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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娘的事你還記得嗎?”娘的死因絕對不能再耽擱了,姬宓隱隱能察覺到娘的死不隻是宅內爭鬥,各室妻妾互相算計這麽簡單。


    尤其是在那個雪淵男人和她說的那番話,娘身上有什麽大帝想要得到的東西…那,會不會母親就是因為這個東西而死。


    他們的母親去世時姬珩才七歲,對母親的記憶頗深,姬珩坐到凳子上迴憶,“母親生得好看,經常遭到各位姨娘們的妒忌。我還記得她的膚色常年雪白,特別畏炎熱,夏天的時候總是在屋中放置大大的冰盒消暑,身體的溫度也總是冰冷。母親同我說她生下來就是這樣的,不用我擔心,我也是後麵才知道母親是雪淵人的。其他的我也所知甚少。”


    這話讓姬宓看不到眼前的路,如果想查明母親的死因,那勢必得前往雪淵,可根本沒人去過那個地方,他們也不知道路線怎麽走。


    對了,那行人。


    姬宓連忙扯過哥哥,“五國法典上來了一行雪淵人,他們向我打探母親,說母親有他們需要的東西,哥你看……”


    姬珩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說…和他們一同前往雪淵?”旁邊的小人看著他鄭重其事的點點頭,她就是這個意思。


    但姬珩不同意她的計劃,“不行,雪淵是傳說中的國度,相傳那裏四季嚴寒,你去了肯定受不了的不行。”


    他答應母親要好好保護妹妹,現在她居然想前往雪淵去查找母親的死因,萬一就…那裏了怎麽辦。


    “哎呀!”姬宓生氣一甩手,“哥你就不想知道母親是怎麽去世的嗎?你絕對就像我們猜的那樣那麽簡單?”在相府,虞嫦姌的死是個人人都知曉的秘密,所有人都認為是大夫人害了原夫人。


    可因為姬月的關係誰都不敢聲張,隻能將這個秘密揣在心裏。


    姬珩無奈走到姬宓麵前解釋,“宓兒,娘要是知道她也不會高興的。”母親在世的時候很疼愛妹妹,總說妹妹和她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天天就抱著妹妹逗弄不願意撒手。


    母親和他說過,她最愛的就是他們兄妹二人,如果將來她出事了,也不要試圖找到真相,對他們無利。


    想到這裏姬珩突然意識到,將來她出事…難道母親早就看到了自己的命運嗎…


    說這話姬珩突然就呆呆的看著前麵,姬宓伸手在他麵前揮揮,“哥。”見他不理自己,湊近姬珩耳邊大聲喊,“哥!”


    “怎麽了?”姬珩突然迴神,姬宓不滿的看著他,“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是不是覺得母親的死很蹊蹺?”


    不可否認,母親的死的確很蹊蹺。母親雖然看淡一切不爭不搶,但手段和實力絕對不是辛坦瓔這個蠢貨能比的,她隻是個用來掩蓋真相的替罪羊罷了。


    他腦子在飛快的轉著,姬宓一看就知道有希望了,如果他們兄妹二人一同去雪淵,那找到真相的概率就會高一點。


    腦子裏打了好一會兒的仗,終於妥協,“好,不過去到雪淵以後,你要時刻跟在我身邊不許亂跑知道嗎?”


    姬宓調皮朝他吐了下舌頭,“哥哥排後麵吧,他肯定第一個不準我亂跑。”說著頭微微一仰,姬珩就看見了從外麵迴來的千代沐。


    他聽兩個暗衛說了,現在一想還真是。但他身為兄長,要好好考察一下他這個準妹夫。


    “珩公子。”千代沐向姬珩尊敬行了一禮,雖然姬珩比他小了一歲,身份地位又不如他,但怎麽說也是未來的準大舅子,還是恭敬一點好,禮多人不怪。


    “嗯。千代沐你要好好待我妹妹知道嗎?”姬珩負手一副長輩模樣,千代沐則乖乖站在一旁聽他教育。


    姬宓看不下去出來打了他一下,“哥你別欺負我男人。”


