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三哥五哥迴信了嗎？”
“迴了，說一切都好，讓我們別惦記，這倆小子，信裏除了你，全是他們媳婦，真是氣死我了。”
言蕪嘴上這麽說，臉上卻笑著。
“嘻嘻，過完年嫂嫂們就跟著去了，想是不會惦記了。”
小六笑著，跟著坐下。
一大家子，滿滿一大桌。
“來，小六看著都瘦了，吃這個。”
“這個肉好吃，小六一定喜歡。”
“這個湯不錯呃，來小六我給你盛點。”
……大家都把自己吃著好的給小六，小六都沒機會伸筷子，隻顧著吃了。
最小的老八嘟著嘴：“我也要肉，我也要喝湯。”
唐遠律皺眉低吼：“吃吃吃，要吃自己沒長手啊？”
唐八被吼聲嚇一跳，委屈的眨巴眼睛低頭吃飯。
唐遠律卻轉頭溫柔的看著小六：“小六啊，還想吃什麽，三叔給你夾，這麽大的桌子，怕你夾不到，若是有什麽想吃的桌上沒有，就讓廚房添置。”
小六噎了下，趕緊咽下，“謝謝三叔，我想吃那個乳/鴿湯，挺好吃的。”
老爺子眼睛一亮：“這湯誰做的？賞他銀子，我們小六可是難得有喜歡的東西。”
老夫人微笑：“幹脆給小六送府上去吧，她想喝隨時都有。”
“這可以，去傳話，讓他收拾好，一會兒跟小六迴王府去伺候。”
老爺子讚同的點點頭。
二三四五嫂互相對視，默默低頭吃飯。
唐七探身往那湯瞧了瞧：“二哥，你幫我盛碗湯吧。”
唐二淡淡瞥眼：“你麵前不是有嗎？”
“我想喝那個乳/鴿湯……我這個有些鹹……”
唐二直接不搭理，扭頭與小六說話：“身體沒事了吧？”
小六搖頭，“沒事，好著呢。”
唐二看著她臉頰上淡淡的紅痕，心裏疼惜，還好已經不大看出來了。
一頓飯就這麽吃完了，飯後小六與爺爺奶奶說話。
不知怎麽，老夫人就發現了小六臉上的紅痕，激動的撫著她的臉。
“小六，你臉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老爺子一聽，猛的起身，頭發都快立起來，“什麽？小六受傷了，快讓爺爺看看。”
小六趕緊解釋：“沒沒，爺爺奶奶別擔心，就是我前日調皮爬樹被樹枝刮了下，已經沒事了。”
二老這才鬆口氣，可是下一秒老爺子就找上南宮寒一頓訓斥。
還好南宮寒認錯態度不錯，這事才揭過。
……這日是小六舉辦的臘梅宴，來的都是上層官員家屬，大家吃吃喝喝的。
“瞧，那寒王妃真是得天獨到，啥好事都落她頭上，人家就是舉辦個小小的宴會，大家都擠破了腦袋上門來參加。”
趙子怡不屑的與幾個小姐妹站在廊下說話。
看著遠處又是跳舞，又是吹拉彈唱的空地上，四處三三兩兩站著的夫人小姐。
而寒王妃被人擁擠在一處聊天。
“咱們羨慕不來的，人家出生開始，就是比公主還受寵的存在。”
幾個女子都酸溜溜的看著那邊。
小六幾人在鬥詩。
“二嫂，這裏就你和蘇小姐厲害，幹脆你倆鬥吧，別扯上我了，搞得我成白癡一樣。”
小六討饒的笑著。
“寒王妃客氣了，您也很厲害，要不咱們換一個玩法，不作詩了？”
蘇小小怕得罪唐婉，輕聲說著。
小六笑了：“你別這麽見外，劉星離開時可是讓我照顧你的，都是自己人。”
書小小臉有些紅，害羞的低著頭。
小六與柳清清相視而笑。
三嫂提議：“咱們不如玩投壺吧。”
“好啊。”
小六從頭上取下一隻發簪，“這個就作為獎勵。”
小六身上就沒有便宜東西，一說出來，好些姑娘鬥湊上來比試。
小六發現另一邊又幾個人站著沒過來，抬眼一看，居然是趙子怡和南宮雨，南宮薇。
見她看過去。
南宮雨和南宮薇冷哼，分開左右兩邊就走了，趙子怡猶豫片刻，也往左邊跑去。
