下方,說話之間,似乎都有些陰森森的感覺,那是滲入骨髓的冰涼,似乎和刑部尚書沈大人給人的感覺很是相似,充滿牢獄的陰森。


    他做事,戰戈是放心的,隻需要簡單的說一說寧懷遠當初所犯的事情,溫珂就會不打自招。


    “那就好,將這送出去。”


    寧懷遠是躲在暗處,偷窺著,戰戈等人是在明處,如今這兒有個鉤子,至於送出去的信,寧懷遠信不信,那就不知道了。


    “是,將軍。”墨嚴將其中一封信拿在手中,轉身離開。


    戰戈繼續忙碌著手頭的事情,對於會發生的事情,一點都不期待。


    府中防衛已經重新部署,夫人和孩子的安全無誤,接下來的事情,就慢慢來。


    聖上對於戰戈所提的這個,很是讚同。


    “既然這樣的話,也得注意一下來到京城的各路人馬,尤其是東海那邊的。”正是風光恣意的聖上雖然有時候行事有些欠妥當,但是基本上已經無誤。


    戰戈將手上的地圖呈給了聖上,上麵有著刻畫的路線,地圖都有些皺巴巴的,看得出來,戰戈研究了很久。


    “陛下,臣已經吩咐禁衛軍那邊,注意著了,隻不過,既然他們未能在海島久留,那就說明,寧懷遠已經發現了不對勁,既然想要解除無憂,最好的人就是神醫莫問。”


    “而神醫莫問如今就在魏國公府,所以,他肯定要來京城,像寧懷遠那樣的人,恨不得長命百歲,哪裏是這樣甘心認命的。”


    隨著戰戈的推測,聖上也開動了大腦,說著可能性。


    “正是這樣,我們既要守株待兔,也要以防萬一。”上次的事情一次就夠了,教訓多偶爾未免讓人看清。


    旁邊的劉源遞上來一個冊子:“陛下,王爺,這是和寧懷遠有關係的官員名冊。”


    看這個厚度就知道,人隻多不少。


    “臣之前也曾這樣想過,但是後來還是沒有考慮,寧懷遠能夠上了大邑的土地,自然是有人幫助的,但是是何人,這個倒是好查,得等到一切結束之後了,再說。”


    打草驚蛇,不是明智之舉,但是就這樣放過,也是不好,就殺雞儆猴好了。


    聖上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心,但是現在說起來為時尚早。


    “也是,朝中和寧懷遠母家有關係的數不勝數,就是阿清的寧家,早幾代之前還有關係呢,就是時間太長了,也就不怎麽走動了而已。”


    就算從聖上開始掌權提拔上來的臣子,要麽是現在不夠資曆,如同寧清和劉源一般。要麽就是如同宰相等,在先帝手上接過的。


    還有幾位其實也值得信任,刑部尚書沈大人,大理寺卿閆傷,還有戶部尚書謝大人,如今的謝閣老,鴻臚寺卿穆延等。


    至於謝閣老,估計也懸,如果聖上到時候娶了謝丹雪為後,謝閣老位高權重,怕是會被人彈劾,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辭官。


    劉源寧清等過上幾年,還是要去外麵鍛煉一番,要麽,就是作為欽差大臣,在哪裏走上一番,功勞足夠,迴來就可以走馬上任。


    聖上應該是相對於喜歡於後者。


    戰戈知道聖上急於想要攘外清內,然後好展開手腳,但是有些事情不是這麽容易就可以的。


    “陛下,寧懷遠幾乎是從離開京城開始,就已經被規劃好了。其實若是他在封地安安分分,榮華富貴一生也是可以的,畢竟,他是遺腹子。但是,護衛他的人,有的時候,也是將他帶入深淵的開始……”


    這些話,戰戈與其說說的是寧懷遠的一生,倒不如說,說給聖上聽的,皇室之間錯綜複雜的親緣關係,比起這個,還要難以考量。


    就算以後女眷是皇後的事情,但是前麵,聖上還是要操心。


    似乎是想到了某些事情,聖上整個人驟然變得柔和起來,卻也沒有多說話。


    “兄長,姐姐最是喜歡宮裏的芙蓉酥,今天迴去,給姐姐帶一些吧。”


