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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院使,子珣對你評價很高,希望你不要為了你這個不成器的兒子葬送自己的仕途。”華知言悲慟看著自己身旁已被折磨得有些瘋癲的兒子,緩慢閉上雙眼,眼角的淚水滴落打濕了臉頰,他這輩子沒求過人,“宓小姐!華知言求您,放了我這個兒子吧!”


    華知言伴隨著悲慟絕望的哀求聲給姬宓跪下,姬宓暗中攥緊了自己的拳頭,“華年若是能剜下自己一塊心頭肉,那便放他。”


    剜下一塊心頭肉,這不就等於拿刀往自己心頭上刺嗎?華夫人跪著來到姬宓麵前,“可不行啊!這等於要了我兒的命啊!”


    這都不行?姬宓看在華知言的麵上,又退讓了一步,“自斷一指。”姬宓命人拿來匕首丟在華年眼前,這個地步了,華知言低頭不語,對他們來說,姬宓確實已經格外開恩了,再不知好歹,那他兒子真就沒命了。


    可華夫人說什麽都攔住華年不許他切掉自己的手指,“姬宓!你好好一個姑娘!怎麽那麽狠心?!”


    我狠心?姬宓慢慢從主位上站起身來到她麵前,“我狠心?嗬,我這還是看在華院使的麵子上才饒他一命,若你還是這般不辨是非袒護你這黑心的兒子,那就怨不得我了。”她都讓到這個地步了還說她狠心?


    “你快閉嘴!”華知言拉住自家夫人,生怕從她嘴裏再說出什麽話來衝撞了姬宓。可華夫人不依不饒的就是不準華年斷指,那姬宓沒辦法了,“天月。”


    天月應聲,華年一根小指整齊斷下,“行了,華院使你好好為你兒子止血療傷吧。走。”一大群人浩浩蕩蕩離開,剛出府門姬宓想到姬湘還在他們那裏呢,要不要叫人把她帶迴相府?但想想還是算了,反正現在華年已經沒膽子再對姬湘做什麽了,就好生在華府躺著吧。


    “嘔—嘔——噗——”姬宓出來後沒多久突然開始幹嘔,而後一口鮮血吐在了地上,人也虛弱的倒在月桂懷中,“小姐!小姐!”


    事發突然,但溫孤越還是第一個反應過來,背上姬宓運起輕功很快就到了姬府。


    來到姬宓門前時,所有人都低著頭不敢看千代沐,從這男人走來的那一刻,空氣中無處不散著寒氣,千代沐陰沉著臉問天月,“怎麽迴事?”


    天月將發生在華府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千代沐,但就是不知道姬宓為什麽會突然口吐鮮血暈倒過去。


    所有和姬宓一同去華府的人說的大致都和天月差不多,就不明白了,好好的怎麽就突然吐血了。


    太醫從房內出來千代沐著急的上前詢問姬宓情況,大夫卻讓他不要著急,“宓小姐沒有大礙,舊疾複發,臣給宓小姐開幾劑方子,吃了就好了。”


    舊疾複發,莫不是說的是宓兒被奸人毒害經脈封印那事?可都過去這麽久了,為什麽會突然發作,千代沐心中疑問重重,但聽太醫說姬宓沒事他也算是放心了。


    “既然阿宓沒有大事,那我們先走了子珣,日後再來看她。”溫孤越帶著幾人離開姬府,但他心裏和千代沐一樣滿是疑問,姬宓想來身體強健,怎麽就吐血了。


    千代沐進入房間,姬宓正在酣睡,看來是真的沒什麽大事,竟然睡得這麽香,千代沐坐到床邊,“宓兒真是不讓本座省心。”總是受傷總是讓他擔心。


    好像感受到千代沐在說自己壞話似的,姬宓手指突然動一下,周圍慢慢聚集起金色的光點,“這是……”千代沐看著躺在床上的這個女人,比他還變態啊。


    吐口血就突破了?這不是意味著宓兒隻要完成進階,玄力不就達到了高階第五級?那靈力呢……千代沐安靜守在姬宓身邊,看著金色和白色的光點不斷融進她的體內,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光點全部都進到了姬宓體內,隨之而來的是姬宓轉醒。


