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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雄目前也不知道魏延無的情況究竟怎樣了,雖然吃了解藥但是感覺並不能根治。而且他中的毒無七日顛倒迷魂散和蠱蟲有關係,這樣一來就有難度了。


    “我也不太了解西梁的蠱蟲。”方雄抓著自己的胡子,一臉嚴肅。


    看著方雄這麽認真的樣子,肖黎就知道這次事情不簡單。雖然她想幫忙,但是無能為力。


    在一旁抱著僥幸心態的阿靜等了很久,發現魏延無還沒有醒也著急了,連忙走出來:“神醫,我家主人還沒醒怎麽迴事?”


    見阿靜走了出來,兩個人就停止了談話。方雄臉色還是十分凝重,這件事不簡單。


    阿靜也是懂得察言觀色的,看見方雄一言不發就大概知道是什麽情況了。可是她不甘心,說好了要有一番作為。


    看著自己心愛的人慢慢死去,這種感覺真的太痛苦了。更何況,她根本就沒說出口。


    “這位小姐,你先冷靜一下。”方雄突然間開口,眉頭緊皺,“現在隻能等著,看病人的情況了。”


    阿靜絕美的眼睛中滿是悲哀:“方神醫,我家主人他……他還有救嗎?”


    說著,阿靜的眼淚就掉了出來,哽咽地說不出話。


    方雄也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他不僅僅中了七日顛倒迷魂散,他體內還有蠱蟲。”


    “什麽?”阿靜一臉震驚,瞪大了雙眼。


    怪不得魏延無總說西梁不太平,可是西梁有誰會害他?


    “你們西梁有沒有什麽蠱蟲能養十年以上,而且能以毒物為生?”方雄雖然有西梁的短笛,但是對於西梁的蠱蟲並不了解。


    根據魏延無的情況來看,很有可能是西梁的密物,不是西梁貴族可能都不知道這種蠱蟲的存在。


    阿靜仔細地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麽,抬頭對著方雄說道:“應該是血蠱!”


    肖黎雖然不清楚情況,但是聽到他們的談話就知道肯定涉及到很多隱秘的事情。她也想了解了解西梁的事情,所有現在一旁靜靜地聽著。


    “你確定?”方雄聽了阿靜的話,眉頭皺的更加緊了。


    阿靜又想了想,麵露難色道:“據我了解就隻有血蠱才有這樣的特性。”


    “怎麽了?”肖黎似乎感到了這件事情的棘手。


    方雄歎了口氣,又搖了搖頭:“如果是血蠱,那老夫真的沒辦法。阿姻就是被血蠱害死的。”


    方雄開始迴憶之前的事情,即使過了二十多年了他還是忘不了那份情,忘不了那個特別的女子。


    時隔多年,居然還有人用血蠱害人。當年他聽了阿姻的話,隱居深山,現在他一定要找出當年那個人來!


    “有沒有什麽方法能把血蠱引出來?”肖黎右手摩挲著下巴,在想著可行的辦法。


    “血蠱不是那麽容易驅散的。”阿靜搖了搖頭,眼神中帶著一起絕望,“而且血蠱秘術已經失傳了,現在無人可解。”


    肖黎並不想這麽放棄,怎麽說魏延無也算是她的朋友。她從來就不是一個看著朋友受難不幫忙的人,再怎麽樣她也要想辦法!


    就在這時她突然想起了方雄之前送給她的短笛,眼睛一亮整個人都跳起來了。


    “方爺爺,能不能用你給我的短笛試試?”肖黎手上已經拿出了短笛,還晃了晃。


    阿靜看見她手上的短笛,表情都愣住了:“你……你怎麽會有妙音?”


    肖黎一臉疑惑地看著阿靜,又看了看手中這支並不特別的短笛。


    這支短笛長得的確很普通,十分小巧輕盈,也沒有很多花紋或者雕刻來修飾。唯一奇怪的地方,也就隻是短笛的孔比普通的多。


    “方神醫,你剛剛提到的阿姻不會是李姻吧?”阿靜似乎知道了什麽,看著方雄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


    二十多年前,人人都羨慕方雄娶到了一個美麗才華橫溢的女子。隻是這個女子太低調了,眾人隻知道她會毒,卻未曾想到她居然是李姻。


    肖黎聽了一頭霧水,眨了眨眼睛問道:“李姻是誰?”


    “上一代聖女,隻不過後來她消失了。”


    原本肖黎還想了解更多情況,但她想起了躺在床上的,不敢耽誤太久,立馬跑進了房間。


    “小黎兒,注意點。”方雄的聲音在後麵響起,“你這種方法,老夫也不確定會有什麽樣的結果。”


    肖黎深吸了一口氣,把所有的感情都驅散,一臉嚴肅地盯著魏延無。過了一會,她才把短笛放在嘴邊吹了起來。2020


    肖黎也不太會吹笛子,更別說多了幾個孔的短笛了。


    一屋子的人都被肖黎發出的噪聲吵的捂住了耳朵,要不是魏延無昏迷不醒他現在可能會立馬從床上起來把她手上的笛子扔掉。


    “停!”方雄也聽不下去了,可是肖黎卻沒有任何感覺,甚至還自我感覺良好。


    肖黎放下了笛子,眨著眼睛一臉不解:“有什麽問題嗎?”


