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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後三首領可以多來走走,皇宮還是很歡迎你,畢竟匈奴也是大邑的是屬國,大邑向來友好待客,必不會拒而遠之。”


    戰戈看著特木爾眸中滲透出來的野心,嘴角帶著幾分笑意,聲音溫煦中帶著好不退讓的堅持。


    特木爾臉上的笑意漸漸冷了下來,卻是沒有多說什麽,這裏是大邑的地盤,他要是真想做點什麽,還要考慮能不能夠活著迴去?


    在戰戈身旁的言蕪雙還是第一次看到戰戈如此神情,對於特木爾心中暗暗有了戒備之心,不知為何,同樣是作為使者來到的滿都拉圖,似乎心不在焉。


    琉璃殿以前是先帝賜給王語嫣居住的地方,在聖上登基之後進行了整修,將周圍的幾座宮殿都合並了進去,建成了專門用來宴客的地方,名稱依舊是琉璃殿。


    其富麗堂皇卻又不失雅致,處處彰顯大邑的尊貴,卻又低調著顯露大邑的實力,是工部最為得意的作品。


    這次迎接匈奴和蠻族的宴席,就是在這裏舉辦。


    “王爺,王妃,兩位使者,陛下和百官已經在裏麵等著了,請。”隨後,太監尖細的聲音一層又一層的傳進了殿內,戰戈和言蕪雙帶頭向裏麵走去。


    聖上一身玄底龍袍,帶著冕旒,雖麵容仍有些稚嫩,但是周身氣勢,已然是不可以小覷。


    百官按照階品落座在兩邊,特木爾見到了不少熟悉的麵孔,也看到了讓匈奴記憶深刻的戰將,魏國公,盛王殿下。


    掩下眸中思慮,特木爾和滿都拉圖以最高禮節獻上來自他們的尊敬,雖然心有不願,但形勢比人強,蟄伏下來總比魚死網破更好一些。


    “特木爾奉首領之命,向陛下獻上忠誠,成為大邑的屬國,是我族的榮幸,這是我族特地獻上的禮品,白駱駝一匹,白馬八匹,皆是上等難尋之物,望陛下喜歡。”


    單膝下跪,特木爾右手搭在左胸,麵色嚴肅,儼然是一番忠心耿耿的樣子。


    後麵有侍衛獻上了來自匈奴的珍寶,至於動物,自然是被放在了皇家牧場,這裏是不方便帶進來的。


    滿都拉圖右手握拳,重重的擊在左胸,彎腰低頭:“滿都拉圖奉父王的命令,向陛下獻上我族的忠誠……”


    “三首領和三王子請起,大邑向來熱情好客,定然能夠讓你們此行不負,鑒於撻噠公主和慕奇王子已經來到大邑半年有餘,若是兩位想念,可以時常去看。”


    他們的心裏藏著什麽樣的野心,聖上清楚,可是該做的還是要做的,趕盡殺絕有傷天和,且總有辦法,讓蠻族和匈奴受到大邑的教養,漸漸的,融為一體。


    “多謝陛下。”


    兩人起身,在宮女的帶領下坐在了早就準備好的位置上,位置自然是絕佳的,而且,旁邊就是慕奇王子和撻噠公主,充分讓他們一解相思。


    隻是,左手邊的階上,坐著的是並肩王和成安郡主,往上是盛王,對麵是魏國公和唐王,不說其他武將的虎視眈眈,這頓飯,注定是吃不安寧的。


    身著舞衣的妙齡舞女從兩邊魚貫而入,伴隨著高山流水的樂曲,舞動著曼妙的身姿,笑不露齒,典雅大方,盡顯大邑的榮華。


    宮女端著托盤開始上菜,出乎眾人意料的是,開始的第一道菜,竟然是一碗熬乳茶,這不是大邑的風俗,倒像是蠻族和匈奴的習慣。


    “不知這次宴席是何人準備?竟如此細心周到,真是讓本王佩服佩服。”看著手中散發著香甜的乳茶,特木爾心中的情緒竟然平和了一些。


    言蕪雙起身,未語便帶了幾分笑意,客氣的向特木爾頜首,以示禮節。


    “讓三首領滿意就好,此次宴席是為了歡迎兩位來到大邑,自然要禮節周到,本王妃為這個宴席命名為,九白宴,正好對應諸位獻上的賀禮。”


    “九白”是蠻族和匈奴最高的賀禮,以此命名,更是讓他們覺得難受,又覺得一陣舒坦,這種糾結的心思言蕪雙並不想理會,但她的目的達到了便可。


    “原來是成安郡主,本王早就聽說過郡主的美名,若是郡主未嫁,怕是本王心悅不已,隻可惜……”


    不等特木爾說完,言蕪雙按住戰戈的肩膀,笑意盈盈的看了過來。


    “三首領嚴重了,本王妃身為並肩王的妻子,自然是應該為大邑考慮,至於三首領的厚愛,怕是辜負了。宴席剛剛開始,請三首領慢慢享用。”


