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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以蕊說話的時候,說到和神使吵架這一句,聲音明顯提高了不止一個音量,有的最後才來吃瓜的,本來是不知道姬宓和千代沐吵架的,經她這麽一說,所有人都知道剛才發生什麽了。


    真是不仔細聽還真聽不出來這個女人這麽惡毒。


    本來是寶兒生氣花花在一邊憋笑的,現在連帶花弄影都被搞得心情很差了,得虧她們清楚千代沐的為人,這女人還真是不簡單啊,可惜就是太蠢了,蠢到這一切都是一場戲她的沒看出來。


    迴到了寢舍,花弄影走在最後,重重的帶上了寢舍的大門,砰的一大聲把外麵路過的夙沙弟子嚇得不輕,“我本來還被你夫妻倆這出戲搞得挺高興的,沒想到這王以蕊這麽犯賤!要不是為了不破壞你的計劃,我真想在她臉上扇幾巴掌,再縫上她的嘴!”


    這話平時都是寶兒先說的,花花一直充當的都是勸她息怒的角色,沒想到今天她也這樣說了,看來真是氣得不輕。


    連帶著寶兒都在一旁幫腔,“對啊!就是啊!這種女人就應該縫上她的嘴,看她以後還怎麽多嘴多舌的聒噪!”


    兩人相視而笑著點頭,鼻子裏發出沉悶的“嗯”聲。


    姬宓也不比她們好多少,“這女人,當綠茶當到我這裏來了,真是瞎了她的狗眼。”


    對!沒錯!就是瞎了狗眼!一旁的二人給她鼓掌叫好。


    靈起那邊的寢舍也是這般熱鬧,好多人圍在王以蕊的房間外問她剛才發生的事,王以蕊許多話都說得模棱兩可,給那些八卦的人留夠了想象的空間。


    有的討厭姬宓的甚至在幸災樂禍,“叫她平時那麽跋扈,現在好了,看她以後還怎麽囂張。”在很多喜歡千代沐的女子眼裏,沒了神使的姬宓,就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你們也別這麽說……姐姐不像你們說的那樣……”王以蕊垂眸低頷,看似要反駁她們的話,但卻並沒有做出什麽實際行動,那些女人還在你一句我一句的罵著姬宓。


    在場有一大半的女子都在暗自竊喜,姬宓如果出局了,她們不就有機會了?想來外麵傳言神使大人對他的夫人百依百順,也不過隻是傳言罷了,要不都說傳言不可信呢。


    隻可惜了,姬宓就算真的出局了,她們這些女人還是不會有機會,因為她們連入場的機會都沒有。


    圍著的人被王以蕊同一寢舍的另外三個人遣散,整個房間中又變迴了往日的安靜。三人中最有話語權的又換上了那副諂媚討好的嘴臉坐在王以蕊的身旁,不僅如此,還恭敬的為她添了一杯茶。


    “阿蕊啊……姐姐以前做了不少為難你的事,你別放在心上啊~”女子的模樣著實叫另外兩人反胃,但這是明智之舉。


    現在王以蕊與姬宓交好,就算千代沐不久之後會拋棄掉那個女人,但姬宓如今結交的好友,也能幫襯到自己的家族,那既然這樣,還不如就稍稍低個頭說點好話討好一下王以蕊,也好保將來自己萬事無憂啊。


    聞言,王以蕊悠悠抬頭,抬眸對麵前人笑著道:“妹妹自然是不會與姐姐計較的,還望三位姐姐日後多多照拂了。”她的話讓對麵兩個人心裏都有了數,這麽容易拿捏的女子,日後還不是對她們唯命是從。


    而那個為首的女子心中想的卻是怎麽通過王以蕊結交到姬宓這個女人,好達成她自己的目的,畢竟,能與一個蠢貨成為朋友的人,想來也不怎麽聰明。


    三個人各懷鬼胎,但王以蕊可沒心思理她們,隻差一點點,隻差一點點千代沐就後拋棄掉姬宓那個蠢女人了,那她就可以找機會成為他的枕邊人了,隻要這段時間她在這夫妻二人身邊多吹吹風,以姬宓那蠢笨的腦子,自然是會經常惹怒神使大人的……這時候,她再主動上前展示自己柔情嬌俏的一麵,那神使還不就是她的了~


    不得不說她這算盤打得也太好了,也不真正了解一下千代沐是什麽樣的男人,姬宓又是怎樣的女人,就妄想用這點卑劣的手段離間他夫妻二人,簡直可笑。


    又過了幾天,王以蕊在這期間內觀察著姬宓和千代沐二人,覺得是時候走下一步了,很快,神使大人就隻屬於她一人了!


