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好那邊,海生和夏生來到公孫楚粵的身邊:“主子,這段時間都在教他們武藝,練得不錯。”


    說完就看了一眼公孫楚粵身後的鳳雪和鳳月,瞬間,三人眼裏火光十射,是高手遇見高手間的較量。


    察覺到幾人的氣息,公孫楚粵瞪了幾人一眼,才收迴身上的氣息:“這是鳳月,這是鳳雪,他們兩個會和你一起訓練他們。”


    “是,主子。”


    海生低下頭迴答,公孫楚粵的命令他會無條件的服從,可是遇見高手,他心癢癢,想要一較高下。


    公孫楚粵早就看出幾人的心思,找了個椅子坐下,好整以暇的看著幾人。


    海生幾人被看得頭皮發麻,本來自己的武功很高,但是在公孫楚粵麵前,就像是蒼蠅,毫無還手之力。


    “主子,我……”


    海生艱難的開口,又看了一眼鳳月和鳳雪,眼裏像抓住了一個獵物。


    “鳳月,鳳雪,你們呢?”


    公孫楚粵看著兩人問,尤其是鳳雪,是個女孩子,對上由冷天教出來的海生,不知道能不能從他手裏討到便宜。


    兩人點點頭,他們對海生也很感興趣。


    看著他們的表情,公孫楚粵心中感慨,自己手下的人都如此好勝,是好還是不好。


    “那好,你們開始吧,記住,點到為止。”


    見公孫楚粵鬆口,三人的氣勢瞬間迸發,一眨眼就形成了一個三足鼎立的形勢。


    鳳星與夏生則走到公孫楚粵身後站好,其他人也識趣的空出院子中間的空地,站在旁邊看三人切磋。


    三人就這樣站著,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已經讓旁邊的人一驚,唰~三人利劍出鞘,對著對方就刺了過去,海生一對二,可鳳月與鳳雪很明白,三個各自成隊,公平。


    速度之快,讓人咋舌,三人的劍鋒在中間相遇,劍氣散發到周圍,周邊的樹葉唰唰的往下掉。


    海生利索的將劍往迴收些,又快去的朝鳳雪刺去,鳳雪迎上海生,快要碰到劍鋒時,一個側身,將劍順勢向下,卻被還剩削去一縷秀發,海生將秀發得意得拿在手上,向鳳雪炫耀。


    怎料鳳雪拿出手裏的玉佩,海生一驚,用手摸向自己的腰間,別在腰上的玉佩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被鳳雪的利劍挑了出去。


    刹那間,三人又打成一團,身影變換,利劍抖動,來來迴迴,不相上下。


    海生一個下叉,從鳳雪的劍下穿梭過去,用手抬著劍抵抗著鳳雪的劍。


    而鳳月則從上往下壓住鳳雪的劍,幾人都是稍微一動,就能傷及對方。


    公孫楚粵輕哼了一生,三人收迴利劍,插入劍鞘,彼此之間看著,又突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二位真是厲害,在下佩服。”


    海生的眼裏充滿著讚賞,是高手遇見高手間的惺惺相惜,又轉頭看向鳳雪,雖是一個女子,可劍氣中的淩厲不輸男人,巴掌大的臉上是看不透的冰冷。


    收迴眼光,海生又偷偷看了一眼。


    “好了,你們也比過了,現在開始說正事了。”公孫楚粵看著幾人,眼裏非常滿意。


    三人走到公孫楚粵身前,一一站好,等待著公孫楚粵的吩咐,經過剛才的對招,三人之間的氣氛已經發生了變化。


    “從今天開始,鳳雪和鳳雪就留在這裏,幫著訓練他們,加快速度,另外,你們還有一個任務。”


    公孫楚粵看著幾人,她沒有選擇讓鳳月帶著原來的勢力去做,就是因為司徒衡了解沈丘悅的人,恐怕很快就會查到她身上。


    而海生他們平時的任務不多,司徒衡也不了解,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主子,什麽事啊?”海生開口問,從他看到鳳月與鳳雪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今天公孫楚粵肯定有事。


    而自己雖然有一身本領,卻並沒有真正做過什麽大事,如今終於有機會,怎能不激動。


    “去調查當初沈將軍沈家滅亡的真相,還有……司徒衡。”


    公孫楚粵的眼神變得冰冷,特別是在說到司徒衡的時候,像是一個隨時都會爆發的火山。


    鳳月與鳳雪一臉平靜,他們知道公孫楚粵就是沈丘悅,要調查當初的事是理所當然的,而海生卻被震驚到了。


    “司徒衡?他與當初沈將軍家的滅亡有什麽關係嗎?”