小六給柳清清一個眼神，兩人離開人群，在小路上走著。
“二嫂，南宮雨兩姐妹也算是罪有應得，你如今跟二哥還好吧？我聽說二哥特意讓人從江南買了上好的珍珠給你做珠串玩。”
柳清清一臉溫柔：“是我太小家子氣，沒有弄清楚真相，好在你二哥沒生我氣。”
“噓！”
小六示意她噤聲，拉著她到邊上躲著。
兩個男人朝著這邊走來，“世子，趙小姐也來了，是不是要見一見？”
雲王世子冷哼：“見她做什麽？本世子就是看上了榮國公府的勢力，才勉為其難的哄上一哄，要不然，那樣蠢貨，我看都不看一眼。”
“可是，剛才趙小姐身邊的丫環過來傳話，想見世子。”
雲王世子一臉不耐煩：“再說吧。”
兩人朝著前頭走去。
小六跟柳清清走出來，“嗤，真是好馬配好鞍，他倆要是真一起了，真是一大好事，免得禍害旁人。”
“夫君不是說，榮國公府世子與王爺關係很好？怎麽榮國公府的小姐會與雲王世子攪和在一起？”
柳清清不解。
“管他呢，王八綠豆看對眼了唄，咱們走吧。”
小六拉著她去了前麵。
這是一片空地，現在好些京城的公子哥在裏頭打馬球，就連寒王和太子都下場了。
“皇叔，二哥……”
小六晃著手絹大聲喊著。
還推著柳清清：“你也喊啊。”
柳清清害羞，這樣不符合她的身份，她喊不出來。
小六可不管，跳起來喊：“皇叔，我在這裏。”
噔噔蹬的跑上前，前麵的人自動讓開。
南宮寒直接騎著馬過來：“想玩嗎？”
小六點頭：“好啊。”
下一秒就落在了南宮寒胸前馬背上。
太子誇張的喊著：“不是吧，你們倆個一起上場，可是我們虧了呀，咱們還少一個人呢。”
後麵的公子哥跟著附和：“就是就是，不公平呀，早知道兄弟們也帶著媳婦上場了。”
大夥都大笑著。
對於這樣的玩笑，南宮寒一點不介意：“小六來，本王保護她即可。”
太子淡笑：“這可是皇叔說的哦，小六，待會兒你輸了可別哭鼻子。”
小六拿過球棍舉著，明媚的笑顏：“叫皇嬸，看我贏了讓你哭給我看。”
唰一下跑出去，棍子打在球上。
“快攔住她，太無恥了，大家還沒喊開始呢。”
太子大喊著，大家一窩蜂的跑出去。
小六笑著迴頭：“這叫兵不厭詐！”
遠處，南宮雨南宮薇和趙子怡看著那與男人們玩得火熱的唐婉，一個個嫉妒的臉變形。
“這個女人到底會什麽魔法，為什麽男人都圍著她轉。”
南宮薇仇恨的捏緊手心。
“我看她是狐狸精轉世，必須想辦法除了她。”
趙子怡眼底滿是嫉恨。
南宮雨沒說話，她看著唐二在馬背上飛馳，臉上都是笑，不時迴頭看那個站在邊上的女人。
為什麽，為什麽他就是看不到她的好？還用那樣的手段害她。
她喜歡他有錯嗎？“我有個想法，你們想聽聽嗎？”
趙子怡忽然嘴角上揚，看著與寒王緊緊相擁在馬背上的唐婉。
三個女人靠近，小聲商量什麽。
一夥人在馬背上奔馳，笑著，鬧著。
後麵又玩花式騎馬，在馬背上翻跟頭，百步飛箭……鬧到很晚才散了。
……除夕很快就到，皇宮裏麵宴請群臣，小六他們自然是要去的。
外頭一陣一陣的燃放煙火，“嘣……嘣……”
煙花綻放的聲音不絕於耳，皇上與群臣笑著說話，君臣相宜，殿上歌舞齊飛。
還有人吹噓皇上功德，說都是皇上治理有道，災情才能這麽快有了效果。
小六撇嘴：“皇叔，我想去外頭看煙火。”
“我陪你去吧。”
小六想拒絕，可是他已經站起來，牽著她起身。
上坐的皇上見了，“寒王去哪？宴會還沒結束呢。”
“王妃想看煙花，我們出去走走。”
南宮寒麵不改色的迴答。
皇上笑著點頭：“既然如此，咱們也出去瞧瞧。”
於是本來兩人的，變成一群。
小六沒唄影響好心情，指著天上正爆開的煙花：“哇，皇叔你看那個，好大好漂亮。”
