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曆練楊雪
“雪兒明白了。”楊雪用雙手恭敬地接過金龍卡，獨自向接待的櫃台走去。
不管祁雲是什麽意思，她隻需要照做就行。
身為萬丹閣掌權家族小姐的她，很明白主子們最忌諱的就是下人多嘴。
少說話，多做事。
這才是身為婢女應有的行為準則，楊雪這幾天一直在努力習慣這個身份。
祁雲沒有跟上去，就在原地站著等候，看周圍那些人看向楊雪時露出近乎饑餓的眼神，他就明白肯定要發生一些事情。
以楊雪的姿容，她有這個能耐引動騷亂。
這就是活生生一個禍水，以前穿旗袍簡直是浪費了這般絕麗的姿色，而且那會還故意濃妝豔抹的，連祁雲都沒看出她的素顏竟是如此淡雅出塵。
果然化妝後的女人，有時候連爹媽都認不出來。
低層次修道界曾有一句名言：最好的易容術是化妝。
化妝完全不需要用靈氣轉化，卻能將自己弄得麵目全非，即便是枕邊人都瞧不出來，確實是個好技術。
隻是這技術適用範圍有限，不適合強者。
強者辨認人是否易容，靠的可不僅僅是靈氣和外貌，他們可以觀察你的骨骼、氣息、年齡，這些根本不是化妝可以遮擋的。
楊雪今日隻是淡妝，略施粉黛，卻是活生生的傾城絕色。
不少人開始向楊雪靠近過去，也有人開始上前打招唿，不過都被楊雪無視了，奈何顧忌萬丹閣的規矩不敢過於逼迫，隻能用言語威脅。
祁雲將那些話聽得一清二楚，臉上沒有表情，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這也確實是他內心的真實反映。
就在場的這些人，那就是渣渣，惹怒他的資格都沒有。
要真的有看不下去的時候，或者聽得煩了，要麽就像吳自白那樣扇過去，是生是死看他們的運氣。要麽就殺了，直接死。
這些人一看就知道平時都是欺壓弱小之輩，隨時可殺，不值得憐憫，更不需要理由。
兩世為人，祁雲對生命比常人更珍惜，但也比常人更淡漠。
對該殺的人，他絕不會手軟，若非祁問峰的原因，祁家對他出手的人都得死。
那些對他出手的人不是因為祁天海的命令，更不是因為立場原因而身不由己，隻是他們貪婪無度，陰狠卑劣罷了。
就跟此刻一直跟在楊雪身後的那些人一樣，這種人死不足惜。
倘若現在不是在萬丹閣，而是在某處無人的荒野山脈，這些人立馬就會露出獠牙。
楊雪還是太年輕了，也沒明白祁雲剛才那句話的意思，或者說猜到了一些，但放不開手去做。
她對身後的蒼蠅也是煩不勝煩，因為想要早點打聽到拍賣會的消息，一直不曾搭理那些人，連話都沒迴一句，不想這些人還粘上了自己，成群結隊跟在身後。
真是令人厭惡至極。
原本楊雪對祁雲先前交代的那些話的用意還有些疑惑，但現在她好像明白過來了，似乎祁雲早就料到這一刻了，心裏不由猜想：這是在測試我嗎？
楊雪不太確定，微微測過頭看向遠處的祁雲，發現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什麽意思。
這讓楊雪有些為難，沒有從祁雲臉上得到什麽信息，她也不敢有其它動作。
畢竟能來到萬丹閣第三層的人，那在越州城都是些身份高貴的人物，就算比不上吳自白，那也相差不遠了。
得罪一個吳自白已經讓楊雪很過意不去了，要是一下再得罪這麽多人，肯定會給祁雲帶來不少麻煩。
或許祁雲不懼這些人，以及他們所在的家族，畢竟連吳家他都不在意，可楊雪卻會感覺自己很沒用。
身為侍女，不僅沒起到任何作用，還給主子帶來了諸多麻煩。
楊雪不知道祁雲到時候會怎樣想，但她絕不會天真地認為祁雲會對她客氣，因為沒有哪個主子會喜歡一個盡給自己找麻煩的侍女。
她的這個想法倒是沒錯，祁雲也不會喜歡有人給他找麻煩，但要是麻煩找他，那就不一樣了。
現在的楊雪顯然沒意識到這點，祁雲也不打算說出來。
很多事情要親身體會才能明白的更加深刻，最重要的是，在這越州城，他有那個底氣護持楊雪，任她鬧得天翻地覆，他也能夠解決。
現在的楊雪正處於一個爆發的邊緣，她在盡全力壓製自己，不去理會身後的穢語，可她身後的人卻將這當做調戲的信號，更是變本加厲起來。
“嗬嗬...，小娘子，我剛才的建議你覺得怎麽樣，今晚我們一同於花前賞月如何。”
“哈哈哈，劉少果然是個大才啊，不過我還是覺得就在房間裏共飲幾杯美酒，更適合這位小姐。”
“你們都不行，還是我的提議好，邀請這位仙子於我家的竹清池沐浴，好好放鬆一下自己，這才是正經事，有益姑娘的玉膚仙肌，想必姑娘也覺得不錯吧。”
“嘿嘿，我覺得三位的提議都不錯，不如輪流來如何。”
“哈哈...，好，我覺得可以，我附議。”
“我也附議。”
...