    這一覺姬宓睡得很安穩,睜眼便是千代沐,她心中多是溫暖,“子珣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


    擔心?千代沐笑著將姬宓帶到室外,“宓兒匯集全身的力量,打我一掌。”


    哈?姬宓被他整得懵逼,她剛醒來就找她打架,平時不應該是好好護著啥都不準幹嘛,怎麽這次這麽反常。


    但還是應著千代沐的話,靜心匯聚全身的力量像千代沐攻去。


    嘭——那日北月的百姓都聽見天空中一聲巨響,抬頭卻什麽也沒看見。


    姬宓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手掌,這是自己的力量?比以前強了不知道多少,“宓兒若是沒經曆過那些事,隻怕這北月第一的位置,早已是宓兒的了。”


    什麽意思?千代沐向她說明剛才她睡覺時發生的事情,“這麽說……我是天才?!”姬宓一張欠扁的臉大大貼在千代沐麵前,“嗯宓兒是天才。”算了還是恭維她一下吧,反正自己的女人。


    “那我現在是什麽等級?”姬宓托腮問千代沐。


    男人老實和她說:“玄力是高階第五級天玄,靈力剛剛步入高階第一級靈動。”這麽說進步不大?原本還高高興興吆喝自己是天才的姬宓一下就焉了,玄力隻進了一級,靈力也一樣,堪堪一級。


    看穿了姬宓心事,千代沐卻不認同她心中所想,“宓兒已經很厲害了啊,雙修不說還同時進階。”


    姬宓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嘟嘴問千代沐,“那你什麽階段?”


    嗯……千代沐在心中權衡要不要告訴姬宓,但看她期待的小眼神,還是給她點甜頭嚐嚐吧,“高到宓兒無法想象。”


    五靈大陸最高也就不過神人七十級,這階段在他手裏真的就和牙牙學語的孩子一樣。


    切,說了等於沒說,姬宓朝他翻了個白眼不理千代沐。


    可千代沐還是厚臉皮的抱起她,“宓兒生氣也是可愛。”


    “幹嘛啊!放我下來!”不放~不放~千代沐抱著姬宓在院子裏轉圈,最後姬宓實在頭暈他才將懷裏的寶貝放下來,“你,你你……”


    不行,暈得厲害,站都站不穩,千代沐把人扶好坐著,“你,你你,就是個壞蛋。”


    二人動不動的打情罵俏姬府的下人們都已經習慣了,隻是這一對怎麽看都看不膩,郎才女模很般配。


    “主子……”夜月在千代沐耳邊低聲言語幾句,但看表情姬宓就知道是什麽事了,這次她不打算再讓千代沐自己一人去冒險了,“我也要去。”


    ???


    夜月心想我真的這麽大聲嗎?怎麽小姐聽到了……


    千代沐讓他先下去,牽過姬宓的手走向後花園,“宓兒別任性,尋找圖譜勢力眾多,你去了會受傷的。”


    “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姬宓語氣近乎乞求,“你就帶我去吧……”她真的害怕上次那件事再一次發生,她接受不了一貫強大的千代沐突然倒在他的麵前。


    “我可以照顧自己!”麵對著千代沐的時候姬宓多是嘻嘻哈哈的模樣,但這次她一改往日嬉皮笑臉的模樣,認真看著千代沐,眼神中的堅定不容置疑。


    兩人暗暗較勁,千代沐終於認輸,“行吧,出了北月地界,一步也不許離開我。”見男人終於鬆口,姬宓一個大熊抱就像考拉似的掛在了千代沐身上。


    本來還有些生悶氣的千代沐被這一抱軟化得什麽脾氣都沒有了,兩手將她擁得更緊了一些。


    入夜。


    “小姐為什麽不帶長安去。”長安正在替姬宓收拾東西,準備了好多她愛吃的,但還是糾結為什麽小姐不肯帶她一同出去。


    長安是個平常人,沒有功夫傍身,也不是修行者,去了對她沒什麽好處,姬宓安慰說:“你要是一起去了,誰來給我看著姬府啊,還有我的茶小居和小豹子呢,誰來照顧,你啊,就安安心心和遊夜留在這裏,他保護你,你保護本小姐在乎的東西。”


