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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黎換了個姿勢,繼續:“其次,那種場麵我著實是不歡喜,你知曉的,我本是一個性子活脫的人,那種宴會讓人拘束的很,我怕是適應不了。”


    輝尚逸深有同感,以肖黎的性子,麵對宮中人的勾心鬥角,定是會控製不住的。


    因此,點點頭,表示理解。


    “既然如此,那我便也不去了。”輝尚逸再次摟緊肖黎,溫聲道。


    肖黎沒有說話,任由輝尚逸抱著。


    後來,輝尚逸有事去處理,肖黎便被留下。


    武氏盤算著肖黎和輝尚逸應當聊得差不多,於是便去尋肖黎說話。


    來到肖黎和輝尚逸的院子,肖黎正在垂釣。


    “黎黎。”武氏喚了一聲,步態從容地上前。


    聽到聲音,肖黎轉頭,起身相迎,“娘,你怎麽來了?”


    武氏笑嗬嗬得,拉著肖黎一起坐下:“來找你聊天天。”之後,看了一眼湖麵,驚喜道:“誒,上鉤了!”


    聞言,肖黎立刻收杆,可惜在魚鉤浮出水麵的時候,魚兒已經溜之大吉,徒留下一空蕩蕩的魚鉤在暮色下搖晃。


    “唉,又沒釣上!”肖黎歎口氣,語氣中帶著失望。


    武氏安慰:“無妨,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嘛!釣得便是心境!”


    “娘說得在理!”肖黎說著,穿好魚餌,再次丟入湖中。


    湖麵因為魚線的丟入而漾起一圈圈漣漪。武氏看著波紋,直到其消散不見,才出聲。


    “黎黎,娘有話對你說。”


    肖黎聞聲看去,見武氏望著湖麵,夕陽的餘暉打在她的臉上,籠罩出一層陰影。忽然間,肖黎覺得武氏美如畫,不忍心去打破這份美好。


    武氏見肖黎沒有反應,便轉頭去看:“黎黎,看什麽呢?都出神了。”


    “啊?”肖黎的神思抽迴,“對不起,對不起。娘你要說什麽?”


    武氏猶豫了一下,斟酌片刻後開口:“黎黎,我想跟你說朝堂上的事情。”


    話頭一起,肖黎便擺正臉色,“娘,請講。”


    “我以為我很有必要向你說明情況,不然啊。”武氏捂住自己的心口:“娘總覺得對不住你啊。”


    “娘,請別這麽說。”肖黎蹙眉,拉住武氏的手道:“我相信您起初不跟我講有您自己的理由,我相信您。”


    聽了肖黎的話,武氏很是感動,連連點頭,表示肖黎懂事。


    之後,武氏向肖黎敘述了朝堂之上發生的種種,毫不隱瞞。肖黎聽完後,心底也對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有所了解。


    “黎黎啊,娘對不住你。”武氏再次道歉:“如果娘再堅持或是逼迫皇帝一把,你的軍功也不至於……唉!”


    “娘,別這麽說。”肖黎有些無奈,但更多的是對武氏的愧意:“我一點兒都不介意,真的。而且,我才應該向您道歉,若不是因為我,你和爹也不會到今天這個地步。”


    “不,不是的,黎黎,這跟你無關。”武氏連忙寬慰肖黎,“我和那老頭,絕不是因為你,你別這麽想,知道嗎?”


    肖黎點頭,繼而對武氏道:“那娘你也別自責,軍功一事,娘已經很努力了,媳婦兒很感謝娘。”


    雖然聽肖黎這麽一個勁說自己沒事,還笑嘻嘻得,但是武氏不難從她的神色與語氣中聽出肖黎其實還是難過、落寞的。


    但是既然肖黎這般堅持,武氏也不戳破她假裝的堅強。


    “娘,你們為什麽都會覺得我沒有被冊封而傷心、難過?或者是覺得不公平而憤怒?”肖黎佯裝疑惑,提出問題。


    肖黎不脫下偽裝,武氏便不去點破。


    “也不是這樣覺得,隻是關心你。”武氏慈祥地笑著。


    這笑容,在夕陽的襯托下顯得格外令人安心。肖黎看著,不禁平複了心情。


    在宴會開始前幾天裏,成功跟六皇子迴府的蕭晚吟憑借自己的美色與計謀,不斷地努力,終於在六皇子府中立穩了腳跟。


    並且,在府中下人們以及那些妾室看來,蕭晚吟從青樓女子到六皇子最愛的寵妾這條路上,可謂是風光無限,羨煞旁人。


    如果說一開始這些人還會瞧她不起,那麽現如今,已無人敢動她一根毫毛。即便想動,也隻能是做足了準備,押上一切去賭。


    “聽說了嗎?前幾天,六皇子又帶著那晚姑娘出席了宰相府主母的壽辰!”


    晚膳後出來散步的蕭晚吟聽到後院假山處傳出話語聲,因此駐足,悄聲靠近,以便自己聽得更真切些。


    “是啊,咱們六皇子可真是看得起她這麽一個青樓出身的賤婢啊!”