楊雪已經封閉了自己的聽覺，根本聽不到這些人後麵的話語。
一直到了接待櫃台後，楊雪才解封了聽覺，取出金龍卡衝接待侍女表明自己龍卡持有者的身份。
那接待侍女原本看著越州城一眾公子爺跟在楊雪身後走了一路，還非常妒忌楊雪的美貌，想著要如何刁難楊雪。
可當她見到楊雪取出金龍卡後，頓時整個人嚇了一跳，連忙從櫃台出來，恭敬地衝楊雪彎腰行禮。
“尊金的顧客，侍女小昭為您服務，請您隨我到貴賓室，我馬上讓人為您上茶。”接待侍女小昭的聲音有些誠惶誠恐，她現在既是慶幸，又是彷徨。
慶幸是因為龍卡持有者的尊貴，楊雪要是有購買什麽物品的話，那肯定非常貴重，到時候她的抽成必然很客觀。
彷徨是因為不知道楊雪的脾氣，要是一不小心惹怒了金龍卡持有者，那她就不用在萬丹閣繼續待下去了。
至於跟在楊雪身後的那些紈絝子弟，則是一臉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一個個猜測楊雪是什麽身份，竟然讓這位小昭這麽驚慌失措。
要知道這位小昭可是第三層管事的枕邊人，平時就算對他們的態度都不怎麽客氣，很平淡。
這一對比起來更讓他們感到驚奇，也有人看出接待侍女是因為楊雪手上那張金卡的原因，可他們還是不明白，一張金卡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
不怪他們沒見識，實在是金龍卡太稀有了，估計整個越州府境內持有龍卡的人都不超過五位數，他們沒見過也是正常。
當初宋輕語會送出這張金龍卡給祁雲，完全是因為祁雲煉丹師的身份，否則即便他是造化境武修也未必有資格。
當然祁雲也不是很在意金龍卡，隻是聊勝於無罷了。但對別人可不一樣，看現在小昭對楊雪的態度就知道了，金龍卡絕對不是尋常人能夠擁有的。
有好幾個頭腦還算正常的，沒有被色欲攻心的年輕人已經開始悄悄後退了，害怕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還留下來的人，基本都是某種蟲上腦的，或是根本就沒有腦子的那種。
不過這些人也沒有再繼續出聲了，因為小昭的原因，或者說因為小昭身後那個王管事的原因，讓這些人閉上了嘴巴，甚至都暫時離得遠遠的，不敢偷聽。
楊雪收迴金龍卡，拒絕了去貴賓室的邀請，開始向眼前的小昭打探拍賣會的消息：“明天拍賣會的所有消息都跟我說一下。”
“迴小姐，拍賣會是明天下午未時開始，拍賣的主要物品是...”小昭低著頭迴答，將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消息都說了出來，包括她從王管事那裏得到的一些內幕消息也一並吐出來了。
本來這種內幕是不能說出來的，比如拍賣的物品要是被提前知道了，就會有人留著錢拍賣他們最想要的東西，導致有些東西拍賣時競爭不夠激烈，成交價格比平時低了很多。
正常時候小昭也是不會說出來的，但這是例外，這可是金龍卡持有者，這點內幕人家還不一定瞧得上，但她還是得說，因為這會讓對方滿意自己的態度。
“這些就是拍賣會的所有消息了，請問您還有哪裏不明白的地方嗎？”侍女小昭態度恭敬，始終保持著微笑。
“沒有，你迴答的很好。”楊雪確實很滿意，沒想到事情這麽順利。
侍女小昭聞言又是行了一禮：“能夠幫到您是我的榮幸，不知道您還有其它需要了解的嗎？或者如果您有需要購買的物品，我一定為您安排周到。”
提到要購買的物品，楊雪忽然想到祁雲需要凝血丹的材料，當即說了一些藥材出來：“你這裏有血佛手、千年玉華參...”
