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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明化作的蟲子實在太小,費力的爬進殿內想探探是誰的氣息。


    果然是這個女人,哼,竟然敢害我家小姐。長明找了個角落變換成人形,朝著二人方向吹了一口氣,眼見二人都倒下,才滿意的離開,“這般惡毒,便給你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長明嘴裏念念有詞走向肖畫,完事後還用手探探她的脈象,“嗬。”今日你們就此結束便罷了,如果一會兒醒來還是繼續,那公主殿下,你也會親嚐懷孕的滋味。


    迴到大典,長明不敢有所隱瞞,講自己剛才在後宮做的事全部告訴了姬宓。


    “那公主當真如此淫.亂?”姬宓相信長明的話,可這肖畫平日裏看上去人模人樣的,沒想到竟做出這等穢亂宮闈之事,再一看龍椅上色眯眯盯著底下舞姬的皇帝,倒也清楚了為什麽公主這般大膽。


    “小姐等過段時間,我們再看。”她也是第一次用這個咒語,還不知道管不管用,過段時間再看看吧,如果到時不管用,她們也沒什麽損失。


    姬宓攬過長明低聲問她,“那個男人的模樣,你瞧見了嗎?”


    長明細細迴想剛才的事,無奈的搖搖頭,“沒有,不過他的氣息我記下來了,若是日後遇到,肯定等認出來。”


    這樣啊。姬宓也不怪長明,聽完剛才她說那些宮婢視若無睹,便知道這肖畫肯定日日都招男人進宮供她玩樂,這一次的說不定也是哪家紅樓出來的孌童呢。


    可姬宓想錯了,哪家的孌童,敢對金主說“不知公主每日要會多少男人”這樣的話呢。


    千代沐在一旁也聽到了二人的交談,女人的事他也不想插手了,再說那肖畫確實過分,姬宓一直未找她麻煩,她自己倒是送上門來,也活該被戲弄。


    “皇上,殿外有一女子求見,她說自己是長安的六公主。”太監進來稟報,肖璟在聽到長安六公主幾字後眼睛都亮了,是她……


    皇帝臉上卻和肖璟是截然相反的模樣,“長安的人來我金麟作甚。”原來金麟和長安因為交界地方一處礦山關係一直搞得很僵,聽見長安國的人來此,皇帝自然不高興,可人家好歹也是一國公主,總不能怠慢了,隻能叫太監快將人請進來,以禮相待。


    “皇上金安,本宮是長安國六公主司徒沫,出宮遊玩聽聞貴國要為七皇子肖璟舉辦選妃大典,貿然拜會,還請皇上見諒。”這公主說到選妃大典時明顯一頓,雖然很快就恢複了原樣,但姬宓還是捕捉到了。


    司徒沫,柳墨墨。莫非,七皇子的心上人就是這個姑娘?看上去倒是明媚乖巧,不像是愛作妖的女子。


    司徒沫命身後的婢女獻上賀禮,“此乃我國至寶月光白玉,時間倉促,還未來得及打磨雕刻,獻給逍遙王妃。”她打開婢女手中的盒子,裏麵的月光白玉雖然還未經過打磨,但切麵整齊,色澤均勻光澤柔和,紋理又細膩,在稀有的月光白玉中也稱得上是上品,看得出送禮的人是花了很多心思的。


    柳墨墨聽到月光白玉四個字眼珠子都快掉進盒子裏去了,恨不能現在就找個能工巧匠將玉刻好了送到她手中。


    哼,塵世俗物。肖璟看都不屑看這柳墨墨一眼,“多謝……”過了好一會兒才再開口,“公主殿下。”


    愛別離、求不得、怨憎會,真是人生三苦啊,這一對明明是天作的有情人,怎麽就湊不到一起呢,姬宓看穿了二人的心思,也為他們可惜。


    司徒沫表現得那樣滿不在乎,其實心裏心如刀割吧,捧著厚禮來祝福自己心愛之人覓得佳人。


    司徒沫是突然進殿參加大典的,宴請名單上沒她,所以也沒有多餘的位置給她坐,姬宓有心結交這個公主,出手招唿道:“司徒公主若是不嫌棄,就和阿宓擠擠吧。”


