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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來時姬宓看見身邊的月桂似乎非常難受的樣子,拉過她的手問道:“月桂蘭香你們這是怎麽了?”剛才她晃眼看見月桂手上有不少的鞭傷。


    月桂遮住手後退,“沒什麽,小姐你看錯了。”都怪自己沒捂好讓小姐看到了,“真的沒什麽小姐…”


    可她越縮姬宓越覺得有貓膩,不顧月桂反抗拽過她的手掀開袖子,“這…這是誰幹的…”月桂直直搖頭,不肯說話,但她不說姬宓也知道。


    這世上除了千代沐和她,誰還能讓她們心甘情願的認命。


    用午膳時姬宓冷著臉上桌沒有說話,千代沐大概也猜到了,開口哄她,“宓兒…宓兒~~~”小心翼翼的牽著姬宓的手,可姬宓還是不願意理他。


    “我擔心你,所以才讓她們去天月那裏領罰的。”千代沐向她解釋到,可姬宓依舊一言不發。期間千代沐怎麽哄都沒用,姬宓就是咬緊牙關一個字都不肯說。


    月桂實在看不下去了,打算幫千代沐說幾句話,“小姐…”還沒說完姬宓打斷她道:“你做得沒錯,不用說了。”


    姬宓端起蘭香替她泡好的茶潤潤嗓子,“你自己也說過了,從她們跟我的那天起我是她們的主子,我讓她們不告訴你,她們聽從我的吩咐,有什麽問題?”


    “可…”千代沐沒機會說下去,姬宓的聲音壓過了他,“不覺得打臉嗎?”


    這次千代沐真拿她沒轍,他不知道會因為自己的擔心造成她那麽強烈的反應。


    “小姐…您別怪大人,是我和蘭香甘願領罰的,昨晚聽見小姐那般痛苦的叫聲,我和蘭香卻沒有能力為小姐承受痛苦,我們二人真的自責極了,所以才……”說話時月桂不時用手輕輕碰觸自己的傷痕。


    姬宓心疼的牽過二人的手,“這不是你們的錯。但記住,從今以後,除了我,沒人能讓你們受罰,就算是你們自願的也不行。”月桂蘭香自責點頭。


    “好了吃飯吧。”姬宓拿起筷子敲敲千代沐麵前的碗,“別看了,吃飯。”


    千代沐嘿嘿臉湊上前,“宓兒不生氣了?”


    “嗯。”姬宓別別扭扭的嗯了一聲,千代沐看她這樣子就知道她是真的不生氣了,才放下心來。


    宓兒雖然平時很大條,但是遇到原則問題真的從不不讓,千代沐這次算是了解了,她超級護短,不能動她的人,即使他是千代沐也不行。


    姬宓不知千代沐心中所想,隻是若有所思的吃著碗裏的飯菜。剛才她是不是太嚴肅認真了?她可從沒見過他那樣小心的坐在一旁不敢說話。


    在外麵麵前,千代沐不僅是神使,還是一個掌握了所有人生殺大權的死神,可到了姬宓的這裏,他會害怕她離開她生氣,會擔心她擔心得發瘋。可這就是愛啊,沒什麽道理可講。


    姬宓昏迷這小段時間,千代沐已經命人將姬府收拾妥當了。姬宓看了特別滿意,“真好看,就知道子珣的眼光準沒錯。”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一陣激烈的捶門聲傳來,開門進來一群姬宓麵生的人,“你們是誰?”姬宓皺著眉頭不悅得問到。


    “哼!姬宓你別以為自己脫離了姬氏一族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說話的男人長得兇神惡煞,臉上一條足有五厘米長的刀疤,線縫合的痕跡就像是一條蜈蚣爬在臉上一樣。走路上都能嚇到不少路人,可姬宓不怕,隻覺得這人色厲內荏。


    “你在放什麽屁。你誰啊你。”男人聽見姬宓的問題立馬笑起來,“哈哈哈哈!無知小兒!我是你舅父!”


