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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門懸屍案一直沒個了結,因為西域王的滿不在乎,這具女屍也隻能一直停在城外花氏的修建的義莊中。


    “西域王好興致,自己最疼愛的女兒死那麽久了您還有心思來此喝花酒。”本是上街置辦些東西的姬宓,剛買好東西轉過身便看見正歪斜著身子從桃紅樓出來的西域王,忍不住冷嘲熱諷了一番。


    都知道姬宓背後的靠山是千代沐,西域王不好直接與她撕破臉皮,可被她說了這麽一句,現在的表情也不好看,一直以來隱忍的情緒最終還是借著這一點酒勁全部發泄了出來。


    他也就是趁著姬宓身邊沒了那些礙事的下人,加之他喝了酒的緣故,膽子更大了,對姬宓不論是言行還是舉止動作都能輕佻放肆起來。


    姬宓是看慣了帥哥美女的人,這西域王雖說長得還算是標誌,但布滿褶子的臉告訴所有人這是一個上了歲數的男人,這一張老臉泛著蕩漾的表情懟在姬宓的麵前,再怎麽淡定的人也會不淡定吧。


    姬宓將西域王推開,嫌棄的看著自己被他觸碰過的地方,好似沾上了什麽髒東西似的不停擦拭著,嘴裏不停的念叨,“注意你的措辭西域王,這是北月,不是你們西域。若按北月規矩,你當是該像我行禮並且恭恭敬敬的稱唿我一生神女大人,若再這般胡言亂語,小心我抽了你的舌頭讓你往後都不能再說話。”


    話落,眼前的男人果然收斂了許多,不再似剛才那般汙言穢語,老老實實的躬身與姬宓行禮,但他的眼神始終離不開某個地方,讓姬宓無比惱怒。


    但很快這個猥瑣的男人便轉移了視線朝姬宓的身後看去,眼神之中的侵占與欲望不加掩飾,讓姬宓有些摸不著頭腦,莫非是看見什麽了?


    她隨著西域王的眼神轉過身子,卻發現身後站的竟是許久不見的血羽與蟄姬,姬宓一看到二人眼睛都亮了,連帶著說話的聲音都高了好幾個度,“血羽念念!你們怎麽來啦!”


    這北月的美人雖然多,但和西域的女子比起來,多了柔少了媚,不是他所喜歡的類型,今日好不容易得見兩個身材曼妙,衣著也符合他胃口的女人,沒想到,這姬宓竟然認識?西域王忽然發現這個世界很小,小到幾乎所有的人都認識姬宓。


    “當然是想你和雲兒啦,我家寶貝呢?”血羽剛來最關心的不是姬宓,而是她的寶貝雲兒,蟄姬也不例外的和她一起詢問雲兒的近況,搞得姬宓都有一點吃醋了。


    姬宓夾進二人中間,一邊挽一個,白皙的臉蛋上因為激動而覆上了一層淡淡粉紅,“想我是假,想雲兒才是真吧,你們兩個啊,尤其是你血羽,既然愛得死去活來的,那還不如趕緊把事情給辦了。”說著姬宓往後麵瞟了一眼,跟在三個姑娘身後的血鏡難得的紅了臉頰,低著頭不敢對上姬宓的視線。


    是不是忘記什麽了?姬宓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沒有吧……不想了,雖然好朋友沒有到齊,但今天血羽和蟄姬一同入都,她高興,晚膳要去長寧樓大吃特吃!


