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還不知道大夥怎麽感謝你呢！”
唐四從後麵走來，看小六的眼神有些幽怨。
“反正是白撿的，大家一起樂嗬唄，要不要進去坐坐，與民同樂？”
小六笑著邀請大家。
望江樓三樓的房間。
裏麵已經擺了大桌好吃的。
小六她們在裏麵玩鬧，劃拳喝酒，太後和老夫人也加入進來。
輸的人彈腦門，小六笑眯眯的看著五哥：“嘿嘿，你輸了，五哥，趕緊把腦門送過來。”
唐五揉著紅彤彤的腦門：“憑什麽每次輸的都是我，不公平。”
“輸了就是輸了，趕緊的。”
唐四推他送小六手裏，小六伸手就是重重一下。
“哎喲……”
“啊……”
兩聲尖叫相重合。
唐四笑道：“小五你也太沒用了，至於叫這麽大聲，這麽慘烈嗎？”
小六也跟著笑，可下一秒。
“啊……死人了，死人了……”
樓下爆發慌亂，眾人叫喊著，很嘈雜。
小六麵色一沉，很快拉開窗戶往下看，下麵的大堂裏原本爆滿，坐滿了人，此刻人都擠到了邊上，中間空了出來。
而桌上趴著兩個乞丐，一個老乞婆，一個小男孩，全部口吐白沫。
小六飛快下樓，非常生氣：“發生了什麽，還不快送去醫館救治！”
掌櫃正在聽小兒稟報，聽到聲音跑來：“王妃，人已經死了，奴才已經讓人去衙門報案，並且讓人去請大夫過來驗看。”
“你們酒樓怎麽迴事，是不是故意下毒，想害死我們？快讓大夫給我們檢查，我們是不是也中毒了。”
“對啊，好端端的請我們吃飯，就知道天下沒白吃的午餐，原來是想害我們。”
周圍有人大聲喊著，說得很難聽，然後接二連三的爆發不利的言論。
小六眼神猛的射過去，“在沒有查出真相之前，誰敢胡說，我就讓他去大牢養老！京都衙門還有許多空位置，你們不信可以試試！”
眾人想起前幾日，就在這酒樓前，寒王妃被一個人說她陷害雲王府兩位郡主，殘忍無度，當即被拉去京都衙門，現在還沒放出來。
一個個害怕，就閉上了嘴。
可總有幾個不怕死的。
“怎麽，你們做得出來還不許人說啊？人現在死在酒樓，要不是你弄什麽流水席，人會死嗎？還是若不是你吩咐，那就是這酒樓故意的，反正就是要給大夥一個交代！”
“對，給交代，否則我們就去衙門告狀！”
……這望江樓是寒王的產業這個事情，隻有少數幾個人知道，所以有人懷疑是酒樓故意，想陷害寒王妃。
小六麵色深沉，“要告狀的隨便，但現在出現人命，現場的人都有嫌疑，來人，守住前門後門，沒有允許，不許人出去！”
“憑什麽，我們是受害者，不是犯人，憑什麽不讓我們離開？”
這話惹惱了百姓，大家鬧起來。
“來人，把酒樓包圍起來，不許進出！”
門口傳來大隊人馬聲音。
然後一身黑色錦袍的寒王氣勢磅礴踏進來：“聽說有人在本王王妃與民同樂的時候，想要謀害王妃，是你們嗎？”
眼神冷漠的掃過眾人一圈，被掃到的地方，眾人紛紛迴避，不敢直視。
膽子大些的，也聲音顫抖：“沒……沒有，我們……沒有要謀害王妃，是有人中毒了，不是我們……”
“對對，不是我們……”
“不是？本王看就是你們，來人，給這兩人上刑！”
南宮寒手一揮，立馬有兩個侍衛上前。
刷刷幾下，兩個男人的手和腿都被卸了，軟趴趴的攤在地上哀嚎。
一個侍衛掏出一套完整裝備，薄如蟬翼的匕首，隻有指尖那麽寬。
直接插進了男人的手指甲裏。
“啊……”
慘叫聲響起的瞬間，地上掉下一塊完整不帶血肉的指甲殼。
眾人害怕的顫抖，努力的想往裏麵再擠點，就怕自己淪為下一個。
小六看著霸氣的皇叔，心一下就平和安靜了，覺得有皇叔在，他什麽都能處理好。
他安撫的給她個眼神，緩緩上前，走到她身邊。