    姬宓如此熱情的招唿人這種情況還真是少見,司徒沫眉眼彎彎乖巧笑著應她,“那便多謝宓小姐了。”


    兩人挨在一起很快熟絡起來,“公主,阿宓沒猜錯的話,你喜歡肖璟吧。”


    姬宓的聲音特別低,這話隻有她二人能聽見。司徒沫聞言憂愁歎氣,“喜歡又如何,又得不到。”


    怎麽會得不到呢,莫非這其中有什麽不為旁人所知的隱情,“我長安與金麟向來不對頭,父皇是不可能將我許嫁金麟的。”說到傷心處司徒沫眼中泛起淚花,不巧被肖璟看見。


    他此時的心情又有誰能知道、體會,想必沫沫此時心中,和他是一樣的難舍吧……


    姬宓不同意司徒沫的話,她認為愛一個人就要努力爭取,傷春悲秋起不到任何作用,“也不是沒爭取過,但隻要我提到與金麟結親,母妃便要死要活的,我母妃是父皇寵妃,她如果不鬆口,就算我去求父皇,父皇也不可能答應。”姬宓替司徒沫擋了擋視線,免得被人看見她抹眼淚。


    怎麽這長安皇帝,還怕妃子啊,姬宓想不明白。轉臉卻見司徒沫哀傷看著肖璟處,兩人含情脈脈的對視被柳墨墨看了個正著,“真是不知羞恥。”柳墨墨低罵一聲,被肖璟聽去差點沒忍住在大殿上就動手了。


    “你若安分,本王許你一輩子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若是不老實,隨時可以廢了你。”肖璟這話說得小聲,柳墨墨確實被他嚇到了。


    旁人嘴中,肖璟是所有皇子中最瀟灑的一位,品性才行樣樣都好,怎麽今日一見,與傳聞一點不挨邊。


    罷了,她能坐上側王妃已是萬幸。日後等在王府地位穩固了再考慮其他事也不遲。


    司徒沫收迴眼睛,她怕自己再看下去,明日金麟上下都會知道,她心中所藏之人是肖璟。


    大典結束,禦花園中。


    皇帝邀請司徒沫在金麟多玩幾日。畢竟人家送了那麽貴重的東西,總不能收了就不管吧,免得日後落下他們金麟不懂禮數招待不周的口舌。


    司徒沫一人漫無目的的在蓮花池邊散步,迴想今日大典。


    也不知道是巧還是什麽,就偏偏撞見她現下最不想見的人,“司徒公主,做人可要光明磊落啊。”


    什麽話!司徒沫本想轉身就離開,卻聽柳墨墨這樣說她,“本宮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她行得正坐得端,敢摸著良心說從未做過居心不良之事。


    “大殿上你與王爺眉目傳情,我可是瞧見了。”


    是嗎?王爺和她本是情投意合的一對,這個女人不過是借著墨墨二字才坐上側王妃之位,憑什麽趾高氣昂的,司徒沫坦蕩看著柳墨墨,“本宮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若無事,先行離開了。”


    柳墨墨拉住轉身便要離開的司徒沫,“我警告你,別對肖璟有任何非分的想法,不然我絕不放過你!”


    你這女人是有毛病吧,自己什麽都沒做是她主動來挑釁,怎麽還是個蠢笨之人呢,“給本宮撒開你的髒手。”司徒沫甩開女人的手,用婢女遞來的手帕擦了擦剛才被她拉過的地方,卻不想自己剛想說話,柳墨墨自己就撅進了蓮花池裏。


    “來人啊!來人啊!逍遙王妃落水了!”柳墨墨的丫鬟大聲唿救,司徒沫愣在原地看著這出鬧劇,自己沒動她啊……


    她擦手的時候這柳墨墨不是還好好的站著,怎麽自己擦完手她就摔進水池裏了。


    聽見有人唿救周圍的侍衛趕緊過來救起柳墨墨,“王妃無事吧。”


    柳墨墨裝著受驚的模樣拉著自己的丫鬟就叫,“快!快去找王爺!這女人要害我!”