    離她們越來越遠的西域王望天長歎,還好是把他忘了,但……那兩個女人的身材真是太火爆了……心動啊。


    幾個女孩子坐在種滿了各種花卉的院子裏笑得不亦樂乎,姬宓聽見一陣輕緩的腳步聲,抬頭發現竟是溫孤越來了,他怎麽會來了,子清他們沒有跟著一起嗎?對於溫孤越,姬宓亦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無關乎男女之情,就像是心與心之間的默契。


    “阿越你怎麽也來了啊?阿寧子清他們沒有跟著你一起迴來嗎?”說著姬宓還不停向他的身後張望著,期待著能看到那幾抹熟悉的身影。


    來之前,因為事關重大,溫孤越特意與千代沐商量過了,在兩人的一致決定下,溫孤越還是決定把自己一直以來最大的秘密告訴阿宓。


    男人看向姬宓的眼神裏,多了幾分柔情,他從前也用這種眼神看過姬宓,但自那夜與子珣長談後,再沒有過了,“阿宓,其實……我便是魔君,萬年前我為了尋找子珣,走遍了五神與五靈的每個角落,這也是我失蹤的原因。”他的語氣有些猶豫,他不確定阿宓是否能接受這個事實。


    可沒想到姬宓居然坦然一笑,拉他坐到了蟄姬的旁邊,伸了個懶腰後才悠悠開口:“其實我早就知道了,還記得我們在學院裏,你以念念夫君的身份與我們一同品茶,從那時我就知道阿越你便是傳說中的魔君了。”


    細節永遠是決定成敗的關鍵,這件事雖無關成敗,但魔君喝茶時的每一個動作,就連起身、行禮、入座這些動作,都讓她聯想到阿越,但她一直在等,等一個確切的答案,很高興,他終於願意說出來了。


    “溫孤越,溫孤念。你們兩個才是天作的一對啊,如今一直以來你們夫妻二人竭力隱藏的真相已經擺在了我眼前,你們也大可不必藏著掖著了,大家成雙成對了,我見了也歡喜,什麽時候,也生個寶貝給我耍耍,免得你來老搶我家雲兒。”


    聽完她的話溫孤越覺得自己的擔心完全就是多餘的,原來她早就知道了,隻是一直沒有說而已。


    幾人聊了很長時間,話題基本上都很輕鬆,偶爾姬宓會把自己覺得棘手的問題拋給這幾個聰明人,很快能得到解決,這就是有朋友多的好處,有麻煩的時候,一人出一個主意,取最好的最合適的主意,自己就不會覺得孤立無援。


    直到一個不速之客出現在千代府裏,姬宓幾人的茶話時間才被迫結束,來人是姬宓近期最不想見到的人,不用猜,一聞這衝鼻子的香味就知道是那位老妖男西域王了。


    血羽幾人都是第一次見到這位西域王,還以為是姬宓的朋友,一開始對他的態度還是很和善的,直到兩個美女都注意到這位西域王明顯的不懷好意,態度開始急轉直下變得疏離,甚至不願多給對方一個眼神。


    “宓小姐,本王想了一下,那件事情還是應該盡早解決的。”自始至終,西域王說話時眼神就一直沒有離開過蟄姬,至於盯的是哪裏……反正是會讓溫孤越這樣溫文爾雅的人不爽的地方就對了。


    姬宓的眼神在二人之前來迴流轉,最終擋在了蟄姬的前麵,阻隔了他赤裸裸的視線,神情不悅的看著西域王沒什麽好氣的道:“這件事不適合在宮外說,西域王若真有心解決此事那再好不過,不如約在三日後,我們入宮再聊,現在我與我的朋友們有要事相談,不送。”


    逐客令都下得這麽明顯了,是個正常人都會離開了吧,但西域王就不,偏不走,哎,人家賴在千代府了,把這裏當成自己的西域了,大聲的吆喝著下人給他來杯茶。


    千代府裏的下人都是有眼力見的,知道聽誰的話,夫人對這男人態度這麽冷淡,擺明了就是不待見他啊,自然不會去理會他。


    行吧,願意待在這裏是不是?行,那你就好好待著吧,姬宓準備帶著血羽幾人上街上走走逛逛,沒想到她們到哪兒,西域王就到哪兒,姬宓每每轉頭看到他那張不懷好意的笑臉,就覺得無比惡心,但她還沒辦法,說的話,人家說這大路朝天,他愛走哪裏走哪裏。