    而言蕪雙,也確實很久沒有來到皇宮了,聖上輕易不能出宮,越是長大,越是明白可自己的職責。


    可能對於聖上來說,最任性的時候,就是在言蕪雙麵前吧。


    戰戈最近忙碌,許久未和言蕪雙親熱,每天迴去還要看看兩個孩子,關心阿徑的狀況,一說起芙蓉酥,驟然就有些想念,冷硬的眼眸劃過一抹柔情。


    “好,事情大概就是這麽一個樣子,今日臣就先迴去了。”


    “兄長慢走。”看著戰戈拱手離開之後,聖上看著緩緩關閉的禦書房,歎了口氣,他也想有個皇後,一個人的生活實在是太冷了。


    “陛下,這兒還有這麽多奏折呢,我們兩人可惜實在批不完,其中的一些事情,還必須陛下親自做主。”


    寧清的言下之意,就是聖上休想借此逃走,畢竟,這是有前車之鑒的。


    雖然他們很是感謝聖上對於他們的信任,但是這種臨陣脫逃的行為還是應該受到強烈的譴責。


    看著左邊一個寧清,右邊默默走過來的劉源,聖上微微憋嘴:“我哪裏是想走,就是過來走走,坐的久了,想多動動。”


    幹笑著迴到了禦案後來,開始批閱奏折。


    將一些奏折搬到了聖上旁邊,寧清和劉源這才放心的迴到原位,繼續忙碌著事情。


    禦書房中漸漸恢複平靜,一如往昔。


    坤寧宮前,戰戈披著玄色披風,玉冠束發,端的是風流倜儻,隻是麵如冷玉,不可親近。


    “師兄,這些人是之前各位太妃伺候的人,手上多少有些不幹淨,有些事情時間太久不敢查,能夠查出來的就是這樣了。”


    徐戎將一本冊子遞過去,戰戈對照著旁邊的名冊細細看了起來,一排禁衛軍,手執長槍,看著幾十個太監宮女,基本上都是年齡偏大的,神色間慌張的很。


    等到核查完畢,戰戈將冊子交給徐戎,蓋上了自己的印章:“將他們帶出去,就帶到皇家別莊去,既然之前是伺候太妃的,以後還是這麽幹吧。”


    “你們將他們送出去,交接完成之後再迴來。”這種事情,自然不需要徐戎親自前去,安排好了之後,讓人帶出去就好。


    看了看手中的名冊,戰戈修長的手指輕輕挪動著:“這些之前是皇後名下的,如今翠香姑姑在我府上,其他這幾個,倒是還留在宮中,先安排些零散的事情,照顧一些。”


    戰戈說著,徐戎在一旁聽著。


    聖上深覺宮中空蕩,但是祖宗規矩,有些又是不可輕易動的,思來想去,決定給自己修建兩座花園,一個農場。


    既然是建花園,就要推掉幾個宮室,長久無人居住的宮殿也是有的,年久失修,還不如推了。


    這項任務,交給了戰戈,戰戈知道這孩子妒忌自己時常能夠迴到府中陪伴妻子孩子,便要給自己安排任務,戰戈也就縱容了,畢竟,孩子也不容易。


    “宮中之前培養的太監和宮女也得先練練,等著後宮來新的人。”


    前些年的時候,有些地方發了大水,百姓流離失所,成為流民,不少大人去世,留下了自己的孩子,司禮監就派人將這些孩子帶迴來,進行培養,用來替換宮中老去的人。


    徐戎嘴裏還叼著一根不知道從哪裏摘下來的狗尾巴草,一晃一晃的:“師兄,你知道陛下修建這個農場幹什麽?”


    “不少新的番糧從國外帶進來,聖上想要自己種種看,再說,這也是聖上愛戴百姓,要不然,那些言官為何沒有上過奏折反對,除了用的是內庫的錢之外,就有這個原因。”


    倭國一個銀礦被挖的幹幹淨淨,運送迴來的銀礦石全都放在了之前的獵場,那裏修建了新的庫房。


    等到戶部和工部的尚書被聖上帶著過去一圈之後,工部不少能工巧匠都過去了。


    銀礦石被提煉出來,鑄造成了正統的官銀,下方還有一個霖安十年的字樣,如此之下,聖上的內庫都有些擱不下,這不有錢躁得慌。


    “聖上聖明。”徐戎雖是武官,但是這些番糧如何重要,他也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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