    我為什麽要害你啊!剛才這裏就她和柳墨墨,還有各自一個婢女,總共就四個人在場,她現在真是有口卻無法為自己辯解,所有趕來的人都懷疑的看著她。


    “你胡說!本宮為什麽要害你!”司徒沫慌了,她從沒遇到過這種事,當下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沒想到柳墨墨就順著她的話哭喊著問她,“我還想問你呢!你為什麽要害我!”丫鬟匆匆忙忙跑來,“王妃,四處不見王爺啊!”


    周圍的宮婢太監聚得越來越多,柳墨墨哭聲也一聲高過一聲,最後肖璟沒找到,反倒把皇帝吵來了,“身為逍遙王的側王妃,你縱使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該如此啊。”像現在這樣坐在地上哭得眼淚不是眼淚,鼻涕不是鼻涕的,讓旁人看了像什麽樣子,不是給肖璟臉上抹黑嗎?


    皇帝都這樣說了,柳墨墨總算止住了哭聲,“是她!她要害臣媳!就是她將臣妾推下蓮池的!”


    “荒謬!本宮一與你不識,二與你無仇,為何要害你!”司徒沫雖然委屈,情緒也有些激動,但還是保持著皇家風範,與地上滿身淤泥的潑賤比起來真是天壤之別。


    柳墨墨就是知道剛才蓮池周圍無人,她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陷害司徒沫。


    嗬,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你加害逍遙王妃,就算你是個公主,也足以治你的罪了,柳墨墨這女人也真是虎狼心腸,司徒沫不過多看了肖璟幾眼,她就這樣容不得人。


    “夠了夠了,什麽事大殿上說!你也去換身衣服,現在這樣成何體統!還不如個鄉野村婦!”皇帝看見柳墨墨就煩,剛才在大殿上的時候她還不是這般咄咄逼人的潑婦模樣,怎麽大典結束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幸好她和璟兒還未成婚,不然還得了。


    柳墨墨被人帶下去換了一身肖畫的衣裙,來到大殿上時正看見司徒沫站在殿下,“真是不知禮數。”柳墨墨與她擦肩時故意說了這麽一句,卻不知真正不懂禮數的是她。


    司徒沫是長安的公主,麵對別國的國君,跪不跪都沒人會說什麽,五靈大陸上沒有見皇帝就跪的規矩。當然,金麟的皇子們去到長安也不必非要下跪。


    “臣媳見過父皇!”剛才她在禦花園時在皇帝麵前就已經自稱臣媳,如今又是這樣,真是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太高了,原以為皇帝會高興,卻不料皇帝反駁道:“你如今還為與皇兒成親,何來臣媳一說啊。”


    嗬,司徒沫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笑容中滿是嘲諷之意。


    殿上聚了不少剛才參加完大典還沒來得及走的朝臣貴胄,姬宓也在其中。


    柳墨墨添油加醋的把剛才的事說出來,姬宓有些可憐這個柳墨墨的豬腦子,還沒嫁進王府呢,這麽善妒,肖璟怎麽可能再要她,活生生把自己作死的女人。


    皇帝了解了事情前因後果,麵色凝重問司徒沫,“確有此事?”現下他問的是司徒沫與肖璟眉目傳情之事。


    “不錯。本宮傾慕王爺已久,可從未做過逾矩之事,今日殿上得見王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王爺全然不知本宮心意。”司徒沫竟然把事情全攬在自己身上,姬宓有些看不懂這個女子,柔柔弱弱的模樣下到底藏了一顆怎樣的心。


    殿後隱蔽處肖璟心中熾熱,沫沫竟然……這般維護他。


    柳墨墨卻得意的看著皇帝,好像在說,我說的沒錯吧,她就是喜歡王爺。


    “那你有沒有推柳墨墨下水呢?”皇帝又繼續問。


    這是她司徒沫沒做過,絕對不會承認的,“本宮敢對天發毒誓,本宮絕對沒有推柳墨墨下水,如若不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可柳墨墨卻笑著嘲諷道:“嗬,發毒誓有什麽用?天底下每天發毒誓的人多了去了,可不見天天電閃雷鳴啊。”說完一臉悲憤的跪下,“皇上要為臣女做主啊!”