這些藥材包括二品、三品、四品的都有，四品藥材顯然就是凝血丹的材料，至於二品、三品藥材是楊雪為了怕再次出現宋輕語那樣的情況，被人猜出是要煉製凝血丹，拿來混淆視聽的。
這些藥材的錢，楊雪是打算自己掏的，宋輕語在她離開之前給了她不少錢，買下這些藥材還是綽綽有餘的。
另一邊，祁雲聽到楊雪報出的那些藥材也是微微一愣，隨即了然。
他倒是沒想到楊雪會這麽細心，雖然他根本不需要，但這種謹慎的風格他還是很欣賞的。
事關皇月翎的凝血丹，祁雲也開始關注起來，隻見那侍女小昭臉上布滿了激動的神色。
“迴小姐，您說的這些藥材都極為珍貴，小昭也不清楚是否全部都有，還請您移駕貴賓室稍作休息，我這就為您把管事找來。”
要去貴賓室嗎？楊雪遲疑了，她相信這個小昭沒有騙她。
之所以小昭會激動，不過是認出了她報出的那些藥材極為珍貴罷了，就跟當初她聽到祁雲要二品丹爐是一樣的道理。
可要去也是祁雲去啊，她身為侍女怎可占了主人的位置。可要是不去的話，這些藥材都是極為珍貴的，等下要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拿出來，那肯定會引起不少覬覦之心，又要給祁雲找麻煩了。
“雪兒明白了。”楊雪用雙手恭敬地接過金龍卡，獨自向接待的櫃台走去。
不管祁雲是什麽意思，她隻需要照做就行。
身為萬丹閣掌權家族小姐的她，很明白主子們最忌諱的就是下人多嘴。
少說話，多做事。
這才是身為婢女應有的行為準則，楊雪這幾天一直在努力習慣這個身份。
祁雲沒有跟上去，就在原地站著等候，看周圍那些人看向楊雪時露出近乎饑餓的眼神，他就明白肯定要發生一些事情。
以楊雪的姿容，她有這個能耐引動騷亂。
這就是活生生一個禍水，以前穿旗袍簡直是浪費了這般絕麗的姿色，而且那會還故意濃妝豔抹的，連祁雲都沒看出她的素顏竟是如此淡雅出塵。
果然化妝後的女人，有時候連爹媽都認不出來。
低層次修道界曾有一句名言：最好的易容術是化妝。
化妝完全不需要用靈氣轉化，卻能將自己弄得麵目全非，即便是枕邊人都瞧不出來，確實是個好技術。
隻是這技術適用範圍有限，不適合強者。
強者辨認人是否易容，靠的可不僅僅是靈氣和外貌，他們可以觀察你的骨骼、氣息、年齡，這些根本不是化妝可以遮擋的。
楊雪今日隻是淡妝，略施粉黛，卻是活生生的傾城絕色。
不少人開始向楊雪靠近過去，也有人開始上前打招唿，不過都被楊雪無視了，奈何顧忌萬丹閣的規矩不敢過於逼迫，隻能用言語威脅。
祁雲將那些話聽得一清二楚，臉上沒有表情，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這也確實是他內心的真實反映。
就在場的這些人，那就是渣渣，惹怒他的資格都沒有。
要真的有看不下去的時候，或者聽得煩了，要麽就像吳自白那樣扇過去，是生是死看他們的運氣。要麽就殺了，直接死。
