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了,再無煩心事,張辰就攜著唐菀兒玉手,下山去了。


    二人也不禦劍,走到哪裏是哪裏,互相都覺得與對方在一起,去哪裏都是一樣。


    不知不覺二人已經下了九天峰,來到山腳下,那日二人在這裏表露心跡,張辰也是第一次親吻女子。


    張辰忽然道:“菀兒,記不記得這裏?”


    “記得,嗯,就前幾天,辰哥哥在這裏,在這裏欺負我……”


    唐菀兒說到這裏露出女兒家羞態,俏臉微紅,玉頰生暈,紅唇微微開合,張辰心裏一動,攔住唐菀兒纖腰,低頭欲吻。


    櫻唇柔軟,伴著女兒家陣陣體香,張辰心裏狂跳,良久都不肯鬆開。


    “不,不能在這裏,辰哥哥,這裏不行!”唐菀兒忽然記起,連聲嬌唿,推開張辰。


    張辰意猶未盡,笑道:“這裏不行,那菀兒你告訴我,哪裏行?”


    唐菀兒不料被他抓住語病,小腳一頓,道:“辰哥哥,你,你又欺負我!”轉身欲走。


    張辰哪裏肯放她走,忙拉住手賠禮。


    “菀兒,我們去那塊大石頭上坐坐!”張辰忽然瞧見一旁一塊四人合抱的大石,石壁上還有些青苔。


    “啊,我聽師姐們說,這叫石牛,紫微峰山腳下也有一樣大的石頭,叫石鼓!”


    二人手拉著手,身影一飄,就落在大石之上。


    唐菀兒輕輕靠在張辰懷裏,輕輕打了一下張辰在纖腰上亂摸的手,嗔道:“辰哥哥,你最近怎麽像變了個人!”


    “嘻嘻,我以前不這樣嗎?”


    “是啊,辰哥哥以前可老實了!嗯,連跟女孩子說話都會臉紅,更別說像現在這樣老想著這樣,這樣下流的事!”


    “哈哈,你那時候不常罵我木頭腦袋嗎,現在怎地又覺得那時候的我好了!”


    “哼,辰哥哥你還說,你那時候可要氣壞了我!”唐菀兒說著輕輕在張辰胸口錘了一拳。


    “嘿嘿,玉人在懷,還能無動於衷的,那才是畜生不如!”張辰說著往前方一指,一隻野雞正追逐著另一隻野雞,在草木之間不聽穿梭。


    唐菀兒隨著張辰指的方向一看,有些不明就裏,茫然道:“怎麽了?”


    張辰輕輕在唐菀兒瑤鼻上刮了一下,笑道:“你看這春暖花開季節,連公雞都知道追著母雞跑,我張辰要是形同木頭人坐懷不亂,豈不是連野雞畜生都不如?”


    “那你就不能安分坐著嗎,就非得這樣嗎?”唐菀兒又一次打退張辰不安分的魔爪。


    張辰並不說話,又在唐菀兒臉頰上親了一下,用行動迴答她。


    唐菀兒又是一陣害羞,過了半天才問道:“辰哥哥,你們男人和我們女人坐在一起,就不能好好坐著,不想這些下流之事嗎?”


    “飲食男女,人之大倫,這可是聖人說的。所謂天地之間,無時不有,無地不有。天經地義的事情,又有何下流可言?”張辰忽然正色道。


    唐菀兒論言辭哪裏是張辰的對手,對他一番歪理也說不出哪裏不對來,隻好說道:“辰哥哥,至少現在不行!”


    “哈哈,那什麽時候,什麽地點行?”


    “嗯,將來,將來洞房花燭夜,菀兒成了新娘子,跟辰哥哥做了夫妻,就像祖師爺和祖師婆婆那樣,才可以……”唐菀兒剛開始還有些害羞,後麵就想得出神。


    張辰也沒有反駁,輕輕說道:“那你坐遠一些,菀兒,你一靠著我,我就難受,就想親你抱你了。”


    唐菀兒一陣奇怪,她隻覺得偎依在張辰懷裏就渾身舒泰,什麽煩心事也沒有,不想其他,那肯離開張辰的懷抱,又問道:“那菀兒不抱著辰哥哥就不想了,一個人的時候想不想?”