    “你在這裏亂吹!”方雄扶額無奈的看著肖黎。


    阿靜還以為肖黎可以駕馭妙音,沒想到她在亂吹,讓她都差點沒噴血。


    肖黎委屈地看了一眼方雄:“當初采摘山蓮的時候我也是這麽吹的,的確有用啊。”


    肖黎還在心裏抱怨呢,當時安家兄妹也沒有說什麽,她吹得真的有那麽難聽嗎?


    “你先停一下,對付血蠱肯定不能隨便亂吹。”方雄擦了擦額角的汗,“你看看這地上的蟲子,都是被你的笛音嚇出來的,說不定上次也是這樣。”


    肖黎沒話說了,黑著臉把笛子收了起來。


    就在這時,躺在床上的魏延無動了一下,還發出了幾聲呻吟。阿靜聞聲立馬衝到了床前,還不停地用毛巾幫他擦汗。


    方雄也走到了旁邊,看了看魏延無的情況。隻見魏延無滿臉通紅,頭冒冷汗表情猙獰,似乎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這可能是血蠱在活動。”方雄又伸出手幫魏延無把了脈,“剛剛我把脈,第二個心跳更加強烈了,說不定妙音能對付血蠱。”


    肖黎也緊盯著魏延無,問了阿靜最關心的問題:“方爺爺,怎麽用妙音來控製血蠱呢?”


    方雄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剛剛這位姑娘也說了,血蠱秘術已經失傳了,我也不知道怎麽控製,但是能確定用妙音絕對能控製血蠱。”


    “沒事,到時候我會去西梁找,一定會有辦法的!”阿靜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不肯放棄這唯一的方法。


    方雄點了點頭,摸著胡子,卻看不出他在想什麽:“目前也隻能這樣了,我先給他開幾服藥,應該這幾天能醒。”


    “方神醫,那我家主人還有多久的時間?”阿靜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聲音都是顫抖的。


    方雄頓了頓,艱難地開口:“最多一年。”


    這一年太寶貴了,阿靜恨不得現在就迴西梁找線索。


    方雄拿起筆,寫了一張藥方遞給了梅花。梅花立馬接過藥方就去抓藥了。


    淑芳院。


    “夫人!”綠湖伏在徐夫人耳畔說著悄悄話,這幾天徐夫人為了對付肖黎讓不少人看著她。


    徐夫人聽完了綠湖的匯報之後,露出了一個嗜血的笑容:“哼!不守婦道的女子!肖黎,你就等著被全城人唾罵吧!”


    說完,徐夫人就精心打扮了一番,帶著一群侍女和下人大張旗鼓地走向了梨落院。


    這邊阿靜剛剛給魏延無為了藥,安頓好了一切,徐夫人就闖進來了。


    “肖黎,你這個不守婦道的人,給我出來!”徐夫人一進來就兇狠地在庭院大聲嚷嚷。


    肖黎聽見是徐夫人在外麵,眉頭緊鎖。這個女人偏偏在她最頭痛的時候來找她的麻煩,要不是看在輝育忠的麵子上,她會忍不住想把這個囂張的女人砍了。


    梅花她們攔不住帶著一堆人的徐夫人,隻好站在一旁看著。


    “怎麽了?”肖黎走出了房門,一臉不悅地看著徐夫人。


    徐夫人冷戰了一下,叉著腰用手指著肖黎:“你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嗎?”


    肖黎掏了掏耳朵,不耐煩地看著徐夫人:“我又哪裏錯了?還需要徐姨娘親自來這教我?”


    肖黎特意把“姨娘”這兩個字咬的很重,不懷好意地挑眉看了一眼徐夫人。


    徐夫人臉色立刻不好了,不過想到肖黎也隻不過是強弓之弩,也沒有在意:“我聽說你院子裏有個陌生男子?你一個婦道人家,跟著姐姐帶兵打仗就算了,現在還直接把男人帶迴家,你膽子不小啊!”


    徐夫人講得眉飛色舞的,條條指向肖黎。肖黎突然興致來了,想和徐夫人好好玩玩。


    “是嘛?徐姨娘你有什麽證據?”肖黎勾唇一笑,眼神中都是冷漠,把徐夫人嚇得不輕。


    “我……我派人……”徐夫人本來想說她派人盯著她,但轉念一想這要是暴露了不就完了,於是沒說話了。


    肖黎背著雙手走到了徐夫人跟前,湊近了她:“你是想說你派人跟蹤我?徐姨娘你最近挺閑的啊,是不是需要我寫封信給父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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