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怕使用脈東而暴露,隻能另尋兵刃,這也是輝夜當初讓仇易保護木虛明時特意交代的,隻要仇易不被人引起注意,木虛明的身份就能隱藏的天衣無縫。


    輝夜認為,任何跟木虛明親近的人,都是木虛明暴露的破綻。


    暗中派了三千影衛也是為了保護木虛明,可以說,為了保護木虛明,輝夜不願讓他再冒哪怕一絲的風險。


    開封是輝澤帝國交易的中心,卻不是好武器的生產銷售之地,這更加堅定了木虛明接下來前往器都的決心。


    二人來往於各大武器商店,仇易愣是沒有尋到逞心如意的兵器。


    “仇易,你到底想找件怎樣的兵器?”


    “戾氣大的,最好跟脈東差不多,那樣用著才順手。”


    “以你十貫散聖的實力,隨便一把刀不就行了。”


    “那可不行,這可不能將就了。”


    “一死有餘辜之人,怕是髒了兵器。”


    “哈哈哈,小師父說的也對!”仇易像是突然醒悟了一般,完全讚同木虛明的話。


    “草木皆可以為利刃,讓這種禍害屈死才解氣!”


    “這可不像我認識的小師父了哈!你可是殺個靈獸都會下不去手的人!”


    “靈獸也是生命,大多數的靈獸也隻取生存所需,遠沒有人心險惡!這種活閻王,殺便殺了,莫再討論……”


    劉得弟令人排幹了恩頤山莊一處露天的養魚池,再以全新的青岫玉鋪之,中間以皮囊彩繪萬人奐畫隔之,仿造太極圖案,很快就打造好了酒浴池。


    而農甲樂也緊急備好了十萬瓶酥妲己,劉得弟令人倒入他自詡的冰火兩儀酒浴池,便在一片吹噓讚賞聲中,欣然準備開始酒浴。


    十萬瓶酥妲己,劉得弟未花一個彩虹幣,全是木虛明,仇易等十人競價所出,眾人受不了酒的熏染,遲遲不肯下池。


    最後來的劉得弟一個眼神,眾人隻得乖乖的下了冰火兩儀酒浴池,心不甘情不願的假裝嬉戲。


    身寬體胖,肥頭油耳的劉得弟被貼身護衛攙扶著最後進了酒池,命令護衛退下後,緩緩將身子沒入酒中。


    “不錯不錯!真是不錯!在水中,老子總是會控製不住的飄起來,這酒,不飄不沉,甚是舒服!”


    說完,忍不住的將身子沒的更低,直接喝了一口。


    “國舅好雅興,我等能同國舅一起沐浴,沾染一點您的貴氣,實在是三生有幸啊!”一人拍起了馬屁,像是打開了話匣子,眾人也都隨聲附和。


    劉得弟最喜阿諛奉承,將名魁,頭牌和紅牌隨機指配了一番後,這才環顧了一下眾人,傲慢道:“有幾副生麵孔嘛,這怎麽還混進一個小孩?”


    此時的木虛明和仇易各自在一個酒湯裏,沒等木虛明解釋,其中一人便插話道:“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此次他出價最高。”


    “哦?是嗎?”劉得弟看向木虛明,沒有任何表情的問道。


    “在下來自申州羅家,豔羨這天下無雙的酒浴,仰仗各位叔叔不嫌,勢必要體驗一下新奇玩意,所以才有幸在此。”


    “申州羅家,這姓羅的可是不少啊!你父親姓甚名誰,何官何職啊?”


    “家父七品小官,不足掛齒。”木虛明說完,便用雙手揚起酒水花,顯露出小孩貪玩的秉性,劉得弟這才失去了繼續問下去的興趣。


    日上三竿,雙陽交匯,木虛明和仇易身上擦的迷藥早就散發到了酒池中,配合潮熱的溫度,冰火兩儀酒浴池中,很快除了吃過解藥的木虛明和仇易,所有人都像是醉酒了一樣,沉沉的暈睡了過去。


    仇易怕皛燕兒淹死,優先將其“禦物”上岸,接著又將勾苑的人全部撈起,看著頭栽在酒池中的劉得弟等人,仇易隻盼著他們早點淹死。


    “他們八個也全殺嗎?”木虛明見仇易停止了施救,著急問道。


    “沒有一個好人,全是人渣!死不足惜!”


