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對自己的權力來源心裏還是很有數的!


    要是沒有戰無不勝的蕩虜軍,他陳言算什麽東西!


    天下權柄不過二字,一為錢,一為軍!


    陳言之所以能夠說一不二,因為他手中牢牢的握著這兩點,所以整個大秦就沒有人能夠和他對著幹。


    ……


    周肅在得到陳言的答複之後,帶著人快馬加鞭的離開了京兆府,在一營蕩虜軍的護衛下,親自前去和白蓮教的那隻叛軍會麵。


    把傳國玉璽的事情給敲定下來,畢竟陳言對傳國玉璽還是非常重視的。


    雖然傳國玉璽並不能真正決定天下的歸屬,但是卻是能夠給陳言的皇圖霸業增加一些點綴。


    讓他奪取天下顯得更加的合乎天意禮法,雖然陳言不相信這些,但是耐不住天下百姓相信啊。


    周肅駕車來到了秦宋邊境,一座名為花當山的山頭上,帶著幾個隨從便登山而上。


    一路上暢通無阻的來到了花當山上!


    見到了白蓮教的那些殘部,這些人現在可謂是無比的狼狽,在冰天雪地中人人一件單衣,手中拿的武器竟然還有木棒竹搶。


    在寒風中凍得瑟瑟發抖!


    山頂上隻有幾間茅草屋,還是四處漏風的那種,可見現在的白蓮教殘部過的真的很困難,估計距離走投無路也不遠了。


    在一眾白蓮教眾的目光注視下,周肅開口大聲說道。


    “大秦錦衣衛指揮使周肅再次,請白蓮教的朋友出來一見吧。”


    茅草屋的們被人從裏麵推開了,門裏走出一個身材健碩,但卻是麵有菜色的壯漢,正是這一白蓮教殘部的話事人。


    傳國玉璽也正是在他手中!


    “我的要求,你們大王答應了嗎?”


    白蓮教殘部的話事人開口詢問道,他的懷中抱著一個雕刻著繁奧雲紋的木盒子,傳國玉璽應該就在盒子中。


    “我家大王已經答應了你的要求,把傳國玉璽交出來吧。”


    周肅也是開口說道。


    白蓮教殘部的話事人卻是緩緩搖了搖頭。


    “我要見到你們大王再把東西交出去,否則的話,我寧願把傳國玉璽給砸了,也不會交出去。”


    周肅蹙眉,語氣不善的詢問道。


    “為何?”


    “我要給我的這些兄弟們找條活路。”


    白蓮教殘部的話事人魏廣說道。


    “你的要求大王已經答應了,給你一個團的編製,你的這些兄弟們都可以加入蕩虜軍。”


    “我家大王向來一言九鼎,從不食言!”


    周肅說完,默默的在自己心中加了一句,嗯,說殺你全家就不會給你留一條狗。


    “你家大王,我信得過。”


    魏廣說道。


    雖然他一直是跟著白蓮教在江南和大宋打仗,但這卻並不代表他就什麽都不知道。


    陳言的所作所為,施政方針有不少都傳到了江南之地,讓這些白蓮教的漢子都感覺敬佩。


    最起碼一個能夠為了給一些邊民報仇就起大軍,兵發塞外的大王,值得他們敬佩。


    “那不就得了。”


    周肅說道,有些不明白這個家夥葫蘆裏賣的究竟是什麽藥了。


    “但是我信不過你們這些當官的。”


    魏廣幽幽的說道,在他眼中天下的烏鴉一般黑,大秦的官員和大宋的官員不會有什麽兩樣。


    他加入白蓮教就是被大宋的那些官員給逼反的,否則的話他幹嘛要把腦袋別褲腰帶上玩造反,反正他對當官的是一點也信不過的。


    周肅額角蹬蹬蹬的跳動,但卻是無話可說。


    “那你們就都和我走吧,我帶你們去京兆府,讓你麵見我家大王。”


    周肅沒辦法隻得答應道。


    然後,便帶著白蓮教的殘部下山了。


    剛下山,白蓮教的殘部便看到了蕩虜軍在寒風中依舊保持嚴整的隊形。


    那些士卒一個個身穿統一的,在陽光下反射著光芒的板甲,一個個麵色肅然,在寒風中一動不動,仿佛是一座座雕塑。


    他帶給這些白蓮教教眾的壓迫力是無法描述的,人群中白蓮教的教眾開始了交頭接耳。


    “看看,這鎧甲可真亮啊!”


    “厲害了,在寒風中站著一動不動,一看就是精銳啊。”


    “誰說不是,怪不得可以出塞把胡狗給打的那麽慘呢,果然不是大宋朝的那些軟蛋官兵可以比的。”


    “……”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趕往了京兆府,一路上都走的是官道,一路上這些白蓮教的較眾又少不得驚唿連連。


    終於,花費了數日時間,周肅總算是敢在蕩虜軍大軍誓師出征之前,趕到了京兆府。


    然後,他便徑直帶著魏廣前去蕩虜軍禁衛軍軍營中,去覲見陳言了。


    經過了層層檢驗,魏廣全身上下基本上都被搜了一遍,甚至是裝著玉璽的盒子也被打開仔細檢查,檢查有沒有夾層,有沒有機關,就連玉璽上也被詳細檢查有沒有下毒,他這才被放行。


    檢查的這麽仔細完全是陳言的要求,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他怕死,他可不想自己也得和秦始皇一樣,和人玩秦王繞柱走。


    魏廣依舊抱著那裝著傳國玉璽的盒子,進入了陳言的大帳。


    因為大軍馬上就要出兵了,陳言這次依舊是要禦駕親征的,所以他最近一直待在軍營中,視察軍營,和士卒們一起訓練,拉攏軍心。


    魏廣一進陳言的大帳,就看到了一聲戎裝的陳言。


    陳言依舊是那一身九龍金甲,威武不凡,雖然華而不實,但卻是非常好看。


    對於陳言來說,盔甲最大的作用是裝飾和威武,至於保護性能其實並不重要,根本就輪不到他去戰場上和人廝殺。


    “草民魏廣,見過大秦王上,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魏廣抱著盒子,噗通一下就跪在了陳言麵前,行禮道。


    陳言眼睛眯了眯,但還是開口說道。


    “卿家快些起來,不必如此。”


    “草民奉天命,還璽於秦,還請大王順應天命受之!”


    魏廣高聲說道。


    說著,將他懷中的盒子高高捧起,捧過了頭頂。


    “承安,去將那盒子拿過來!”


    陳言對著趙承安吩咐道。


    “諾!”


    趙承安領命,邁步來到了魏廣麵前,伸手按在了盒子上,準備將盒子打卡,將玉璽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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