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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出姬宓所料,兩人進去後原本跟著的暗衛不多時就出來了,全都隱去身形守在不遠處。


    可月桂是誰啊,是千代沐精挑細選出來保護姬宓的暗衛,隱身術那會比這些半吊子暗衛差。


    月桂打暈兩個暗衛,悄無聲息的進到殿中。


    雖然是個未出閣的姑娘,但受過這方麵的訓練,在聽到陣陣嗯啊時沒覺得有什麽大不了,看清楚裏麵的人,確定是姬月和太子後月桂趕忙向姬宓稟報。


    “小姐。”與姬宓耳語了幾句,姬宓笑得開懷。


    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白言書也真實蝌蚪上腦,居然敢在她麵前晃一圈以後帶著姬月消失,這不是擺明了讓她捉奸嗎。


    “你把這事告訴太子妃,讓她按我們上次說的做。”


    月桂領命來到太子妃這裏,把剛才自己看到的情況一並告訴了她。


    賈溫尤聽她的話,氣得快發瘋了,她清楚白言書是個什麽人,但她不敢相信他居然和那個賤人在宮中……


    可計劃還是要進行,月桂走後太子妃叫上幾個玩得好的小姐妹一同去太子宮中,理由是自己準備獻給父皇的寶物忘記叫下人拿來了,剛好看在大家都專心看法典沒人注意她們。


    要姬宓說她這個理由找得也是夠蹩腳的,可隻要目的達到了就行。


    “姐姐你聽裏麵是什麽聲音…”有個姑娘耳尖,在殿外就聽見了裏麵斷斷續續的聲音,“這是…”她紅著臉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卻正中賈溫尤下懷,她心中冷笑,姬月,我今天就要你身敗名裂,嘴上卻說:“定是不知羞恥的小宮女在與男人私會,真是放肆!敢在本宮的宮中做這些不齒之事!”


    畢竟是經過人事的女人,賈溫尤不想其他幾個女子一樣羞在後麵不敢上前,命人打開殿門快步衝了進去。


    幾個人也跟在她後麵,眼睛卻不敢看向前方,直直的盯著地下。


    “姬月?你怎麽在……”她的聲音這次出奇的大,後麵的人聽見姬月的名字也顧不得害羞了,所有人抬眼看著還在床榻上衣不蔽體的姬月。


    眾人再看看姬月後麵躲著的同樣一絲不掛的白言書,瞬間明白了。


    有個聰明的見氣氛緊張馬上安慰太子妃,“姐姐你別難過,我們去找皇上。”說完想帶領大家離開,但沒有一個人跟著走。


    好幾雙眼睛就這樣看著床上的兩人,賈溫尤眼睛鼻頭泛紅,眼淚一串接著一串。


    她哭著跑出殿內,一路來到青冥太子和她姐姐這裏,“姐姐!姐夫!你們要給我做主啊!”


    賈溫然最疼她這個妹妹,見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一邊替她抹淚一邊問道:“怎麽了?這是怎麽了啊,別哭別哭…”她不停擦,可賈溫尤的眼淚還是在不停的掉。


    好不容易止住不哭了,抽抽涕涕的揪著自己胸前的衣服道:“她…她…”手指著姬宓。


    這是她們兩個合計好的,今天以後,姬月在北月的形象就不複存在了。


    “宓小姐?她怎麽了啊?”賈溫然急得跺腳,“到底怎麽了啊?”


    “她姐姐!勾引言書!”話終於說完了,北月皇帝愣在龍椅上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個消息。白言書好色他是知道,可,怎麽會荒唐到這種程度!