    五靈學院內的導師們都有自己休息的殿宇,不像弟子們需要住在劃分出來的寢舍。千代沐喜靜,就選了一處挨著風無塵的殿宇,兩人沒事喝喝茶或者博弈一盤,在五靈學院的小日子倒也過得悠閑自得。


    “神使大人……”王以蕊來時二人正在下棋。


    千代沐正在想下一步該怎麽走,聽見這女人令人作嘔的聲音,手一抖,白子便落下了。敗局已定,千代沐主動認輸便也不再下了,隻問到:“何事?”


    為了計劃,他不得不表現得親切一點,但奈何怎麽做都無法做到對居心不良的女子溫柔和善,這能做到現在這樣也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知道其中計劃的風無塵見千代沐眼神一動,便知自己在這裏阻礙了計劃進行了,放下手中的茶碗識相的離開。


    王以蕊見礙事的人走了,更大膽了些,腳下故意一滑,嬌軟的身子跌進千代沐的懷裏,她肆意貪婪的聞著千代沐身上的鬆木香味,這個味道她很熟悉,因為姬宓的身上也有,每每想到她在他身下承歡,便不能自己,可再一想到過不久自己就是千代沐的枕邊人,也就不糾結了。


    她的頭是低著的,所以並看不到千代沐厭惡至極的表情,臉上的五官都快皺到一塊了,千代沐一把推開了懷中的女子,劍眉緊蹙,側目而視道:“本座已有家室,王小姐自重。”


    說完一轉頭,研究剛才那盤棋,要不是這女人打攪,他現在說不定已經解開了,真是……讓人厭惡至極的女人。


    可王以蕊不甘心,不知道哪裏來的膽子抬手便掀翻了棋盤,棋子嘩嘩落地的聲音驚擾了屋簷上抱團取暖的鳥兒,“神使大人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姐姐根本不愛你!”然後從袖中取出了一封信丟在千代沐的麵前。


    見千代沐逐漸陰冷的臉,她才意識到剛才是自己衝動了,立馬跪下道歉,局促的望著眼前之人,聲音低沉細小,身子不停顫抖,好像千代沐會吃了她一樣,“阿蕊也是氣不過姐姐這般欺瞞糊弄神使大人,才一時……急了……”


    千代沐拿過那封信打開看了看,嗯不錯,字倒是模仿得挺像的,可惜寫得始終是太小家子氣了些,不如宓兒那般大氣剛勁。


    “說下去。”


    有希望?王以蕊一聽,有戲!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狐疑般的精光雖是一閃而過卻也被千代沐看了去。她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眸中之色黯淡了些,聲音中夾雜著幾分苦澀無奈說:“姐姐……早就背叛了大人,三日前,我為姐姐送去她愛吃的點心,不想在門外聽見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悄悄打開門一看,隻見姐姐正與一男子……”


    她咬了咬唇,沒再言語,千代沐聽著別人這樣編故事汙蔑自己的媳婦兒,心裏臉上的不悅根本不需要裝,低吼一聲還真嚇著王以蕊了,“說下去!”他倒要聽聽,這女人會怎麽說他媳婦兒的壞話。


    “隻見姐姐與一男子在行……雲雨之事,姐姐香肩就露在外麵,那肚兜上的金絲針腳細致,上麵還繡著一對彩色的鴛鴦……”她還想說下去,隻聽啪的一聲,千代沐將手中的茶碗摔在了地上,月光白玉製成的茶碗就在瞬間四分五裂,溫熱的茶水甚至還濺了一些在王以蕊的手上。


