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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要護送成平郡主及那些輜重,所以自然會走得慢些,而戰戈單人匹馬更加快些,隨性的有幾個侍衛,低調的從另一個城門出發,前往皇陵。


    臨走時,自然是和言蕪雙告別了一番。


    “我去一趟皇陵,早上去,晚上就迴來了。不要太過擔心,我帶了人,不會有事的,孩子都讓其他人看著,你也要免得勞累。”


    自然的在言蕪雙額頭輕輕一吻,又分別親了一下兩個孩子的額頭,戰戈這才起身離去。


    一身玄色勁裝,帶著同色的兜帽,騎著快馬帶人從側門離開了。


    言蕪雙沒有出門去送,這個早晨她本身就起的早一些,外麵濕氣重,不適合出去,心事重重的坐了一會兒,又迴去休息了。


    再起來的時候,已經豔陽高照,時間不早了。


    “怎麽都這個時候了,沒有叫醒我?”言蕪雙起床洗漱著,又看了一眼旁邊:“兩個孩子有沒有醒過?這會在幹什麽?”


    “少爺和小姐這會醒來了,大少爺陪著他們玩呢,方嬤嬤守在那邊呢。”雙雙看言蕪雙睡得很香,自然是不能叫醒。


    今天依舊是平靜美好的一天,小孩子肉嘟嘟的,雖然懷孕到生下來都是很痛苦的曆程,但是在看到他們的時候,就突然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阿徑坐在旁邊給他們兩個念自己新學的詩,迴來已經有幾年時間了,阿徑的個頭已經到戰戈腰間再高一些了。


    時間過得真快呀。


    言蕪雙搖頭輕笑,繼續寫著手中的食譜,她打算開一家藥膳館,正在為此做一係列的準備,自然也請教了神醫不少東西。


    正好再開一家素食館,對於一些特殊的人也能夠有一些需求,隻要場地夠大,可以四麵開不同的店,順便稍微整合一下。


    這個念頭一開,言蕪雙就有些止不住。


    望月樓如今的地契江三公子已經給了,這個可以說是京城最大的酒樓,畢竟江家的風格,要做就做最好的東西。


    望月樓是當年江家特地請工部退休的官員設計的,所用的原料節是極好,樓高有六層,六六大順之意,用來做一個綜合的飯店再好不過了。


    這樣的話,藥膳館,素食館,一線牽,錦上添花等等零碎的,都可以放進去了。


    “雙雙,我的嫁妝是不是還有幾家成衣店?或者布店?”對於嫁妝,言蕪雙自己都有些理不明白,雙雙是她身邊最為貼身的侍女,知道詳細一些。


    將手中的清粥放下,雙雙立在一旁:“正是,夫人的嫁妝中有兩家成衣店,三家布店,府中也有幾家,若是夫人需要,奴婢這就查一查。”


    “去查一查吧,正好理一理這店鋪,前段日子一直沒有時間管。就看那個賬本,都有些都不對勁。當時不方便說什麽,如今有時間,自然要徹查清楚。”


    言蕪雙進入並肩王府之後,對於原來的管事掌櫃什麽的都是極好,如此這般還不滿足,那就是狼心不足。


    雙雙麵色帶了幾分怒意,卻也安撫著言蕪雙:“夫人切記不能為此事太過操勞,他們做事雖有些可恨,但也不至於夫人如此為他們傷神。”


    “放心,我心裏有數,你去吧。”涉及到府內財產的事情,如今言蕪雙隻能放心交給雙雙和管家以及羅懷等。


    畢竟財帛動人心,這些東西行事起來,應當十分謹慎才是。


    不對,手中晃動的筆慢慢停了下來,言蕪雙覺得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自己懷孕的時候心心念念的,現在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猛的一拍桌子,言蕪雙頓時就想到了,是雙雙的婚事,雙雙也到了年紀,墨商也老大不小了,他們的婚事的確是不能再拖了。


    “阿顏,去將戰伯請過來,就說我有要事相商。”門外守著的美貌侍女行禮之後退了下去,將手邊的東西收拾了,言蕪雙開始籌算著府中辦喜事應該是怎麽樣的。


    “戰伯,請坐,有件事情我還想向您請教請教。”言蕪雙對待戰伯態度一直很溫和,嫁到王府也這麽多年了,戰伯看著也比當初蒼老了一些,不過精神頭看著相當不錯。


    戰伯也習慣了夫人和將軍的以禮相待,笑眯眯的坐了下來,黑白夾雜的頭發有些明顯,但是眼神絲毫沒有老氣。


    “不知夫人請屬下過來有何事?”以前他都是自稱老奴,但是言蕪雙加進來之後覺得不妥,再三思量之後讓戰伯自稱屬下,不至於太過。


    “的確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量商量,我記得我進府的時候,您曾經和我說過,這墨家暗衛基本上都是您帶迴來的,幾乎是以養子的身份養大的。”


