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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靈因為有千代沐,逐漸接近太平。


    可千代沐看不見的地方,還是暗潮湧動。


    “主人,魔君……前來拜訪。”梅沢丟掉手中的血靈果,你們相信魔君隻是單純的來拜訪嗎?也不等人通傳,魔君就從殿門進來了。


    挽著婀娜妖嬈的蟄姬。


    大清早的就不讓人愉快是嗎?梅沢起身讓魔君坐上自己的位置,“你不是專程來耀武揚威的吧?”


    就因為蟄姬選擇了你?來他這裏找存在感嗎?


    魔君讓蟄姬坐在自己的腿上,手裏把玩著她一捋長發,“別那麽氣急敗壞,蟄姬最近發現雙翅黑鴉出現在五神的次數越發多了,在想是不是你們的情報出了問題。”


    鬱萊是不是還沒有死,反而躲在了他們不知道的地方養精蓄銳,等到了時機成熟之時,好搶奪白月劍,坐上帝位。


    而殿下的梅沢愁眉不展,不可置信的看著魔君吼道:“怎麽可能!他中了我的本命武具,不可能還有活路的!”


    既然是這樣,那隻怕,有人在操更大的棋局了,這天地間能夠逆天改命的,出了他和神帝,確實還有一個人,但那個人……應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才對。


    “罷了,最近怎麽樣?”魔君抿了一口酒,甘香入喉,忍不住讚歎,“好酒。”


    大戰他也身負重傷,經過萬年的調息,身子如今已痊愈,修為也已迴到巔峰。他現在要做的,是掃除一切阻礙千代沐的垃圾,讓他順利的重新登上帝位。


    而鬱萊的出現,讓他開始擔心。這個本該死了的男人,是如何再次操控他那隻黑鴉,監視五神的。


    梅沢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拿起酒杯晃晃裏麵澄澈的液體,漫不經心的說到:“還能怎麽樣,終日無聊,賞花逗鳥唄,哪像你啊,美人在懷好生痛快。”


    他的眼裏有羨慕有惋惜,羨慕給他們,惋惜留給自己。阿念是他見過最長情的人了,萬年來,對魔君的愛意不曾有一點改變,為了他,甚至可以拋下一切,委身陰冷潮濕的地宮。


    看著這樣的梅沢,魔君的心中升起同情,“你又何嚐不是個長情之人呢。”說罷,帶著蟄居離開了天狗一派的大殿。


    望著遠去的二人,梅沢頹廢的重新坐迴上位,“他配得上你。”我便也放心了。


    *


    鬱萊最近正在找尋前往亡靈之地的方法,但都無果。


    “你的手下,簡直是一群廢物。我開始懷疑你的能力,救活你,會不會是我的失策。”上位的男人不知使了什麽法術,臉上一片黑色,看不見五官與表情。


    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他迫不及待的想找到白月劍,隻要有了神帝的修為,他就可以一統三界,成為萬人敬仰的神,但他更想做的,還是魔君,逍遙自在,無拘無束。


    麵對這個曾經救過他無數次的男人,鬱萊升不起反抗之一,這個男人太強了,一手翻雲,一手覆雨,轉眼便能取人性命,他無力抵抗,隻能俯首聽命。


    “鬱萊會盡力找到大人想要的東西。”


    盡力?男人一把掐住了身旁扇風丫頭的脖子,“那本尊便看看你如何盡力!”而後將丫頭扔出去,女子的頭撞在牆上的時候一瞬間如同煙火一樣爆開,血花四濺。


    *


    亡靈之地。


    “那把劍自從落入我們這兒,周圍百裏寸草不生,就連魂花也不能開在它旁邊,這到底是誰的劍啊。”小妖眼饞這把銀光粼粼,白玉護手的劍很久了,從這把劍插在這片地的那一刻起,他就想要了。