這些人一看就知道平時都是欺壓弱小之輩，隨時可殺，不值得憐憫，更不需要理由。
兩世為人，祁雲對生命比常人更珍惜，但也比常人更淡漠。
對該殺的人，他絕不會手軟，若非祁問峰的原因，祁家對他出手的人都得死。
那些對他出手的人不是因為祁天海的命令，更不是因為立場原因而身不由己，隻是他們貪婪無度，陰狠卑劣罷了。
就跟此刻一直跟在楊雪身後的那些人一樣，這種人死不足惜。
倘若現在不是在萬丹閣，而是在某處無人的荒野山脈，這些人立馬就會露出獠牙。
楊雪還是太年輕了，也沒明白祁雲剛才那句話的意思，或者說猜到了一些，但放不開手去做。
她對身後的蒼蠅也是煩不勝煩，因為想要早點打聽到拍賣會的消息，一直不曾搭理那些人，連話都沒迴一句，不想這些人還粘上了自己，成群結隊跟在身後。
真是令人厭惡至極。
原本楊雪對祁雲先前交代的那些話的用意還有些疑惑，但現在她好像明白過來了，似乎祁雲早就料到這一刻了，心裏不由猜想：這是在測試我嗎？
楊雪不太確定，微微測過頭看向遠處的祁雲，發現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什麽意思。
這讓楊雪有些為難，沒有從祁雲臉上得到什麽信息，她也不敢有其它動作。
畢竟能來到萬丹閣第三層的人，那在越州城都是些身份高貴的人物，就算比不上吳自白，那也相差不遠了。
得罪一個吳自白已經讓楊雪很過意不去了，要是一下再得罪這麽多人，肯定會給祁雲帶來不少麻煩。
或許祁雲不懼這些人，以及他們所在的家族，畢竟連吳家他都不在意，可楊雪卻會感覺自己很沒用。
身為侍女，不僅沒起到任何作用，還給主子帶來了諸多麻煩。
楊雪不知道祁雲到時候會怎樣想，但她絕不會天真地認為祁雲會對她客氣，因為沒有哪個主子會喜歡一個盡給自己找麻煩的侍女。
她的這個想法倒是沒錯，祁雲也不會喜歡有人給他找麻煩，但要是麻煩找他，那就不一樣了。
現在的楊雪顯然沒意識到這點，祁雲也不打算說出來。
很多事情要親身體會才能明白的更加深刻，最重要的是，在這越州城，他有那個底氣護持楊雪，任她鬧得天翻地覆，他也能夠解決。
現在的楊雪正處於一個爆發的邊緣，她在盡全力壓製自己，不去理會身後的穢語，可她身後的人卻將這當做調戲的信號，更是變本加厲起來。
“嗬嗬...，小娘子，我剛才的建議你覺得怎麽樣，今晚我們一同於花前賞月如何。”
“哈哈哈，劉少果然是個大才啊，不過我還是覺得就在房間裏共飲幾杯美酒，更適合這位小姐。”
“你們都不行，還是我的提議好，邀請這位仙子於我家的竹清池沐浴，好好放鬆一下自己，這才是正經事，有益姑娘的玉膚仙肌，想必姑娘也覺得不錯吧。”
“嘿嘿，我覺得三位的提議都不錯，不如輪流來如何。”
“哈哈...，好，我覺得可以，我附議。”
“我也附議。”
...
