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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會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大多時候風緲靈都插不上話,因為姬宓她們就是故意的,說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讓她隻能尷尬的在一旁聽著。


    “幾位這一次是一起付還是各付各的呢?或者記在誰的賬下?”掌櫃的撥弄著算盤滿臉堆笑的望著姬宓她們,他可不敢怠慢了這幾位小姐,不管是誰單獨放在五靈都是說得上話的。


    姬宓笑著與掌櫃的揮手,“今日輪到誰付了?是不是你啊寶兒?”姬宓壞笑著用手指點了點寶兒的鼻尖。


    寶兒捂著臉小聲的在姬宓耳邊道:“要不今日姐姐幫寶兒付了吧,忘記帶銀子出來了,哎呀,好姐姐~~”寶兒拽著姬宓的衣袖撒嬌,那模樣簡直可愛得惹人想要蹂躪。


    “你怎麽不找你緲靈姐姐啊?剛才不是叫得挺親的嘛。”姬宓丟了一個眼神給一旁的血羽她們,幾人立馬上前附和著。


    寶兒瞬時將目標順利且不會被懷疑的轉到風緲靈身上,“緲靈姐姐……要不你就幫寶兒付了吧,今日寶兒真的忘記帶錢袋了。”


    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不知道的一定沒有一點怨言的自掏腰包了,但風緲靈知道這一下午花掉的銀子不會少,心中權衡了許久後覺得花點銀子與她們結交,是個不錯的買賣,也就欣然同意了。


    可當她看到賬單的時候瞬間就懵了,怎麽會這麽貴,剛才那桌上分明就隻有幾杯茶和幾碟小點心罷了,就這點東西就能夠花去她五百兩白銀?這不是公然搶錢嘛?


    “怎麽會這麽貴啊?”由於受到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風緲靈下意識的便脫口而出這幾個字,姬宓幾人齊齊看向她。


    那掌櫃的在聽到她這句話後眼神一開始還有些輕蔑,但看到姬宓後又變成了那副謙卑恭敬的模樣,“我們店用的食材都是最新鮮的,更何況小姐們剛才點的茶和點心都不便宜,尤其是您與千代夫人點的上品雪頂尖,更是一杯百兩的價格了。”


    什麽?!一杯破茶要百兩?!


    現在說是破茶了,剛才她喝的時候也沒見少喝一口,還連連誇讚姬宓的口味好,就連喜歡喝的茶都是這麽好味道的。


    這點銀子她不是出不起,隻是現在府中中饋依然是主母柳夫人在掌管著,她與柳子清又不合,根本不好意思找他要銀子花,所以這些銀子都得從她的私庫中出,她當然肉疼了,五百兩白銀啊,夠她買件首飾了吧。


    “我……我也才發現我沒有帶錢袋……要不先記賬吧。”風緲靈現在的臉是一陣青一陣紅的,難看得要死。


    掌櫃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更覺得難堪了,“不知您要記在哪家賬上?恕小人無禮,實在是沒在都城見過您,而且您也是第一次在我們店裏消費,或許不能讓您記賬了。”當日她風緲靈大婚難道這群人就沒有聽說過嗎?


    風緲靈在結賬的地方被臊得下不來台,她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是姬宓設計的,因為第一印象奇差,所以姬宓對她根本沒有好感可言,今日帶她出來也不過是為了羞辱風緲靈罷了。


    “記在柳氏賬下,我是柳子清的夫人風緲靈。”風緲靈不得已將自己的身份搬了出來,掌櫃的哦一聲,尾音拖得很長,眼中卻是有些輕蔑。


    “原來是子清公子的夫人啊,那這賬自然是能記的了,您稍等一會兒啊,小人這就記上。”言語間掌櫃的在賬本上畫上了名字,又要來了風緲靈的私印,打了一張條子,這張條子可至關重要,到時候去錢莊領錢,沒這張條子可不行。