    可這裏重兵把守,平常人還來不得此處,他也是用無數的財寶巴結上了把守兵的首領才能這麽近看一眼這把劍的。


    這柄劍鑄得實在是太完美,隻看一眼便再也無法忘記。


    這劍長約二尺三寸左右,劍柄純白如雪,上麵刻有幾朵蓮花和一輪圓月,白玉護手。劍身銀白寒光森冷,刻有白月二字。劍穗不知是用什麽絲線做成的流蘇墜子,一塊小小的圓玉鏤空了被固定在不摻雜其他色彩的雪白流蘇上方,係在劍首。


    如此長穗,定是個武功絕頂的人才能掌握。


    小妖都不知道,是什麽樣的手才能雕得成這樣的玉,更不知那裏能找到能將玉石打磨得這樣圓潤光滑。


    就是這樣一柄劍告訴他,這把劍的主人一定不是等閑之輩,真想看看這把劍的主人是怎樣的絕世無雙。


    “你怎麽還往前走?”首領將小妖往後拽了一點,教訓道:“可別接近這柄寶劍,我們大人說了,這柄劍至聖至潔,我們亡靈之地這些肮髒血腥之輩若是靠近了些,都會感覺身子不適,別說想拿在手裏了。”


    首領揪住小妖的耳朵繼續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看看就行了,再往前走,死的可是你。”


    那小妖表麵上打哈哈,到了夜裏,卻又偷偷跑到白月劍附近。


    雖然這裏有重兵把守,但他已經找到了漏洞了,早些時候首領說的那些話都是唬人的,他靠近了那麽多也沒見身子有個不適,今日偷得此劍,他就可以在亡靈之地為王了,這劍周圍靈玄二立他還是認得的,如此充裕,想必是原主人的緣故。


    他一定要偷得此劍!


    小妖用法繞過了看守的亡靈兵,寶劍觸手可得,手伸向寶劍時,卻顫抖了。小妖用左手拚命壓製右手,可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首領站在離他很遠的地方叫喚,“喂!你幹什麽!快迴來!你會死的!”


    笑話,他已經死了,怎麽可能再死一次,不顧遠處泥埂上嘶聲力竭的首領,小妖忍著劇痛將手伸向白月劍,“是我的了!”


    正想將白月劍從地裏拔起來,卻被白月劍的劍氣所傷,躺在地上不能動彈。


    雙眼即將合上的那一刻,他看見天上駕雲而來一個長著怪角的男人,用一條長鞭將他索走。


    小妖再也沒有醒過來。


    在亡靈之地的統治者忘憂趕到前他已經被劍氣傷得嚴重,最後一眼能看到忘憂,他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白月劍已經蠢蠢欲動,神帝快到了,亡靈之地,要變天了。”忘憂心事重重的抬頭望了望天,血紅的霧靄已經染紅了半邊天,剩下這半邊天,就是他們亡靈之地的盡頭了嗎。


    神帝覺醒,意味著魔君還有他手下的月華無雙、神帝身邊的鬱萊梅沢全都已經現世,他又該以何手段,保護這小小的亡靈之地。


    本想著可以將白月劍奉上,乞求神帝庇護亡靈之地,可現在白月劍的無形劍氣頃刻便能要人性命,根本近不得一步,他該如何是好。


    再說,亡靈之地的通道還未到打開的時候,他出不去,外麵的人也進不來,那場傳說中的大戰,真的要在亡靈之地發生第二次了嗎?


    看向身後遠處的燈火,忘憂覺得無助。


    雖然這裏是亡靈之地,罪大惡極的死靈才會來的地方,可他們也有自己的生活,身為他們的守護者,亡靈之地的保護者,他深知自己沒有能力再保護這裏了,隻求,別讓一切發生得太快,毀掉這裏的繁榮。


    *


    就在剛才,千代沐周身感覺舒暢,不知是何緣故。


    他一直在研究怎麽才能盡快的打開通道,卻都一無所獲。這是個好消息,他都找不到提前打開通道的方法,那些覬覦白月劍的人也別想找到。


    最近他的能力越來越強,無形之中給人的壓迫讓不少百姓都喘不過氣。


    一切似乎都歸於平靜,但最近一直有隻黑漆漆的烏鴉從他頭上掠過,他還和黑鴉對視過,總覺得能從黑鴉的眼裏看到什麽,但再想深究,黑鴉又以極快的速度飛走了。


    “千代沐,神帝,真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樣的故事。”鬱萊從一顆透明的珠子裏看見了黑鴉出去所看到的一切,其中就包括千代沐。