    喲這迴又改了啊,不稱臣媳稱臣女了。


    姬宓沒想到來參加個大典還有這麽精彩的戲碼給她看,還好來了,不然聽別人說的話她肯定後悔死。


    雖然今日才認識司徒沫,但她打心底相信這個公主,不驕縱更不會目空一切,反而是這個柳墨墨,看不上看不上,腦殼裏裝了一堆幹草,真真就是個草包。


    “既然你一口咬定是我加害於你,那請柳姑娘告訴本宮,本宮因何要害你?”


    柳墨墨白眼一翻,尖酸說:“剛才不都說過了嗎?你嫉妒我被選為了側王妃。”


    “嗬。”司徒沫冷笑著轉過頭不看她,“我為何要嫉妒你,我若是嫉妒你,還會送來貴重的月光白玉?難道本宮帶如此重禮進宮就是為了害未來的逍遙王妃?那代價會不會太大了,你的命有本宮的玉值錢嗎?”


    這話仔細想想也不假,她吃飽了撐的抱著一大塊玉不遠萬裏來到金麟難道就是為了害逍遙王妃?還是用這麽沒格調的手段,推池塘,老套路了好不好,“本宮手下暗衛無數,每一個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大內高手,出刀見血一擊斃命,本宮若真想殺了你,你現在早就下了陰曹地府了,還能好好站在這和我說話?!”


    本來文靜溫柔的公主突然變得狠厲,所有人都來不及接受卻又聽司徒沫繼續說著:“你這個女人,已經得到了王爺,我不與你爭便是了,你還想要怎樣?本宮還獻上我長安國寶月光白玉,你竟然這般狠毒,就因為我多看了王爺幾眼便要除之後快。”


    “這金麟心悅王爺的女子這樣多,你是不是個個都要陷害?!”柳墨墨被司徒沫堵得說不出話,又不想敗下陣來,還是強撐著一口咬定就是司徒沫要害自己,“當時四下無人,公主自然可以說你沒有害我,你是一國公主,高高在上,我不過五品小官的女兒,有什麽能力。”


    司徒沫快被這個女人氣死了,姬宓則快被這個女人笑死了,她自己都知道當時沒人,那司徒沫不是也可以說正是因為當時蓮池四周無人,這柳墨墨是故意要陷害自己的。


    “你!”說不過就拿身世來裝可憐,司徒沫氣急攻心,眼前突然一黑,腳軟著就要摔倒,被肖璟接住,“沫沫。”


    你怎麽來了……司徒沫被人扶到姬宓身旁休息,姬宓替她倒了一杯茶水,還親自給她扇風,“你怎得這般不禁激。”直接說就因為沒人所以柳墨墨故意陷害不就好了,竟然差點暈倒,幸虧肖璟接住,不然還不摔個頭破血流。


    柳墨墨見肖璟出來,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跪倒抓住肖璟的下擺哭泣,“王爺可要為墨墨做主啊!”


    肖璟一把甩開她的手,扯過自己的衣袍,“本王大典上多喝了幾杯,心有佳人不由自主就喚了聲沫沫,不想被你這女人鑽了空子。”別以為他不知道,報名字的時候柳墨墨故意加重了墨墨二字,讓皇帝誤以為自己說的就是這個女人。


    可事已至此肖璟也懶得再鬧不愉快,婚後不碰這個女人不就行了,隻要她安分守己,自己便好好的照顧她後半生不會虧待她,沒想到,這樣善妒陰狠。


    “她就是個惡毒的女人,見我被選上,心懷不滿便要加害臣女啊!”柳墨墨還在說是司徒沫心懷妒忌要害她,可她不知道的是,剛才蓮池發生的事,肖璟看得一清二楚。


    還不知悔改嗎?那好,本王也不為你留什麽臉麵了,“方才本王想去禦花園吹笛散心,經過蓮池聽見有女子的爭吵聲,本不想管,可本王聽見是司徒公主的聲音,便忍不住過去看看。不想一過去便見你自己摔進了蓮池,公主隻顧著擦手碰都不曾碰你怎麽又說是公主害你?”


    他竟然都看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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