    姬宓這麽一說長安心裏才舒坦一點,遊夜是個暗衛,姬宓說什麽他都會執行,所以這次讓他留在北月,雖然心中頗有不滿,但還是照著姬宓的話做。


    第二天便要出發,所以今晚姬宓睡得很早。


    可睡夢中她又夢到了那個女人,讓她不要踏入黑暗統治的領域。這女人,到底是誰。


    大早,天剛亮,千代沐來敲姬宓的房門,“宓兒起床了。”剛敲一下裏麵就開了門,穿戴好的姬宓給了千代沐清晨的第一個擁抱,邁著小碎步去用早膳了。


    留下有些淩亂的千代沐,這真是他的宓兒?今日不睡懶覺?怎麽……一點都不真實。


    長安今天讓廚房準備的都是姬宓愛吃的東西,“小姐多吃一點。”站在一旁不停給姬宓碗裏夾菜,她真舍不得小姐走,這一去也不知道要多久。萬一不迴來了怎麽辦,越想越難過長安幹脆把筷子遞給月桂,自己跑出去了。


    姬宓看見了她眼角的淚珠,本想追著出去,可被千代沐攔下來,再看時,發現身邊有個人也不見了,又迴到位置上安心用膳。


    “躲在這裏哭幹什麽?小姐一會兒就走了,不多去看幾眼?”遊夜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手帕給長安擦去眼淚,“這不是還有我。”


    長安哭紅的眼睛像一隻可憐兮兮的小白兔,遊夜將她牽起來,“走吧,一會兒小姐用完膳出發看不見你心裏肯定會難過的。”


    說的是啊,長安把手中的帕子還給遊夜,抹幹淨眼淚趕緊迴去了,留下遊夜一個人在她後麵呆呆的看著她,真是,好哄啊。


    “照顧好我的小豹子啊長安……”


    “放心吧小姐,你迴來的時候看小豹子肯定是胖嘟嘟的。”長安親自把姬宓扶上三頭馬拉的馬車,姬宓坐穩後給了長安一樣東西,讓她迴府後再打開。


    長安聽她的話等進了姬府才打開手中的東西,是一張紙條,上麵寫著:遊夜不錯。


    身後聽見遊夜的聲音長安立馬把手合上了,“什麽東西啊?”這麽神秘,還不給他看。


    但長安為什麽臉紅了,遊夜不明,好奇的看向她手心,“到底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來給我看看~”


    長安一把推開遊夜自己跑向了睡房,小姐也真是的,要都要走了還拿她取笑。


    可姬宓才沒有要逗她的意思嘞,遊夜人真的不錯,這兩人要是能湊一塊,她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據報,一半圖譜落到了金麟某個勢力的手裏,我懷疑就是上次偷襲我們的那夥人。”提到這夥人姬宓心中怒火燃燒不停,別讓她逮到,不然有這些人好看。


    “他們實力不弱,但比起主子差遠了,就是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那一掌竟然能傷了主子。”天玄和姬宓同樣氣憤,可他這麽久了還是沒搞懂那些人到底是怎麽才能一掌打傷主子的。


    千代沐滿不在乎的合上眼養神,“那人的出招路數和其他人都不一樣,應該和他們不是一起的,但出於某種目的才……”


    這一分析,天玄瞬間明白,“您的意思是那人是那夥人請來的高手?”


    養神之人一點頭,天玄恍然大悟,一個勢力要是沒個高手坐鎮,那就等於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可那群人為什麽要從外麵請一個高手來,難道就是為了圖譜?