    舅父?哦~~~姬宓突然意識到這男人到底是誰了,原來是大夫人的哥哥啊,“你來做什麽,這是姬府,不是相府,你是不是走錯了?”


    男人見姬宓不過是個十六七左右的小姑娘,不當迴事,企圖用手中明晃晃的大刀嚇嚇她。


    可姬宓是誰啊,什麽場麵她沒見過,現世執行了多少狙殺任務,見慣了多少血腥場麵,會被這一把刀刃都鈍了的刀嚇到?可笑。


    “跟我到相府說個清楚。”男人拽住姬宓的手腕,欲強行拽出姬府,完全無視還在用膳的千代沐。


    千代沐也沒管,反正宓兒能解決的,他一會兒還有事。


    “宓兒我朝中還有事,先去處理。一會兒再來,相府的人要是敢欺負你,就跟我說啊。”千代沐離開了姬府,見她的大靠山走了,男人更加肆無忌憚了。


    仗著滿身的蠻力將姬宓拖到相府,“跪下!”男人將姬宓丟在地上,對著她吼了一聲。


    “跪下?哈!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姬宓跪天跪地跪父母,他們是誰,居然想讓我跪下!”姬宓不跪,什麽東西就敢叫她跪下,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男人聽這番,準備一腳踹上她的膕窩,卻被跟著姬宓來到相府的月桂單手摔在了地上,“敢動小姐一根汗毛,我二人便讓你們碎屍萬段。”


    畢竟是千代沐手下出來的暗衛,眼疾手快哪是普通人能比的,“再敢出言不遜,我就拔了你這個莽漢的舌頭喂狗!”


    姬宓心裏默默給月桂豎了個大拇指,不錯不錯。可她沒心情再與這家人鬥了,隻想趕快迴到姬府打坐修習,聲音也變得沒有感情,“這大中午的又把我叫來幹什麽?”她冷眼問主位上的大夫人。


    大夫人怒拍一下桌子,“你不知羞恥你!昨夜與男人苟合,今日還這般猖狂!”姬宓這下真的生氣了,昨天你給我下藥的事要沒找你算賬你敢來興師問罪?什麽叫和男人苟合,姬宓反嗆道:“我看你是狗吃王八找不了頭了吧!造謠造到姑奶奶我身上?”


    沒了家庭的約束姬宓也不再給誰好臉色了,既然你們想和我鬧,那我就奉陪到底。


    被她這一罵大夫人懵在了位置上,男人見自己妹妹被一個丫頭罵成這樣,從地上起來準備動手打姬宓,手剛伸向她,便聽見一聲淒厲的慘叫。


    “我說過,敢動小手我就把你碎屍萬段,現在折斷你的一隻手是給你個警告,不服你可以再試試,說到做到。”男人想不明白為什麽明明隻是兩個小丫鬟,怎麽眼神中的陰厲讓他渾身惡寒。


    可不服氣有什麽用,一動手他就知道自己打不贏對方,小小一個丫鬟身手竟如此敏捷,根本不是丫鬟!分明是安排在姬宓身邊保護她的高手。


    月桂受不了男人肆無忌憚的打量,“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說著還伸指頭嚇了嚇男人,沒想到一個大男人竟然真的怕這個,連連往後退了幾步。


    姬武陽一大早就被大夫人叫起來,上完朝還不肯放過他,說是姬宓昨晚私會男子,是個絕佳的把柄,有了這個把柄就有了製衡姬宓的籌碼,雲雲。


    別說,他真的心動了,能扳倒姬宓他比誰都高興。所以一上完朝就聽大夫人的話讓她的弟弟辛坦郞去姬府把姬宓抓到這裏來了。


    “夠了,姬宓,你雖然與我相府脫離了關係,但始終是我姬武陽的女兒,怎麽能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此話一出姬宓可快笑死了。


    立馬反駁,“從昨天開始我就不是你女兒了,別對我用好父親的那一套。再說了,昨日月桂蘭香一直在我門外,從未見過什麽男子來過。”除了你女人安排的那兩個所謂捕快。


    現在想來,昨天的兩個男人到底是不是捕快還不知道呢,說不定就是路上隨便拉來的男人。


    “你!唉!”姬武陽對著門外大聲嚷道:“給我把人帶上來!”