    “夫君幫我理下裙擺吧,這條裙子好像有點長了……”蟄姬蹙著眉頭手上擺弄著自己的裙擺。


    麵對蟄姬的時候,溫孤越無論是臉上還是眼底,都是姬宓從未見過的柔情蜜意,看得出來,他很愛自己的妻子。


    蟄姬這番話是故意說給一直跟在她屁股後麵的西域王聽的,在聽到她的話後西域王也確實有一會兒的失神,但很快便恢複過來,這世上就沒有他想要卻得不到的女人,就算是有夫之婦也不例外。


    幸好姬宓她們不知道此時西域王滿腦子的齷齪想法,否則一定敲開他的頭看看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麽腦子,怎麽會有這麽多髒東西。


    溫孤越細心的為蟄姬整理好了裙擺,上前重新挽好她的手,眼含笑意的看著蟄姬道:“這條裙子念兒竟然還留著。”這是他們大婚後不久,他送給她的禮物,沒想到這麽長的時間過去了,這條裙子還像新的一樣,甚至看不出時光匆匆流過的痕跡。


    “是啊,平時都不舍得穿,今天一早也不知怎麽的,就不由自主的打開了珍藏著這條裙子的櫃子,將它從裏麵取了出來穿上,現在想來,這或許就是你我二人的默契吧,你簪上了我親手為你做的簪子,我穿上了你送給我的裙子。”


    這二人膩歪起來也不比姬宓千代沐好多少,直膩歪得血羽雞皮疙瘩直掉,被蟄姬看見後還好一通嘲弄了一番,“你看你那樣,你和血鏡膩膩歪歪的時候我不也沒怎麽嘛?”


    她這話姬宓同意,別看血羽平時冷冰冰像塊不可能融化的冰塊一樣,其實私底下與血鏡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可放得開了,要不是姬宓上次撞見他們在瀑布邊激情熱吻,她還真不相信血羽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麵。


    “你怎麽還跟著我?你到底想幹什麽?”又走了一段路,西域王還是一路跟著蟄姬,這讓蟄姬徹底怒了,她見過不要臉的男人,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好歹也是一國之主,怎麽跟個癡漢似的一路跟著他,到底想幹什麽啊?!蟄姬臉色黑到了極點,那西域王卻分不出個好賴來,腆著一張老臉上前搭訕,“嘿嘿小姐,本王是西域的王,初次見麵,敢問小姐芳名?”


    他現在的表現就像是剛才尾隨的不是他,但蟄姬幾人已經看清楚了這個家夥的猥瑣麵目,誰都沒給他好臉,蟄姬掉頭就加快腳步拉著溫孤越走了,這樣的男人隻看一眼就讓她覺得惡心,才不會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他。


    但西域王明顯是看上蟄姬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衝上前伸出雙臂攔住了兩人的去路,堆笑堆得臉上全是褶子,再使點勁都可以夾死蚊子的那種褶子。


    現在的蟄姬可沒什麽好脾氣,冷臉不悅的道:“再不滾開我讓你提前住王陵。”她沒在開玩笑。


    西域王身邊的侍衛們一聽這話,可了不得,全部拔出自己的刀來指向蟄姬,周圍無辜的百姓們都被這些兇神惡煞的侍衛嚇個半死。


    “她是我的好朋友,放下你們手中的刀,否則你們的手今天全部留在這條街上。”姬宓開口,沒人再敢造次,在姬宓的強勢的威脅下收迴了自己的彎刀,但還是警惕的時刻注意著蟄姬的每一個動作。


    但西域王就好這一口啊,小辣椒,脾氣爆,他喜歡,恨不能現在就抱到懷中好好蹂躪一番。真的,這個男人是姬宓自從的到了北月之後見過的最猥瑣的一個男人了,色眯眯的眼神隨時隨地都在蟄姬的身上,好在阿越平和,若是換成了子珣,這西域王眼珠子可能就被挖去喂魚了。


    見蟄姬這邊討不到好臉,問不出自己想要的信息,西域王隻好把風向轉到姬宓這邊,諂媚的上前問:“宓小姐可否告訴我你這位朋友的名字啊?”