    他很想親手殺了這個男人,但以前他沒有能力,如今,看來也沒機會了。但隻要找到白月劍,他不僅能殺了千代沐,還能除掉那個對他唿來喝去的男人,他要比他們,更先找到白月劍才行。


    姬宓最近閉關了,眼下已經到了可以進階的時刻,但怎麽都沒有突破的預兆,她隻能選擇一個人待著修煉,隻要能突破現在的境界,她就能離千代沐更進一步了,說什麽也要努力。


    “主子,小侯爺趙飛元請您去侯府做客。”天玄送來一張請帖。


    小侯爺趙飛元是誰,一點印象都沒有,千代沐果斷拒絕了,也沒看天玄手上的請帖。


    天玄領命將請帖撕了,可他手裏的請帖剛撕完,門房就來通報說有一位自稱是小侯爺家仆的男人來求見神使大人。


    這位小侯爺到底有什麽目的,怎麽三番兩次的來請他。千代沐心中不悅,克製著滿腔怒火帶天玄前往侯府。


    來到趙飛元的住處。


    侯府中隻有小侯爺趙飛元和他的妹妹趙飛顏兩位主人,其餘都是下人。府上沒有當家的主母,侯爺也不知道上哪兒去了。


    “神使大人能來,趙某真是三生有幸啊。”男人滿臉堆笑將千代沐迎進前廳。趙飛顏就在一旁侍候。


    要說這女子生得也美,秀鼻挺翹,一張半微著的粉紅小口紅潤而有光澤,表麵也沒有太多的紋路,應該是很注意保養自己紅唇的姑娘。


    肌膚是健康的暖白,浮在臉蛋上的兩抹紅雲為姑娘增添了幾分羞澀的甜美。纖長的睫毛如同蝴蝶扇動的羽翅,忽閃間是一雙淡茶色的清澈瞳孔,眼角下方一顆淚痣平添柔媚。


    從前沒在北月任何場合見過這位姑娘,雖生得貌美,千代沐卻不過多在意。美人他見得多了,再美也沒宓兒美。


    趙飛元見千代沐打量了他這個妹妹一會兒,還以為事情可以進行,留下千代沐扯些有的沒的,又借著有事要和千代沐單獨商議的借口把人帶向了他的書房。


    他離開後,趙飛顏端著一壺溫酒進到書房中,“哥哥讓我先給神使大人溫壺酒喝著,他一會兒就到。”


    女子換了一身裝束,方才她還是素白長裙,現在變成了一襲水藍色的露背緊身長裙。衣裙緊緊貼著她的肌膚,包裹出玲瓏有致的曲線,白而細長的小腿裸露在外。胸前布料是有些透明的軟白紗,大片的美好就暴露在千代沐的眼前。


    嗬,原來在這裏等著我。千代沐勾唇笑笑,在趙飛顏的眼中,他這個笑意味明確,是拜倒在她姿色下的笑。


    既然想玩,那就陪你們玩玩。最近姬宓閉關,千代沐難得有興致,看看這對兄妹想幹什麽,這壺酒肯定有問題,他沒打算喝。


    這兩兄妹就好像知道他不喝酒似的,又上了些小菜和一壺茶。趙飛顏臉上掛著完美無缺的笑顏,“神使大人,我敬您。”