    話落兩個男人跟著小廝走進前廳,即使今日穿的不是昨日衣,姬宓還是認出了二人,這不就是昨天晚上那兩個“捕快”嘛。


    姬武陽指著二人道:“你們如實招來!”


    二人磕了兩個響頭,“昨晚宓小姐招我們如姬府,又帶我們入了後房…然後…”話雖然沒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我招你們進府?姬宓心中笑大夫人,你怎麽就不能聰明一點。


    姬宓俯身湊到二人臉前,“你們確定是我?”言語中盡是威脅之意,給你們一個機會,若是老實就放你們一條生路,若是…嗬,便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可二人咬死了說就是姬宓招的他們二人,聽完姬宓被氣笑了,“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們兩個人照照鏡子,你,長得跟隻癩蛤蟆似的滿臉疙瘩,你,黑得跟塊碳似的,離你這麽遠我就聞到你身上的臭味了。我招你們?麻煩你們用腦子想想好不好,我就算要招,也是招才形俱佳的孌童啊,怎麽會找你們?”


    話是這麽說,可這番話在其他人耳裏聽來就別有一番味道。


    “你這意思是你承認自己和男人苟合了?”大夫人在位置上笑看著姬宓。


    “最沒腦子的就是你!我說什麽你都聽不懂,你到底怎麽做上夫人的。”姬宓上前指著大夫人的鼻子就罵,大夫人呆呆盯著她指著自己鼻頭的手指,眼對成了鬥雞眼,月桂蘭香看了在下麵捂著嘴笑。


    她家小姐罵人真的不留情麵啊,那當初怎麽還被相府上下欺負得那麽慘。


    她們不知道的是,此姬宓非彼姬宓。


    “就是你,我還記得你大腿根有塊淡紅色的圓形胎記。”他們說的沒錯,姬宓確實大腿根有塊胎記,但那位置私密,出了姬宓誰都不應該知道啊。


    姬宓皺眉沒說話,忽得眉頭舒展開來,“我不知道你們是從哪裏得知的,我大概也能猜到…”瞟了一眼大夫人的方向,“但我給你們機會,安守本分,不要收沒良心的錢財,否則,吃苦的是你們。”


    她的威脅真的有用,其中一名男子認真的思考了她的話,但另外一個還是咬緊牙關賴到底,“就是你!你不要威脅我們!”


    “是啊,姬宓你不要威脅他們說違心話。”姬武陽幫腔到,姬宓轉過身隨意的找個位置坐下,“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很好。”


    “蘭香,給我打,打到他們老實交代為止。”蘭香笑著應下,擼了擼袖子走到二人麵前,二人抬頭看著這個女子,以為自己來到了陰曹地府。


    敢汙蔑我家小姐,看我不給你們扒層皮,蘭香一拳一拳重重的砸在二人臉上,周圍的人想攔卻被姬宓的話嚇在了原地,“月桂你就在旁邊好好看著,誰要是敢攔,任你處置。”


    話就放在這裏了,沒人敢再上前一步,全都呆在原地看著快被蘭香打死的二人。


    有一個終於受不了了,伏在地上求蘭香不要再打了,“小的知錯了知錯了!不要再打了啊!是她!是她給了我一百兩銀子讓我冤枉你家小姐的!”那人一手指著大夫人,一手不停的想要攔住蘭香的拳頭。


    見他終於鬆口,蘭香也不再對他動手,但另一邊真的像個蚌精一樣怎麽都不開口,蘭香打得滿手是他的鮮血也不見停。


    “算了,月桂你去,蘭香你迴來吧。”姬宓拿帕子給蘭香擦手上的血,蘭香擦完後便丟在了地上,真是汙了她的手和小姐的手帕,那可是水粼緞的帕子。


    月桂和蘭香不同,她原是暗衛,接受過專業的訓練,通常一招致命,但對於這種鼠輩,讓他馬上見閻王無非是對他的仁慈。


    她的拳頭比蘭香重多了,而且不止打臉,渾身上下的每個地方她都有照顧到。


    這個嘴硬的男人也終於在她的拳頭之下屈服了,“是她…她給了我三百兩銀子讓我誣陷小姐,我孩子還在她的人的手上,我真的不敢說啊……”


    原來是挾持了人家的孩子,沒想到你這個老女人這麽狠毒,姬宓將他從地上扶起來,“你是為了錢?”