    告訴你?姬宓瞥了他一眼,這個無藥可救的男人啊,自求多福吧,白了西域王一眼後挽著血羽的手離開了,隻留下蟄姬、溫孤越與西域王三個人。


    溫孤越在一旁忍了半天,不打算再忍了,將蟄姬輕輕一帶,環在了自己的身前,麵色不善的望著對麵的西域王,“本君的女人你也敢肖想?”


    此時的他與平時完全不同,若說平時的溫孤越是溫和儒雅的謙謙君子,那現在的他才是真正的溫孤越,這才是當年意氣風發,桀驁不馴的魔君,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充滿了邪氣。


    西域王覺得這個男人要比千代沐還恐怖一些,不為別的,就因為他的那一雙似乎能夠洞察人心的眼睛,被溫孤越這麽一蹬,西域王不敢再有什麽明目張膽的言行,隻是……趁溫孤越不注意的時候還是時不時的就看上一眼。


    “現在趕快滾,否則本君真的對你不客氣了。”其實溫孤越是個很霸道的人,當然他的霸道隻對蟄姬,他愛她,愛了她萬年,即使中途有過迷失方向的時候,但蟄姬在他心裏的位置依舊是任何人都不能撼動的。


    這下西域王算是真的滾了,夫妻二人攜手追趕上姬宓她們的腳步,見身後終於被了猥瑣男,姬宓長舒一口氣,“我真的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麽當上一國之主的,一想到我和他唿吸的空氣都是一樣的,我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真的,經過剛才了事之後,即使是血羽這種與西域王不相熟的人都惡心他了,大庭廣眾之下,那麽多眼睛看著呢,他都敢做到這種地步來,可想而知私底下有多淫亂。


    “我現在日漸懷疑這公主死因不簡單,說不定……就是他所為呢。”姬宓的猜測很大膽,但她和子珣討論過,子珣也覺得不對勁。


    拿寶兒來說吧,她是青冥最受寵的小公主,青冥國君平時對她什麽樣子?磕了碰了都著急得不行,但這位西域王呢,自己女兒都死了,竟然還有心思在煙花之地飲酒作樂,來了不關心公主的死因,也不在乎她的屍體在哪裏停著,是否已經安葬,隻顧自己玩樂,一點都不像為人父親。


    還在千代府的時候姬宓已經把城門懸屍的事情給血羽幾人說過了,經過剛才那麽一鬧,他們也覺得事有蹊蹺,這西域王的表現未免太奇怪了些,女兒死了連頭七都沒過,還有那髒心思玩尾隨。


    血羽搭上姬宓的手給她鼓勵,“別想那麽多了,這麽一個草包也能讓你擔心?好了,快帶我們好好逛逛吧,來了好幾次了,卻從未仔細逛過,聽說繡蘭長街的新奇玩意兒多,不如我們去哪兒吧。”血羽不論是眼裏還是心裏,都不把西域王當迴事,阿宓身邊這麽多得力的人,就算西域王有異心,還怕鬥不過一個草包廢物嗎?


    能坐上王位的人,一定不是什麽省油的燈,至少姬宓是這麽想的,別看這西域王紙老虎一個,但萬一他有出其不意的二手準備呢。


    還是要小心提防著才好。


    但再怎麽提防都是後話了,現在眼前的事還是將這兩位大佬招唿好,好歹要盡盡地主之誼吧,所以當天血羽和蟄姬買東西花的銀子,全是姬宓的,不過都是些小錢,姬宓倒也不心疼,對待朋友,她向來都是很大方的。


    “哎月桂你看,那是不是西域的公主?就是那個想嫁子珣的那個。”


    喲這可是大新聞啊,又有一個想嫁千代沐的,血羽和蟄姬趕緊伸長了脖子往姬宓手指的方向看著,嘴裏還不停的問:“在哪兒呢?哪兒呢?是誰啊?是不是那個穿粉紅裙子梳個雙螺髻的?”


    此時,那邊的女子也看到了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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