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自己是率部返迴秦州等待命令,還是主動出擊,殺入塞外?


    這是一個問題,他需要好好考慮考慮。


    “兄弟們,老規矩,還是拿羌人的屍體鑄京觀,來震懾不臣!”


    孫勝對著正在打掃戰場的蕩虜軍士卒們說道。


    蕩虜軍士卒接到命令,割首級,砍人頭的工作進行的越發快速了。


    自從陳言帶頭鑄了第一座京觀,蕩虜軍上上下下都迷上了鑄京觀這項技術活。


    每次戰鬥結束,隻要是對外的戰爭,鑄京觀那就是必不可少的一項程序。


    “報告師長!大王傳令!”


    一個哨騎從遠處奔來,遠遠的就對孫勝喊道。


    “講!”


    孫勝示意自己的親衛將傳令兵放過來。


    傳令兵來到孫勝麵前,一抱拳說道。


    “大王有令,蕩虜軍騎兵第一師結束圍剿入寇羌人之戰役後,準許自行出塞擊敵!”


    “所過之處,羌胡部落人畜不留,皆殺之,以震懾四方胡虜!”


    “出塞殺敵繳獲所得,皆歸士卒個人所有,各級軍官軍功賞賜另算。”


    “末將遵命!!”


    孫勝十分激動的應諾道。


    四周聽到此命令的蕩虜軍士卒都激動了起來,陳言這道命令下來,那就說明是允許他們隨意劫掠了。


    蕩虜軍軍規軍紀軍法十分嚴苛,敢犯者決不輕饒!


    這次卻是允許他們自由劫掠,可想而知這些士卒會有多興奮。


    蕩虜軍因為平時超高的訓練量,訓練強度,加上嚴格的軍法,長時間見不到家人,以及軍隊中的氛圍等多方麵的影響。


    雖說會有教員給士卒們定期進行心理疏導,但是士卒心中多多少少是積攢有一些負麵情緒的。


    畢竟隻要是個人,心中就肯定有點黑暗麵的,隻是看平時會不會表現出來罷了。


    就像是蕩虜軍,超高的訓練量,讓他們每天都精疲力盡,還有嚴格的軍法管著,豐厚的待遇吊著,他們才沒有發生什麽暴動。


    即便是如此,每十天蕩虜軍都有一次休息時間,這休息時間就是讓士卒放鬆身心,以免真的憋出毛病來的。


    這次允許他們自由劫掠,他們便可以任意釋放心中的黑暗麵,釋放自己的內心中的惡魔。


    這些平時憋壞了的蕩虜軍士兵,如何能不激動萬分!


    ……


    陳言親自率領的蕩虜軍大軍,也是在行軍路上,一路上不斷的有哨騎來報,距離吐蕃騎兵的距離。


    隨著雙方距離的逐漸靠近,蕩虜軍開始逐漸調整隊形,做好了戰爭準備。


    蕩虜軍騎兵第二師的士卒也是開始積蓄馬力,做好了衝鋒了的準備。


    數千吐蕃人的騎兵在大地上浩浩蕩蕩的淺見,隊形散的很開,幾乎沒有隊形可言。


    雖然他們較之羌人,警惕性高了很多,但卻是依舊沒能發現蕩虜軍的行跡!


    蕩虜軍騎兵第二師直接對,正在暢想攻破秦州城的吐蕃騎兵發動了突襲。


    萬餘鐵騎飛馳在戰場上,衝殺入了驚慌失措的吐蕃人騎兵之中。


    “殺!”


    吐蕃人騎兵被肆意分割包圍,然後被成建製的殲滅。


    他們那簡陋的武器,在裝備精良的蕩虜軍麵前,顯得無比的不堪一擊。


    原本兇神惡煞,威風凜凜的吐蕃騎兵,在蕩虜軍的打擊下,顯得非常的不堪一擊。


    而在騎兵之後,蕩虜軍的步兵也是緩緩推進,加入了戰場。


    將吐蕃的騎兵團團包圍了起來,吐蕃騎兵徹底絕望了,在蕩虜軍的團團包圍中,他們幾乎沒有突圍出去的可能。


    “殺!”


    ……


    戰爭進行的十分迅速,很快數千吐蕃騎兵便被全殲在了戰場上。


    正如陳言的命令,此戰不要活口!


    戰鬥結束後,陳言給參與此戰的蕩虜軍士卒下達了與蕩虜軍騎兵第一師一模一樣的命令。


    數萬蕩虜軍興奮的嗷嗷叫,一路浩浩蕩蕩的殺向了邊塞!


    陳言率領著親衛,帶著騎兵集群,直撲塞外邊境線上的羌人部族。


    ……


    一望無際的雪原上,一個羌人的部族在雪原上駐紮。


    帳篷連成了一片,雖然今年的雪災讓部族損失慘重,但是部族的頭人已經帶著部族中的勇士,去搶掠漢人了。


    相信搶掠的收獲,能夠讓他們十分愉快的渡過這個冬天!


    隻是,他們最終等來的卻不是滿載而歸的族人,而是奔馳而來的蕩虜軍騎兵。


    蕩虜軍鐵騎忽如其來的出現在了這個部族外,然後沒有絲毫的遲疑,就撲向了這個部族的營地。


    廝殺瞬時開始!


    隻是瞬間,這個部族安排在營地外側的防禦便被撕開。


    這個部族就像是被扒光衣服的美少女一般,徹底的暴露在了蕩虜軍這個大漢麵前。


    騎兵唿嘯著殺入了這個部族的駐地,然後見人就殺,不管是男女老幼一個不留。


    這個小部族隻在蕩虜軍的鐵騎下堅持了幾炷香的時間,便被徹底屠殺了個幹淨。


    部族的長老被壓到了陳言麵前,在數個蕩虜軍精銳士卒的壓製下,部族長老身軀瑟瑟發抖的跪在陳言的戰馬前麵。


    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部族被徹底摧毀,男女老幼甚至是包括身高不過車輪的小孩,都被殺了個幹幹淨淨。


    他知道,自己的部族完了!徹底的完了!


    他的語氣中滿是仇怨,一雙眼睛仇恨和恐懼相互夾雜,死死的盯著他麵前這個騎著高頭大馬的男人。


    “為什麽?為什麽要屠殺我的族人,為什麽?”


    “嗬,在你們的騎兵入寇我大秦之時,就應該想到這一幕,血債總是要用鮮血來償還的。”


    “來人拉下去殺了,收集這個部族的全部屍體,鑄京觀!”


    陳言冷冷的說道,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憐憫。


    “諾!”


    沒多長時間,一座規模不算小的京觀出現在了這個部族的駐地旁。


    陳言親自題字碑文。


    “宣和四年臘月二十九日,孤親率大軍出塞,以伐不臣,盡屠之,立京觀於此!”


    蕩虜軍剛剛廝殺完的大軍修整完畢,然後便果斷繼續出發,奔向了下一個羌族部族駐地。


    然後一座座京觀便隨著蕩虜軍的行軍路線出現在了大地上!


    靠近大秦邊境的羌人部族,幾乎被屠殺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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