    “不是的。她原本開到五百兩我都沒有答應,可她拿我的女兒威脅我…我才不得不…而且我女兒有嚴重的咳疾,整日臥床不起。她答應我,隻要事情辦成了,給我五百兩銀子不說,還找頂好的大夫為我兒治病。”男人老實交代,不敢再撒謊。


    大夫人見事情瞞不住了,示意辛坦郞把兩人殺了。


    可辛坦郞畢竟才斷了一隻手臂,又不敵月桂,還沒動手就被月桂製服了,“老實點。”


    姬宓沒抬眼,專心的弄著自己的指甲,“你好狠的心啊。”說著抬頭看向大夫人,“想置我於死地不說,還用一個老百姓的孩子做籌碼要挾別人為你做事。”


    “我!我哪有啊!”大夫人還想狡辯,“是他們利欲熏心!”男人聽大夫人棄他們不顧,大聲咒罵到:“你這個黑心婆娘!不是你抓了我女兒,我怎麽會為你做這等汙人清白的事!”


    “你為什麽要害我啊!我跟你無冤無仇!”大夫人還在垂死掙紮,姬宓笑著搖頭,“你們到底要怎樣才會安靜的過自己的日子。”


    “我都這般容忍你們了還不夠嗎?!”這一句姬宓用了十足的聲音吼出來,她的心慈手軟夠了。當初也曾看在同住一個屋簷下不曾對她們做過什麽過分的事,不想今日居然……


    姬宓招招手,“給我把她,帶去姬府。”月桂蘭香聞聲上前架起主位上的大夫人就往外走,姬武陽還想阻攔卻被姬宓一個陰狠的眼神嚇迴去了,“再敢有什麽動作,下一個就是你。”


    正想走,姬宓扶起地上的那個男人,“我給你找大夫療傷,再幫你要迴你的女兒,你放心把。”


    男人感動得想給她跪下,但無奈傷勢太重,有心卻無力。


    姬宓知道他要幹什麽,安慰道:“養好身子再謝我吧。我府裏正缺人手,不介意的話等你女兒好了讓她來給我做貼身丫鬟。”


    男人聽姬宓的話愣了,自己這般汙蔑她,她還能以德報怨,世間哪有這樣善良的女子啊……


    將人帶迴姬府,大夫人被月桂和蘭香扔在地上,披頭散發的模樣就像個鬼。


    姬宓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走上主位時還踩了一腳大夫人的手,“哎呀對不起,我眼睛不是很好,別介意啊。”


    大夫人能看見她嘴角的笑意,“你就是故意的!”


    可姬宓又踩了她一腳,“我就是故意的又怎麽樣,我現在不是你女兒了,我隻要不搞死你,就憑千代沐,裁決所和皇帝又能拿我怎麽樣?”


    姬宓坐端正後又道:“你怎麽就不能聰明點,不要再惹我?”


    大夫人料定這次是不能完好無損的走出這姬府了,絕望的坐在地上,眼睛死死盯住姬宓,“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你做人都鬥不過我,做鬼又能怎麽樣?還有啊,你覺得我會讓你死嗎?不不不,我要折磨你,折磨到你失心瘋為止。”話雖這麽說,但她可真不想這樣,自己事情一大堆,才沒心情把時間全耗在她的身上。


    不過……小小的懲戒還是需要的,不然你們不長記性。


    姬宓一斜眼,月桂領命將大夫人帶到一處漆黑的房中。


    “白耳,給我致幻。”姬宓小聲的不讓大夫人聽到,白耳從姬宓陰惻惻的笑中感受到了…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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