    這話一出是有人歡喜有人憂,歡喜的自然是千代沐,姬宓這麽維護他,別提心裏有多高興了。憂的就是大舅哥了,自家這朵青翠欲滴的大白菜就被隻長得還算不錯的豬拱了。


    “宓兒!”姬珩拉過姬宓小聲在她耳邊說:“你這麽維護他,是助長他的火焰,日後就不聽你的話了。”這兩兄妹湊在一起小聲討論的模樣,誰看起來都知道是兄妹了,簡直就是兩隻妖精。


    千代沐在一旁聽他們說話,麵上都快繃不住了,可他要維護在大舅子麵前的形象,淡定淡定,而且要是笑了他們就知道自己在偷聽了。


    但也不能說他偷聽吧,兩人聲音並不是很小,他一個修煉之人,耳朵眼睛本就要比常人的靈敏一些。


    可他還是聽到了讓自己滿意的話。


    “反正你別為難他,敢的話,哼哼。”姬宓攥起小拳頭在姬珩麵前晃晃,一點威懾力沒有不說,還可愛得緊。


    三人一頓飯下來,姬珩對千代沐別提多滿意了,方方麵麵都照顧著妹妹,沒有男尊女卑的思想不說,還以妹妹的想法為先,事事順著慣著,這種人真是打著燈籠都不好找哦。


    “妹夫,你家中可有田地啊?”姬宓白眼大翻,哥你能不能不要這麽俗。姬珩卻讓她不要管。


    千代沐想了想搖頭,“沒有。”


    “那房產呢?”千代沐又好好想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說:“我能準確數出來的有六套。”


    噗——姬宓一口茶噴出來,“六套?”她怎麽不知道千代沐有這麽多房產,他也從來沒提過。


    “嗯不錯不錯。”姬珩又繼續問,“那身家多少呢?”姬宓想讓他不要再問了,生怕千代沐輕看了他們二人,可千代沐卻示意她不要多想,大舅子為妹妹考察下妹夫也是正常的。


    “富可敵國。”這沉甸甸的四個字就被千代沐這麽輕飄飄的說出來了,姬珩看他認真的模樣就知道這人沒說謊,心中對千代沐的認可又多了幾分。


    有一定的財力做基礎,妹妹嫁過去了不會委屈,女孩子嘛,如果能力允許,就應該過錦衣玉食的生活,再說了,妹妹是母親小心鎖好,放在心中最柔軟角落裏的寶貝,可不能隨便嫁個男人,到時候委屈了宓兒。


    大舅子盤問過後滿意點頭認準了這個妹夫,二人郎才女貌很般配,千代沐實力又強得變態,他日後也可以放心的把妹妹交給他了。


    三人其樂融融已經成為了一家人,而相府這邊卻慘淡得很。


    老太太被那顆斷頭嚇得臥床不起連飯都吃不進,一聲聲的哼哼著,姬武陽一直等待自己出金子買的花劍迴來交差,人沒等迴來不說,交代去辦事的那個下人也不知所蹤。


    “壞了!這狗奴才是不是把金子私吞了。”可仔細想想也不是啊,昨夜他真真的看見了兩個花劍到他府上來啊,那問題是出在哪裏。


    門房匆匆跑到他麵前,“老爺,珩公子迴來了。”姬武陽以為是兩個花劍迴來交差了,臉上喜色漸漸浮現。


    可這迴又要讓他失望了。


    姬珩好手好腳的和姬宓一起走進相府,姬武陽呆若木雞,兩人坐定了他才看著姬珩開口,“你不是應該……”


    差點說漏了嘴,姬宓抓住話柄,“應該什麽?是不是應該已經被打得斷手斷腳了?”


