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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虜獲了金才陰,安府的眾人激動不已。


    金府的囂張氣焰,一度讓安府陷入了低迷。


    家園的淪陷,身處黑暗的地牢,使他們背負了莫大的委屈。


    安普樂深深感激這名給安府帶來希望的少年,曾經不可一世的金府,現在一半的勢力,都控製在安府修士的手中。


    金才陰被迫種下了魂印,無奈地聽從阮軟的調遣。


    安府的修士都從地牢中解放了出來,安普樂的修為也恢複如初,成為了阮軟的一名有力幫手。


    金府中的修士受到了金才陰的指示,安府眾人完全受到同等的待遇。


    這種變化讓金府的修士均認為,是府主的手腕折服了安府,對於金才陰更加地崇拜。


    隻有金才陰苦不堪言,受製於人,如同成為了一名傀儡。


    吳常理的大陣雖然暫時沒有排上用場,不過依然在悄然運轉,這是埋伏在金府的一枚棋子,關鍵時刻才能顯露出來。


    有了金才陰這張底牌,內府之中也可以自由出入,吳常理順勢也設置了層層陣法。


    這種安排當然是為了對付,即將歸來的金才陽。


    安府的修士被安插在了內府的守衛之中,一切準備妥當,就等金才陽送上門來。


    “不是公子準備如何對待家兄。”金才陰愁眉苦臉地說道。


    兩人在內府的大廳中,周邊無人打擾,金才陰才敢試探地問道。


    “金府想要在南臨郡形成規模,免不了與各方勢力打交道,放心吧,你兄長沒那麽短命。”


    阮軟控製了金才陰的元神,也不需要隱瞞自己的計劃。


    從金才陰的口中,獲得了不少關於南臨郡的消息。


    南臨郡掌管著南部的各方豪強,金府隻是算其中中等偏下的勢力。金才陰提供的線索中,阮軟就得知了另外幾股不小的勢力。


    金府位於南臨郡西部,中部是浮雲宗的勢力,東部還有天域宗。


    南臨郡的都城掌管著雲洲南部,這幾方勢力都是不斷為都城輸送力量的基地。


    與北都郡為了爭奪仙井的領土,戰爭已經持續了多年。


    雙方從各自的勢力中抽取精銳力量,投入到這場曠日持久的大戰之中。


    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各方勢力都會帶著門下的修士,前往南臨郡的都城支援,補充一些新鮮血液。


    前方的戰事,金才陰也知之甚少。畢竟他隻負責坐鎮府內,提供資源的供給。


    金府之中,漸漸發生了一些變化,就連金府的修士也嗅到了一絲不同的氣息。


    內府守衛得更加森嚴,外府之中很多地方都形成了無形的屏障,以至於很多人猜想是不是要有什麽大事發生。


    一切的籌劃,都是在等待金才陽的歸來。


    金才陽率領的是金府之中的精銳,若是處理不夠妥當,引發一場大戰,難免血流成河,並非阮軟樂意看到的景象。


    南臨郡與北都郡的戰事,放大了修士之間的矛盾,也使得戰爭的殘酷蔓延到了整個雲洲。


    很多人都在戰爭中彰顯了自己的野心。


    除了金府以外,其他幾方勢力也同樣在瘋狂地吞並一些弱小的宗門。


    四周危機重重,想要在群雄逐鹿的疆場上屹立不倒,就需要不斷地擴充自己的勢力。


    一個月後。


    金才陽一行人的身影,終於出現在金府的門口。


    這次南臨郡都城之行,金才陽率領的修士中,有十人受到了郡主府的賞識,也獲得了不菲的獎勵,可謂是載譽歸來。


    金才陽興致勃勃,直接來到內府通知金才陰這個好消息。


    “大哥,你迴來了。”金才陰見到兄長滿腔喜悅之情,有感而發。


    可是一想到自己受人控製,頓時有些鬱鬱寡歡。


    “這次朝奉,我們金家算是漲了點麵子。”


    金才陽還沉浸在這次出行的收獲之中,完全沒有感覺到金才陰的異常。


    “府中最近可有什麽動靜。”


    金才陽坐在府主的椅子上,端起一盞熱茶,抿了一口,隨意地問道。


    “安家已經同意交出礦脈。”金才陰按照阮軟的安排迴答道。


    金才陽哈哈大笑,站了起來。


    “這倒是個好消息,快快叫安家的老東西來見我。”