    千代沐以茶代酒,在趙飛顏的眼睛下喝下了那杯茶水,沒有任何問題,那貓膩是不是就是在這幾盤菜裏麵了。


    不多時趙飛元進入書房,手上多了幾壺酒,大有和千代沐徹夜長談的架勢。


    趙飛顏隨侍左右,替他們斟茶倒酒,替千代沐夾菜,見兩人聊熱了還拿把扇子站在千代沐的身旁替他扇風。


    幾盤菜下去,算著藥效也應該發作了,兩兄妹交換了一個眼神,正巧被千代沐看見,他剛才從那盤雞丁中吃出了不一樣的味道,想來,下了藥的就是那盤了。


    隻見千代沐催動內力,臉上多了一層緋紅,趙飛元知道藥效開始發作了,替二人關上門就出去了。


    今夜之後,他會是五靈大陸一人之下的存在。


    趙飛顏見桌旁已經迷迷糊糊的千代沐,褪下了最外層披著的薄紗外衫,雙手攬過千代沐的脖子,“神使大人……你就快屬於我了。”


    她的聲音變了,不像剛才那麽溫柔似水,帶上了一些迫不及待與嬌媚。趙飛顏低下頭,嫣紅如花的嘴唇正要貼上千代沐的嘴唇,就被這男人掐住了脖子。


    女子不停掙紮著企圖逃脫他的控製,可越動,男人的手就掐得越緊,“不想活了嗎?居然敢用媚藥迷本座?”


    這兩兄妹算盤未免打得太好了,隻可惜太蠢。


    千代沐本和他們不相識,更談不上有瓜葛,趙飛元身為小侯爺,不可能有朝廷之事要找他商談,卻拚命的將他留在侯府,又安排一個這樣的女人在他身邊伺候,不明擺著有詐嗎?他又不蠢,怎麽可能連這麽漏洞百出的計謀都看不出來。


    “身為女子,居然使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簡直不知羞恥。”千代沐掐住趙飛顏的脖子,高高舉起。


    女人的腳已經離地,再過不久她就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神……神使大人饒命啊!”她的雙手不停扒拉著千代沐掐著她脖子的那隻手。


    “不可饒恕。”千代沐沒有給她再活一次的機會,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他手下留情。


    門外的天玄知道房內發生的一切,隱去身形,在臥房內找到趙飛元。


    這廝是高興過了頭,赤裸著躺在夠睡幾人的超大床鋪上,三個同樣赤裸的女人正分在不同的方向侍候著他。


    門內傳來嬌笑連連,天玄隻當他們是屍體了,等主子收拾完那邊,這邊的人也活不長了。


    果不其然,不出一會兒千代沐踹開了趙飛元臥房的門,指節被他按得啪啪作響,“既然活膩了,本座就成全你。”


    話落,臥房內三女一男無一人存活。


    看來他是真的被氣著了,本想和這對兄妹玩玩,但到了緊要關頭又覺得太惡心,幹脆直接殺了比較痛快。


    第二天兄妹倆的屍體被下人發現,報官後所有線索都指向千代沐。


    調查官上門詢問時千代沐毫不猶豫的告訴他們,人就是自己殺的,但所有人都拿他沒辦法,因為趙家兄妹給他的飯菜裏下藥。


    經過查驗,也確認了千代沐昨日吃的辣子雞丁裏有大量的媚藥,他們的死是自己作出來的,千代沐就算殺了他們也不會受到任何責罰,隨便給這二人安上一個用藥謀害神使的罪名,就已經夠他們死好幾次了。


    所以這件事也就這麽不了了之了。


    “你可真是清心寡欲。”那麽一個美女放在眼前都不為所動,侯府的事情血羽知道得一清二楚,因為她當時也在現場,不過天玄沒發現她,至於千代沐有沒有發現她那就不好說了。


    千代沐專注手上的事情,沒有抬眼迴道:“你和宓兒關係好,但這樣監視我是不是不太好。”


    “我這不是怕您犯錯誤嘛,再說了,阿宓是我妹子,我當人得給她管好她的心上人了。”以前她一直以為男人都是一樣的,隻要女人夠美,他們就不可能坐懷不亂,但親眼目睹千代沐的做法後她算是相信了,真有這樣一心一意心無旁騖隻愛一個人的男人。


    她要是能找到這樣一個男人就好了,血鏡那小子……不是也挺悶的嗎?要不要……找個機會去逗弄逗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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