南宮寒跟著看去，攬著她，站在湖邊，怕她掉下去。
又是一陣煙花，小六踮著腳指著高興的笑著：“那邊那邊，你看，好好看。”
南宮寒寵溺的點頭：“嗯，你小心些。”
在她扭頭過來時，迅速俯身，銜住她唇瓣吸之允。
整個黑色的夜空全是煙火，兩人相擁而吻，小六的眼睛裏全是煙火的影子。
皇上他們見了，莞爾一笑後扭開頭不看。
隻一雙眼睛如含了毒，在暗處緊盯擁抱的兩人。
小六兩人分開後，她笑著，看著南宮寒笑。
那暗處的眼睛滿是嫉妒，抓起一顆石子就往小六的腿打去。
南宮寒牽著小六的手，順勢一拉入懷。
小六微笑：“這麽多人呢，你就不能注意點。”
“無妨，他們習慣了。”
南宮寒輕聲，眼睛餘光掃了眼暗處。
“噗通……”
“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有人大喊。
然後就是接連幾個落水聲。
小六迴頭，看那邊鬧著：“這是玩自殺還是奪人眼球？不會是什麽妃子想用這法子吸引皇伯伯吧？”
“別瞎說。”
牽著她退後一些做邊上石頭上。
“等會兒就知曉了。”
果然很快，人已經打撈上來，是南宮薇和趙子怡，倆人一人說沒站穩，一人說是被推的。
南宮薇先掉下去，趙子怡後掉，“我是被推下去的，我明明站得好好的，背後有隻手推我。”
皇上不高興，這大好的日子，這個女人還鬧幺蛾子。
榮國公站出來：“別胡說，皇上，小女天黑沒看清，就是她沒站穩。”
“爹……”
“閉嘴！”
榮國公厲喝，然後朝皇上請辭：“皇上，微臣女兒入了水，想先迴府看大夫。”
皇上抬手：“既如此，時辰也不早了，都散了吧。”
於是除夕宴就這麽散了。
南宮薇摸著膝蓋，那裏剛剛一陣刺痛，才會落入水中。
她看向那邊已經離開的兩人，咬緊唇瓣。
“迴了，說一切都好，讓我們別惦記，這倆小子，信裏除了你，全是他們媳婦，真是氣死我了。”
言蕪嘴上這麽說，臉上卻笑著。
“嘻嘻，過完年嫂嫂們就跟著去了，想是不會惦記了。”
小六笑著，跟著坐下。
一大家子，滿滿一大桌。
“來，小六看著都瘦了，吃這個。”
“這個肉好吃，小六一定喜歡。”
“這個湯不錯呃，來小六我給你盛點。”
……大家都把自己吃著好的給小六，小六都沒機會伸筷子，隻顧著吃了。
最小的老八嘟著嘴：“我也要肉，我也要喝湯。”
唐遠律皺眉低吼：“吃吃吃，要吃自己沒長手啊？”
唐八被吼聲嚇一跳，委屈的眨巴眼睛低頭吃飯。
唐遠律卻轉頭溫柔的看著小六：“小六啊，還想吃什麽，三叔給你夾，這麽大的桌子，怕你夾不到，若是有什麽想吃的桌上沒有，就讓廚房添置。”
小六噎了下，趕緊咽下，“謝謝三叔，我想吃那個乳/鴿湯，挺好吃的。”
老爺子眼睛一亮：“這湯誰做的？賞他銀子，我們小六可是難得有喜歡的東西。”
老夫人微笑：“幹脆給小六送府上去吧，她想喝隨時都有。”
“這可以，去傳話，讓他收拾好，一會兒跟小六迴王府去伺候。”
老爺子讚同的點點頭。
二三四五嫂互相對視，默默低頭吃飯。
唐七探身往那湯瞧了瞧：“二哥，你幫我盛碗湯吧。”
唐二淡淡瞥眼：“你麵前不是有嗎？”
“我想喝那個乳/鴿湯……我這個有些鹹……”
唐二直接不搭理，扭頭與小六說話：“身體沒事了吧？”
小六搖頭，“沒事，好著呢。”
唐二看著她臉頰上淡淡的紅痕，心裏疼惜，還好已經不大看出來了。
一頓飯就這麽吃完了，飯後小六與爺爺奶奶說話。
不知怎麽，老夫人就發現了小六臉上的紅痕，激動的撫著她的臉。
