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了?”


    白紙扇有些奇怪,開口問道!


    “沒事!”


    我深吸一口氣,對白紙扇說道:“你先忙吧,我現在很累,迴去休息了!”


    白紙扇點了點頭,將那顆鬼族的頭顱收好。


    離開白紙扇的別墅,我心裏始終亂糟糟的,這個意外得到的消息,讓我再次意識到時間是如此緊迫。


    迴到住的地方,我悄悄把魑召喚出來,迫不及待的問它,羅玉清要想馴服那條黃金魑蟒,大約需要多少時間?


    “不會太久!”


    魑皺著眉頭說道:“相對來說蟒蛇性格還是挺溫順的,完全可以當作寵物來養。在緬甸一些地方,家家戶戶都養蟒蛇,就像我們養狗一樣。黃金魑蟒或許難馴服一些,也不會需要太長的時間,必須早做打算!”


    好吧!


    看來必須得抓緊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巫鬼教交代下來的委托,算是已經完成,睡了一覺起來,我決定先去把身份落實。


    名不正則言不順,如果有一個合適的身份,許多事情做起來會容易得多。就像在鐵峰縣一樣,如果不是和孫懷仁身份懸殊,就不會被他搞得如此狼狽,像隻喪家之犬一樣東躲西藏。


    前往石殿。


    找到洪子軒,向他說明了來意。


    洪子軒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很顯然已經接到白紙扇的電話。


    將我的檔案做好,洪子軒給了我一塊刻著名字的護劍令牌。


    這塊令牌很漂亮,青銅打造十分精致,表麵是兩把交錯疊加的利劍。


    洪子軒告訴我,普通成員是青銅令牌,精英成員是白銀令牌,護劍統領的是黃金鑄造而成。青銅令牌可以號令那些普通的靠山堂成員,隻是需要支付一定的酬勞,有死傷也需要支付補償金。


    同樣的道理,黃金令牌和白銀令牌,可以號令普通的護劍成員,如果沒有充分的理由,原則上不能拒絕征調,否則會被重罰。


    還不錯!


    能夠征調普通的靠山堂成員,這個權力已經很大了,以後出去辦事方便太多。


    “這東西給你!”


    洪子軒取出另外一塊黃金鑄成的牌子,對我說道:“賞金令牌可以在巫鬼教任何一個堂口使用,你自己收好!”


    不知道怎麽迴事,洪子軒的態度一直不冷不淡,雖然沒有刻意刁難我,但是我始終覺得有些奇怪。隻是奇怪在什麽地方,我說不出來,隻是一種感覺而已。


    辦理完手續,我轉身就走。


    剛剛走出石殿門口,我看到有三個人朝我走了過來,全都是護劍的成員!


    據我所知,護劍成員的編製有限,嚴格控製在三十六個之內,平時大家都各有各的事,行蹤飄忽不定,有事的時候才會迴來。現在一下子出現三個,這架勢擺明是衝著我來的,他們想幹嘛?


    “你好!”


    走到我的麵前,為首那個人開口笑道:“我叫張毅,這兩位是張平張青,五百年前咱們都是一家。加入護劍,大家以後就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不介意認識一下吧?”


    這。。。


    聽起來無懈可擊的說辭!


    老成員歡迎新成員,還是本家,大家認識一番,以後做事互相有個照應,這理由走到哪裏都說得通!


    但是。。。


    這裏是靠山堂,這幾個月我看到的隻有爾虞我詐,內訌死的人比被敵人殺死的還多。彼此間不互相捅刀子就不錯了,哪裏還有什麽兄弟情。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好啊!”


    看了張毅一眼,我盡量讓措辭聽起來客氣一點,開口笑道:“不過我今天有事,改天請諸位兄弟喝酒!”


    “怎麽?”


    張平眉毛一挑,伸手推了我一下,冷冷笑道:“難道你看不起毅哥?”


    “就是!”


    張青也陰陽怪氣的笑道:“毅哥能和你說話,那是抬舉你,你別給臉不要臉。走後門進來的垃圾,也就毅哥大度看得起你,你還真以為我們稀罕和你結交啊!”


    哦?


    我盯著張青的臉,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那你們是為何而來?”


    “你自己心裏清楚!”


    張青盯著我的背包,開口問道:“你手裏是不是有一塊賞金令牌?”


    “對!”


    我點了點頭,對張青笑道:“這和你們有關係嗎?”


    賞金令牌是巫鬼教賞賜下來的,能夠換取任何一件外庫的寶物,這可是好東西,我大概明白他們的意思了,是衝著這塊令牌來的。


    “毅哥剛好缺一件東西,外庫中有!”


    張青對我說道:“將這東西獻給毅哥,以後毅哥會罩著你!”


    哈哈哈!


    收保護費都收到這裏來了嗎?