    “如果我猜得不錯,打傷我的男人也是為了圖譜,但他是孤身一人,和成群結隊的各大勢力搶圖譜不明智,就選擇加入其中一個,等找到了,再殺人奪圖譜。”天玄還是不明白,既然那人實力那麽強,為什麽還甘居人下,幫他們做事。


    “你笨啊,掩人耳目唄。”姬宓出聲將天玄思緒拖了迴來,天玄愣了一下,對啊!要是一個實力不低的人爭奪圖譜,必定是不少勢力的眼中釘,肯定會被針對,藏在人群中,適時的出手,又不會引起注意,又能達到目的。


    “查出來了嗎?哪個勢力?”天玄皺著眉頭歎了口氣,“沒有。”


    千代沐再也沒開口,姬宓突然想到什麽,在雪淵的時候舅舅們不是說過嗎?她和圖譜之間存在某種聯係,那是不是意味著如果自己想的話,可以和圖譜溝通。


    她閉上雙眼靜下心來試了一下,果然!完全沒用。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隻要能找到圖譜,雪淵就會恢複以往的繁榮,這是她想看到的。


    到達金麟已是第二天入夜,街道上熱鬧非凡,千代沐一落地就不少女子圍在他周圍,“這不是神使大人嗎?怎麽來金麟了,可能是要國事要與皇上商議吧。”


    千代沐不是第一次出現在這些地方了,再說了,五國誰不識他千代沐,隻是後麵下來的姬宓讓很多女子不能接受,“這女人又是誰!”


    “這你都不知道啊,姬宓。神使大人的心上人。”那人小聲說著,可姬宓還是聽見了,但人家也沒惡意,愛說就去說吧。


    “宓兒這邊。”千代沐在五國都有房產這點姬宓是知道的,但,也太大了吧,這得多少銀子。


    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點沒見過世麵,但真的太大了吧!和北月的千代府也不相上下啊!這家夥到底是多有錢才能這麽揮霍,“你到底是多……”有錢啊。後麵的話姬宓沒有說出來,不過千代沐也懂,“宓兒怎麽花都可以,全是你的。”


    噗——殺傷力太大,讓我緩緩。姬宓扶著月桂,“我…我也花不完。”


    “那就留給孩子們花,日後生一堆。”現在話是這麽說,等到了姬宓真有球的時候,他又改口了。


    千代沐來金麟的消息很快傳到了金麟皇帝的耳中,他為千代沐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接風宴,邀請姬宓一同出席。


    “哎真不想去。”她現在可煩這些宮宴了,無非就是吃吃喝喝聽聽曲看看舞之類無聊的內容。


    “宓兒不想去便不去了,金麟市集裏有趣的小玩意很多,姬宓可以去看看。”千代沐囑咐天月他們,“保護好小姐,知道嗎?”


    不過他不用說天月也會盡全力保護好姬宓的,天月的忠誠屬實難見,這是千代沐信任他的一個原因之一。


    這話對姬宓來說是個好消息,不用盛裝到宮殿上,束手束腳的,逛街多好玩,想吃啥吃啥,想買啥買啥。


    第二天,千代沐自己進宮。姬宓則帶著月桂蘭香還有天月一起去逛街了。


    身上備足了銀子,底氣十足,姬宓走路都有點飄。


    姬宓停在一個攤子前,這裏居然有撈金魚……姬宓不認識這魚也不奇怪,這是金麟一種獨有的小法術,可以把樹葉花朵變成各式各樣的小魚,是長輩用來哄小孩的戲法。


    “小姐要試試嗎?”攤主已經把薄漿紙做的網遞給了姬宓,她當然要試試了,撈金魚本來就是起源中國的,後來傳到日本,她還從來沒玩過呢,主要是她在的那個地方也沒這些東西可玩。


    因為不知道技巧,一隻都沒撈到,姬宓不服輸,勢要撈到一條小魚才肯走,攤主見她應該不是金麟國人,蹲下身教她該怎麽撈才能又準又快的撈到金魚。


    好不容易撈到一條姬宓喜歡的,這條魚和其他的不一樣,通體寶藍,魚肚的地方還有些鱗片是淡藍色的,陽光下閃閃發光,遊在水中時尾巴張開像淡藍薄紗製成的玉蘭花,遊弋水中十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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