“小六，你臉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老爺子一聽，猛的起身，頭發都快立起來，“什麽？小六受傷了，快讓爺爺看看。”
小六趕緊解釋：“沒沒，爺爺奶奶別擔心，就是我前日調皮爬樹被樹枝刮了下，已經沒事了。”
二老這才鬆口氣，可是下一秒老爺子就找上南宮寒一頓訓斥。
還好南宮寒認錯態度不錯，這事才揭過。
……這日是小六舉辦的臘梅宴，來的都是上層官員家屬，大家吃吃喝喝的。
“瞧，那寒王妃真是得天獨到，啥好事都落她頭上，人家就是舉辦個小小的宴會，大家都擠破了腦袋上門來參加。”
趙子怡不屑的與幾個小姐妹站在廊下說話。
看著遠處又是跳舞，又是吹拉彈唱的空地上，四處三三兩兩站著的夫人小姐。
而寒王妃被人擁擠在一處聊天。
“咱們羨慕不來的，人家出生開始，就是比公主還受寵的存在。”
幾個女子都酸溜溜的看著那邊。
小六幾人在鬥詩。
“二嫂，這裏就你和蘇小姐厲害，幹脆你倆鬥吧，別扯上我了，搞得我成白癡一樣。”
小六討饒的笑著。
“寒王妃客氣了，您也很厲害，要不咱們換一個玩法，不作詩了？”
蘇小小怕得罪唐婉，輕聲說著。
小六笑了：“你別這麽見外，劉星離開時可是讓我照顧你的，都是自己人。”
書小小臉有些紅，害羞的低著頭。
小六與柳清清相視而笑。
三嫂提議：“咱們不如玩投壺吧。”
“好啊。”
小六從頭上取下一隻發簪，“這個就作為獎勵。”
小六身上就沒有便宜東西，一說出來，好些姑娘鬥湊上來比試。
小六發現另一邊又幾個人站著沒過來，抬眼一看，居然是趙子怡和南宮雨，南宮薇。
見她看過去。
南宮雨和南宮薇冷哼，分開左右兩邊就走了，趙子怡猶豫片刻，也往左邊跑去。
小六給柳清清一個眼神，兩人離開人群，在小路上走著。
“二嫂，南宮雨兩姐妹也算是罪有應得，你如今跟二哥還好吧？我聽說二哥特意讓人從江南買了上好的珍珠給你做珠串玩。”
柳清清一臉溫柔：“是我太小家子氣，沒有弄清楚真相，好在你二哥沒生我氣。”
“噓！”
小六示意她噤聲，拉著她到邊上躲著。
兩個男人朝著這邊走來，“世子，趙小姐也來了，是不是要見一見？”
雲王世子冷哼：“見她做什麽？本世子就是看上了榮國公府的勢力，才勉為其難的哄上一哄，要不然，那樣蠢貨，我看都不看一眼。”
“可是，剛才趙小姐身邊的丫環過來傳話，想見世子。”
雲王世子一臉不耐煩：“再說吧。”
兩人朝著前頭走去。
小六跟柳清清走出來，“嗤，真是好馬配好鞍，他倆要是真一起了，真是一大好事，免得禍害旁人。”
“夫君不是說，榮國公府世子與王爺關係很好？怎麽榮國公府的小姐會與雲王世子攪和在一起？”
柳清清不解。
“管他呢，王八綠豆看對眼了唄，咱們走吧。”
小六拉著她去了前麵。
這是一片空地，現在好些京城的公子哥在裏頭打馬球，就連寒王和太子都下場了。
“皇叔，二哥……”
小六晃著手絹大聲喊著。
還推著柳清清：“你也喊啊。”
柳清清害羞，這樣不符合她的身份，她喊不出來。
小六可不管，跳起來喊：“皇叔，我在這裏。”
噔噔蹬的跑上前，前麵的人自動讓開。
南宮寒直接騎著馬過來：“想玩嗎？”
小六點頭：“好啊。”
下一秒就落在了南宮寒胸前馬背上。
太子誇張的喊著：“不是吧，你們倆個一起上場，可是我們虧了呀，咱們還少一個人呢。”
後麵的公子哥跟著附和：“就是就是，不公平呀，早知道兄弟們也帶著媳婦上場了。”
大夥都大笑著。
對於這樣的玩笑，南宮寒一點不介意：“小六來，本王保護她即可。”
太子淡笑：“這可是皇叔說的哦，小六，待會兒你輸了可別哭鼻子。”
小六拿過球棍舉著，明媚的笑顏：“叫皇嬸，看我贏了讓你哭給我看。”
