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心裏也有很多的不甘,但是他也沒有辦法釋放,畢竟這件事情已經這樣了,也已經成為定局,沒有翻盤的可能性了,他們要是再有小動作的話,他們麵臨的困境可就不隻是這些了。


    “母親真的沒有一點點可能了嗎?我才不要去那個破地方呢,竟然是那樣鳥不拉屎的地方,為什麽要讓我去?我明明沒有做錯什麽呀,為什麽要對我們的懲罰這麽重?”


    寧馨兒現在還是沒有一點兒自知之明,她一向在國功夫舒服慣了,一直把自己當成正牌小姐來對待,所以她對元寶極為不滿,覺得元寶財物的根本就配不上嫡女的身份。


    他一直都覺得元寶現在所擁有的這一切都應該是自己的,畢竟他的母親從小到大向自己灌輸的都是這樣的言論,所以他本人也不在,不知不覺之間就被洗腦了,也覺得自家母親說的非常的有道理,非常的正確。


    “馨兒,這次的事情就這麽算了,反正他們去那個地方也隻是待三年罷了,三年以後,咱們又可以卷土重來了。你沒聽過一句話嗎?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也是見了今天五殿下那副吃人的模樣了,要是家人在做什麽小動作,再不聽他們的話的話,我都不知道他會怎樣對待我們了。”


    裴靈玉其實最擔心的也就是沈君堯這個五皇子殿下了,畢竟他是皇室的人,手中握著重拳。他害怕他再不如意的話,就會要掉他們的性命,畢竟這對他們來說,也就是非常簡單的事情了。


    “我真是看錯五殿下了,他怎麽能這樣對待我們呢?元寶那個小提子到底哪點好了?他怎麽就看上他了呢?他要什麽沒什麽的,怎麽跟我比呀,明明我才是最適合他的那一個人,明明我才是他的良配,他怎麽就連正眼都不瞧一下我呢,我到底是哪點比不上元寶那個小丫頭呢?”


    凝心而一說起這個就來氣,他覺得自己樣樣都好,樣樣都比元寶強,可是五皇子殿下就是瞧不上他,而且躲避他,就像生日在避瘟疫一樣。


    “馨兒,這個話可不能亂說,真要是傳出去的話可是要殺頭的,你也知道五殿下的脾氣,他一向是不樂意別人說元寶那個丫頭的,要是咱們今天的這些話傳到他的耳朵裏,那可就不得了了,咱們倆的下場可就不單單隻是被送去靜安寺待三年了。”


    裴靈玉在這件事情上還是非常的謹慎的,因為他總是感覺隔牆有話,總是覺得非常的不放心,他對那位五殿下還是非常的害怕的。


    一想起五皇子的殿下今天晚上的那個反應,他就覺得心裏毛骨悚然的。其實他心裏還是有那麽一些些的僥幸的,畢竟老夫人說要用家法處置的時候,他還是比較高興的,因為他知道如果要按照五皇子殿下的提起來的話,那麽他們兩個人絕對是會被送進官府去的。


    要是被送去官府的話,那他們兩個人的老臉就丟盡了,他們兩個人就別想在這個地方混了,以後之前女兒更是沒有辦法說到一門好的親事了,所以他還是非常的恐懼的。


    “母親,你怎麽這樣膽小了,你怕他我還不怕呢,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個皇子殿下嗎?哼!他看不上我是他眼睛有問題,反正以後走著瞧,我一定會讓他們後悔,今天的決定的,一定會的。”


    寧馨兒看到自家母親對待這件事情的態度如此的謹慎,卻更加不高興了,他總覺得今天的事情他沒有做錯。


    想到五皇子殿下他就氣得牙癢癢,覺得他看不上自己,完全是他眼睛有問題,所以他眼下才會看不到自己身上的閃光點。


    “馨兒,這種事情可是不能胡說八道的,你要知道對皇室的人指手畫腳的話是要受到懲罰的,這一樁事情要是傳到有心人的耳朵裏,那咱們兩個人可怎麽活呀?”


    裴靈玉聽到自家女兒如此大膽的言論以後,立馬就將他的嘴給捂住了,他覺得非常的心驚膽戰,自家女兒確實是被自己給寵壞了,不然的話也不會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了。


    “母親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會再亂說,你先放開我,你這樣對我,我很難受的。我以後不說了還不行嗎?你幹嘛要這樣對我啊?”


    寧馨而被自家母親捂嘴捂得老疼了,他總感覺自家母親像要殺他滅口一樣。他看到自家母親如此緊張的樣子,也有一些很擔心害怕了,畢竟他也知道禍從口出這個道理的。雖然他現在激活關心,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胡說八道,畢竟對方可是皇室的人,要是真的被有心之人拿去做文章的話,那他們倆的處境可真的是不可設想了。


    “那天在我身邊的人到底是誰?那,你又為何不在我的身邊侍奉?”不是頌竹,那又是誰呢?丹白芍還真是好手腕兒好心機呀,居然買通了她身邊的丫鬟設了這麽一出局害她。


    “小姐,你,都不記得了嗎?”頌竹小心翼翼的抬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方雨霖,難道那天的事小姐都不記得了嗎?


    “自從醒來以後有些事情我都不記不大清楚了,可能是落了水的影響,所以你要說給我聽,我自己再慢慢想想。”


    現在的方雨霖說謊話簡直是信手拈來,連腹稿都不用打就睜著眼睛說瞎話,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完,又用手揉揉自己的太陽穴,說話的語氣有些疲倦與無奈,力度什麽的把握的剛剛好。


    方雨霖心想照現在這個趨勢發展下去,她可能離拿奧斯卡小金人也就不遠了,妥妥就是一影後級別的演技呀!


