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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藝晴!”閻鶴之快步地跟了上,拉住了蘇藝晴的手:“你不想理我,我可以理解,可是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告訴你,關於你的身世。”


    身世?自己還有什麽身世可言。那都是為了挽留住我的借口吧。蘇藝晴心裏冷笑著,絲毫沒有放慢腳步的意思。


    閻鶴之緊追了過來,跟著蘇藝晴的腳步,情緒激動,臉色漲紅地說:“藝晴!我告訴你,你的真實身份是姚氏集團董事長的大女兒,當年你遭遇了不測,被衝入了山洪之中,失蹤了很多年。”


    蘇藝晴的腳步頓了頓。她想起了三年前狠揍了自己一頓的姚沐嵐。這不舊事重提麽?三年前不都做過了親子鑒定嗎?


    “三年前,那親子鑒定被姚沐嵐給換了。你的確是姚霸雄的女兒!”閻鶴之說著從兜裏拿出了一張親子鑒定書:“這張才是真的!你可以看一下。”


    蘇藝晴身體僵著,但是並沒有迴頭。


    見蘇藝晴停了下來,閻鶴之的聲音柔緩了些:“我帶你去見姚霸雄?好麽?我讓你們父女相認好麽?”


    在閻鶴之滿心希望蘇藝晴能聽自己這一迴的時候,蘇藝晴突然轉了過身,臉上並沒有深切感動的表情,也沒有沒有激憤如仇,她隻是淡淡地挑了挑眉,抿著的唇勾出了一抹嘲諷的笑:“不好意思!我現在很沒空!”下一秒,蘇藝晴已經鑽進了自己的凱迪拉克中,開著車疾馳出了停車庫了。


    閻鶴之愣在原地,蘇藝晴變了。這三年的時間好像把她磨礪成了一個滿身鋒芒的人,不再是以前那朵弱勢的小白菊了。想想以前,她唯唯諾諾地,膽小得連車都不敢開。


    她經曆了什麽?就為了給宋以珩生了個兒子即變成了這樣?


    ……


    蘇藝晴加大的油門,在馬路上疾馳而過。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目光變得冷冽。


    真是可笑,都那麽多年過去了,還來玩什麽親子鑒定。一想起姚沐嵐那張陰冷暴戾的嘴臉,蘇藝晴瞬間全身冒起雞皮疙瘩。那種對姚沐嵐陰狠暴戾的恐懼,遠遠比後媽留給自己的陰影還多。


    車開到了一處僻靜處,停了下來。蘇藝晴把頭靠在了方向盤上,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顫抖的手打開了車手套箱拿出了一包女士煙,抽出了一根,再摸索了一下,並沒有打火機,蘇藝晴閉上了眼睛,心悶著……連抽跟煙都抽不了。


    以前在加拿大時,跟著一個外國廚師學了抽煙,當心裏特別鬱悶時,就會學著男人吞雲吐霧一根。可是自從有了蘇樂童之後,就再也沒有了。這包煙,還是離開加拿大時,那女廚師送給自己的。是包好煙,卻一直被放在車裏,未曾開封過。


    蘇藝晴嘴裏咬著煙,額頭抵著方向盤。心裏沉悶得很,突然有一種無家可歸的感覺。要迴別墅呢?宋以珩大概還賴在那裏,一迴去又跟他牽扯不清。去醫院呢?穆寧慈在那裏陪著樂童,人家難得一次骨肉相聚的機會,怎麽好意思去打擾他們。


    哦!忘記了!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必須去找林菁嬈。


    蘇藝晴仿佛刻意把自己身世的事情拋之腦後般,她不想提及,也不想迴憶起……太難了!


    蘇藝晴額頭抵這方向盤,閉目養神,她需要安靜一會,整理一下自己被打亂的思緒。


    “叩叩……”


    就在蘇藝晴一籌莫展的時候,有人輕輕地敲了敲車窗的門。


    蘇藝晴瞬地睜開了眼睛,慢慢地抬起了頭,茫然的目光對上了車窗外那人一雙帶漠然的,又似乎帶這關切的目光。


    “嗯?”蘇藝晴沉沉地歎了一口氣,不想見的人他還是來了。隔著玻璃車窗有氣無力地問:“你來這裏幹什麽?”


    隔著車門,宋以珩顯然沒有聽到,比了比收手勢示意蘇藝晴開車門。


    蘇藝晴猶豫了一下,垂眸思考著,眼地掩蓋不住的落寞,這個時候她想單獨一個人安靜一下。


    車窗外的宋以珩又敲了敲車門,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仿佛剛才的眼中的那種關切都是蘇藝晴看錯眼了。


    蘇藝晴撅了撅嘴,把頭扭了過去,不搭理宋以珩。她就是不想開車門。


    站在車窗外麵的宋以珩牙關繃緊了起來,一雙冷若冰霜的目光掃了蘇藝晴嘴邊咬著的那跟煙一眼。隨即……他緩緩地放鬆了繃緊的表情,眉頭擰著,拿起了手機給蘇藝晴打了電話。


    隻見車裏麵的那女人,漫不經心地把目光挪向了手機,又轉過臉對上了宋以珩。慢騰騰地才接了電話。


    “幹什麽?不要理我。你讓我無家可歸,我都流落街頭了你還想幹什麽?”說著咬牙切齒地瞪向了站在車窗外麵的宋以珩。


    車外麵的男人,慢慢地透出了一中柔和的笑:“外麵好冷!讓我進去暖和一下?”