“沒嚇著吧？”
小六搖搖頭：“沒有，就是突然有人死了，大家都看到，怕鬧大了不好，下來看看，你怎麽過來了？”
“一得到消息就來了，這樣人多眼雜的地方，讓下人出麵就好，萬一有人不要命的傷害你，可怎麽辦。”
他就擔心有人乘亂傷害她，這才慌忙趕來。
說著瞪了眼小六身旁的唐四，就是他害得，一點用沒有，要是小六出點什麽事，非弄死他不可。
唐四被瞪了，感覺莫名其妙，關他什麽事，又不是他下毒的。
“不會的。”
小六拉他手，撓他手心，讓他別擔心。
“現在怎麽辦？”
小六問他。
“很快就處理好，相信我。”
南宮寒安撫的握著她手。
然後給流風眼色。
流風接收，緩緩道：“這幾個侍衛是專門負責給人活剮的，他們的手藝，可以讓人在切掉最後一片肉之前活得好好的。你們兩個可以慢慢耗！”
“不，不關我的事啊，我什麽都沒做，我怎麽敢謀害王妃，冤枉啊。”
“放了我吧，我是冤枉的，我隻是來吃飯的呀！”
兩男人痛得想打滾，可手腳都被卸了，隻能像兩條臭蟲一樣的攤在地上。
“不說啊，那繼續，手指甲拔完還有腳趾甲，還不說，不怕你們不說，就怕你們堅持不住，兄弟幾個可是手癢了好些時日了。”
流風冷笑著，像黑白無常索命。
“不，真的不是……啊……”
男人正要求饒，又被拔下一個手指甲。
唰！這並不怎麽血腥的場麵，卻讓人瑟瑟發抖，在場的人不少被嚇得尿褲子，女人則是嚇得小聲哭泣，還不敢哭出聲。
小六低聲：“他們是兇手嗎？”
“不知道。”
南宮寒淡聲迴答。
小六仰頭，看著他：“都不確定是不是兇手，就這麽嚴刑拷打，合適嗎？”
“為什麽不合適，他們說你了，就憑這個，死一萬遍也不足為惜！”
南宮寒聲音溫柔。
好霸道，好有氣勢。
小六不禁呆呆的看著他。
唐四也嘴角抽搐的看著，牛逼！流風看向眾人：“現在，問你們什麽，就老老實實的迴答，和這對乞丐坐一桌的站出來！”
沒人上前。
流風眯眼：“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流淚啊！”
立馬有夫婦人害怕，抖著說了：“那可是乞丐，我們哪裏會同他們一桌，當時還有人勸掌櫃趕他們出去，是掌櫃說王妃吩咐，誰都可以進來吃，才放進來的。”
小六皺眉，居然沒有人一桌，那就是菜出問題了？招手，喚來掌櫃低聲問：“廚房有外人進出嗎？”
“沒有，咱們廚房內的幾個大廚都是幹了好幾年的，身家清白，端菜的也是酒樓裏的小二，都是信得過的。”
掌櫃忙迴答。
“這就怪了，既然沒有人同桌，也排除做菜和送菜的嫌疑，那她們又是怎麽中毒的？”
小六自言自語。
“別多想，我已經讓府尹過來了，他會查明的。”
南宮寒低聲。
果然，小六看到外麵站著府尹，仵作，大夫。
這府尹與她們鎮國公府還有關係，小六三嫂的父親。
其實府尹早就到了，隻是不敢吭聲。
“李大人，你來的正好，查案還是你比較擅長，這裏就交給你了。”
流風看向門外。
“好說好說。”
李大人進來，先是朝著寒王和寒王妃拱手行禮，然後才開始。
“仵作和大夫檢驗屍體中的毒和死因，現在請大家自發的迴到剛剛自己坐的位置坐好，互相監督，如果坐錯了，被按上殺人罪名，別怪本官沒有提醒！”
李大人迅速做出了安排。
看著有條不紊的查案，唐四出聲：“咱們先上樓等吧，也不知何時查完。”
小六點頭：“咱們上去吧，母後和奶奶還在上麵呢。”
挽著皇叔就上樓了。
三樓房間。
進去三人聊得正高興，一點沒有擔心的樣子。
“你們迴來了，怎麽樣，處理完了？”
太後問。
小六坐過去：“還沒呢，下麵是知府在查，母後你們聊什麽？”
