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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音城坐落在碧江東部的金色細沙灘邊,日出東方,霞光萬丈。整座城市沐浴在陽光之中,市中心一座龐大的廟宇,除了供奉金尊佛像之外。在廟宇中央的廣場上,還聳立著一具高大的石像。


    “我還以為這城裏全是和尚。”吳常理看著街上的行人來來往往。


    “並非是和尚才能信佛,所謂佛祖心頭坐,酒肉穿腸過。有信仰不必拘泥於形式。”朱梓新說的一本正經。


    雨晴格格的笑著,“梓新哥哥這境界提升了,心態也如此灑脫。”


    “他們兩個就是說說,你當他們真的信佛,那些清規戒律就能要了他們的命。”阮軟最為了解兩人的性子,這對活寶在一起,一路上也是頗多歡樂。


    梵音城的街道十分的幹淨,路邊的建築也都非常的古樸莊重。


    與其他的城鎮相比,這裏顯得一片素雅安靜,完全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喧囂之聲。


    廟宇之中的鍾聲遠遠的飄蕩在城中,給這裏平添了許多靜謐祥和之氣。


    “這裏確實不愧是佛門聖地,但感覺好像缺少了點什麽。”雨晴的大眼睛不住的四下打量。


    “你是在熱鬧的地方呆多了,猛得靜下來就不習慣麽。”朱梓新到沒看出來有什麽異常。


    “我也感覺有些怪怪的,但說不出來是哪裏不對。”吳常理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


    阮軟在他頭上彈了一記,“我看你是幾天沒喝酒,酒癮犯了吧。”


    吳常理臉上一紅,“雨師弟懂我。”


    幾個人從幽州城出來,乘坐日月飛梭,本來用不了一天的功夫。不過剛過碧江,雨晴看到這東部沙灘景色迷人,少年心性大起,一路遊玩了兩天才到了梵音城。


    梵音城屬於聖佛宗的發源地,自從總部搬至了皇城內,這裏就以城中的梵音寺統一管理。天行學院之中的圓空和般若都來自於此。梵音寺就像城主府一般,坐落在城市的中心。現任的住持悟通大師,就是這裏的最高管理者。


    四個人一路在街道上走著。


    吳常理突然跳了起來,“我終於知道哪裏不對了。”


    其他三人一頭霧水的看著他。


    “這裏都是吃齋念佛的,不會城裏沒有葷腥,隻有素食吧,那豈不是要淡出個鳥來。”


    三人一愣,都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


    “哈哈哈,幸虧我早有準備。”朱梓新背著一個大大的包裹,裏麵裝的都是從家裏帶出來的肉食。


    吳常理上前就去拉扯他的包裹,朱梓新推開他的手。


    “一百學分一隻燒雞,二百學分一壺好酒。”


    他倒是學起了秋寐離當日的做派,奇貨可居起來。


    吳常理見他無賴,隻能使出他男女通吃大法,一副你若不給,我便用強的架勢。


    幾個人打打鬧鬧的來到了梵音寺前。


    比起別的地方的寺廟,這裏可是顯得雄偉宏大許多。


    兩扇漆黑透亮的大門,緊緊閉著,彰顯著佛門的威嚴。


    “天行學院弟子前來拜訪悟通大師。”阮軟在門外高聲通稟。


    半天無人應聲,寺內靜悄悄的,一陣冷風吹過,整條街道透著一股涼意。


    “這些和尚並不好客啊,說不定都出去化緣去了。”吳常理一本正經的分析。


    “化你個頭啊,你當這是窮鄉僻壤的小廟。”雨晴啐了他一口。


    阮軟與朱梓新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上前去用力推動大門。


    大門緊閉著,顯然從裏麵插上了門栓。


    “在這裏等著不是辦法。”阮軟有些不詳的預感。


    四人看著寺廟的圍牆,運轉真氣,飛身上了牆頭,數丈的高度現在自然為難不了幾人。


    廟裏空無一人。


    四人在大殿以及廂房轉了半天,竟然一個和尚都沒看到。


    偌大一座廟宇,起碼也有上千的僧眾,怎麽會一起消失。


    此間一定發生了什麽變故。


    “吳師兄,你說那藥仙閣離這裏有多遠。”阮軟看向吳常理。


    “有數千裏路吧,畢竟藥仙閣隱居在東部的龍爪山脈之中。”


