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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亮的辦公室內,談完了病情,老張就和秦浩聊起了家常,問了這趟旅遊的情況,還說要把小護士介紹給秦浩。


    秦浩有些哭笑不得的點頭答應,但是他心裏清楚,他要離開這裏,這次迴來,一方麵是為了見見老張,算是做個道別,另一方麵,也是想知道,老張到底查到了多少,他不想讓老張趟這淌迴水,很危險,也充滿了未知。


    自己所經曆的,別人無法理解。


    最後,老張說,他已經有了方向,要梳理一下,就會開始新的治療,還說,秦浩的病情算是自己能力的一次提高,以後可以免收費用。


    老張人很好,也很有責任心,年過五十的老張,終日一幅白大褂,帶著黑框眼鏡,梳著發亮的頭型,對人始終笑眯眯的,給人的感覺很好。


    秦浩心中感慨,就要離開這個城市了。


    到現在,他也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經曆,感覺一切都是虛幻的,從未發生,可是,最起碼,家裏那隻會說話的鱷魚,最好的證明了一係列事件的真實性。


    秦浩和老張告別,他有點傷感,就這樣離開,可能,此生再也不會相遇,但他依舊笑著揮手,和老張約定好會按時來治療病情。


    他又分別去了兩個小店,兩個店麵的生意都不錯,店長都很負責,把小店打理的井井有條。


    秦浩告訴他們,自己會離開很久,給了他們一個銀行卡號,讓他們把每個月的三成收入存進銀行卡裏,剩下的,就當他們的管理費。


    兩個店長都很高興,也很認真的表示,讓秦浩放心。


    其實,秦浩隻是用這種方式來進行告別。對於這個城市,再也沒有了掛念,悄悄的走,不帶走一片雲彩。


    夜晚的霓虹燈閃爍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他孤獨的走在街上,看著萬家燈火,迷茫、不安、心酸,他想大哭一場,來好好宣泄一下。


    他就這樣沒有方向的走著,走到那裏都可以,迴家?家是那裏?那個小出租屋嗎,那不是家,是睡覺的地方。


    他再也無法樂觀起來,蹲在街頭,呆愣的望著一輛輛汽車穿梭而過,淚水不自覺的劃過臉龐,他沒有去擦,從小就是這樣,自己要麵對生活的所有酸甜苦辣,不知道向誰去傾訴,也沒有人可以依靠。


    他低聲的呢喃道“為什麽,為什麽,我隻想普普通通的活著,為什麽…”


    沒有人可以迴答他,隻有淚水,帶著鹹味,沒入嘴角,難以迴味,他想死去,即便死了,或許,這個世界也不會有人知道吧,誰會想到自己那,沒有親人,像一棵蒲公英的種子,隨風飄去,卻找不到歸宿。


    他不知走了多久,不知疲倦,看不清方向,也無人陪伴,這條路上,隻有自己,負重前行……


    深夜,他提著一瓶高烈度的白酒,狠狠地往嘴中灌著,他搖搖晃晃的迴到了出租屋裏,進門就打開行李箱,一臉溫暖的看著歪嘴。


    歪嘴被嚇了一跳,從來沒被秦浩這樣注視過,感覺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秦浩滿嘴酒氣的說著豪言壯語“好兄弟,以後就我們倆了,我們相依為命,一起浪跡江湖,讓世界充滿我們的名號。”


    歪嘴渾身被綁著,碩大的嘴巴上,纏著一圈又一圈的膠帶,嗚,嗚,嗚的發著聲響。


    秦浩粗暴的就把膠帶給扯了下來,大吼道“兄弟,感情深,一口悶!”


    歪嘴“我…。”


    歪嘴被灌了狠狠一大口酒,大量的白酒順著那無法合攏的嘴角流了出來。


    高烈度的白酒,帶著火辣辣的穿透感,然而,就是這種東西,原本葷素忌口的歪嘴,竟然流露出明亮的眼神。


    歪嘴怪叫道“好酒,再來兩口。”


    秦浩大笑道“酒品見人品,好家夥,沒看錯你,咱倆今夜痛痛快快的喝個一醉方休。”


    就這樣,這瓶度數極高的白酒,兩口就全進了歪嘴肚裏。


    這酒一下肚,歪嘴立馬變身了,滿眼冒星星,掙紮著就扯斷了繩子。


    它畢竟是兇獸,普通的繩子那裏能拴住它,隻是害怕秦浩而已,可如今,酒到喝時,方恨少啊。


    它後肢著地,前爪揮舞著大叫道“不過癮,不過癮,上酒,上酒!”


    “好,兄弟,今日隻管買醉,我去買酒。”秦浩扶著牆,就出了門,而歪嘴,則抱著酒瓶子,伸出長舌頭,異常認真的舔著。


    沒過多久,秦浩返迴,肩上扛著一大箱白酒,手中提著各種鹵味,和精美的涼拌菜。


    一人一魚,開始了瘋狂的買醉。


    “來,走一個。”秦浩招唿著就和歪嘴碰了一下。


    “你別光吃菜,多喝點酒。”歪嘴提醒道。


    秦浩啃著雞爪,滿嘴吐沫星子地說著未來的規劃,歪嘴抱著自己的殼,吃的津津有味。


    “秦浩,咱倆是兄弟嗎。“歪嘴語氣嚴肅,一臉認真的看著秦浩。


    秦浩正了正身形,大著舌頭說道“必須的,咱倆最好了。”


    “行,那我就有啥說啥了。”


    歪嘴開始酒後吐真言,各種控訴秦浩前段時間的暴行,特別是,歪嘴的聲音是優美的女聲,此時,語氣中還帶著哀怨和悲泣,讓人聽了格外可憐。


    “這樣,這樣啊,我自罰一個,以後,以後啊,誰動你一根汗毛,就是打我臉,我就收拾他。”秦浩仰脖悶了一大口酒。


    歪嘴啃著蛋殼,感動的說道“我沒汗毛。”


    “啥都別說啦,咱倆今晚結拜。”秦浩拿出三根煙,直接點上,拉著歪嘴就趴在了地上,那模樣,還挺是迴事。


    “來,我先說。”


    秦浩舉著煙,朗聲說道“我,秦浩,23歲,今和歪嘴結拜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蒼天在上,以此為證。”


    歪嘴也有模有樣的接過煙,嬌憨的喊到“我,歪嘴,1、6萬歲,今和秦浩結拜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蒼天在上,以此為證。”


    “咚。”


    一人一魚再次碰了一下,喝了酒,秦浩伸出雙手,深情的喊到“哥哥!”


    歪嘴遞出自己的雙爪,重重的答應道“哎,好弟弟。”


    隨後,雙方緊緊的抱在了一起,小屋內,那深深的兄弟情義,讓人感動,這對兄弟能冰釋前嫌,也讓人開心。


    “哥哥,你蛋那?”秦浩抱著歪嘴,不解的問道。


    “吃完了,沒下酒菜了,可惜可惜。”


    歪嘴晃著大腦袋,咂著嘴,一臉的意猶未盡。


    秦浩挺認真的說道“我說你下邊的。”


    歪嘴低頭看了眼,隻見肚子上寫著,求支持,求訂閱!!!!!!!!!


    歪嘴毫不在意的說道“本來就不一樣,隻要咱們感情深,這些都不重要。”


    秦浩醍醐灌頂”還是哥哥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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