“小五這小子果然會很多好玩的，說是要帶我們去別院，那裏有溫泉，能摘柿子梨子，櫻桃什麽的，待會我們就去別院住幾日。”
太後一臉笑意。
老夫人微笑：“說來那個莊子還是先皇賜給老爺子的，小六出生那年，老爺子一高興，就把給了小六，讓她母親楊氏照料，楊氏和言氏一琢磨，就花高價從外地買了秋冬也能結果的果樹，一直栽培。
後來總算是有了效果，可惜小六這丫頭不耐煩這些，全給小五這小子糟蹋了。”
“祖母，你怎麽可以這麽說，我沒事糟蹋樹幹嘛。”
唐五撇嘴。
小六嘀咕：“是，你當然不糟蹋樹，你隻糟蹋姑娘。”
“你說什麽？”
唐五高聲，看過來。
“你兇什麽？比嗓門大嗎？”
南宮寒淡淡橫一眼。
唐五嘴抽，默默扭頭。
小六低笑：“那我讓人去府裏收拾東西，一會兒咱們直接殺到別院去。”
很快，下麵就有了結果，隻是，再進一步的時候，又一人當著眾目睽睽的麵，直接倒地，口吐黑血。
眾人再次大驚，這次更加人心惶惶，大家都害怕的要逃出酒樓，被外麵守著的侍衛趕迴來。
聽著吵嚷，小六讓冬杏下去看。
“迴各位主子，下麵又死一人，是突然死的，經檢驗，與乞丐一樣的毒。”
冬杏迴來稟報。
“這是慢性毒？”
小六問。
“奴婢問了大夫，是砒之霜。”
“砒之霜？這東西可不好買，來人，去各的大藥房問問，近期有誰買過砒之霜。”
唐四立馬做出反應，吩咐下去。
老夫人臉色沉沉：“看來，這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針對小六丫頭。”
“你擔心什麽，他們幾個誰看著是蠢的，他們會處理好的。”
太後倒是想得開，一點沒放心上。
很快有人來報：“各大藥房的人說，砒之霜這東西需求量不高，很少會有人買，但昨晚，有人去藥房買了一瓶，據夥計迴憶，是街上一個小混混，經常打架惹事收保護費的，叫狗子。”
唐四從後麵走來，看小六的眼神有些幽怨。
“反正是白撿的，大家一起樂嗬唄，要不要進去坐坐，與民同樂？”
小六笑著邀請大家。
望江樓三樓的房間。
裏麵已經擺了大桌好吃的。
小六她們在裏麵玩鬧，劃拳喝酒，太後和老夫人也加入進來。
輸的人彈腦門，小六笑眯眯的看著五哥：“嘿嘿，你輸了，五哥，趕緊把腦門送過來。”
唐五揉著紅彤彤的腦門：“憑什麽每次輸的都是我，不公平。”
“輸了就是輸了，趕緊的。”
唐四推他送小六手裏，小六伸手就是重重一下。
“哎喲……”
“啊……”
兩聲尖叫相重合。
唐四笑道：“小五你也太沒用了，至於叫這麽大聲，這麽慘烈嗎？”
小六也跟著笑，可下一秒。
“啊……死人了，死人了……”
樓下爆發慌亂，眾人叫喊著，很嘈雜。
小六麵色一沉，很快拉開窗戶往下看，下麵的大堂裏原本爆滿，坐滿了人，此刻人都擠到了邊上，中間空了出來。
而桌上趴著兩個乞丐，一個老乞婆，一個小男孩，全部口吐白沫。
小六飛快下樓，非常生氣：“發生了什麽，還不快送去醫館救治！”
掌櫃正在聽小兒稟報，聽到聲音跑來：“王妃，人已經死了，奴才已經讓人去衙門報案，並且讓人去請大夫過來驗看。”
“你們酒樓怎麽迴事，是不是故意下毒，想害死我們？快讓大夫給我們檢查，我們是不是也中毒了。”
“對啊，好端端的請我們吃飯，就知道天下沒白吃的午餐，原來是想害我們。”
周圍有人大聲喊著，說得很難聽，然後接二連三的爆發不利的言論。
小六眼神猛的射過去，“在沒有查出真相之前，誰敢胡說，我就讓他去大牢養老！京都衙門還有許多空位置，你們不信可以試試！”
眾人想起前幾日，就在這酒樓前，寒王妃被一個人說她陷害雲王府兩位郡主，殘忍無度，當即被拉去京都衙門，現在還沒放出來。
一個個害怕，就閉上了嘴。