    賈家是青冥的第一大皇商,賈溫然這個青冥太子妃在皇室中又吃香,這言書怎麽給他攤上這麽一個大問題啊,北月皇帝坐在椅子上快氣暈過去了。


    此時白言書二人也已經穿戴好衣服。


    賈溫然看到白言書上去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畜生!”要不是青冥太子江長白拉住她,她可能還會踹上幾腳。


    “你要納妾也好,抬側妃也好。我們無所謂,但你居然做這種齷齪事!你讓我妹妹臉往哪放?!”所有人驚訝於這個青冥太子妃的膽大妄為,白言書再怎麽說也是一國太子吧,就這樣一巴掌招唿上去還不算,還罵得這麽難聽。


    有趣的是白言書也跪在下麵任憑她罵。


    外人不知道的是,白言書能混到今天多是靠了賈家的支持,不然以其他皇子的實力和手段,他哪能這麽輕鬆的穩坐太子之位。


    “夫人小心別動了胎氣啊。”江長白拿這個暴脾氣的妻子沒辦法,隻能在一旁不停護著她,生怕她和肚子裏的孩子有個三長兩短。


    賈溫尤抹幹淨眼淚,摸了一下她姐姐的肚子,“姐姐你又給我添外甥了啊。”賈溫然不理她,把她推開後死盯著同樣跪著的姬月。


    “就是這個賤蹄子是不是?”她指著姬月問賈溫尤,賈溫尤不想看她,隻微微的點頭。


    賈溫然放下手又看向姬月,江長白見狀不好,眼疾手快攔住了正欲出手的自家夫人,又耐心的把她安置在椅子上,“我的祖宗啊,你好好休息好不好,這事我替妹妹解決?”


    他沒有指責二人,而是詢問北月皇帝的意見,“皇上覺得呢?”但這樣子在北月皇帝看來就是非要找一個說法,今天必須有人付出代價


    北月皇帝半天不出聲,江長白也懶得再等他了,直接找神使不是方便的多,轉頭問千代沐,“神使意下如何?”


    但到了這裏千代沐又把問題拋給了姬宓,“宓兒…你姐姐…”聽他這麽說,姬月覺得自己肯定沒救了,姬宓有多恨相府的人,北月人盡皆知,她才不會幫自己。


    這方麵姬月還是挺聰明的,姬宓也確實沒打算幫她。


    再說了,今日局麵就是她和太子妃一手策劃的,怎麽可能會替她求情。


    果然,“我和相府不是一家的,她不是我姐姐。”姬宓不打算管,自顧自的吃著手上的葡萄。


    她都這麽說了,千代沐也沒有什麽問題了,提議,“不如,讓姬月嫁給太子?”


    “不行,我賈家絕不和這種不知羞恥的人沾上關係,她若是進了太子府,我妹妹一輩子都得被世人恥笑。”江長白在一旁點頭同意妻子的話,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畢竟白言書都和她有過那種事了。


    幾人都拿不定主意,千代沐也不屑管這些髒事。


    好好一場五國法典就被這二人攪黃了,姬武陽被傳召入宮。


    來到這邊就見到自己跪在地上的寶貝女兒,都還沒和皇帝行禮呢就直奔姬月而去,姬宓心中一陣淒涼,嗬,她在你心中就這樣重要。


    也正因為姬武陽的這番行為,讓姬宓對相府那一點點因為血脈而存在的感情也斷了。


    在場那麽多人,姬武陽硬是死死咬住姬宓不放,“就是你這個妖女禍害你姐姐的!”


    姬月就這樣跪在地上掩麵哭泣,姬武陽與她說了幾句話,轉頭就咬定姬宓不放口,確定是姬宓害她的。


    “蒼天明鑒啊,我在這好好的吃水果我可沒招她。”雖然這事確實和她有關,但她又不傻,怎麽可能會承認。


    而且啊,要不是姬月陷害原主欺負原主,又給她使絆子,她犯得著搞她嗎。


    “姬愛卿不要扯到姬宓身上,這件事你看怎麽辦吧。”皇帝甩手不管了,把大大的問題一並丟到姬武陽身上。


    他如果處理不得當,皇帝會懷疑他的能力。但如果要做出所有人都滿意的決斷,那勢必會犧牲自己這個女兒。


    哪一個他都不能容忍。


    看向姬宓心生一計,“你如果為你姐姐求情,我便告訴你,有關你母親的事情。”


    姬宓沉臉,居然拿她死去的母親做要挾?那就更不可能原諒了,“我不需要。看見沒有,那幾個人。”姬宓指向雪淵一行人,“他們來自雪淵。”


    言下之意就是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母親來自雪淵,如果要調查,她可以親自前往雪淵,不需要經老匹夫的嘴。