    戰伯雖有些疑惑言蕪雙為何突然間說起這件事情,還是點了點頭,臉上的褶子都帶著笑意。


    “正是,那時屬下年輕力壯,輕功高強,伴隨老將軍征戰沙場之時,救下的孩子,大多數都是孤兒,有些是因為戰亂實在養不活了,所以托付給了屬下,這是後來再去尋的時候,就不見了。”


    說起這件事情,一時有些傷感。


    “戰伯現在可不是傷心的時候,我和您說的可是一件大喜事。”


    “喜事?”戰伯的第一反應就是看向了言蕪雙的肚子,又覺得不是太過妥當,趕緊岔開了視線。


    言蕪雙有些哭笑不得,真是老小孩:“不是我,是墨商和雙雙。”


    “他們兩個?”戰伯思索著點點頭:“對對對,這個事情之前的時候墨商還和我說過,不過後來因為夫人有了身孕,府中又發生很多事情,所以就耽擱了下來,這麽說,夫人的意思……”


    言蕪雙點頭:“就是您想的這樣,按道理,我給阿戈身邊的貼身侍衛說親事有些與禮不合,但是咱們府中,您也知道,情況不太一樣,所以呀,是可以的。”


    “夫人嚴重了,您處處想的,都是為了府中,將軍必然是明白的,這是情意深重,不是逾越。”


    說的這個規矩,大戶人家的確是有的,但是情況是不一樣的。


    “您說的是,雙雙如今也到了年紀,墨商呢,也老大不小了。若是再讓他們倆錯過下去,卻怕就錯過了最好的年華,這是咱府中,好處理。”


    戰伯是養著墨商長大的,雖然這是眾多孩子中的一個,但這是最聽話的一個,能夠看到他得到幸福,怎麽能夠不滿意?


    商量的差不多了,言蕪雙就下了定論:“既然這樣,戰伯到時候就作為墨商的長輩,我呢就作為雙雙的長輩,讓他們成親。”


    “那就這樣,不過,婚後是讓他們……”


    言蕪雙趕緊搖手:“不不不,自然是住在府裏的,就挑一個僻靜點的院子,讓他們閑時還能夠種點花花草草的,陶冶情操。”


    商議了大概的流程,言蕪雙隻要等戰戈迴來確定一番就可以了。


    送走了戰伯,言蕪雙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幸好剛才讓阿顏將雙雙拖住了,這件事情,得等到八九不離十了才能說。


    但是禮物,除了該有的嫁妝之外,言蕪雙還打算給雙雙準備一個特殊的禮物,就當做這麽多年來雙雙用心的陪伴。


    到時候,希望給到她的是驚喜,而不是驚嚇。


    戰戈一早離開京城,察覺到的沒有幾個,況且就算是察覺到了,也隻是以為有重要的事情要前去,而且也並不認為那就是戰戈,就這樣平安無事的到了皇陵。


    皇陵是大邑皇室埋葬的地方,這裏不知道沉睡的多少的帝王賢後。


    下馬之後,戰戈帶人遠遠的行了一禮,這才帶人去了旁邊的宮殿。


    這個宮殿就是為了懲罰的人準備的,唐王如今就住在這裏。


    一個不起眼的侍衛走了過來,低聲說道:“將軍,成平郡主剛剛進去,正是時候。”


    戰戈輕輕點頭,將兜帽遞給旁邊的人,一躍而起從宮殿頂上飛奔而上,最合適的偷聽的地方,自然是清楚。


    況且,唐王武功低微,成平郡主不怎麽懂,戰戈偷聽,綽綽有餘。


    被人帶著,沿著宮殿的樓梯盤旋而上,在最頂層方才停了下來,小廝轉身彎腰:“郡主請進吧,王爺就在裏麵。”


    “這裏是什麽地方?父親平日裏就一直待在這兒。”頂層看起來有些空寂,似乎不怎麽有人過來的樣子。


    看出成平郡主的意思,小廝趕緊迴道:“王爺平日裏最喜歡的就是這裏,這裏麵有著不少的藏書,許是王爺喜歡看書。”


    “你下去吧,我一個人就好。”


    等到小廝的腳步聲漸漸消失之後,成平郡主理了理發髻,將披風擺好,這才推開門進去。


    隻是進去後的第一眼,就讓她愣在了原地。


    那……是她的父親?


    一身白衣,有些寬大,被後麵窗戶吹進的風吹動,止不住的擺動,長發隻用一根發帶束著,整個人看起來瘦了很多。


    聽到門響,抬起頭來,唐王也愣在了那裏。


    父女兩人就這樣對視著,等到成平郡主緩過神的時候,一抹臉,已經是一臉的淚水。


    將房門關住,走到唐王麵前,成平郡主緩緩跪了下來,聲音都帶著嗚咽:“都是女兒不孝,沒能夠及時來看父親,還請父親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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