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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我說!”一邊的秦旺突然猴急地插嘴道:“隻要你給我錢,我什麽都說。蘇藝晴她……”


    “兒子!”秦卿苓趕緊地捂住了秦旺的嘴:“她什麽她,她是你媳婦,你別忘記了。你放了她,你以後就準備打光棍一輩子嗎?我死了,誰來管你,誰來理你。”


    秦卿苓把秦旺拽得緊緊得,咬著牙根說。


    秦旺推了秦卿苓一把,咬牙切齒地對秦卿苓怒罵道:“命都快沒了,你留著她有什麽用。”說完轉向宋以珩:“大總裁我告訴你吧。真正的蘇藝晴早死了。十五年前我父親在山洪中撿了一個女娃,她就頂替著蘇藝晴的身份被養著。”


    宋以珩目光一眯,原來如此。


    見宋以珩表情有所鬆懈。秦旺推著輪椅到宋以珩跟前:“那……大總裁!錢呢?我要錢!”秦旺被逼瘋了般,恍若一個枯萎的行屍走肉,一點生氣都沒。


    宋以珩挑挑眉,拿出了有一張三百萬的支票拋到了秦旺的手上:“記得,拿了這筆錢,你們和蘇藝晴的所有恩恩怨怨一筆勾銷,再無瓜葛。如果你們還去騷擾她,這個世界,恐怕就沒有你們可以立足之地了。”


    秦旺手捧著錢感激涕零地望著宋以珩。他雖殘,可是求生欲強。隻要能給他一線生機,讓他再怎麽忍辱負重都可以。可……秦旺,哪裏有那麽容易善罷甘休,放了蘇藝晴呢。


    ……


    ……


    鑼鼓喧天,高香焚燃,聲勢浩大。


    宋家祭祖,一大堆繁瑣的事情,宋以珩忙得有些頭暈腦脹。


    氣勢恢宏的祠堂內,琳琅滿目的祭品在巨大的梨花木祭台上排開來。宋氏祭祖,聚集了來自上千個來自****的宋姓子孫。抬眸望去,浩浩蕩蕩的人,三跪九叩,場麵好是震撼。而……跪在首位的人正是宋以珩。


    據說宋家這祖墳裏埋著的這位祖先在清朝的時候是位位高權重的大官,死後修了這雄偉壯觀的巨石墓碑。改朝換代後,這片墓碑前荒廢了好長一段時間,一直到宋鎮世把宋氏崛起,榮歸故裏後,才從新修繕了這古墓,建了宋家祠堂,聚集了這一宋氏分支的子子孫孫。


    能跪在這裏的這些男丁都是宋姓子孫。其實,這些人若不是貪著宋氏集團的這層關係,或許他們今時今日連踏足到這裏都懶惰。來這裏,也隻是想能在宋氏集團分得一杯羹而已。


    宋以珩點燃最後一支香後,被簇擁著走出了祠堂。那些還跪在地上,連個正經的位置都排不到的那些人,都瞪大著眼睛,巴巴地看著宋以珩。他們一年也就隻能在宋氏祭祖這幾個小時的時間,見到宋以珩一次。出現在這裏的這些宋姓的子孫,多多少少都得到了宋氏集團的一些照顧,可宋以珩對他們來說依舊遙不可及。


    在祠堂偏廳裏休息時,族裏的一群祠堂主事老人,圍著自己念念叨叨地。宋以珩聽著那些阿諛奉承的聲音,心裏一直漠然著,隻是未顯露於麵,還依舊客客氣氣地對待那些讓他煩躁的人。


    這個時候,一個身影閃進了祠堂偏廳。


    宋以珩眉頭一蹙,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圍在宋以珩周圍的那些老人,看到了宋以珩的臉色驟變,立即識相地閉了嘴,找了借口離開。


    待人走後,那後來進門的人找了宋以珩對麵的椅子坐下。


    宋以珩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冷淡的笑:“你來幹什麽?”一個外姓人,根本就沒有資格立足在這裏。


    閻鶴之冷淡一笑:“老宋叫我來的。我也莫名其妙地,平白無故地叫我來這裏幹什麽。”說著抬起頭看了掛在偏廳中央那張巨大的祖宗畫像一眼:“大概是真把我當兒子了吧。覺得我在這個宋氏的祠堂裏麵有了立足之地了吧。”


    宋以珩緊了緊拳頭。目光並出了冷冽:“是麽?那恭喜你了,你終於遂願了。”宋以珩還記得當年閻鶴之隨慈媽嫁進宋家的時候,兩個年齡相近的人,在人前看似和氣的一對“兄弟”,在背地裏卻相爭不讓,各種較勁。


    “其實,我來這裏是為了兩件事情。”閻鶴之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你……把蘇藝晴藏在哪裏了?”