    唯一的籌碼也賭失敗了,姬武陽挫敗坐在姬月身邊,但此時姬宓又開口,“不過,如果你能把你名下所有的鋪子都交給我,我就幫姬月求個情。”


    姬武陽名下所有的鋪子,獅子大開口啊這是。


    縱使姬武陽再疼姬月,聽到這個條件時還是遲疑了,姬月和鋪子,到底哪個重要。


    而且給了姬宓,他就不可能再要迴去了。


    姬月瞬間有種自己要被拋棄的感覺,噙著眼淚可憐看著姬武陽。


    他好好在心裏權衡了一番,自己總有辦法把姬月洗清的,憑她的美貌,縱使身子不幹淨了,還是會有一大把的男人趨之若鶩。


    思量之下姬武陽一咬牙答應姬宓,“行,幫月兒求情,我迴去就帶上所有店契到官府改你的名字備案。”


    “你先改好了名字,我確定了以後,我才幫忙。”本是兩父女,現在成了兩仇人,但賈溫尤佩服姬宓的手段。


    不僅讓姬月身敗名裂,自己還得到了姬相所有的店鋪,血賺。


    這屈辱的一天姬月絕對不可能忘卻,她日後翻身了一定要讓姬宓付出幾十倍的代價。


    在這種情況下姬武陽沒有和姬宓討價還價的餘地,隻能照她的話做,迴到相府取店契。


    過了不久姬武陽帶著一摞店契和一張太守的私印備案迴來,姬宓確認無誤以後有點猶豫了,“唉真不想幫你,但誰讓我是個財迷呢,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將店契疊好放迴隨身空間後姬宓正視姬月道:“快迴相府吧。”


    就這樣?姬武陽不幹了,“你這哪叫求情!”


    “不信你帶她走啊。”真是好玩,不相信她還讓她求什麽情。


    姬武陽帶著姬月一路走下去都不見人出聲阻攔。心裏對於姬宓的恐懼又上升了一個點,但又在琢磨自己是不是真的看錯人了。


    姬宓這一決定讓賈溫然很不滿,可她妹妹都攔住她不讓說,她也不好多說什麽了,抓起一個蘋果生氣的一大口咬下去,頗有意味的看向白言書,“我們都忘了這還有一個呢。她有宓小姐求情,你有誰啊?”


    “我…”白言書不想就這樣倒下去,想到剛才姬宓說的她是個財迷,突然跪朝姬宓磕頭,“宓小姐您幫幫我!我有銀子,我都給您!”


    噗——姬宓一口茶噴出來,擦幹淨嘴像看智障一樣看著白言書,“你不要銀子。我要的是會升值的東西,地契、店契、田地、錢莊布莊這種懂了嗎?”


    白言書實在走投無路了,“我把我的太子府給你!我求求你了,替我給父皇求求情,求求情啊!”一個一個的響頭磕在地上,氣氛本就安靜,再這樣磕下去,大家都覺得一會兒肯定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可即使他這樣苦苦哀求,姬宓還是不打算管,畢竟自己收拾了姬月,這個男人,是賈溫尤的。


    兩個女子暗中交換了眼神後,姬宓對著白言書冰冷道:“可我剛得了十幾間鋪子,我不稀罕了~”


    聽到這話白言書差點氣得吐血,陰狠盯著姬宓,卻被千代沐一個眼神嚇了迴去。


    敢瞪他的宓兒,活得不耐煩了吧。


    “好了好了。”北月皇帝這今天這一出鬧得頭疼,“言書所有財產一並轉到溫尤名下,就這樣吧。”


