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既然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就不用再想了。不然,你會覺得頭疼的。小姐,其實失去的記憶沒有什麽重要的,隻要你以後幸福就可以了。”秋菊認真地看著她說。


    “秋菊,那你跟我說說,我以前是一個什麽樣子的人呢?’雲溪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的侍女,好奇地問。


    “以前的小姐是什麽樣子的呢?”秋菊喃喃地說。秋菊陷入了沉思,以前的小姐比現在差多了,可是作為陪伴了她十幾年的好姐妹而言,卻覺得那樣的小姐最真實、最活潑,是最單純可愛的。


    雲溪見她好久都沒有迴答,就出聲打破了沉默:“秋菊,你怎麽了?”


    “小姐,我沒事兒。小姐,你真的想知道以前你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嗎?”秋菊看著她的眼睛問。


    “秋菊,我隻是好奇而已。不過,如果你不想說的話,我也不會強求的。”雲溪笑著說。


    “小姐,那我說了,不過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呀!以前的小姐沒有現在這樣溫和體貼,以前的小姐很任性,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以前的小姐醫術了得,也喜歡捉弄人,活潑好動。”秋菊笑著說。


    “哦,原來是這樣呀!”雲溪感歎地說。


    “對了,小姐,你剛醒過來,肯定餓了,我去廚房看看粥好了沒有!”秋菊笑著說。


    “好,你去吧!”雲溪說。隨後,秋菊就離開了,向廚房走去。


    當秋菊服侍雲溪吃了粥之後,雲溪又休息了。


    可是此時,林娜剛剛放學。她打了飯之後,就立刻迴宿舍了。因為,她的心裏還掛念著自己的好友雲溪呢。可是當她迴去之後,就看到雲溪還是那樣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林娜苦著一張臉說:“程瑩,你說雲溪姐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呀?這都一上午了,她怎麽還不醒呀?”


    “林娜,你別著急,趕緊先找找雲溪姐的手機,看看裏麵有沒有叔叔阿姨的聯係方式。”程瑩冷靜地說,


    “好,我知道了。對了,程瑩,你吃過飯了嗎?你要是還沒吃的話,我在這裏看著就可以了。”林娜認真地說。


    “我還沒有吃飯,但是我剛剛已經吃過麵包牛奶先墊墊了。你別擔心我,快點給叔叔阿姨打電話,這才是正事!”程瑩認真地說。


    林娜找到了雲溪的手機,打通了阿姨的電話。雲母接通之後說:“溪兒,你打電話有什麽事情呀?”林娜著急地說:“阿姨,我是雲溪姐的室友林娜。阿姨,你現在有空的話,能和叔叔一起來宿舍嗎?”


    “林娜,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雲母著急地說。


    “阿姨,雲溪姐昨天還好好的,可是今天早上,我叫雲溪姐起來的時候,她根本沒有反應,可是她的唿吸平穩。我拜托了一位室友看著她。中午我迴來的時候,她還是沒有反應,我才給你打電話的。”林娜認真地說。


    “好,謝謝你了,我和他爸馬上就去。”雲母認真地說。隨後,她們就都掛上了電話。


    林娜坐下來開始吃飯,輕聲說:“程瑩,阿姨說,她和叔叔馬上就到。”


    半個小時後,雲溪的媽媽和爸爸都來了,她們把雲溪送進了最好的醫院,可是醫生也看不出來到底是怎麽了。醫院就讓他們把雲溪帶迴家裏,慢慢休養。雲溪的媽媽和爸爸聽了之後,也隻能歎息著帶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迴家。


    當今楚國,並非是曆史上春秋戰國時期的那個楚國。此時的楚國,國力強盛,擁有百萬雄師,人民安居樂業。


    當今楚國皇帝楚念,正是年富力強之時,不過他隻有一個一母同胞的弟弟,那就是我們楚國英明神武的宣王爺楚躍。


    宣王爺楚躍,喜愛白衣,喜歡用長槍。他有著八尺身高,劍眉星目,唇紅齒白,一頭烏黑的及腰長發高高地被玉簪束在頭頂,高挺的鼻梁。他的這副尊容,在以前可是吸引了不少待字閨中的女兒家呢。


    可是,他卻不得老天爺眷顧。雖然說,古來征戰幾人還,他確實是迴來了,可是卻帶了一身的傷。這件事情,還早從三個月前說起。


    三個月前的一天,天空晴朗,草長鶯飛,正是農忙的時節,可是北方的不毛之地此時正是最苦的時候。不得已,單於率領了十萬大軍前來騷擾邊境,燒殺搶掠無所不做,百姓苦不堪言。


    這時,守城主將李雲飛傳來戰報,楚念看到戰報之後,第二天就在早朝上商量。有的大臣覺得給他們點糧食就好了,有的大臣主張戰鬥到底。楚念聽到這些話,隻是威嚴地掃了一眼殿堂下的大臣們,沉聲說:“如今我們楚國兵強馬壯,還怕他一個小小的草原部族嗎?傳朕旨意,命宣王楚躍率領二十萬大軍前去鎮壓!”


    “是,陛下!微臣領旨!”楚躍立刻抱拳行禮說。


    “好了,退朝!”楚念說。隨後,今日的早朝就散了。


    等楚躍迴到王府之後,就立刻進了書房。楚躍坐在書房裏,正在想著什麽。不一會兒,他就讓管家把楚漠然叫來了。楚漠然來到書房門口之後,輕聲說:“啟稟王爺,屬下楚漠然奉命前來。請問王爺有何吩咐?”