    宋以珩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冰冷的眼眸睨著閻鶴之:“蘇藝晴已經和你沒有什麽關係,她的事情,你也管不著了。”


    閻鶴之冷冷地嗤笑了一下,他討厭極了宋以珩的這種目中無人。


    “她是姚霸雄的女兒,姚霸雄委托我把她帶迴去。”


    宋以珩從容不迫:“那親子鑒定不是出來麽?蘇藝晴和姚霸雄根本沒有血緣關係。”


    “那親子鑒定隻是被姚沐嵐掉包了。蘇藝晴就是姚霸雄的女兒。”閻鶴之倏地起身,目出兇光地說。


    兩個人的針鋒相對,在這祠堂偏廳燃起了一股硝煙般。讓守在外麵,排著隊等著見宋氏總裁的人都心有餘悸,不敢踏進一步。


    “是麽?那又如何……”宋以珩說著冷笑的目光看向了閻鶴之。幾分鄙夷,幾分譏諷……這樣的目光是對閻鶴之**裸的漠視和不屑。


    “你……”閻鶴之眉頭一蹙,忍住了要上前把宋以珩揍一頓的衝動。不過很快,怒氣就按壓了下來。


    “你藏吧,我早晚都會把藝晴找迴來的。”閻鶴之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太師椅上的宋以珩,眼中瞬間多了些莫測的玩味:“宋以珩,你說說……如果有一天,我把你的一切都奪走了。會怎麽樣?大概……往後……這宋家祠堂就沒有那麽熱鬧了。”


    宋以珩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我等著。”


    閻鶴之陰笑了一下問:““閻門”你知道吧!”


    宋以珩聽言目光震了一下。“閻門”是這幾年才發展起來的的一家新進企業,在資曆善淺的公司中,它算是獨占鼇頭的佼佼者。跟宋氏搶過幾單大單,所以宋以珩特意留意了下。


    “老宋從五年前開始,就暗地裏給我出了巨資,在宋氏之外……”話說到一半,閻鶴之仔細地觀察著宋以珩的表情細微變化:“另立了“閻門”。……看我這些年都委屈求全,在你之下工作,其實……我一直不間斷操作著外麵的新產業。並從宋氏輸血給閻門。”


    雖然憑單單憑借“閻門”還不能和宋以珩抗衡,可是……若是和姚氏合作的話。一點一點地撬著宋氏集團的根基,宋氏集團早晚會瓦解。


    宋以珩目光眯了眯。似乎完全沒有意料到。自進宋家門以來,閻鶴之一直受老宋冷漠,卻完全沒有想到老宋竟然悄悄挪了集團的資產給了閻鶴之。老宋喜歡捐款,動不動幾千萬地就捐醫院,捐大橋……定是從中作梗,挪了錢給了閻鶴之了。


    閻鶴之扳迴了劇麵,勾了勾嘴角:“公司我要,蘇藝晴……我也要。”


    宋以珩聽不下去了,豁然站了起身,和閻鶴之相對而站著。


    閻鶴之觸及了宋以珩的逆鱗,宋以珩沉不住氣了。一雙冷冽的目光直直地盯這閻鶴之:“蘇藝晴你是休想找到的,至於……公司……可能還未等你動到我一根毫毛的時候,你已經摔得遍體鱗傷了。”


    “是麽?”見宋以珩炸毛了,閻鶴之反而高興了。嘴角噙著譏諷:“別到時候,跟小時候一樣哭爹喊娘地要人安慰。”


    宋以珩看著閻鶴之如此囂張無度,胸腹裏湧起了一股怒氣。拳頭緊緊地,總想過去揍他一頓。


    還記得小時候,他常在大人麵前總是扮演一副溫文乖順的好孩子的形象。而在學校的時候,他卻跟一些不良學生廝混,合謀著來算計自己。


    “閻鶴之。”宋以珩突然跨步走到了閻鶴之的跟前。目光冷冽得能殺人般,突然……他高高舉起了拳頭,欲朝著閻鶴之的臉頰揮下去。


    這個偏廳的空氣瞬間凝固了般,站在外麵守著的那些宋氏宗親都倒抽了一口冷氣。


    那……宋氏總裁要……要打人了?


    “啪……”的一聲,憤怒的一拳落在閻鶴的臉頰上。


    宋以珩露出陰森的冷笑,揍閻鶴之的感覺是那麽爽暢。


    閻鶴之臉被揍得扭向了一邊,臉頰傳來了劇烈的疼痛,嘴裏泛著淡淡的血腥味。宋以珩的這拳,力道不小。


    “這一拳是替我自己揍你的……還有一拳……”宋以珩說著,拳頭又舉起:“我要替蘇藝晴揍你一下。”宋以珩冷若冰霜的眼睛狠狠地盯著閻鶴之,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般。


    “哈哈!”閻鶴之摸了一下嘴角,冷笑了一聲:“真有種迴到了那個時候的感覺……”


    高中的時候,兩個人在操場扭打成一團,被校長責罰。在校長室,慈媽一進門就各種數落著閻鶴之,然後轉身關心安慰著宋以珩。


    “是嗎?那……就再來一拳。”宋以珩已經躍躍欲試了。


    就在這個時候,聞到風聲而來的穆寧慈火急火燎地趕來了。


    “夠了。你們兄弟兩個人難得相安無事了一段時間,怎麽又開始鬧別扭起來了。”說時橫在了宋以珩和閻鶴之之間:“我警告你們,老宋身體不好。是不是想要把他給氣死了,才肯消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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