    聽到‘賤婢’二字,蕭晚吟當即捏拳,心中很不是滋味。


    “嗬,不過一個青樓女子,也配在府中呆下去!”此人用力絞著自己手中的帕子,似乎想將其揉碎。


    “可惡的是,六皇子被這狐狸精迷得顛三倒四,所有的宴會都是帶著她去!根本就輪不到我們!”燃文


    聽到這裏,蕭晚吟大概也清楚那假山後說話的兩人是何身份地位。


    不過,蕭晚吟並不打算露麵,而是心中已盤算著如何在娘子軍慶功宴上大出風頭,讓她們傷肝傷心。


    蕭晚吟調整了一下站姿,準備繼續聽這二人說下去,順便向跟著自己的丫鬟噓聲,示意她們莫要發出聲響。


    “帶著去宴會也便罷了,六皇子竟單獨為她便設了好幾場酒宴!”


    說話的人憤恨的捶了下石頭,似是沒預料到痛感會如此強烈,倒吸了一口涼氣。


    “哎喲,你小心些,即便再討厭那狐狸精,也莫要傷害自己啊!”旁邊的人安慰她。


    “真是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剝皮抽筋!最後油炸了丟給狗吃!”


    旁邊的人看著她猙獰的麵目,脊背不禁豎起一陣又一陣的汗毛,連連後退,不敢再靠近。


    說話人注意到旁邊人的動作,眼神困惑且帶著狠意道:“你躲什麽?我還能對你下手不成?”


    “不不不。”旁邊人笑著否認。


    但是不難看出其笑容滿是驚恐,仿佛看到女鬼一般。


    “你現在是什麽意思?你這眼神是什麽意思?”


    說話人突然抓狂,那激動的樣子簡直要將那害怕的旁邊人當場掐死。最後,旁邊人害怕不已,拔腿逃跑。


    留下的那人登時暴怒,對著假山又是一拳。可是這一次卻不再喊疼,可想而知她有多氣怒。


    蕭晚吟見已無話可聽,便邁開腳準備離開。可不料不小心踩到一截幹樹枝,假山後的人立刻敏銳地聽到聲音。


    “誰!”


    蕭晚吟咬了咬下唇,調整了一下心態,掛上笑容走至假山後。


    “我且是誰在這兒偷摸摸地咒罵本姑娘,原是麗姐姐啊!”


    “誰是你姐姐,少惡心我!”麗姑娘見是蕭晚吟,一臉地嫌棄。


    蕭晚吟看著她的表情,恨得牙癢癢。不過,並不發作。


    “青樓賤婢,果真無恥!竟做出偷聽之事!”


    麗姑娘見四周無人,毫不畏懼蕭晚吟。心底甚至已生出謀害的念頭。


    蕭晚吟豈會看不出她的意圖,悄無聲息地與她保持距離,並以手勢示意自己的心腹丫鬟去稟報六皇子。


    “姐姐不也是在這兒偷著咒罵妹妹嗎?”蕭晚吟故作委屈,“妹妹不過是恰巧路過,不小心聽了去,反觀姐姐倒像是有意與人相約再次,聚眾辱罵妹妹呢!”


    蕭晚吟抹了抹眼角,繼而道:“姐姐你說,這事究竟是誰更無恥些呢?”


    麗姑娘氣急,揚起手便給了蕭晚吟一巴掌。


    蕭晚吟避之不及,硬生生挨了這一下。


    麗姑娘得意地挑起嘴角,威脅蕭晚吟,“這般黑夜,妹妹竟敢不帶丫鬟獨自出來閑逛,難道不怕自己的生命無聲了結嗎?”


    說完這話,麗姑娘便一步步向蕭晚吟逼去。


    蕭晚吟掐算著時間,想著丫鬟找到六皇子還需要段時間,於是反抗。


    “妹妹,你躲什麽?”麗姑娘麵上露出肆意的笑容,猶如變態殺人魔。


    蕭晚吟顫抖著,裝作害怕的模樣,實則是為了分散麗姑娘的注意力。


    就當麗姑娘準備拽住蕭晚吟的頭發將其的臉往假山上磕碰時,蕭晚吟靈活的一閃身,麗姑娘當即撲空,撞在了假山上,嘴角磕出了血。


    麗姑娘感受到嘴角的涼意,抬手一擦,眼中的殺意更甚。


    “賤婢,你跑不掉的,今日非弄死你!”


    蕭晚吟在躲避中故意弄亂自己的頭發,利用樹枝劃破自己的衣衫,順道抓傷自己,營造出自己為受害者的模樣。


    算了算時間,六皇子應該快到了,於是,蕭晚吟開始演戲。


    “姐姐,姐姐,你別這樣!”


    “站住!你再躲一個試試!”


    “姐姐,你不要殺我!妹妹做錯了什麽,惹得姐姐竟要殺人滅口!”


    蕭晚吟哭得梨花帶雨,一邊躲閃,一邊唿喊。


    六皇子出現的時候,一眼望去便是蕭晚吟狼狽的逃跑躲避,麗姑娘窮追猛打,一副不弄死蕭晚吟不罷休的場景。


    六皇子滿心滿眼皆是蕭晚吟,自然默認蕭晚吟受了委屈。


    因此,一個躍身,出現在蕭晚吟麵前。顧不得查看傷勢,立刻將其護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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