可總有幾個不怕死的。
“怎麽，你們做得出來還不許人說啊？人現在死在酒樓，要不是你弄什麽流水席，人會死嗎？還是若不是你吩咐，那就是這酒樓故意的，反正就是要給大夥一個交代！”
“對，給交代，否則我們就去衙門告狀！”
……這望江樓是寒王的產業這個事情，隻有少數幾個人知道，所以有人懷疑是酒樓故意，想陷害寒王妃。
小六麵色深沉，“要告狀的隨便，但現在出現人命，現場的人都有嫌疑，來人，守住前門後門，沒有允許，不許人出去！”
“憑什麽，我們是受害者，不是犯人，憑什麽不讓我們離開？”
這話惹惱了百姓，大家鬧起來。
“來人，把酒樓包圍起來，不許進出！”
門口傳來大隊人馬聲音。
然後一身黑色錦袍的寒王氣勢磅礴踏進來：“聽說有人在本王王妃與民同樂的時候，想要謀害王妃，是你們嗎？”
眼神冷漠的掃過眾人一圈，被掃到的地方，眾人紛紛迴避，不敢直視。
膽子大些的，也聲音顫抖：“沒……沒有，我們……沒有要謀害王妃，是有人中毒了，不是我們……”
“對對，不是我們……”
“不是？本王看就是你們，來人，給這兩人上刑！”
南宮寒手一揮，立馬有兩個侍衛上前。
刷刷幾下，兩個男人的手和腿都被卸了，軟趴趴的攤在地上哀嚎。
一個侍衛掏出一套完整裝備，薄如蟬翼的匕首，隻有指尖那麽寬。
直接插進了男人的手指甲裏。
“啊……”
慘叫聲響起的瞬間，地上掉下一塊完整不帶血肉的指甲殼。
眾人害怕的顫抖，努力的想往裏麵再擠點，就怕自己淪為下一個。
小六看著霸氣的皇叔，心一下就平和安靜了，覺得有皇叔在，他什麽都能處理好。
他安撫的給她個眼神，緩緩上前，走到她身邊。
“沒嚇著吧？”
小六搖搖頭：“沒有，就是突然有人死了，大家都看到，怕鬧大了不好，下來看看，你怎麽過來了？”
“一得到消息就來了，這樣人多眼雜的地方，讓下人出麵就好，萬一有人不要命的傷害你，可怎麽辦。”
他就擔心有人乘亂傷害她，這才慌忙趕來。
說著瞪了眼小六身旁的唐四，就是他害得，一點用沒有，要是小六出點什麽事，非弄死他不可。
唐四被瞪了，感覺莫名其妙，關他什麽事，又不是他下毒的。
“不會的。”
小六拉他手，撓他手心，讓他別擔心。
“現在怎麽辦？”
小六問他。
“很快就處理好，相信我。”
南宮寒安撫的握著她手。
然後給流風眼色。
流風接收，緩緩道：“這幾個侍衛是專門負責給人活剮的，他們的手藝，可以讓人在切掉最後一片肉之前活得好好的。你們兩個可以慢慢耗！”
“不，不關我的事啊，我什麽都沒做，我怎麽敢謀害王妃，冤枉啊。”
“放了我吧，我是冤枉的，我隻是來吃飯的呀！”
兩男人痛得想打滾，可手腳都被卸了，隻能像兩條臭蟲一樣的攤在地上。
“不說啊，那繼續，手指甲拔完還有腳趾甲，還不說，不怕你們不說，就怕你們堅持不住，兄弟幾個可是手癢了好些時日了。”
流風冷笑著，像黑白無常索命。
“不，真的不是……啊……”
男人正要求饒，又被拔下一個手指甲。
唰！這並不怎麽血腥的場麵，卻讓人瑟瑟發抖，在場的人不少被嚇得尿褲子，女人則是嚇得小聲哭泣，還不敢哭出聲。
小六低聲：“他們是兇手嗎？”
“不知道。”
南宮寒淡聲迴答。
小六仰頭，看著他：“都不確定是不是兇手，就這麽嚴刑拷打，合適嗎？”
“為什麽不合適，他們說你了，就憑這個，死一萬遍也不足為惜！”
南宮寒聲音溫柔。
好霸道，好有氣勢。
小六不禁呆呆的看著他。
唐四也嘴角抽搐的看著，牛逼！流風看向眾人：“現在，問你們什麽，就老老實實的迴答，和這對乞丐坐一桌的站出來！”
沒人上前。