    他一點都不想再聽下去了,這女人再說下去還不知道會編出怎樣的故事,“天玄,去,將夫人請來,讓她與這女人當麵對質。”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姬宓帶著花花和寶兒二人姍姍來遲,路上他也聽天玄說了,沒想到這王以蕊這麽沉不住氣,才幾天啊就迫不及待的要拆散她和子珣了。


    姬宓走路一向是風風火火,今天難得妖嬈了一迴,扭著纖細的腰肢走到千代沐身前,然後就在王以蕊的注視下柔弱無骨的倒進了千代沐的懷中,嬌媚多情的半闔雙眼,勾起男人的下巴紅唇輕動吻了上去,“夫君還有什麽要問妾身的嗎?”


    這……這他哪兒受得了啊!!!千代沐身下的巨獸在咆哮,但麵上依舊從容自若,“勞夫人走這一趟了,這溫香一吻,為夫可是沒有半點要說的了,全聽夫人的。”


    好嘛~千代沐活生生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為了美人萬事皆可拋的穿花蛺蝶之人了。


    “這還差不多~”姬宓抿著薄唇淺笑,語氣輕快,“來的路上天玄都與我說了,阿蕊妹妹,好手段啊。”


    如今境地,王以蕊也沒有任何退路了,幹脆拋下一切,就算自己死,也要拉上姬宓,“姐姐在說什麽?妹妹根本不懂啊……”


    王以蕊撇著嘴角,眼中滿含委屈,閃著無數剔透的淚水,“妹妹隻是不想再見姐姐這般沉淪下去了,姐姐就認罪吧,以神使大人對姐姐的寵愛,一定會寬恕姐姐的!”


    好一個靠眼淚買人心的女人啊,姬宓心中怒火就快把她的理智給生吞了,但沒當要爆發的時候千代沐就會稍稍加重握著她手的力度以提醒。


    “嗬,王以蕊,我待你也不錯吧,這般誣陷我,是不是……”姬宓頓了一下,看了千代沐一眼又道:“是不是想代替我坐上神女之位啊?那我今日就清清楚楚的告訴你,不可能,你不配。”


    說完,地上跪著的女子攥緊了拳頭,而後跪著爬到千代沐的腳下拽著他長袍的下擺啞著嗓子哭訴:“神使大人要相信我啊,姐姐有件金絲走線的彩色鴛鴦肚兜那是不爭的事實啊!這樣羞於啟齒的東西我都看見了,還會有假嗎?”


    姬宓聽著她在這瞎掰真是頭大,她哪裏來的什麽鴛鴦肚兜?哎……她好像還真有一件,不過那件是……


    嗷~原來是這女人聽見了她和花花她們說的那件事啊……難怪呢。


    這金絲走線的鴛鴦肚兜千代沐是知道的,但這件肚兜現在應該收在姬府的紅樟木櫃子中,宓兒隻穿了一次便不再動了,如今她也就是穿些素色的肚兜,那這女人到底從哪兒聽來的鴛鴦肚兜呢?


    “嗬,你聽話隻聽了一半,想來是上次我和花花寶兒二人關著門討論的時候被你偷聽了去的吧?可你沒聽完啊,聽得斷斷續續的就隨意拚湊在一起,我猜,你隻聽見我說,我、有件、喜歡、金絲走線、鴛鴦肚兜這幾個詞吧,然後就串了串,成了汙蔑我的話!是不是?!”