    “小姐,你,要不要婢子去找郎中過來看看啊?”聽到方雨霖身體不適,頌竹立刻就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緊張兮兮的看著方雨霖,坐立不安的打算去請郎中。


    “額……這倒不必,可能過些日子會好的,不必興師動眾的了!還有,這件事先不要告訴娘親,等過段時間,我會親自和娘親說的。”


    “是!婢子知道。”


    “對了頌竹,你跟我多久了?”方雨霖懶散的靠在枕墊上,搖著手中的絲帕漫不經心的問到。


    “迴小姐,婢子從八歲的時候就被賣迴府了了,在小姐滿周歲的時候就在跟前侍奉了,如今前前後後已經有十五年了!”頌竹板著手指頭認認真真的數了數,然後又很誠懇的做了迴答。


    嗬,還真是個死心眼兒的傻丫頭,這麽說來除了親娘,乳母,還有那個還未見麵的的小蘿莉和哥哥以外,眼前的這個婢女應該就是原主的心腹了,那也就是自己現在可以信任的人了!


    “嗯,那就好,那你應該也是清楚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是誰的人,該做怎樣的事吧?”雖然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態度,但眼神裏的鋒芒卻也是遮掩不住的,她現在就是要她身邊的丫鬟都知道誰才是她們真正的主子,她們應該對誰表露忠心,為誰辦事兒。


    “婢子知道,婢子是小姐的人,也隻有小姐一個主子,也隻會為小姐辦事!”頌竹果真是個聰明的丫頭,立馬聽出了話外音表了自己的忠心,卻還是有些猶豫和不解。


    “這次我墜湖的事情沒有那麽簡單,這府裏總是有些不太安分的人在暗處做些見不得人的手腳。所以我更不希望我身邊的人背叛我!”看到頌竹眼睛裏的疑慮,方雨霖冷著聲音一字一頓的說到。


    “小姐!婢子明白,婢子一定對小姐忠心耿耿!永不背叛!”頌竹聽到方雨霖的話一下子跪在地上,眼神堅定無比的承諾著。


    “好了,你起來吧……”頌竹思索了一會兒就開始從頭到尾仔細說了起來。


    說到最後方雨霖總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那天中午和原主不對盤的二小姐丹白茯,還有昨日已經見到過的綠茶妹丹白芍一起約原主去寒潭那邊的梅園賞梅做詩。


    本來是件極附風雅的樂事,但卻因為一件小事兒而與丹白茯吵了起來,而此時頌竹又被丹白芍派去拿原主最為心愛的那方硯台隻留下小丫鬟秀秀。


    因此當頌竹急急忙忙趕過來時原主已經因不小心腳滑掉進了寒潭,而向來柔弱的三小姐丹白芍卻救姐心切的跳入寒潭救原主,結果由於潭水太深直到二公子丹崇禮的到來才將兩人拖出寒潭。


    “嗯,所以呢,這麽說來我是被丹白茯推入潭中的了?”


    好像一切都像是那麽迴事兒,罪魁禍首應該就是丹白茯了,但還是感覺哪裏不對,丹白芍她應該與這件事也絕對脫不了關係的,應該是有人替她當了替罪羊。


    “不是的小姐,那天秀秀拚死否認那是二小姐將你推入寒潭的,隻是一個勁兒的說是小姐你不小心掉入了潭中的!”頌竹也一副眉頭緊鎖的憂心忡忡的樣子。


    “那秀秀那丫頭現在何在?”方雨霖知道想要查清楚真相必須要從那個小丫鬟身上下手。


    “秀秀因沒照顧好小姐你被夫人賞了幾頓板子關在柴房了!”


    “噢!這樣啊,那這個秀秀來府裏多少時日了?”


    “迴小姐,秀秀是三年前才被賣進府裏的,進府後就一直在咱們歸雲閣做下等丫鬟。平日裏做活兒也勤快,手腳麻利也很少出錯。”


    “噢!那她可還有父母親人呢?”


    “聽人說她家中隻有老母和幼弟兩人了!”


    “那這樣頌竹,你派人去把她的老母和幼弟接來,就說我有話要問!”


    擒賊先擒王,方雨霖以前看宮鬥劇的時候就知道這個道理,像秀秀那種丫鬟自己的性命是不要緊的,但是卻最珍貴和牽掛自己的親人了!到時候以她的幼弟和老母作為威脅,她肯定會乖乖說實話的!


    頌竹轉身便吩咐了小斯下去接秀秀的家人了,方雨霖開始盤算接下來的事情,她現在無比的慶幸自己當初蹭網看的那些宮鬥劇和了。


    正當方雨霖幻想的興頭上,屋子的門又被打開了,宋嬤嬤佝著身子進來了。


    “小姐,你要的人已經帶到了,在門外,請小姐吩咐!”“噢!那帶他們進來吧!”


    宋嬤嬤走出去吩咐了兩句,就帶進了兩個人來,一個穿著粗布麻衣低著頭看不見麵容的中年婦人,一個看上去還有些稚氣未脫也就八九歲的孩子。


    那兩人剛進門就給方雨霖跪下來了,齊口道“見過大小姐,大小姐福安!”然後就垂著頭安安分分的等候發落,這應該是來的路上受過教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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