流風眯眼：“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流淚啊！”
立馬有夫婦人害怕，抖著說了：“那可是乞丐，我們哪裏會同他們一桌，當時還有人勸掌櫃趕他們出去，是掌櫃說王妃吩咐，誰都可以進來吃，才放進來的。”
小六皺眉，居然沒有人一桌，那就是菜出問題了？招手，喚來掌櫃低聲問：“廚房有外人進出嗎？”
“沒有，咱們廚房內的幾個大廚都是幹了好幾年的，身家清白，端菜的也是酒樓裏的小二，都是信得過的。”
掌櫃忙迴答。
“這就怪了，既然沒有人同桌，也排除做菜和送菜的嫌疑，那她們又是怎麽中毒的？”
小六自言自語。
“別多想，我已經讓府尹過來了，他會查明的。”
南宮寒低聲。
果然，小六看到外麵站著府尹，仵作，大夫。
這府尹與她們鎮國公府還有關係，小六三嫂的父親。
其實府尹早就到了，隻是不敢吭聲。
“李大人，你來的正好，查案還是你比較擅長，這裏就交給你了。”
流風看向門外。
“好說好說。”
李大人進來，先是朝著寒王和寒王妃拱手行禮，然後才開始。
“仵作和大夫檢驗屍體中的毒和死因，現在請大家自發的迴到剛剛自己坐的位置坐好，互相監督，如果坐錯了，被按上殺人罪名，別怪本官沒有提醒！”
李大人迅速做出了安排。
看著有條不紊的查案，唐四出聲：“咱們先上樓等吧，也不知何時查完。”
小六點頭：“咱們上去吧，母後和奶奶還在上麵呢。”
挽著皇叔就上樓了。
三樓房間。
進去三人聊得正高興，一點沒有擔心的樣子。
“你們迴來了，怎麽樣，處理完了？”
太後問。
小六坐過去：“還沒呢，下麵是知府在查，母後你們聊什麽？”
“小五這小子果然會很多好玩的，說是要帶我們去別院，那裏有溫泉，能摘柿子梨子，櫻桃什麽的，待會我們就去別院住幾日。”
太後一臉笑意。
老夫人微笑：“說來那個莊子還是先皇賜給老爺子的，小六出生那年，老爺子一高興，就把給了小六，讓她母親楊氏照料，楊氏和言氏一琢磨，就花高價從外地買了秋冬也能結果的果樹，一直栽培。
後來總算是有了效果，可惜小六這丫頭不耐煩這些，全給小五這小子糟蹋了。”
“祖母，你怎麽可以這麽說，我沒事糟蹋樹幹嘛。”
唐五撇嘴。
小六嘀咕：“是，你當然不糟蹋樹，你隻糟蹋姑娘。”
“你說什麽？”
唐五高聲，看過來。
“你兇什麽？比嗓門大嗎？”
南宮寒淡淡橫一眼。
唐五嘴抽，默默扭頭。
小六低笑：“那我讓人去府裏收拾東西，一會兒咱們直接殺到別院去。”
很快，下麵就有了結果，隻是，再進一步的時候，又一人當著眾目睽睽的麵，直接倒地，口吐黑血。
眾人再次大驚，這次更加人心惶惶，大家都害怕的要逃出酒樓，被外麵守著的侍衛趕迴來。
聽著吵嚷，小六讓冬杏下去看。
“迴各位主子，下麵又死一人，是突然死的，經檢驗，與乞丐一樣的毒。”
冬杏迴來稟報。
“這是慢性毒？”
小六問。
“奴婢問了大夫，是砒之霜。”
“砒之霜？這東西可不好買，來人，去各的大藥房問問，近期有誰買過砒之霜。”
唐四立馬做出反應，吩咐下去。
老夫人臉色沉沉：“看來，這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針對小六丫頭。”
“你擔心什麽，他們幾個誰看著是蠢的，他們會處理好的。”
太後倒是想得開，一點沒放心上。
很快有人來報：“各大藥房的人說，砒之霜這東西需求量不高，很少會有人買，但昨晚，有人去藥房買了一瓶，據夥計迴憶，是街上一個小混混，經常打架惹事收保護費的，叫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