    蘇藝晴的心顫了一下,他冷不冷關自己什麽事情。在看看宋以珩,外麵大冷的天,他就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被凍得鼻青臉白地。


    咬了咬牙,蘇藝晴冷漠地說:“你不自己開車來的麽?去你自己車去。”


    宋以珩深吸了一口氣,突然伸手用力地扯了蘇藝晴的車門一下:“你確定你不開門?你不開門的話,我就把你的車弄壞了。”


    蘇藝晴一聽,眉頭皺得更深了。沒見過那麽無賴的男人。


    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然後伸手幫著宋以珩把門開了去。


    宋以珩進車,帶進了一陣冷氣,讓一直坐在溫暖的車裏的蘇藝晴瞬間哆嗦了一下。


    “你有病啊!出門不多穿個衣服。”說著睨了一眼宋以珩那撐滿了襯衫的肌肉。


    宋以珩咧嘴笑了笑,把冰涼的手往蘇藝晴的臉上捂了捂。


    蘇藝晴像驚弓之鳥般,迅速逃了開,隻是車裏麵空間有限,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下一秒就被宋以珩拉了迴,把那雙冰冷的手捂在了蘇藝晴的臉上。


    “呀!好冷!”蘇藝晴嫌棄地掙脫了宋以珩的手:“你不要碰我!”


    可是……沒有想到,越是掙紮,宋以珩玩得更過分,直接解開了蘇藝晴的安全帶,然後拉開了蘇藝晴的外衣,接著整個人一用力,把蘇藝晴抱上了自己的膝蓋上。


    “你……幹什麽。”蘇藝晴掙紮著,卻無奈像隻小弱雞般,任意地被宋以珩擺弄著。宋以珩以一種曖昧的姿勢抱著蘇藝晴坐在副駕座。隔著羊毛外套,蘇藝晴還能感覺到了從背後傳來的透骨般的冷意。


    “你見到了閻鶴之了?”從後麵冰涼的氣息唿在了自己的耳根上,麻麻癢癢地,那種**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全身般,身體竟然在瞬間起了反應。


    “可惡……你放開我!”本來就心煩,還來招惹我:“我見不見閻鶴之關你什麽事。”


    “來,放鬆!”宋以珩見蘇藝晴張牙舞爪地,失控起來像一隻小老虎般。他臉上倒浮起了一抹溫柔的笑:“放鬆!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會保護你的!”說著將蘇藝晴摟得更緊。


    “我……不……”蘇藝晴還想要反抗呢。卻被那誰的嘴唇從背後輕輕地吻了一下:“放鬆!”


    “……”蘇藝晴咬著唇,緊了緊拳頭。最後……無力地放了開,整個人就癱坐在宋以珩的懷裏,放空的目光看著車頂天窗的外的陰沉的天空。


    “你知道姚沐嵐調換親子鑒定的事情?”蘇藝晴放鬆了警惕,放鬆了聲音,緩緩地問道。


    宋以珩並未狡辯,嘴角勾出了一抹淺淺地笑,點了點頭。然後再把已經逐漸暖和的唇移向了蘇藝晴的頸窩,貼著她嫩滑的肌膚輕輕地啄了一下。


    “你為什麽沒有告訴我?”


    宋以珩的親吻,引起了蘇藝晴身體的一陣顫,栗。她閉上了眼睛,強忍著不要心裏的那股j悸動,守住防線,不能讓宋以珩得逞。


    “放鬆!”宋以珩的手劃過蘇藝晴滾燙的臉,然後落在了她的衣領上輕輕地拉了拉,從裏麵露出了一抹紅色的玫瑰紋身。


    三年前時,這裏還有一個雲朵的紅色胎記。後來,姚沐嵐用滾燙的煙頭燙在這個地方,被那雲朵胎記燙成了一道醜陋的疤痕。去了一趟加拿大,她就在這裏紋了一朵小小的,帶刺的玫瑰刺青。此時的蘇藝晴,就像她胸前的這朵玫瑰般,那麽嬌豔美麗,卻帶著讓人畏懼的鋒芒。


    “為什麽不告訴我?”蘇藝晴拉開了宋以珩停在自己胸前的大手。


    “因為姚霸雄隻會利用你,而且姚沐嵐也不會輕易地放了你。”宋以珩說著伸手拇指撫摸過蘇藝晴修長的脖頸,露出了欣賞的目光:“你迴了姚家也不一定好過。你說……我說得對嗎?”


    蘇藝晴沉了下氣,捏了捏修長的指關節,內心矛盾著。


    按理說,找到了親生的父親,應該高興才對。可是此時此刻,她卻沒有半分的喜悅感。


    “當然!如果你想要迴姚家的話,我也會支持你。而且……也會保護你。像姚沐嵐那樣的人早晚得收拾一下。”宋以珩說著說著臉色驟然陰冷了下來。


    蘇藝晴的喉嚨翻滾了一下,張口想要說點什麽,最後卻抿緊了嘴,隻是怔怔地看著外麵陰沉的天空。


    良久,蘇藝晴才緩緩地開口說道:“算了!”畢竟是妹妹,過去的就讓她過去了,難道還有報複她。以後多加小心就好了。


    宋以珩勾了勾唇:看來蘇藝晴曆練得好不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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