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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顰兒童心未泯,找吳常理切磋也是臨時起意。


    不過見識了吳常理的布陣手段,她也有那麽一點點心動。


    顰兒身上泛起了紅光,一隻輕盈飄逸的蝴蝶之影,在她身後悄然綻放。


    蝴蝶之影越來越大,一雙翅膀在顰兒身後微微扇動。


    兩隻翅膀上亮起了一行金色的文字,投射出一團奧妙的光影。


    金光撲麵耀眼,如同在吳常理眼前炸開了一顆太陽。


    吳常理心念一動,金剛如意陣化作了一麵麵光盾,圍繞著他的身體飛快地旋轉。


    金色的縛靈陣穿透力極強,衝擊在金剛如意陣上,如同陽光融化冰雪一般。


    嗤嗤之聲,連綿不絕。


    吳常理的金剛如意陣形成的光盾一陣波動,上麵布滿了手指般粗細的小孔。


    金色的射線穿過了陣法的防禦,直接照射在吳常理的身體上。


    吳常理大驚失色,他最擅長的陣法仿佛形同虛設,對金色的射線毫無抵抗。


    啊。


    吳常理發出了一聲尖叫,就像一隻被踩到了尾巴的貓。


    他慌亂地用手掌,去撫摸被射線照射的地方,卻發現沒有任何傷痕。


    金色的射線融入了他的經脈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是什麽招數。


    不疼不癢,也沒有灼燒跟刺痛的感覺。


    吳常理發現沒有什麽異樣,又恢複了趾高氣揚。


    “女娃子家,就喜歡弄點華而不實的東西。這種招數也隻能用來,嚇唬嚇唬無知的野獸。”


    吳常理話音剛落,就感到身上一冷。


    經脈之中像是注入了冰雪,一股寒意開始擴散。


    最可怕地是思維的速度都變得緩慢,似乎連意識都為之凍結。


    吳常理對陣法的掌控,完全來自對天地元素地調用。


    他意識發生了模糊,就連金光如意陣都快要維持不住。


    身邊的金色光盾漸漸黯淡,轉動地愈發緩慢。


    “快......停......下......”吳常理恐慌地大叫。


    他的聲音斷斷續續,舌頭有些不聽使喚。


    那些金色的射線,看似平凡,實則妙不可言。


    順著血液流入腦部,在吳常理的元神上層層束縛,凝結成一張大網。


    無極縛靈陣。


    無聲無息,霸道至極。


    竟然可以禁錮元神,影響修士的實力。


    修士的元神,是操控身體和道意的載體。


    元神被束縛,一身的修為喪失的七七八八。


    特別是吳常理這種主要依賴陣法,作為主要的攻擊和防禦手段,失去了元神的指引,他與凡人也相差無幾。


    顰兒身後的蝴蝶翅膀一收,金色的文字隱藏了起來,金色的射線漸漸消失。


    吳常理驚出了一身冷汗,幾欲虛脫。


    元神受控,生死不能自主。


    這比刀鋒架在咽喉,還要難以接受。


    偏偏他可以感受到這種透骨的寒意,在體內蔓延開來,卻又無力掙紮。


    “乖乖不得了,顰兒你險些要了我的老命。”吳常理心有餘悸地說道。


    “是誰剛才說華而不實來著。”顰兒輕哼了一聲,瑤鼻一挺。


    蝴蝶的虛影輕盈飄逸,襯托的顰兒像花間的精靈。


    她本來就青春靚麗,此時又有著一股出塵脫俗的氣質。


    滴答滴答。


    杜小白呆立當場,望著那清新淡雅的身影,目不轉睛。


    他嘴邊留下了一片口水,打濕了地麵。


    “小白,你又犯花癡了。真要找到這樣一個婆娘,有你的好日子過。”吳常理一語驚醒夢中人。


    杜小白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用袖口擦了一下嘴角。


    “上午吃得太飽,有些反胃。”杜小白打了個哈哈,掩飾著自己的窘態。


    吳常理不依不饒,冷冷地諷刺道:“秀色可餐,當心撐著了你。”


    他剛在顰兒手中吃癟,隻有打擊一下杜小白才能挽迴一些顏麵。


    啪。


    吳常理的腦袋上挨了一巴掌。


    “還不去修煉,別在這裏丟人現眼。”朱梓新甩了甩手,一臉厭惡的表情。


    他本處於靜坐之中,聽到了幾個人的對話,忍不住過來湊個熱鬧。


    “這裏應該隻有我們幾個,好不容易才擺脫了那個老頭的折磨,也讓我消停消停。”吳常理懶洋洋地伸展了一下腰身,打了個哈欠。


    “你連個小女孩都搞不定,真是丟我們鏗鏘三人組的臉。”朱梓新輕曬一聲。


    “你行你上呀,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吳常理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


    朱梓新從不放過打擊吳常理的機會,吳常理也從不示弱。


    兩個人沒有一天不拌嘴,早就成了家常便飯,身邊之人也習以為常。


    “我像是那麽沒品之人麽,我才不會欺負一名女子。”朱梓新說得大氣淩然,其實他也沒有什麽把握戰勝顰兒。


    贏了順理成章,輸了更不光彩。


    幹嘛要跟自己過不去,反正壓吳常理一頭就足夠。


    “光說不練假把式,你就是個偽君子。”