    事情也算是就這樣過去了,走在路上時風緲靈還和姬宓她們吐槽這家茶樓的服務不周到,“看那掌櫃的,什麽表情啊,瞧不起我嗎?趾高氣昂個什麽東西,到頭來不還是個替人看店的嘛。”


    她那一副拿腔捏調的做派讓姬宓很心煩,可又不得不暫時忍著她,“我倒是沒看見他什麽表情,但方掌櫃為人向來不錯,想來應該是柳夫人你看錯了。”姬宓並沒有認同她的話,而且她都表了態了,另外的幾個人肯定也是符合姬宓的。


    風緲靈始終覺得自己沒有真正融入到她們之中去,但時間有的是,她可以慢慢來,與姬宓幾人分手告別後風緲靈得意洋洋的迴到了府中,剛一進門便被柳夫人叫了去,“怎麽樣?可有什麽進展?”


    雖然自己的兒子一直與千代沐交好,但那是兒子自己的人脈,不是柳府的,若是風緲靈能夠攀上姬宓這根高枝,那她們柳家在北月才算是立住了,所以平時其實不怎麽喜歡風緲靈的柳夫人此刻對她也是和顏悅色的。


    “她們說話時兒媳總覺得插不上話,不過沒有關係,一切都是要慢慢來的,兒媳下次會努力的。”風緲靈背地裏詛咒柳夫人的事柳夫人本人並不知情,在柳夫人的麵前她也很會裝樣子,所以柳夫人雖不喜歡她卻從沒懷疑過她什麽。


    隻是……風緲靈欲言又止嚇到了柳夫人,“隻是什麽啊?你快說啊,你要急死我啊!”


    她是個急性子,可受不了風緲靈這樣。


    “隻是……這一次出去兒媳一次便花了五百兩白銀,是記在柳府的賬上的。”風緲靈有些畏懼的看著柳夫人,她知道這個女人將錢財看得比命還重,所以在說五百兩白銀的時候更是盡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什麽?!”果然,柳夫人在聽見風緲靈花出去的數目後尖聲叫了起來,聲音瞬間覆蓋了整個前廳。


    下人們紛紛看向這邊,風緲靈覺得有些丟臉,不過還好這是在家裏,要是在外麵,婆婆就這樣在外麵叫起來,那她真不知道自己這張臉往哪兒擱了。


    柳夫人不敢相信的看著風緲靈,這個兒媳婦出去的這一段時間到底買了什麽東西,怎麽可能會花去這麽多的銀子,“你都用哪兒了?”她可得好好問問,別是這個兒媳亂買東西了才好。


    風緲靈從衣袖中取出了一張茶樓開的單子,遞給柳夫人後她明顯平靜了許多,“聽說姬宓是愛去這家茶樓喝茶,也難怪了,罷了,花就花了吧,但願能夠有所迴報。”


    她揮手叫風緲靈離開了,自己卻還在前廳為那五百兩白銀心疼。


    離開了前廳的風緲靈並沒有直接迴到自己的院子,而是趁著柳子清不在又去了綺雲的院子,她還就不信了,難不成每次柳子清都能正巧趕迴來?


    “一個人坐在這裏想什麽呢?不出去和好友們聚聚?我忘了,丫鬟是沒有好友的,就算有也都是丫鬟罷了。”風緲靈今日就是特意來找綺雲不愉快的。


    說話夾槍帶棍的綺雲也習慣了,專心做著自己手上的事不理她,風緲靈意識到自己被無視了後掀翻了綺雲正繡得一半的刺繡,手也被針戳了一個小血窟窿,她吃疼的將指頭含進了嘴裏,待血停止,不再流出後才蹲下身子撿起那些已經被弄髒了的刺繡。


    又得重新繡了,好好一副刺繡就這樣被毀了。


    “我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風緲靈踩住了綺雲撿東西的那隻手,還故意用力往下摁了摁。


