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金友站在原地,心中雖然充滿了憤怒,但卻不敢發泄出來,隻能咬著牙,臉色鐵青地瞪了一眼眼前的人後,便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垂頭喪氣、灰溜溜地轉身離去。他那匆匆忙忙的背影顯得格外狼狽不堪。


    這邊廂,陳雪茹看到範金友落荒而逃的模樣,臉上不禁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好弟弟啊,看來你在農場的日子終於到頭啦!”她一邊說著,一邊滿心歡喜地拍起了手掌。


    聽到這話,胡彪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猛地張開雙臂,緊緊地將陳雪茹擁入懷中。陳雪茹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掙紮起來,並嬌嗔道:“哎呀,快放開我!你這是要幹什麽呀?”


    然而,胡彪卻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反而笑嘻嘻地說道:“咋滴啦?咱倆孩子都有了,你還害什麽羞!”說罷,他又用力抱了抱陳雪茹。


    這時,陳雪茹似乎也不再抗拒胡彪的擁抱了,隻見她輕輕推了推胡彪的胸膛,然後滿臉幸福地拉起他的手,柔聲說道:“走吧,親愛的,我帶你去看看咱們的寶貝兒子!”話音未落,她就迫不及待地拉著胡彪轉過身,朝著絲綢店裏屋快步走去。


    胡彪懷著激動與期待的心情走進屋內,一眼便瞧見了那個正坐在地上擺弄玩具的小男孩。隻見這小家夥長得胖嘟嘟的,圓滾滾的臉蛋兒像極了熟透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把;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猶如兩顆黑寶石一般閃閃發光,再配上那虎頭虎腦的模樣,簡直可愛到爆!


    胡彪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之情,他興奮得手舞足蹈起來,並大聲喊道:“哈哈!沒想到老子 18 歲的時候竟然已經有孩子了,而且這娃都兩歲啦!”要知道,這種事情在上一世對他來說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啊!


    緊接著,胡彪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到小男孩麵前,滿臉笑容地將其抱入懷中,然後用略帶命令式的口吻說道:“小子,快叫爹!”小男孩似乎一點兒也不認生,那雙如同葡萄般晶瑩剔透的眼珠子緊緊地盯著胡彪,眨也不眨一下,仿佛正在努力記住眼前這個男人的模樣。過了好一會兒,小男孩終於張開小嘴,奶聲奶氣地喊出了一句“爹!”


    聽到這聲唿喚,胡彪頓時心花怒放,高興得合不攏嘴。他一邊抱著小男孩輕輕地搖晃著,一邊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妻子陳雪茹,笑著說:“走,媳婦!咱們一起去看看我大爺!”然而此時的陳雪茹卻微微皺起眉頭,臉上流露出些許不快之色,顯然還在為之前發生的某件事情而耿耿於懷。


    胡彪察覺到妻子的異樣後,連忙放下懷中的小男孩,走到陳雪茹身邊,溫柔地拉起她的手安慰道:“親愛的,別胡思亂想啦!其實那件事說到底還是怪我自己,當時是我太過衝動,才會不小心落入那三個老家夥設下的陷阱裏。不過經過這段時間的思考,我已經徹底想明白啦!”


    “再也不會像從前那樣衝動行事了,那三個老東西各有其致命弱點。今後有的是時間跟他們慢慢周旋!”


    胡彪咬著牙,雙眼射出一道陰鷙狠毒的光芒。這三年的農場生涯,非但未能磨滅他骨子裏的暴戾之氣,反倒使其愈發濃烈起來!


    “得了吧,你可得小心謹慎些啊!千萬別又捅出什麽簍子,再次被抓進去關個幾年。要是真那樣,我就讓你兒子管別人叫爹去!”說話之人一臉戲謔地調侃道。


    “你敢!”胡彪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被對方這番話徹底激怒了。


    “嘿,瞧把你給急的,你看我到底敢不敢?”那人毫不示弱,迎著胡彪憤怒的目光對視過去。


    一時間,兩人針鋒相對、互不相讓,氣氛緊張到極點。然而沒過多久,胡彪便漸漸處於下風,最終隻能憤憤然地哼了一聲,不再吭聲。


    在胡彪的一再央求之下,陳雪茹終究還是拗不過他,隻好帶著孩子一同來到了這座四合院。為避免引人注目,他們特意選擇了以往常走的那個側門悄悄潛入。


    因此,四合院裏的大多數人對此毫無察覺,但這其中並不包括何雨水。


    “哥!你終於迴來了!”隨著這聲飽含著喜悅與思念的唿喊,何雨水如一隻歡快的小鳥般飛奔而來,一下子撲進了胡彪那寬闊溫暖的懷抱之中。她激動得渾身顫抖,晶瑩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打濕了胡彪胸前的衣襟。


    胡彪微笑著輕輕拍了拍何雨水的後背,柔聲道:“小妮子,都快長成大姑娘啦,還這麽抱著哥哥可不太好哦!”然而,何雨水卻絲毫不理會他的話,反而將雙臂抱得更緊了,仿佛生怕一鬆手胡彪就會再次消失不見似的。


    “不嘛!人家就是好想你!這些天沒有你在身邊,我感覺心裏空落落的。”何雨水抬起頭,淚眼朦朧地望著胡彪,那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之情。


    就在這時,一陣興奮的怒吼聲突然傳來。原來是拴在棚子裏的二百聽到了主人歸來的聲音,正迫不及待地想要衝出來迎接呢!它不停地扯動著鐵鏈,嘴裏發出陣陣低沉而有力的吼聲,似乎也在表達著自己對胡彪的想念和歡迎。


    “哎呀呀,真是氣死我啦!那胡家的畜生到底發哪門子瘋啊!平日裏吃得跟個豬似的,長得膘肥體壯,啥活都不幹!哼,依我看呐,幹脆把它拉出去宰了,也好讓咱們嚐嚐鮮,解解饞呢!”賈張氏一邊罵罵咧咧地說著,一邊氣得直跺腳,臉上的橫肉隨著她的憤怒而不停地抖動著。


    就在這時,閻埠貴也湊了過來,皺著眉頭說道:“這可真是奇了怪了!胡家到底是咋迴事兒嘛?這頭騾子今天怎麽如此反常!想當年,這頭騾子可是老實巴交的,這整整三年時間,我都沒聽到它叫過一聲呢!”說罷,閻埠貴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從閻埠貴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自言自語道:“難不成……是彪子迴來了?不會吧……算算日子,這三年時間確實已經過去了啊!”想到這裏,閻埠貴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升起,整個人都有些瑟瑟發抖起來。


    “壞了!壞了!搞不好他真的迴來了!不行,這麽大的事情,我可得趕緊去告訴老易和老劉才行!”閻埠貴越想越害怕,再也顧不得其他,慌裏慌張地朝著中院飛奔而去,一路上跌跌撞撞,差點摔倒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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