    “漠然,進來吧!”楚躍富有磁性的嗓音傳進了楚漠然的耳朵裏。


    “是,王爺!”楚漠然嚴肅地說。隨後,楚漠然就進了書房。


    “漠然,你安排一下吧,也許過幾日我們就要出兵北方了。”楚躍認真地說。


    “是!王爺,難道是北方單於又來騷擾邊境了?”楚漠然嚴肅地說。


    “是呀!皇兄昨日得到了邊關戰報,今日早朝,他就下旨命我率領二十萬大軍前去鎮壓。”楚躍認真地說。


    “是,屬下遵命!屬下這就去準備。”楚漠然認真地說。隨後,楚漠然就去準備了。


    戰場上,刀光劍影,鮮血染紅了戰袍,也染紅了那邊城的土地。為了楚國邊境不再受到敵人的襲擊,為了百姓能夠安居樂業,數萬將士馬革裹屍。雙方經曆了殘酷的拉鋸戰,最後一次,楚躍終於改變了作戰計劃,他先派出小股部隊長驅直入進攻主帥,再將剩下的部隊一分為三,兩支部隊前後夾擊,一支部隊留守大營。林飛是收尾主將,正麵部隊則是由楚躍親自率領。由於楚躍的決定,楚漠然自然是要跟宣王爺的,因為他曾經發誓,自己要守護王爺。


    敵軍單於也不是吃素的,他看準了楚國主帥,奮力拚殺,楚躍受了傷。楚漠然一看到這驚心動魄的一幕,立刻斬殺了自己麵前的敵軍,飛快地騎馬來到楚躍麵前。楚漠然一邊打一邊喊:“將軍,你受傷了,你快去處理一下吧!”楚躍仍舊用槍刺中了單於,大聲說:“漠然,這些隻是小傷而已,不礙事的,等到勝利之後,我們再處理也不遲。”楚漠然聽到王爺說這種話,就明白了楚躍的意思,他了解王爺的性格,王爺決定的事情向來都是不會有轉機的。


    半個時辰後,單於終於殺出一條血路,帶著數百名親衛逃命去了。此時,楚躍率領的大軍凱旋而歸。


    可是,當戰爭結束之時,楚漠然並沒有先迴到自己的營帳,而是著急忙慌地喊軍醫來中軍帳。此時,楚躍已經昏迷,楚漠然著急地說‘:“軍醫,你快來看看,王爺這時怎麽了?”軍醫把過脈之後,臉色並不是很好,隻是歎氣。


    “軍醫,王爺到底怎麽了?”楚漠然著急地看著軍醫說。軍醫並沒有著急開口迴答,隻是搖頭歎息。楚漠然看著那些軍醫的臉色,心裏更是不安。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但還是壓抑住了自己的情緒,假裝鎮定地說:“軍醫,你告訴我實話吧,王爺到底如何了?”軍醫無奈地歎息說:“好吧!楚副將,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王爺目前並沒有生命危險。王爺隻是由於失血過多,才昏迷的。可是……”


    “可是什麽?”楚漠然不安地看著軍醫說。


    “可是,由於他腿上的那個傷口,導致他左腿骨折,以後恐怕再也不能騎馬打仗了。還有,王爺臉上的那道傷口占據了一半臉頰。即便日後傷好了,也不能以真麵目視人,否則會把別人嚇跑的。”軍醫認真地說。


    “軍醫,難道宣王他以後真的不能把斷骨接好嗎?”楚漠然眼神黯淡地看著軍醫說。


    “楚副將,你也是知道的,全楚國最好的醫生,就是那位名滿天下的年輕神醫蘇莫離,也許他有辦法,也是說不定的。”軍醫認真地說。


    “那好,那就多謝軍醫了。”楚漠然認真地說。隨後,楚漠然就那樣衣不解帶地照顧著楚躍。


    第三天的時候,楚躍就醒過來了。當他知道了自己的傷勢之後,並沒有任何反應,隻是雲淡風輕地說:“漠然,傳令迴京吧!”


    當林飛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都覺得不可思議。他心裏想的是:雖然這次戰爭勝利了,但是代價真的很大。哎,楚國軍隊又失去了一個頂梁柱呀。


    當年輕帝王楚念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也是十分痛心疾首的。


    半個多月後,楚躍終於迴到了皇城。前方的兵士高喊著:“宣王爺凱旋歸來了!”


    於是乎,道路兩旁都是夾道歡迎的百姓。他並沒有坐在馬上,而是坐在馬車裏。他直接去了宣王府,並沒有進宮。楚漠然把楚躍安頓好之後,就立刻去請了蘇莫離前來。蘇莫離把脈之後,隻說:“很抱歉,草民也並不會接骨,隻能幫助王爺少受一份痛苦而已。”楚漠然的眼睛黯淡下去,楚躍看到了,卻隻是淡然地說:“那就勞煩蘇神醫了。”隨後,楚漠然就送蘇莫離出了王府,以後每天,蘇莫離都會去王府送藥。


    不知怎麽的,市井之中就傳出了一些流言蜚語。


    京都最大的茶樓裏,就有人傳小道消息。路人甲小聲說“‘哎,你們聽說了嗎?我們那位英明神武的宣王爺居然成了瘸子。我還聽說,上次與北方一線,他的臉上也有長長的刀疤呢。哎!”’路人乙也同樣小聲地說:“老兄,隔牆有耳,你該是不要再和別人說這種話了吧!不然,小心你的腦袋!”於是乎,一傳十十傳百,大家都知道了。


    楚漠然聽到之後,說:“爺,要不要屬下去處理這件事情?”楚躍淡然地說:“漠然,不用了!本王不在乎這些!再說了,你也不能堵住天下之人悠悠眾口。”楚漠然認真地說:“是,王爺!”隨後,楚漠然就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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