    言蕪雙話音剛落,魏公公就已經安排宮女繼續上菜了,悅耳的絲竹繼續響起,剛才的鬧劇仿佛不過是一個玩笑,卻是讓不少人暗暗留心了。


    “這個特木爾,還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你確定,你和他是欣賞有加?”打趣的看著戰戈,言蕪雙小聲的在戰戈耳旁說著。


    戰戈順勢握住言蕪雙的手,用了暗勁,讓言蕪雙不能輕易擺脫,這麽人,言蕪雙自然是不能失禮。


    “夫人放心,敢在我麵前調戲夫人的人,怕不是死絕了,就是還沒有出生……”


    似笑非笑的眼眸帶著說不出的危險,和特木爾相視一笑,微微點頭,看似友好,卻是刀鋒相對,一觸即發。


    言蕪雙心裏被他笑的有些發毛,趕緊安慰著試圖炸毛的人:“你冷靜點,又不是多大的事情,這個特木爾,如此囂張,怕是不懷好意,你要注意著才行,不能打草驚蛇。”


    “夫人放心,為夫心裏有數。”


    說著戰戈夾起一塊冰糖核桃,眸中帶笑,遞向言蕪雙的方向,迎著其他人的視線,言蕪雙耳朵通紅的吃下,卻是不再提及剛才的話題。


    看言蕪雙放鬆下來,戰戈這才安心用膳,抬頭和聖上,盛王等對視的時候,彼此皆是閃過了然。


    以熬乳茶開頭,以洞庭碧螺春作為結尾,中間有著乾果、蜜餞、餑餑、前菜等豐富的菜肴的九白宴落下帷幕。


    征服了特木爾和滿都拉圖,也讓在場的眾人麵上有光,這等新奇的吃食,外麵可是都沒有傳過,關於言蕪雙的美名,則是又多了一條。


    宴席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月上枝頭,整座皇宮在燭火的映襯下燈光通明,比起白日多了不一樣的震撼。


    使者自然是送迴了驛站,正好官學休息,方便撻噠公主和慕奇王子見家人,訴衷腸。


    言蕪雙和戰戈送別了魏國公夫婦,這才放鬆下來,錘了錘酸痛的肩膀,言蕪雙毫無形象的打了一個哈欠,神了一個懶腰。


    戰戈將事情和魏公公囑咐好,看言蕪雙疲憊的樣子,直接抱起,在言蕪雙詫異睜大的眼眸中,穩穩的向外麵走去。


    “這裏沒什麽人,有什麽他們也不敢說出去,你累了,休息就好,到府裏了,我再叫你起來沐浴。”


    從琉璃殿出來,準備和戰戈說一些安排的盛王,剛好聽到了戰戈說的那句話,在魏公公含笑卻不敢笑出來的眼神中,冷哼一聲揮袖離開。


    毫無所覺的戰戈抱著言蕪雙上了馬車,言蕪雙已經在戰戈懷裏睡著了,安靜的仿佛一幅畫,沒有任何濃烈的色彩,卻是讓戰戈的目光駐留此生。


    趕馬車的墨商自覺的放慢了速度,微微搖晃的馬車讓言蕪雙陷入了更深一層的睡眠,好久沒有這麽累過,她是真的有些受不住了。


    “隻要你好好的,無論什麽事情,都可以,除了,離開我……”


    喃喃低語在戰戈唇齒之間流露出來,戰戈的眼神帶著似海的溫柔和凝重,言蕪雙的頭貼著戰戈心髒的位置,聽著裏麵一聲一聲的震動,睡得香甜。


    馬車裏,靜謐祥和,戰戈好久沒有這樣,能夠溫柔的摟住言蕪雙,看她這般安靜,而不是逃避著自己,心裏甜蜜濃厚的要溢出來。


    “將軍,到了。”將馬車停住,墨商硬著頭皮向裏麵稟報,聲音放的極輕,唯恐驚擾了沉睡的夫人。


    良久,馬車裏傳來戰戈的應聲。


    隨後,戰戈抱著言蕪雙出來,外衣披在言蕪雙身上,替她隔絕夏日夜晚的冷意。


    “去休息吧,明日還有事情要忙。”戰戈吩咐一聲,抱著言蕪雙徑直去了主院,後麵的雙雙和墨商麵麵相覷,自覺的離開了,盒各自迴了房間。


    既然將軍是這麽說的,那他們就不要前去打擾了,壞人恩愛,是要被驢踢的。


    寢室,戰戈想了很久,還是將言蕪雙輕聲喚醒,讓侍女進來,服侍言蕪雙沐浴。


    他自己則是去隔壁房間沐浴,等戰戈進來的時候,言蕪雙正好披著白色的裏衣出來,長發還有些滴水,將背後的衣服浸濕,若隱若現的風情誘惑。


    侍女將東西收拾好了行禮出去,將空間留給兩位主人。


    言蕪雙瞌睡的時候屬於呆萌的一種狀態,大腦的反應比起動作往往要遲鈍一些。


    拿起白布給言蕪雙擦拭著長發,戰戈看著言蕪雙似閉微閉的眼眸,嘴角蕩漾出止也止不住的笑意。


    隻是頭發要是潮濕,明天醒來必定頭疼,所以,也是為了她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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