    “把你的錢全都給我!”


    我對張青笑道:“以後我罩著你們,誰要是欺負你們,報我的名字,成不?”


    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都是什麽玩意兒,你們應該慶幸沒在靠山堂外麵遇到我,否則我真的無法保證,你們現在還能不能喘氣!


    “你這人怎麽這樣!”


    見我不同意,張平滿臉憤怒的瞪著我,開口罵道:“你真的很不識抬舉,毅哥願意罩著你,那是看得起你,那是對你好。你不感激就算了,竟然還敢讓我們交保護費,真是狼心狗肺,不識好歹!”


    不錯!


    不錯!


    盯著張平張青兩個,我不得不承認這兩個家夥真是人才,不愧是護劍的成員,一般人臉皮還真沒有這麽厚!


    “走吧!”


    我懶得鳥張平張青這兩個唱雙簧的狗腿子,我指了指西邊的一塊高台,對張毅笑道:“咱們天刑台上走一遭,你敢嗎?”


    我時間寶貴得很,沒工夫和你們磨嘰!


    大家都是男人,說話做事沒必要搞那麽多彎彎繞,手底上見真章!


    “你做人真不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張毅沒有說話,張平又跳了出來,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以為毅哥會白拿你東西嗎?我們當然會出錢買!是吧?毅哥!”


    “別扯這些沒用的!”


    我現在反而不生氣了,因為他們在我的眼中完全變成了三隻可笑的猴子,我對張平笑道:“要不你們三個一起上,咱們天刑台上去玩玩兒,誰不敢去誰就是孫子,你們覺得這個提議怎麽樣?”


    這。。。


    讓我這麽一激,張平立刻不敢接話了!


    張青也是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想什麽!


    很顯然!


    他們沒想到我比他們還橫,一張嘴就要幹他們三個!


    上了天刑台生死由命,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除非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沒有誰願意上去生死相搏。


    “原來是三個慫包!”


    我很不屑的聳了聳肩,直接從他們三個中間走了過去,不屑的笑道:“迴家玩蛋去吧,沒意思!”


    等等!


    就在這時,張毅笑了,對我說道:“咱們之間又沒仇,不必上天刑台去分生死。咱們去演武場切磋一番,點到為止,你意下如何?”


    “怎麽個切磋法?”


    我對這種意氣之爭毫無興趣,但是他們在門口堵我,肯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訓他們一頓,一定還會像蒼蠅一樣整天在我身邊亂飛,反而更加麻煩。


    “拳腳無眼難免受傷,隻要不出人命就行!”


    張毅很自信的笑道:“當然賭起來得有點彩頭才有意思,我要是輸了給你30萬陰氣珠,如果你輸了將賞金令牌給我,怎麽樣?”


    果然!


    這幾個家夥是衝著我的賞金令牌來的!


    我好像明白了什麽,像陰陽客棧這種任務屬於高度機密,就連白紙扇都告誡我不要隨意宣揚,我剛完成他們就知道了,一定是洪子軒給他們通風報信,讓他們在門口堵我的。


    怪不得我覺得洪子軒怪怪的,原來在這裏設了個套等著我。


    30萬陰氣珠不是個小數目,但是顯然不值一塊賞金令牌,因為賞金令牌可以換取鬼王級的武器,30萬陰氣珠可不行。不過我很想要這30萬陰氣珠,惡靈白雙雙都損失了許多法力,這些陰氣珠可以讓她們迅速恢複,讓我不得不動心。


    “怕個球!”


    就在這時,枯葉蝶嘿嘿笑道:“有本王在,玩死他分分鍾的事!”


    好!


    既然枯葉蝶這麽說,那我還有什麽好猶豫的,直接答應了張毅的賭戰!


    和張毅來到靠山堂內部的演武場,雙方簽訂了契約,讓演武場的工作人員安排擂台。將契約簽訂之後,張毅嘴角突然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我覺得有些奇怪,開口問道:“你覺得勝券在握嗎?”


    “毅哥是在笑你蠢!”


    張毅沒有說話,那個張平又跳了出來,十分得意的笑道:“你剛加入護劍,肯定不知道毅哥是除了雷行天之外的第二強者,現在雷行天一死,毅哥就是護劍第一高手。而且你真的以為,毅哥出手是為了一塊小小的賞金令牌嗎?大錯特錯!”


    呃!


    我的腦子有點懵,不是為了賞金令牌又是為了什麽?


    “真的很對不起!”


    張毅滿臉歉意的看了我一眼,開口笑道:“隻怪你擋了別人的路,搶了別人的名額,所以有人請我出手廢掉你。看在都是本家兄弟的份兒上,你自斷經脈吧,否則我隻能將你的雙手雙腳打斷,這個過程會很痛苦。你是聰明人,該怎麽選擇,不用我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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