    公孫楚粵猛的瞪向海生,嚇得他縮了縮脖子,自己這個主子,明明是個女人,自己卻總是被她的氣勢嚇到。


    “對不起,是屬下多嘴了。”海生垂下眼簾,畢竟跟著公孫楚粵的時間沒有鳳月二人的時間長,還沒有參透主子的話不要多問,隻管執行就好的道理。


    公孫楚粵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反應過於激烈,收迴眼光,看著海生道:“你不要擔心,他們經驗豐富,會跟著你的。”


    海生點點頭,不再說話,剛才讓他有些心悸,隻能默默的等著公孫楚粵的吩咐。


    經過一天的奔波,公孫楚粵有些累了,終於處理好後麵的安排,將鳳星也留在了這裏,作為一個軍師,鳳星給朝中的人做過很多謀劃,有他在,他們行事會輕鬆很多。


    “好了,你們下去吧。”公孫楚粵揮揮手,將他們稟退。


    待他們離開之後,公孫楚粵才拖著沉重的身子迴到公孫府,春香已經在院子裏焦急的等待著。


    見公孫楚粵迴來,大步上前去扶著:“小姐,你終於迴來了,擔心死奴婢了。”


    公孫楚粵很累,沒有說話,伸手拍了拍春香的手,看著她,示意讓她安心。


    說完便獨自迴了自己的房間,一進門就躺在床上,蜷縮著,繃了一天,迴到家就再也繃不住了,眼淚說著臉龐一直往下掉,打濕了枕頭。


    “娘,弟弟,我一定會為你們報仇的。”


    公孫楚粵伸手擦掉眼淚,眼裏帶著血絲,一想到司徒衡那張臉,將握在手中的被子捏出了皺褶。


    漸漸地,在悲傷中睡了過去。


    “最近京中的勢力有些奇怪啊。”


    “怎麽了?”


    “最近冒出了個古軒閣,沒有人知道是怎麽迴事,隻知道是青炎公子操縱的,發展令人咋舌,一時間在這京中獨成一派。”


    茶館裏,三三兩兩的討論這京都裏最近出現的一個新的組織,古軒閣。


    司徒府。


    “查到了嗎?”司徒衡清冷的聲音打在無月的心上,這段日子,司徒衡一直在被一股莫名的勢力調查。


    但是不管怎麽查,都查不出到底是誰在調查他,不光是他,連當初沈家的事情也在被調查。


    “沒有。”


    無月低下頭,無臉麵對司徒衡,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查出幕後的人。


    “那個古軒閣是怎麽迴事?”司徒衡有些憤怒,握成拳頭的手放在宣紙上,嘴抿成一條線,雖然盡力隱藏,但是仍然能看到眼裏流露出的憤怒。


    “迴主子,是青炎公子。”


    司徒衡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嗬,青炎公子,她還真是無法無天,在我眼皮子底下玩把戲。”


    想到公孫楚粵那張臉,司徒衡冷笑,對她更有興趣,如此短的時間內,就做的這麽大。真是小看她了。


    “你去盯著古軒閣,還有……公孫楚粵。”


    無月心中長歎,他真的不願意去盯著公孫楚粵,主子這是每次都把他往火坑裏推啊,這段時間根本打探不到她的消息,總是有人暗中阻止。


    “是。”


    無月硬著頭皮應下,轉身消失在司徒衡眼前。


    “小姐,聽說季公子的師父走了。”


    春香有些惋惜的說到,季公子對自己的小姐很好,也是個很好的人,可憐,一直跟著師父,如今師父也離他而去了。


    公孫楚粵放下手中的醫書,抬起頭問:“什麽時候的事?”


    “有段日子了,奴婢也是近幾日才聽說季公子心情不好,常去酒樓喝酒。”春香垂下眼簾,很是惋惜。


    公孫楚粵眼神放空,自己這段日子忙著調查當初的事,已經許久沒有見季子安,竟不知他遭受了這樣的打擊。


    “你去傳個話,說我在酒樓等他。”


    “是,小姐。”春香退出房間,關上門去送話去了,而公孫楚粵則在收拾著準備去見季子安。


    酒樓,公孫楚粵坐在房裏,思考著什麽,等待著季子安的到來。


    “楚粵。”季子安根據店小二的指示來到房間,推開房門,來到公孫楚粵對麵坐下。


    公孫楚粵看著季子安,許久不見,他已經少了當初的恣意瀟灑,變得有些滄桑,臉上長了一些胡茬,沒有好好收拾,看上去老了很多。


    “子安,你最近還好吧?”


    季子安看著公孫楚粵,隔了這麽久再相見,感慨萬千:“挺好的,你呢?”


    “嗯。”公孫楚粵見季子安不肯說,也不勉強,點了點頭,又對著門外喊到:“小二,把店裏最好的酒拿上來。”


    “誒,客官稍等。”不一會兒,店小二便抬著幾壇酒來到公孫楚粵們的房間,放下酒,關好門退了出去。


    “子安,來,喝酒,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公孫楚粵一手掀開蓋子,滿滿的為季子安倒上一杯酒,又為自己滿上,放下酒壇,向季子安舉起被子。


    季子安笑笑,也舉起杯子,兩人碰杯,喝了起來。


    “子安,來,敬你一杯,謝謝你這麽長時間來對我的照顧,我真的很感謝你。”公孫楚粵舉起酒杯,真誠的望著季子安。


    看著眼前的公孫楚粵,季子安的心裏跟充實,舉起酒杯:“沒關係,我們是朋友嘛,應該的。”


    季子安看著公孫楚粵:我心甘情願的。沒有說出這句話,端起手裏的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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