    他這個決定讓白言書猝不及防,但賈溫尤卻很滿意,雖然他那點錢在她賈家麵前算不了什麽,但如果地契店契都握在她的手裏,日後白言書這個空殼太子也硬氣不起來了。


    可賈溫然覺得還不夠,“我還要求我妹妹永久享受太子妃的待遇和權利。”她已經看到了白言書的未來,但她要為她這個唯一的妹妹著想,畢竟她隻身一人在北月,沒有家人照拂。


    日後如果白言書不是太子了,她也要保證自己的妹妹能不被人欺負。


    這個要求雖然不合理,但北月皇帝能接受,不多說就應下了。


    白言書一輩子的命運就被這二人敲定了。


    經過這一出,北月皇帝已經考慮換個太子了,還是不得不說賈溫然的遠見。


    *


    相府。


    “月兒你說你怎麽會做出這種事!”姬武陽生氣,動手想打她,但看著姬月這張楚楚可憐的臉又下不去手了。


    老太太已經知道了宮中剛才發生的事,和著姬武陽一起指責姬月,但拿她還是束手無策。


    “月兒是怎麽迴來了?”提到這裏姬武陽氣就不打一出來,沉聲一哼坐到主位上。


    老太太活了幾十年了,怎麽可能看不出來自己兒子的表情,知道出了事,拄著拐杖走到他旁邊,“到底怎麽了你說啊!”


    “這…哎!”又是一聲沉重的歎息,姬武陽凝聲道:“姬宓給她求的情。”


    這話說出來,老太太肯定不信啊,垮著臉看姬武陽,姬武陽受不了她這麽一直盯著,才承認道:“她要我把所有店契交給她。”


    就知道。老太太早料到姬宓肯定會開出一個很大的條件。


    但這次她沒有抄起拐杖打罵姬武陽,同樣頹廢的坐迴位置上,這相府真是被一個小小女子攪得天翻地覆。


    “父親我…”她該怎麽辦啊,這件事明日便會鬧得滿城風雨,她還怎麽見人啊。姬月一想到這裏又開始哭了起來。


    老太太最受不了她這樣,連忙叫丫鬟把人從地下攙起來坐到自己旁邊,“月兒先不要慌,明日讓你爹把你送迴學院,那離這遠,不會有人知道的,待風頭過了再商議。”老太太不停安慰姬月。


    姬月這迴學乖了,眼下出了這個辦法還有什麽辦法,可想到姬宓,姬月又自顧自的抹眼淚,“可宓妹妹那邊……”


    “她不是你妹妹!”姬武陽大聲斥罵她。


    老太太瞪了他一眼,輕輕拍著姬月的手背示意她安心,“姬宓雖然和我們過不去,但她不是個碎嘴之人。”又吩咐人把姬月帶迴房,“去洗個澡休息下,明日一早就出發。”


    早上人少,不會引人注目。


    一晚上姬武陽和老太太都沒有睡著,全在為這個相府的寶貝憂慮。


    而且今後相府沒了那些店鋪,光靠著姬武陽那點俸祿,肯定不好過了。


    姬武陽不相信自己一個活了四十多年的人鬥不過一個小丫頭,差了一個暗衛交代他偷偷潛入隔壁姬府。


    遊夜和夜月就在暗處觀察著這個暗衛的一舉一動,夜月好笑,“就這實力還當暗衛呢。”遊夜也難得發笑,“唉,不知那老匹夫讓他來幹嘛,走吧跟著。”


    一前一後三個暗衛就這樣來到了姬宓的臥房,在她枕下放了一個東西後就走了。


    那人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迴去後還跟姬武陽諷刺姬府的防衛。可姬武陽還是憂心忡忡,會不會有點太容易了,不過管不了那麽多了。


    “姬武陽的手段能不能再高級一點。”夜月從枕頭中拿出一個寫著北月皇帝名字的布娃娃,上麵還插著幾根針,撕開後裏麵還有一張黃紙,裏麵包著一根頭發,還用血寫了幾個字。


    遊夜拿不準主意,“要不要給小姐說?”夜月肯定道:“肯定要說啊,咱們就看看小姐怎麽對付這群人。”


    夜月拿著神使府的令牌順利進入皇宮,找到姬宓後把剛才發生的一切都給她說了。


    姬宓有些疑惑,他把東西放在自己府中,可她確信她的姬府裏不會出奸細,那姬武陽怎麽引出這個問題呢姬宓好奇。


    和千代沐商量了一番姬宓決定,按兵不動,先看看這老匹夫要幹什麽。


    她叫蘭香縫好布娃娃,又叫夜月帶迴了姬府好生壓在枕頭底下,他們隻當不知道這迴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嗬,姬武陽,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扳倒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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