    綺雲雖是丫鬟,但從前畢竟是貼身侍女,是不用做那些粗活的,手雖比不上風緲靈這些主子們嬌貴,卻也是細皮嫩肉的,被這麽一踩,很快便破了皮滲出了血。


    “小姐,您今日到這裏來難道就是為了找奴婢的麻煩嗎?您就不怕公子迴來了拿您問責嗎?”手實在是太疼了,綺雲不得已將柳子清搬出來,果然,剛一聽到這個名字風緲靈便停止了自己的動作。


    風緲靈隻知道在聽到柳子清三個字的時候她大腦一片空白,現在渾身氣得發抖,卻又不敢再有一點動作,可再看綺雲的手上,已經有了傷痕了,夫君若真看到了,她又該如何為自己辯解。


    做了風緲靈那麽久的丫鬟了,綺雲怎麽可能會不知道風緲靈在想些什麽,她在池塘中洗幹淨了手上的泥土髒汙,在房中找來了白藥抹上,語氣輕柔舒緩的對風緲靈道:“我不會與公子說的,小姐還是請迴吧,公子應該快迴來了,要是被撞見了,就算我不說,公子自己也會知道的。”


    她的話音剛落風緲靈便開始四下張望,最後丟下一句,“今日便放過你。”憤憤離開了。


    風緲靈走了以後綺雲僥幸逃脫似的鬆了一口氣,早些時候公子起床的時候與她說了,晚上才會迴來,她剛才那麽說也不過是為了嚇嚇小姐,否則還不知道小姐會用什麽法子來對付自己呢。


    迴到房間的風緲靈越想越覺得不對,剛才綺雲那丫頭說話的時候那緊張勁,一看就知道是在撒謊,莫非夫君今天不會迴來的那麽早?那自己不是被騙了?!好你個死丫頭,竟然敢騙我,別讓我找著機會,否則叫你吃不了兜著走。風緲靈心中已經有了差不多一百種將綺雲碎屍萬段的辦法,但真要她實行卻不行了。


    夜裏柳夫人舉辦了一個小型的家宴,出席的人都是平日裏走動較多的親戚,包括風緲靈那邊的親戚,柳子清承諾過在外麵會給她想要的麵子與自尊,所以他也是準時出席的,在席間也是給足了風緲靈麵子,隻不過,他卻沒吃多少。


    綺雲不能出席這樣的宴會,她也不知道公子會不會來與她一同用膳,所以一桌子的菜都熱了好幾遍還是沒有動筷,聽著肚子咕咕叫的聲音綺雲覺得他今夜應該是不會來了。


    正準備叫人將菜收下去的時候卻聽見門外傳來輕快的腳步聲,“等挺久了吧,別收了,我正好沒吃飽。”


    其實哪兒是沒吃飽啊,就是專門留著肚子過來陪綺雲吃飯的,比起前麵那些虛與委蛇他還是更喜歡和綺雲吃飯,一頓飯下來就算是一言不發,都不會覺得尷尬,或許這就是默契吧,相愛之人獨有的默契。


    一開始他是做了糊塗事,但接觸下來柳子清發現自己真的喜歡上了綺雲,這個女子不驕不躁,有種超乎常人的親和力,而且她不善妒,也沒有那麽多的壞心眼,這樣的女子留在他的身邊會給到很多幫助,若是風緲靈那樣自作聰明的人在自己身邊,隻會一次又一次的壞他的好事,聰明反被聰明這句話不是沒道理的。


    “我記著你不是愛吃辣嗎?怎麽桌上都是清淡的?”柳子清看著滿桌子口味清淡的菜肴,不禁好奇。


    隻見綺雲靦腆一笑後夾了一塊藕放在柳子清的碟子裏,“今日的菜都是綺雲親手做的,因為下廚的時候淨想著子清的笑臉了,不知不覺就忘了自己的口味,全做的是清淡的。”


    她的話哄得柳子清竟紅了臉頰,可同時男人也注意到了綺雲右手背上的傷,柳子清抓住了綺雲收迴去的手,“又是她弄的吧。”


    綺雲當然知道柳子清說的是誰,但她答應了不會告訴公子,“不是,子清多想了,這是綺雲做飯時打井水弄的,因為第一次打井水,還掌握不到訣竅,就被麻繩給拉傷了。”說完她快速的縮迴了自己的手,不再讓柳子清看一眼。