    吳常理就算手下功夫稍遜,口頭上也是寸步不讓。


    兩個人拉拉扯扯,朝著另一個方向追打而去。


    吳常理和朱梓新兩個人,狗皮襪子沒翻正,任何事情到他們這裏都變了一股味道。


    正是有著這對活寶,才給大家帶來了不少歡笑。


    吳常理和朱梓新找了一處清淨之地,盤膝而坐。


    “我們兄弟隻能幫你到這裏了,小白,你好自為之吧。”吳常理衝著遠處嘿嘿一笑。


    朱梓新眉頭緊皺,低聲說道:“我看怕是危險,顰兒是小阮帶出來的,心思指不定還放在他身上。小白想要虜獲佳人芳心,沒有那麽容易。”


    他們假裝打鬧,給杜小白製造了與顰兒獨處的機會,為了兄弟也算是一片苦心。


    “小阮有兩隻母老虎守著,你覺得還有誰能接近。”吳常理眼珠一轉,發出猥瑣的笑聲。


    吳常理別看動手的能力不強,分析能力倒是一流。


    “也不盡然,我們她們幾個相處甚歡呀。”朱梓新心思單純,沒那麽多彎彎繞繞。


    兩人各抒己見,半天討論不出一個結果。


    一道龐大的身影從天而降,落在地麵上,塵土飛楊。


    “小阮讓你們進來修煉,你們卻在這裏偷懶。”摩索斯一手一個,抓住了兩人的胳膊。


    “哈哈,你當我們還是以前那個金丹之境的菜鳥,還想以一敵二。”


    朱梓新血雲寒槍一揮,橫掃摩索斯的腰間。


    摩索斯大手一揚,就要去抓血雲寒槍的槍身。


    朱梓新不待招數使老,槍花一挽,形成了一片林海鬆濤。


    槍影猛烈,密集重重,無法分辨真假。


    每一槍都似乎是虛招,但又真實存在。


    摩索斯放開了抓住吳常理的手掌,淩空拍下。


    朱梓新血雲寒槍光影大盛,戳向了摩索斯的掌心。


    槍尖沒入肌膚三寸,摩索斯暴喝一聲,露出了真身。


    他變成了一條數十丈的金色巨龍,就像一座不可跨越的高山。


    吳常理連退幾步,掏出陣盤飛快地調動著周圍的天地元素。


    要幫助吳常理爭取時間,朱梓新心中明鏡高懸,戰術明確。


    朱梓新大步上前,血雲寒槍一挺,血煞之力完全釋放。


    血雲寒槍如同浸淫在鮮血之中,陡然發出血紅色的霞光。


    摩索斯抬起大腳,用力一踏。


    這一腳蘊含著巨大的力量,造成的聲勢極為驚人。


    不能退。


    朱梓新雙手舉槍,鋼牙一咬。


    血雲寒槍如同插上了翅膀,在空中劃出一道血色的光影。


    雖然不是生死相搏,亦要全力以赴。


    尊重對手,同時認清自己。


    隻有在最大地壓榨下,才能提升自身的潛力。


    轟。


    龍爪與血雲寒槍撞擊,蕩起了一陣空間的波動。


    能量如水波向四周擴散,地麵都陷下了幾分。


    摩索斯意猶未盡,又是一爪拍下。


    朱梓新激起了體內的戰意,一股淡淡的的殺戮之氣鑽入了經脈中,點燃了沸騰的鮮血。


    槍尖連續地顫動,瞬間就刺出了數十下。


    每一下都削弱著龍爪中力量,巧妙地避開了正麵的對碰。


    摩索斯的力量來自肉體之中,他的肢體就是最好的武器。


    龍爪不斷地拍下,仿佛不知道疲倦。


    他巨大的身體,就是儲存力量的最好空間。


    這種程度的攻擊對他來說,消耗不掉太多的能量。


    反觀朱梓新就沒那麽輕鬆,他的雙膝都陷入了土中,額頭也冒出騰騰白氣。


    在摩索斯猛烈地進攻下,朱梓新隻能落得個疲於招架的地步。


    “常理,你好了沒有。我要裂開啦!”朱梓新偷偷傳音道。


    他的鬢角掛著大滴的汗珠,雙手都幾乎麻木。


    “再給我一小會兒,我就能布置出一座全新的陣法,保管讓你滿意。”吳常理神秘兮兮地說道。


    他也是雙手不停,打出各種眼花繚亂的手勢,手中的陣盤也綻放著光芒。


    “啊呀,該死的小斯。這力氣大得出奇,我嚴重懷疑他吃了什麽大補之藥。”


    朱梓新咬牙切齒,揮動著血雲寒槍,他的頭頂浮現出森林之影。


    血雲寒槍帶著煞氣,混合了元神森林釋放出的生機,達成一種奇妙的平衡。


    紅的代表殺戮毀滅,綠色代表活力新生。


    兩股對立的氣息,構成了事物的兩麵性。


    血雲寒槍也分為了兩種顏色。


    一半血紅炙熱,一半綠意盎然,混合在一起如同一朵美麗的玫瑰。


    一朵帶刺的玫瑰。


    無彈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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