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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季的天冷,陡然之間讓人仿佛迴到了皇宮大亂,那時自己藏在母妃的宮殿,因為年紀小,諸位皇兄都不將自己看在眼裏,也因此保全了一命。


    後來,太子哥哥病逝,母後父皇接連病逝,自己也因無辜被提拔為太子。


    一晃竟然這麽多年過去了。


    “陛下,可是有什麽旨意?”魏公公的聲音將他喚醒,看了看近在眼前的乾清宮,聖上微微搖頭。


    “隻要無礙就好,不是什麽大事,宴席之時,讓塔克公主和撻噠公主出席,也算成全她們的心。”


    “是,陛下,時日不早了,陛下要不先去休息,有什麽事情明日再說。”


    若是再耽擱,明日商議事情陛下要是起不來,到時候受罰的可就是他們了。


    聖上也知時候不早了,這幾日一直忙於官員的調整,真正放鬆下來還真的是不知道什麽時候。


    “走吧,休息吧。”


    喝了一杯熱牛奶,聖上進入了睡眠,整座乾清宮都安靜下來了。


    不知何時,空中柳絮紛紛,迷了人眼,原來,竟是今年的第一場雪來到了。


    京城郊外,流民睡在泥壘的房中,流民安睡,這個京城,比起往年,竟是要讓人覺得舒適很多。


    並肩王府,言蕪雙一覺竟然睡到了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時候,言蕪雙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旁邊安睡的戰戈。


    頭腦清楚,接著床幔上方的夜明珠,能夠看到他的容顏,明明是一個武將,但是長相如此,卻是少有。


    輕輕摸了摸戰戈的眼尾,三十幾歲,正是一個男子最好的年紀,知道他長得好看,要不然不至於那麽多女子想要嫁給他,這樣看來,的確是如此。


    玉指滑動,描繪著戰戈的五官,就是再怎麽沉睡的人也該驚醒了,偏偏言蕪雙正盯著戰戈的薄唇看的出神,反倒是沒有發現戰戈醒來。


    睫毛輕顫,露出黑曜石一般的眼眸,就算是如此朦朧的明珠下麵,也不能忽視它的光芒。


    “好看嗎?”沙啞的男聲響起,帶著性感的鼻音,剛剛睡醒的人還帶著幾分迷糊,言蕪雙聽著,感覺自己的耳朵都有些發紅。


    “好看呀,當然好看。”言蕪雙理直氣壯,正準備將手抽迴來,卻是被戰戈握住了。


    “夫人剛才還對我如此熱切,現在就開始生疏,可真是讓我傷心。”戰戈將言蕪雙的手握住,拉到了自己的唇邊,輕輕的落下了一個吻,眼角帶著幾分紅暈,暈開了最美的花。


    水到渠成,情意綿綿之時,和隔壁房間相連的小門傳來了孩子一陣比一陣大的哭聲,聽聲音,似乎是熙兒。


    戰戈麵色帶了幾分暗色,似是不悅,言蕪雙倒是有些急了,熙兒甚是乖巧,很少有這樣哭的撕心裂肺。


    “別鬧了,快起來,我去隔壁看看孩子。”急匆匆的起身,將搭在屏風上的外衫拿了下來,就走了過去。


    戰戈看著淩亂垂下的床幔,還有床邊已經不見得溫暖,整個人猛地起來,又往後麵倒去,心裏萬般鬱悶,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了。


    少頃,戰戈起身過去的時候,就見自己的兒子抱著自己的媳婦,毛茸茸的小腦袋埋在言蕪雙的脖頸,言蕪雙長發散著,還沒來得梳起,越發溫婉。


    走近幾步,看著熙兒睫羽上還有淚珠晃悠,臉上的淚痕還存在著,委屈巴巴的,舞兒倒是沒心沒肺的在搖籃裏玩著,絲毫不知道剛才弟弟經曆了什麽。


    “剛才是怎麽迴事?”自家媳婦自己還沒來得多抱抱,就被這小子便宜了,豬呢個心中的委屈又有誰能夠知道。


    丫鬟婆子自戰戈進來,就退了好幾步,垂首恭敬的立著,不敢多看,誰讓將軍的衣衫都不怎麽整齊呢。


    “將軍,二少爺剛才被小姐不小心打了一下,許是重了些,覺得委屈,就哭的不停,奴婢哄不下來,放在夫人懷中,才停止哭泣。”


    言蕪雙抬頭看了一眼,頓時有些無奈,她的動作極為小心,熙兒還握著她的一縷長發,剛剛才停止哭泣,可不能再惹哭了。


    “你和孩子嘔什麽氣,快去洗漱換衣,然後你抱著他,我去洗漱。”


    小孩子有些事情不懂,哭都是很正常的,當父親的這個樣子才是不正常的。


    戰戈戳了戳兒子的臉蛋,被小家夥嫌棄的推開了,用的力氣不大,就是腦袋轉到了另一邊,這脾氣……


    “他的脾氣一向都是這麽大嗎?”