    “好歹救一兩個吧,全死了,皛燕兒她們怕是難脫幹係。”


    仇易會心一笑道:“我準備將皛燕兒帶走呢……”


    “我早看出了你的心思,那她們呢?”木虛明指著其餘的女人反問道。


    “生死有命,顧不了那麽多了!”


    “不行,再撈上來一兩個罪惡小點的,我不是要救他們,死了權勢滔天的劉得弟,日後自會有人找他們算賬,說不定還能保全皛燕兒的姐妹,洗脫她們的嫌疑。”


    “我怎麽知道他們誰的罪惡小……”仇易雖不情願,但還是隨機又撈上來兩個匹夫。


    仇易替皛燕兒更衣,並給她吃了解藥,皛燕兒醒來,看著穿好衣服的木虛明和仇易,不解的問道:“二位是誰?要幹什麽?”


    “此地不宜久留,出去再說!”仇易拉著皛燕兒,意欲離開。


    皛燕兒掙脫,迴頭無意中看見了泡在酒池中的劉得弟等,瞬間明白過來,聲嘶力竭道:“不能讓他就這麽死了,太便宜他了!”


    說完,向仇易討來解藥,隻給劉得弟吃了一半,利用“雙龍戲水”之技,將酒水從嘴鼻強製灌輸進劉得弟的體內,本就肥胖的劉得弟直接變成了肉球,就在幾乎要爆體之際,又禦物將皮囊彩繪萬人奐畫緊緊的包裹住了他,不一會,劉得弟就在清醒中極度痛苦的停止了掙紮。


    “這畫的每一寸都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也算替他們報了仇了!”皛燕兒釋然的說道。


    “跟我們走吧!他一死,留下大概就是陪葬!”仇易懇切的看著皛燕兒說道。


    “你們是誰?”


    仇易退去偽裝,舔著臉說道:“我是仇易啊,他是我小師父木虛明。”


    “原來是你們,想來這劉霸王是大意了,不然你們不會找到這麽好的機會,那我們快跑吧,劉霸王最厲害的手下劉遠舜肯定就在附近!”


    仇易也知曉那劉遠舜的殘暴和厲害,怕連累到木虛明和皛燕兒,一聽皛燕兒願意跟自己走,便興奮的準備逃跑。


    皛燕兒迴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妹,雖心有不甘,但也沒敢多做停留,誠惶誠恐的跟著仇易和木虛明逃離了現場。


    三人逃離到開封甲字一號樓客棧,仇易和皛燕兒不敢做過多停留,便想離開開封。


    “皛燕兒喬裝一下就留在客棧讓黃笑陪著吧,暫且不要出去了,開封還有一名士需要我們去救呢。”


    “非親非故,救他作何?還是快快離開這是非之地吧。”


    “死了一國舅惡霸,眼下離城不是明智之舉,封城盤查肯定是躲不過去了。”


    仇易見木虛明這麽一說,猶如醍醐灌頂,瞬間明白過來,連簡單的行走江湖的常識都忘得一幹二淨了,隻覺得自己是一時興奮,失了分寸,隻得繼續聽由木虛明安排。


    “哪位名士?值得你們冒如此大險?”皛燕兒好奇道。


    “詩書畫之大家,自稱火正後人的炎元章。”


    “原來是他呀,師部的文教次司長,頗有才華,倒是值得一救。”


    “姐姐認識?”


    “這個自然,開封的名人,勾苑的常客,還給我寫過詩曲呢,他怎麽了?你們如何救他?”


    “病入膏肓,其父貼告示全城懸賞施救,從症狀上看,我倒是可以一試。”


    皛燕兒看著不該屬於小孩子該有的成熟和穩重的木虛明,心中雖有不解,但也不再問東問西,隻對著仇易說道:“恩人快去,他上次險些因少正丁案同那師部的三萬人一齊被砍頭,若是英年早逝,怕是這世上就再難見他那樣富有才氣的詩畫,那該有多遺憾啊!”


    仇易少有被人懇求的時候,皛燕兒不顧自身安危,眉頭緊皺焦急萬分的樣子,他看著實在有些疼憐,也就是這種不做作的嬌媚模樣,嗔怒著急也好,高興曖昧也好,對他這種人很是受用。


    “放心吧,我和小師父這就去。”仇易不假思索的說道。


    “我救他也因他的才氣,辛苦姐姐照顧一下長俊和黃笑。”


    “恩人客氣了,不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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