    她一次又一次的提醒姬武陽,可這個老男人就是不聽勸,非要和她作對,甚至想傷害她的親哥哥。


    千代沐後腳到了相府,走上主位坐著,一言不發,但就這氣場也夠姬武陽喝兩壺的了。


    “我昨天剛和你說,安分守己,不要搞小動作。你不聽就算了,我一走就喊下人去花樓找高手想弄殘我哥哥。”她越想越氣,說完後瞬間出現在了姬武陽麵前,把他嚇得往後退了好斷距離。


    “姬武陽!”姬宓丟掉了所有理智,“你是不是真的想死?”在姬珩的勸說下姬宓放下了手中從夜月那裏借來用的獠牙。


    將獠牙還給夜月,姬宓拍拍手,“你不用抖得這麽厲害,我不會殺你,殺父弑母在五靈可是重罪。”轉身要坐下的時候姬宓突然想到,“啊我忘了,你已經,不是我的父親了,所以我殺了你…應該可以吧。”


    這句話又把姬武陽放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這姬宓肯定是故意的,先讓他放鬆下來再一個殺手鐧把他從希望推向絕望。


    可這是他自找的,姬珩再怎麽說也是他的親生兒子,居然把對姬宓的恨轉移到他的身上。


    姬武陽像隻被抽掉脊骨的老狗癱在地上,要是剛才沒有姬珩攔住姬宓,就憑她剛剛的火氣,說不定真會失手殺了他。


    這次他不為自己辯駁,姬宓也有心放他一馬,不過是有代價的,“關於我母親,你知道多少?”


    “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把我知道的悉數告訴你。”姬宓一聽,喲嗬,還和想我談條件。


    一個杯子摔在了姬武陽腳邊,“你現在沒有給我談條件的資格。”


    姬武陽不這麽認為,他有姬宓想要的消息,這就是籌碼,他不屑的看了一眼姬宓,“嗬,是嗎?”


    這下姬宓真的火大了,但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笑盈盈的來到他身邊,“哦~這樣啊~聽說你的月兒寶貝在學院過得不是很如意啊,你信不信,隻要我出馬,她會像一個帶了瘟疫的將死之人一樣,不僅在學院混不下去,在大陸上,也別想好過。”


    “你!”姬武陽想到了她可以拿來威脅他的一切東西,卻沒想到會是姬月,這女人就像個惡魔一樣,他都懷疑姬宓投錯胎了,她應該生在魔界。


    姬武陽的反應姬宓看了很滿意,不是不告訴她嗎,現在看你說不說。


    “你母親就是個妖女,她嫁給我之後,我沒過過一天好日子。她會招來殺身之禍,是個不祥之人。”姬武陽自知鬥不過姬宓,隻能認命的把自己知道的樁樁件件全告訴她。


    可他一開口就說虞嫦姌是妖女,姬珩自然不願意,“你放屁!我母親和善嫻靜,你這不過是為自己的花心找的理由!”


    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如翩翩仙女一般的母親會是妖女,現在他就恨不得手刃了姬武陽。從小到大他沒感受到過姬武陽一絲一毫的父愛,對他連基本的感情都沒有,別說父子之情。


    姬武陽沒有在乎他,而是自顧自的又說:“認識她時我就應該猜到她不是普通人,可年少無知,還是被她迷了心智成了親生下你。她就像一具屍體,渾身冰冷,畏懼炎熱,根本不是正常人,她還對著空氣碎碎念,就是個瘋子!”


    “我殺了你!”姬珩搶過夜月手裏的獠牙抵在姬武陽的脖子上。


    可姬武陽這次到沒有害怕了,反而瘋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你殺了我吧!殺了我你們永遠別想知道你們母親的秘密。”


    姬宓拽過姬珩搶下他手裏的獠牙,讓夜月好好收著別再拿出來。


    “你們娘根本沒愛過我,我不知她出於什麽原因要和我結成夫妻,但我敢肯定,她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後來一天夜裏我起夜發現她不在床上,我悄悄出去,發現她在和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說著什麽。那個男人渾身冒著寒氣,一雙眼睛就像是湛藍的玻璃珠子散著寒冷的幽光,那是個怪物。”姬武陽想到那天看到的東西,現在還會不寒而栗,“那怪物身形魁梧,長相兇惡,卻聽命於你們的母親。”


    接下來的話讓姬宓和姬珩兩人怒氣同樣升到了極點。


    姬武陽懷疑的看著二人,“我甚至懷疑你們根本不是我的孩子。”他這心病不是一兩天了,姬宓越長越像虞嫦姌,但姬珩隻有一半像他母親,另一半根本不像他,任誰看了都不會覺得他們是父子。