    “我們先去城中住下,看能打探到什麽消息。”


    阮軟四人隻能從梵音寺中出來,找了一家客棧打算住下。


    客棧的老板是一名五十多歲微微發福的老者,見到生意上門,也是滿臉堆笑。


    “我等初來貴地,想向老板打聽一下這城中的情況。”阮軟一臉和氣的掏出了一小錠銀子。


    客棧老板看到銀子,咽了一口口水,“不知道客官想了解什麽,在下自當知無不言。”


    “這梵音寺最近可有什麽變故,我等前來拜佛求香,卻看到大門緊閉,不得而入。”阮軟隻能委婉的旁敲側擊。


    “少俠有所不知,這梵音寺平時香火旺盛,登門拜訪之人絡繹不絕。”客棧老板舔了一下嘴唇,“隻是前幾日,寺中的住持悟通大師,帶著一眾弟子匆忙離去,所以現在寺中空無一人。”


    “這又是何故?”阮軟猜不透發生了什麽。


    “我們隻是平民百姓,哪裏管的了那麽多,也許你們住上幾天,他們就迴來了也說不定。”客棧老板生意經倒是盤算的不錯。


    出了何等大事,會讓悟通大師帶領弟子傾巢而出,連個留守的人都沒有,此事透著蹊蹺。


    “在此之前,寺廟中可來過什麽特殊的人物。”阮軟不願放過任何一絲線索。


    “哦,你這麽一說吧,我倒是想起來。”客棧老板一拍腦袋。


    “佛光宗的紫禪上人前一陣來過寺裏,好像還跟悟通大師討論過佛法,兩人起過一段爭執,具體什麽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佛光宗是什麽來曆?”朱梓新好奇的問道。


    “之前也屬於梵音寺,那個紫禪上人與悟通大師當年曾競爭住持之位。後來悟通大師當上了住持,紫禪上人就帶著自己的一係弟子另起爐灶,說起來他們也是同門啊。”客棧老板對這段往事倒是曆曆在目。


    佛光宗。


    表麵看起來像是派係之爭,不過梵音寺的全部僧眾都去了哪裏。就算是有所糾葛,也不至於全體出動吧。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佛光宗在什麽方向,我們前去看看。”阮軟決定走一趟。


    “客官不多住幾日在等等看麽?”客棧老板見生意要黃,趕緊挽留。


    阮軟留下了一錠銀子,“沒關係,老板你已經幫助我們很多了,你盡管告訴我位置就行。”


    “佛光寺就在離這數百裏外,東麵的龍爪山脈的山峰之上,那裏地勢兇險,人跡罕至。”客棧老板無可奈何之下指出了方向。


    出了梵音城,阮軟拿出了日月飛梭,四人一乘迅速的向佛光宗方向飛去。


    “石頭哥哥,你懷疑梵音寺的事情是佛光宗搞的鬼?”雨晴見他一臉嚴肅,心中也猜測到了他的想法。


    “現在還不能判定,不過絕對跟他們脫不了關係。”阮軟心思縝密,道破了其中的關鍵。


    “也許他們談經論道,順便帶著弟子遊山玩水呢。”吳常理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


    朱梓新也學著阮軟的動作,在他頭上拍了一記。


    “你這個人是單純還是傻。這明擺著出了事情,你還看不出來。”


    吳常理被他一頓搶白,漲紅了臉。


    “那你到說說看,他們為啥不在廟中。”


    朱梓新擺了擺手,搖頭晃腦煞有其事的分析著。


    “他們之前為了主持之位,就曾經翻臉。如今定是為了冰釋前嫌,擺下了酒席,從此握手言和,歡聚一堂,合家歡樂。”


    阮軟抬起手來,在他們兩人頭上分別彈了一下。兩個人不敢再胡言亂語,互相瞪著,氣鼓鼓的猶如兩隻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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