    金才陽才從南臨郡府領到了賞賜,這對於他來說無異是雙喜臨門。


    很快,金才陰就命人帶著安普樂和阮軟上來。


    “這位是安府的少府主,正是他出言相勸,才改變了安府主的想法。”金才陰指著阮軟向金才陽介紹道。


    金才陽走上前來,站在兩人麵前。


    “安府早點同金府合作,也不會大傷和氣。”金才陽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阮軟。


    在自己的地盤上,金才陽有恃無恐。隻要安家透露出礦脈的消息,對未來的發展影響巨大。


    “說的沒錯,金府主。安家交出礦脈也無不可,隻要府主答應在下一個條件。”阮軟不卑不亢地說道。


    金才陽楞了一下,沒想到階下之囚還敢討價還價。


    這小子有點迂腐啊,不知道金府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龐然大物。


    “有什麽條件,說來聽聽。”


    金才陽貪生怕死的人見過不少,無非是想趁機委曲求全罷了。


    所以對少年的提議也不拒絕,隻要他交出了礦脈,到時候還不是任由自己處置。


    阮軟嘴角上揚,麵上帶著一絲微笑,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奉我為主,這些礦脈我自然會賞賜與你。”阮軟一字一頓地說道。


    金才陽腦中熱血上湧,臉上浮現了一片紅暈。


    除了在南臨郡府,何時有人敢對他如此調笑。


    這小子是腦子有問題,還是發了失心瘋,在堂堂的金府之中如此放肆。


    換了平時,金才陽早就憤怒出手,一掌就斃了這名少年。


    關係到礦脈的下落,金才陽才稍稍控製了一下情緒。


    “隻要你交出礦脈,我可以饒你方才的不敬之罪。”金才陽額頭青筋盡露,目光兇狠,怒聲喝道。


    “那要先問問我手中的劍答不答應。”


    阮軟輕輕一笑,手中星航劍直接向著金才陽刺了過來。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金才陽長袖一拂,就蕩開了阮軟的劍尖。


    阮軟的星航劍隻是在長袖上留下了一道裂痕,就被改變了方向。


    金才陽身為金府的第一高手,手下的功夫非比尋常。


    安普樂從旁也伸出一掌,衝著金才陽拍到。


    “手下敗將,不值一提。”


    金才陽與安普樂兩掌相交,身形不動,安普樂倒退了兩步。


    雖然知道安普樂修為不如自己,但加上這個少年,兩人的聯手也不可小看。


    金才陽高聲喝道:“才陰,跟我一起收拾了這兩個家夥。”


    阮軟星航劍綻出點點劍花,正麵拖住了金才陽,安普樂從旁協助,也給金才陽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金才陰也加入了戰團,四個人在場上展開了混戰。


    阮軟劍光飄舞,道道寒光籠罩了金才陽的身形。


    金才陰迎上了安普樂,打得也是有來有往。


    金才陽在阮軟的劍光下,有些手忙腳亂。


    對方的劍影緊緊咬住了自己的身形,稍不留神就會被對方趁虛而入。


    連他身上的這件長袍,已經是頂級防禦的法寶,也在長劍的鋒芒下也開始片片破碎。


    轉眼之間,雙方就戰了上百招。


    阮軟的劍光在空間中如雪花飛舞,飄落在金才陽的身上。


    金才陽的長袍變得破破爛爛,上麵的光芒也開始黯淡。


    這個少年從何處冒出來的,修為之高實乃生平未見。


    金才陽越打越心驚,隻好向著金才陰那邊靠了過去。


    “一起先做了這個小子。”金才陽一掌逼退了對方的長劍,衝著金才陰叫道。


    阮軟的長劍如影隨形,陣陣淩厲的劍氣布下了層層劍影。


    金才陽祭出了自己的法寶,正是一根布滿了倒刺的大棒,衝著阮軟當頭劈下。


    大棒在空中發出一陣唿嘯,帶起了強烈的罡風,聲勢極為駭人。


    阮軟對著金才陰擠了擠眼,手中的長劍迎向了大棒。


    金才陽全身力氣都灌注到大棒之中,忽然後背一痛。


    全身的力量消失,帶來地是深深得絕望。


    他用力地轉過頭去,看到了金才陰的麵孔上充滿了愧疚,意識頓時崩潰,眼前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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