楊雪已經封閉了自己的聽覺，根本聽不到這些人後麵的話語。
一直到了接待櫃台後，楊雪才解封了聽覺，取出金龍卡衝接待侍女表明自己龍卡持有者的身份。
那接待侍女原本看著越州城一眾公子爺跟在楊雪身後走了一路，還非常妒忌楊雪的美貌，想著要如何刁難楊雪。
可當她見到楊雪取出金龍卡後，頓時整個人嚇了一跳，連忙從櫃台出來，恭敬地衝楊雪彎腰行禮。
“尊金的顧客，侍女小昭為您服務，請您隨我到貴賓室，我馬上讓人為您上茶。”接待侍女小昭的聲音有些誠惶誠恐，她現在既是慶幸，又是彷徨。
慶幸是因為龍卡持有者的尊貴，楊雪要是有購買什麽物品的話，那肯定非常貴重，到時候她的抽成必然很客觀。
彷徨是因為不知道楊雪的脾氣，要是一不小心惹怒了金龍卡持有者，那她就不用在萬丹閣繼續待下去了。
至於跟在楊雪身後的那些紈絝子弟，則是一臉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一個個猜測楊雪是什麽身份，竟然讓這位小昭這麽驚慌失措。
要知道這位小昭可是第三層管事的枕邊人，平時就算對他們的態度都不怎麽客氣，很平淡。
這一對比起來更讓他們感到驚奇，也有人看出接待侍女是因為楊雪手上那張金卡的原因，可他們還是不明白，一張金卡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
不怪他們沒見識，實在是金龍卡太稀有了，估計整個越州府境內持有龍卡的人都不超過五位數，他們沒見過也是正常。
當初宋輕語會送出這張金龍卡給祁雲，完全是因為祁雲煉丹師的身份，否則即便他是造化境武修也未必有資格。
當然祁雲也不是很在意金龍卡，隻是聊勝於無罷了。但對別人可不一樣，看現在小昭對楊雪的態度就知道了，金龍卡絕對不是尋常人能夠擁有的。
有好幾個頭腦還算正常的，沒有被色欲攻心的年輕人已經開始悄悄後退了，害怕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還留下來的人，基本都是某種蟲上腦的，或是根本就沒有腦子的那種。
不過這些人也沒有再繼續出聲了，因為小昭的原因，或者說因為小昭身後那個王管事的原因，讓這些人閉上了嘴巴，甚至都暫時離得遠遠的，不敢偷聽。
楊雪收迴金龍卡，拒絕了去貴賓室的邀請，開始向眼前的小昭打探拍賣會的消息：“明天拍賣會的所有消息都跟我說一下。”
“迴小姐，拍賣會是明天下午未時開始，拍賣的主要物品是...”小昭低著頭迴答，將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消息都說了出來，包括她從王管事那裏得到的一些內幕消息也一並吐出來了。
本來這種內幕是不能說出來的，比如拍賣的物品要是被提前知道了，就會有人留著錢拍賣他們最想要的東西，導致有些東西拍賣時競爭不夠激烈，成交價格比平時低了很多。
正常時候小昭也是不會說出來的，但這是例外，這可是金龍卡持有者，這點內幕人家還不一定瞧得上，但她還是得說，因為這會讓對方滿意自己的態度。
“這些就是拍賣會的所有消息了，請問您還有哪裏不明白的地方嗎？”侍女小昭態度恭敬，始終保持著微笑。
“沒有，你迴答的很好。”楊雪確實很滿意，沒想到事情這麽順利。
侍女小昭聞言又是行了一禮：“能夠幫到您是我的榮幸，不知道您還有其它需要了解的嗎？或者如果您有需要購買的物品，我一定為您安排周到。”
提到要購買的物品，楊雪忽然想到祁雲需要凝血丹的材料，當即說了一些藥材出來：“你這裏有血佛手、千年玉華參...”
這些藥材包括二品、三品、四品的都有，四品藥材顯然就是凝血丹的材料，至於二品、三品藥材是楊雪為了怕再次出現宋輕語那樣的情況，被人猜出是要煉製凝血丹，拿來混淆視聽的。
這些藥材的錢，楊雪是打算自己掏的，宋輕語在她離開之前給了她不少錢，買下這些藥材還是綽綽有餘的。
另一邊，祁雲聽到楊雪報出的那些藥材也是微微一愣，隨即了然。
他倒是沒想到楊雪會這麽細心，雖然他根本不需要，但這種謹慎的風格他還是很欣賞的。
事關皇月翎的凝血丹，祁雲也開始關注起來，隻見那侍女小昭臉上布滿了激動的神色。
“迴小姐，您說的這些藥材都極為珍貴，小昭也不清楚是否全部都有，還請您移駕貴賓室稍作休息，我這就為您把管事找來。”
要去貴賓室嗎？楊雪遲疑了，她相信這個小昭沒有騙她。
之所以小昭會激動，不過是認出了她報出的那些藥材極為珍貴罷了，就跟當初她聽到祁雲要二品丹爐是一樣的道理。
可要去也是祁雲去啊，她身為侍女怎可占了主人的位置。可要是不去的話，這些藥材都是極為珍貴的，等下要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拿出來，那肯定會引起不少覬覦之心，又要給祁雲找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