    王以蕊猛然抬頭,有些心虛的看著姬宓大聲迴到:“不是!我就是清清楚楚的看見了!”她能這麽有底氣的說出這句話還不是因為上次在門外聽見了姬宓說她最喜歡這件肚兜,那既然是最喜歡,肯定經常穿吧。


    但她錯了,姬宓的確最喜歡這鴛鴦肚兜,可她並不常穿,千代沐故作思考的摩擦著自己的下巴想了想,“這肚兜不是收在了府中的那個紅樟木箱子裏嗎?為夫還記得新婚那夜宓兒穿的就是這件肚兜,第二天便叫下人洗幹淨了收進了箱子裏再沒有拿出來了呢。”


    千代沐的話對王以蕊來說簡直就是五雷轟頂。


    可有人難受就有人歡喜啊,這歡喜的便是姬宓了,她瞪圓了眼睛驚訝的看著千代沐一笑,而又嬌羞的靠在他的肩上,“子珣竟然還記得啊……”


    她之所以喜歡那件肚兜,不隻是因為那件肚兜是千代沐命人做好了連同喜服一同送到她府上的,還因為……嘻嘻,不可言不可言。


    “說不定是姐姐悄悄帶來了啊!神使大人,阿蕊真真切切看到的啊!你可要相信我!”到了這個地步,王以蕊還在狡辯,不僅拉不下來姬宓,自己那顆醜陋的心都展現在了眾人麵前。


    這小姑娘啊,編故事也不編得有理有據一點,說什麽肚兜不好,偏偏說她新婚之夜穿的那件肚兜,那肚兜先在還被收在箱子裏,隻穿了一次,而且時間也對不上啊,她現在還清楚的記得自己前天一整天都是和子珣待在一起的呢,見過的男人除了風無塵,就是郭院長,哪兒來的野男人與她行那羞恥之事。


    這不,千代沐又說話了:


    “為夫記得前日宓兒整日都與為夫待在一起,王小姐這時間,怕是不對吧。”說話時眼神都沒多舍得給她一個,隻顧著擺弄姬宓柔軟粉嫩的手。


    看著座上這對夫妻,花弄影都不想說這王以蕊什麽了,神使大人就連看姬宓的掌心都是充滿著愛意的,他愛她每一寸肌膚,愛她每一個表情,甚至是她每一聲歎息,這種到頭發絲都喜歡的感情,又怎能容人插足其中呢。


    千代沐這麽一說,王以蕊真是沒辦法了,無論自己說什麽他都幫著姬宓反駁,王以蕊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姬宓算計了,而她的算計,也是姬宓算計中的一部分,自己走的每一步,都毫無保留的展示在她的眼前。


    她環顧了四周,再看看這些人,肯定每個人都知道計劃,所以江長寶和花弄影那麽排外的兩個人會對她示以笑臉,所以剛才姬宓才能那般風情萬種的撲進千代沐的懷裏,這一切都是她設計的,那她這一番設計到底是為了什麽?


    為什麽?


    姬宓聽聞王從仁十分疼愛他這個小女兒,去年王以蕊的生辰還重金為她造了府邸,隻等她出嫁那天,作為嫁妝。所以她們,想用王以蕊,換取王從仁手裏的另外一份名單,子珣手裏現在已經有了一份名單了,但那上麵隻是名字,而王從仁知道這些人裏麵,為天寶皇帝提供了多少幫助,名下又有多少產業。


    千代沐要的是把這些人連根拔起,再將一個幹淨的天寶交到新皇手裏。至於那些人的財產吧……他還真要想想怎麽辦呢,或許可以用來先試一試宓兒說的那個,義務教育?還是什麽的反正。


    “天月,先把她帶下去吧,好吃好喝的啊照顧著啊,她還有大用處呢。”可這王以蕊實在是叫喚得太大聲了,腳蹬手抓的,天月沒辦法,隻好在姬宓的同意下打暈了帶走。


    確實也沒苛待她,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有的甚至高於她平日的標準。


    安排妥當王以蕊後,姬宓親自寫了一封信,蓋上了自己的私印交到天月手中,“又要麻煩你跑一趟了,告訴王從仁,要想他最愛的小女兒平安無事,就老老實實的來五靈見我,你告訴他,敢有一點小動作,我就把她女兒最愛惜的那張臉給劃破,讓她一輩子都活在黑暗裏。”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啊。姬宓早就了解好了王以蕊,知道她愛護自己那張臉得很,長顆痘都見不得的那種,如果真讓她破了相的話,這姑娘可能還真就不會活在這世上了,也不知道這王從仁,會不會來呢。


    嗬,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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