    “你在這說什麽,熙兒現在連你話都聽不明白,這些肯定都是隨了你的脾氣,你自己的錯還怪孩子。”


    言蕪雙當即就為孩子抱委屈,尤其戰戈不懂得下手輕重,孩子臉頰上都有些泛紅,看著都讓人憐愛。


    無緣無故的一口大鍋就砸了下來,戰戈真是覺得自己冤死了。


    “哎……”


    言蕪雙好不容易哄好了小家夥,這可憐見的,更讓她的心化成了一灘水,尤其孩子的陪伴,她還真的是沒有多少。


    “快去洗漱,等會阿徑起來了就應該用早膳了。”


    戰戈微微挑眉,沒說什麽,轉身離開了,言蕪雙又抱著熙兒好一頓哄,直到胳膊有些撐不住的時候,阿徑過來了。


    平日裏,阿徑起來的就早,今日外麵下雪,不用練武,就先過來了,誰知道就看見娘了。


    “娘,您怎麽起來的這般早,熙兒這是怎麽了?哭了?”


    在阿徑的打量下,小家夥淺淺的眉頭呈八字狀,琉璃琥珀般的眼睛似有淚光盈盈,演技爆棚,言蕪雙看剛剛還若無其事,一聽推門立馬就變了樣子的熙兒。


    瞬間有些懷疑人生。


    “不是什麽大事,估計是舞兒不小心把熙兒打了一下,覺得委屈就哭的不停,這樣,娘還沒有洗漱,你先抱著熙兒哄著,等娘洗漱過來在抱他。”


    阿徑不疑有他,將熙兒小心的接了過來,雖然不是娘親香香軟軟的懷抱,但是哥哥抱的姿勢很舒服,世子也就勉為其難了。


    看著阿徑認真的哄著孩子,言蕪雙輕輕摸了摸阿徑的小腦袋,這個小兒子心眼太多,絕對是和夫君學的。


    感覺到有些心力交瘁的言蕪雙迴到寢室的時候,戰戈正好推門進來,深藍色的披風上麵還帶著沒有融化的雪花,發帶束發,多了幾分風流。


    “孩子呢?”


    剛才收拾好了之後準備過去的,但是北疆送來了情報,有些緊急,先行處理了。


    “阿徑抱著呢,外麵下雪了?”


    看著戰戈的樣子,就知道剛才是有要緊的事情,言蕪雙也就未曾多說些什麽。


    “昨天淩晨時分開始下的,現在已經是鵝毛大雪了,要是想要去玩雪,等到雪停了再說。”


    整座並肩王府常去的地方都有長廊連接著,倒是不用清掃,保持了最為原始的美景。


    言蕪雙神色頓時就柔和了下來,好久期待的雪終於是來了:“好,等我洗漱好了,先去用早膳,這小家夥長得還快的很。”


    活動活動手腕,言蕪雙帶著幸福的感歎,戰戈看著侍女布置言蕪雙洗漱要用的東西,關心的迴應。


    “熙兒男子漢,以後要少抱他,讓阿徑去抱就好了。”


    “你怎麽不去抱他?”言蕪雙反問了一句,走過去開始洗漱,戰戈眼尾微動,倒是沒再說什麽。


    要說的話,難道真的要說自己不願意讓兩個小的和言蕪雙太親近,這樣未免顯得自己太過小氣了。


    等到用膳的時候,去了東暖閣,言蕪雙讓人將窗戶打開,透透氣,房間裏太過暖和了,這樣反而對人身體不好。


    外麵果然是一片冰天雪地了,一眼望去的雪景仿佛是最美的畫。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伸出手去,接住一朵墜落的雪花,言蕪雙看著還帶著毛絨絨邊的雪花漸漸融化,還真是蠻奇妙的。


    “外麵風大,等會你穿好鬥篷,我帶你出去看看。”這樣開著窗口,反而風會更大,言蕪雙昨日生病,今日剛好有些起色,


    言蕪雙自然是聽從的,讓人將窗戶關上,將手塞到了戰戈手中,看著他臉上的不讚同,聲音帶著幾分嬌氣。


    “我就是好奇看看,不會有事的,你就不要擔心了,真沒有多大的事情,孩子該過來了。”


    等到用了早膳沒一會兒,管家匆匆過來,神色帶著幾分喜色:“將軍,夫人,宮裏來人了。”


    言蕪雙和戰戈對視一眼,皆是有些疑惑,這個時候會是誰:“是誰?”


    “是陛下身邊的魏公公,進來就問夫人身體可還好?”


    “沒事,許是昨日調了太醫,霖兒擔心就是,戰伯勞煩先去應付,稍後就來。”


    片刻之後,言蕪雙和戰戈出來,魏公公當即就要行禮還未跪下,言蕪雙就阻止了。


    “魏公公奉陛下口諭而來,應當是本宮行禮。”


    “殿下切勿,陛下也是擔心您的身體,家長裏短的話,宗室之間的嫁娶殿下不必操勞,殿下身為長公主,想幹些什麽就幹些什麽,這是陛下說的。”


    魏公公聽到的時候,也覺得有些衝動,但是他也明白,陛下這話主要是給長公主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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