    而且姬珩是個早產兒,離產期還有一個月就出世了,明明是早產兒卻像足月嬰兒一樣強壯。他那時就開始懷疑虞嫦姌迫不及待要嫁給他就是為了這個孩子。


    “你!你……”姬珩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姬武陽的手指也顫抖著,嘴裏一句話也說不出,要不是姬宓攔著,他絕對殺了他。


    說母親是妖女,還汙蔑她偷人,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丈夫和父親。


    姬宓看著自己怒發衝冠的哥哥,“哥你不要這麽生氣,他為了突破我們內心的防線不擇手段的,不要被他騙了。”


    姬珩好不容易平靜下來,不想再聽這個男人再多說一句,拂袖而去。


    又聽他添油加醋的說了些有的沒的,姬宓頭疼,帶著人也離開了。


    走在路上姬宓思量說的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這老匹夫真是狡猾,真的裏麵摻些假的,就為了讓我們心生疑慮。”


    “嗯宓兒聰明,他的話,三分真七分假,聽聽罷了,真想了解內幕還得你們自己去雪淵調查。”誰說不是呢,可從沒人去過那裏。


    千代沐最了解姬宓,看她這一臉為難就知道心裏是在為怎麽去發愁,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雪淵我去過。”


    姬宓仿佛抓住了希望,要是子珣去過的話,那他們就不用愁了啊,一路上都有他照顧。


    “可去雪淵要準備很多東西。哪裏不像這邊的冬天,再冷也不過那樣,明日我叫幾個人去打幾隻巨絨貂剝了皮做成長襖,我再出去準備些東西。宓兒明日就和大舅子在府上準備好必需品。”姬宓一口應下,哎,好像有什麽不對。


    姬宓意識到了千代沐在占自己便宜,“我哥才不是你大舅子。”手肘拐了千代沐一下,千代沐才不怕這些,“大舅子大舅子。”


    兩人一前一後,一個在前麵跑一個在後麵追,一路打鬧著到了府上。


    “好了好了宓兒,乖啊,我先去準備了,你們也快點準備。多準備點。”此去雪淵艱險重重,若是不好好準備,指不定就死在那裏了。


    待千代沐走後姬宓才進去安慰哥哥,“哥,連子珣都說了剛才他的話三分真七分假,你別往心裏去。”


    姬珩怎能不放在心上,自己以為的爹,居然說懷疑他和妹妹不是他的親生孩子,放在誰身上都不可能接受吧,何況姬珩這種心思細膩的人,因為早早離了父母親,難免會養成想得多的習慣。


    “好啦哥,子珣讓我們快些準備,等他準備好了就出發雪淵。”一切等去了雪淵查明了真相才能知曉,現在這樣胡思亂想隻會自亂陣腳讓姬武陽得逞,他就是看不慣他們兄妹二人好。


    姬珩雖然嘴上應下了不亂猜不亂想,可心裏還是接受不了姬武陽的話,他不停告訴自己他說的不是真的,是為了打擊他兄妹二人。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我和宓兒的父親又是誰…”他越來越混亂了,就連練功的時候都放不下這件事。


    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夜鶯心道不好,這樣肯定會走火入魔的,趕緊施了個結界在他周圍,不久姬珩沉沉睡去,夜鶯一直在他身邊照顧著他。


    “我這睡了多久?”姬珩起來是頭疼得不行,他隻知道他原本在練功行氣,然後頭就開始昏昏沉沉的,接下來的事他就記不了了。


    夜鶯擰了一張帕子給他,“珩公子你睡了一天了,東西夜鶯已經給您準備妥當了,您看看還有沒有什麽需要的夜鶯給您去取來。”姬珩看了一下夜鶯替他收拾的東西,整齊擺放在桌上。


    笑著迴了句,“沒有了,一會兒我就把東西收進空間裏,謝謝了…夜鶯。”夜鶯看他已無大礙,微笑著又隱在了暗處。


    不用謝,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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