唰一下跑出去，棍子打在球上。
“快攔住她，太無恥了，大家還沒喊開始呢。”
太子大喊著，大家一窩蜂的跑出去。
小六笑著迴頭：“這叫兵不厭詐！”
遠處，南宮雨南宮薇和趙子怡看著那與男人們玩得火熱的唐婉，一個個嫉妒的臉變形。
“這個女人到底會什麽魔法，為什麽男人都圍著她轉。”
南宮薇仇恨的捏緊手心。
“我看她是狐狸精轉世，必須想辦法除了她。”
趙子怡眼底滿是嫉恨。
南宮雨沒說話，她看著唐二在馬背上飛馳，臉上都是笑，不時迴頭看那個站在邊上的女人。
為什麽，為什麽他就是看不到她的好？還用那樣的手段害她。
她喜歡他有錯嗎？“我有個想法，你們想聽聽嗎？”
趙子怡忽然嘴角上揚，看著與寒王緊緊相擁在馬背上的唐婉。
三個女人靠近，小聲商量什麽。
一夥人在馬背上奔馳，笑著，鬧著。
後麵又玩花式騎馬，在馬背上翻跟頭，百步飛箭……鬧到很晚才散了。
……除夕很快就到，皇宮裏麵宴請群臣，小六他們自然是要去的。
外頭一陣一陣的燃放煙火，“嘣……嘣……”
煙花綻放的聲音不絕於耳，皇上與群臣笑著說話，君臣相宜，殿上歌舞齊飛。
還有人吹噓皇上功德，說都是皇上治理有道，災情才能這麽快有了效果。
小六撇嘴：“皇叔，我想去外頭看煙火。”
“我陪你去吧。”
小六想拒絕，可是他已經站起來，牽著她起身。
上坐的皇上見了，“寒王去哪？宴會還沒結束呢。”
“王妃想看煙花，我們出去走走。”
南宮寒麵不改色的迴答。
皇上笑著點頭：“既然如此，咱們也出去瞧瞧。”
於是本來兩人的，變成一群。
小六沒唄影響好心情，指著天上正爆開的煙花：“哇，皇叔你看那個，好大好漂亮。”
南宮寒跟著看去，攬著她，站在湖邊，怕她掉下去。
又是一陣煙花，小六踮著腳指著高興的笑著：“那邊那邊，你看，好好看。”
南宮寒寵溺的點頭：“嗯，你小心些。”
在她扭頭過來時，迅速俯身，銜住她唇瓣吸之允。
整個黑色的夜空全是煙火，兩人相擁而吻，小六的眼睛裏全是煙火的影子。
皇上他們見了，莞爾一笑後扭開頭不看。
隻一雙眼睛如含了毒，在暗處緊盯擁抱的兩人。
小六兩人分開後，她笑著，看著南宮寒笑。
那暗處的眼睛滿是嫉妒，抓起一顆石子就往小六的腿打去。
南宮寒牽著小六的手，順勢一拉入懷。
小六微笑：“這麽多人呢，你就不能注意點。”
“無妨，他們習慣了。”
南宮寒輕聲，眼睛餘光掃了眼暗處。
“噗通……”
“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有人大喊。
然後就是接連幾個落水聲。
小六迴頭，看那邊鬧著：“這是玩自殺還是奪人眼球？不會是什麽妃子想用這法子吸引皇伯伯吧？”
“別瞎說。”
牽著她退後一些做邊上石頭上。
“等會兒就知曉了。”
果然很快，人已經打撈上來，是南宮薇和趙子怡，倆人一人說沒站穩，一人說是被推的。
南宮薇先掉下去，趙子怡後掉，“我是被推下去的，我明明站得好好的，背後有隻手推我。”
皇上不高興，這大好的日子，這個女人還鬧幺蛾子。
榮國公站出來：“別胡說，皇上，小女天黑沒看清，就是她沒站穩。”
“爹……”
“閉嘴！”
榮國公厲喝，然後朝皇上請辭：“皇上，微臣女兒入了水，想先迴府看大夫。”
皇上抬手：“既如此，時辰也不早了，都散了吧。”
於是除夕宴就這麽散了。
南宮薇摸著膝蓋，那裏剛剛一陣刺痛，才會落入水中。
她看向那邊已經離開的兩人，咬緊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