    雖然這麽說,但柳子清一個修行之人,怎麽可能看不出這傷是哪裏來的,但綺雲這麽說總有她自己的想法,他也不再說什麽了,隻從空間裏取出了自己受傷時愛用的藥膏,“難怪剛才抱你有股白藥的味道,抹這個,好得比白藥快,還不會留疤,女孩子多愛美,你肯定也是一樣的,要好好愛護自己啊……”


    “綺雲會好好愛護自己的……公子不必太擔心了。”


    用完膳柳子清提議出去散散步消消食,綺雲驚喜之餘當然同意,兩人挽著手走在柳府的偌大的後花園裏,而這一幕也被同樣出來吹風散心的柳老爺看見了,他在後麵氣得咬牙切齒,剛才在飯桌上親家公就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沒想到他竟然還是這般不知收斂,帶著那個女人出來亂晃。


    “柳子清你給我站住!”柳老爺聲音洪亮高亢的大聲叫到。


    前麵一對璧人停下了腳步,齊齊轉頭,綺雲在看見柳老爺後更是趕緊跪下行禮,不敢有半點閃失。


    柳老爺指著地上的綺雲橫眉立眼的問到:“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散步啊。”柳子清迴答得雲淡風輕,那語氣在柳老爺聽來就是他對他自己做的事感到理所應當,當下更氣了,抬腳便要踹地上跪著的綺雲。


    好在柳子清攔住了發怒的柳老爺,“父親當真要在兒子麵前這般對待兒子心愛之人嗎?”


    此時的柳老爺已經被柳子清氣糊塗了,抬手一掌打在了柳子清的臉上,而柳子清也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掌,“父親這一掌,而且心甘情願的受了,為我做的那些錯事。從今往後還望父親待綺雲如家人,不要為難她,畢竟,她死兒子這二十多年來唯一一個用真心來疼愛的女子。”


    說完柳子清將地上的人扶了起來,牽住了她的手繼續在花園中散步,根本不在意自己父親在後麵已經扭曲了的表情。


    小碎步跟在柳子清身後的綺雲心中充滿了甜蜜,剛才說自己是他二十幾年來唯一一個用真心疼愛的女子……這種被人疼愛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漸漸的不知從何時起,綺雲不再對風緲靈抱有愧疚,但她對她依然尊敬,隻是不再忍讓,若是風緲靈做了很過分,讓她無法容忍的事,綺雲會反抗,隻是念在主仆舊情上,她從不講自己在風緲靈那裏受到的委屈與柳子清說。


    倒是經常和姬宓她們說,因為柳子清時常帶她出去與朋友遊玩的關係,綺雲已經和姬宓幾個女子關係很熟了,很快便也發展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姬宓她們也是用真心對待她的。


    在聽說綺雲的事後,她總保證自己不會與柳子清說,但還是經常以各種各樣的借口找風緲靈出來,再好好捉弄她一番,就當是為綺雲報仇了。


    沒了月華無雙的生活別提多自在了,但越自在舒服的生活過得越快,轉眼就已經如春,萬物複蘇的季節,卻不得姬宓喜愛,因為總愛下雨,而她最討厭的便是下雨天。


    “這幾日都不見你帶綺雲出來,是吵架了嗎?”剛說完姬宓便後悔了,瞧著以往柳子清對綺雲那疼愛勁哦,就算吵架也不會不帶出來,那想必是有其他的原因了。


    卻不想柳子清一臉的幸福甜蜜,姬宓剛看他那笑便知道發生什麽了,不過,這樣的喜事還是等柳子清來說比較好,“綺雲她有喜了,大夫說胎氣還不穩,所以最近就不讓她出來了。”


    不過他如今最擔心的不是胎氣不穩這事,而是家裏那個整日對綺雲虎視眈眈的正妻,這女人死性不改,前幾日還想用下了藥的酒迷暈他,幸好被他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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