    張辰覺得為了今後的幸福生活,有必要給這個純潔如白紙的小妹子,普及些奇怪的知識,當下有些猥瑣的一笑,也不隱瞞,道:


    “當然想,我平常練功之餘,偶爾都會想這些。你還記不記得上次在姑射仙山,咱們在巴陵歇息了一晚,晨起我把自己浸在水裏?”


    “是啊,那時辰哥哥說自己在練功呢!”


    張辰把心一橫,坦白說道:“嘿嘿,哪兒是練功,那是你和青青姐摟在一起,我無意瞧見青青姐露出的紅豔豔肚兜……”


    唐菀兒聽到這裏,也不待張辰說完,驀然站了起來,杏眼圓睜,指著張辰罵道:“你——!你這無恥下流,竟然偷看青青姐!我,我,果然她們沒有說錯,你真是不折不扣的淫賊!”


    張辰也沒想到唐菀兒反應如此之大,忽然有些後悔說實話,解釋道:“菀兒,我不是偷看,隻是無意瞧見,那時你們倆摟在一起睡覺,衣衫又寬鬆,我真不是有意偷看!”


    “哼,呸呸呸,色鬼,下流!”唐菀兒那肯聽張辰分辨,不住跺腳罵他。


    “那,菀兒,我張辰現在對天發誓,當日要是故意偷看,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唐菀兒不待張辰說出那個“死”字,一把捂住他的嘴,剛才是又羞又急,這時細想張辰的為人,迴憶當日情景,反倒是相信了張辰。


    “菀兒,這下你該相信我了吧?”


    “哼,以後不許,不許偷看青青姐,還有,別的女人也不許偷看!”唐菀兒忽然想起最近張辰身邊女人不斷,六合峰對他有意的師姐不在少數,蠻橫的瞪了張辰一眼。


    她這假裝生氣蠻橫樣兒反倒看得張辰心裏一動,又不正經起來,笑道:“那都不許看,我看誰去?”


    “看……”唐菀兒順著張辰的話說下去,忽然一陣語塞,唯一正確的話自然是看她,但有些羞於出口。


    唐菀兒一時羞憤難言,瞧見張辰一臉促狹,哼了一聲,蓮足一頓,轉身欲走。


    張辰從身後一把拉住她,好言安慰才勸好,二人又重新在石頭上並排坐下。


    張辰這下心裏也有些慚愧,枉讀聖賢之書,想不到色字當頭,居然也跟程夢歡一樣下流,也對之前的言行有些羞恥,因此這下規規矩矩,安分坐著。


    不料唐菀兒卻問道:“辰哥哥,你說平時練功之餘也常常想這樣,那是怎樣想的?”她心裏其實也有些好奇。


    張辰心神初定,又被唐菀兒不知有意無意撩撥,重提這個話題,一時也不知該不該開口。


    唐菀兒忽然想起,說道:“辰哥哥,之前我跟丁師姐比武,你二師兄說丁師姐罵你,偷偷拿我們六合峰師姐的貼身衣服,大肆猥褻,那是怎樣?”


    她這時無意中一句不自知的話,在張辰看來卻是心頭一跳,這話很是露骨。


    唐菀兒平日都是一副嬌羞純真的模樣,這時候一句不自知的露骨之語,倒是撩得張辰刺激又興奮,說道:“嗯,菀兒你把你身上這件脫下來,我猥褻給你看!”說著毛手毛腳往唐菀兒日漸鼓起的胸部摸去!


    唐菀兒縱然懵懂無知,但有些羞人之處還是知道的,被張辰這色鬼之語羞得霞飛雙頰,俏臉紅到耳根,雙手護在胸前,似乎胸口衣衫都要被張辰發光的雙眼看穿。


    唐菀兒又羞又急,小腳一抬,踢向張辰。


    張辰一把抓住唐菀兒踢來的纖纖玉足,一時情不自禁,低頭隔著羅襪在她小腿上親了一下,手還在淡黃繡鞋上不住摸捏。


    她哪裏知道,對於發情的青年男子,女子身上每一個部位,帶著女兒家特有的體香,都堪比世間第一的春藥。


    唐菀兒又是羞,又是無語,又是好奇,嗔道:“呸,臭也臭死了!辰哥哥你居然還……”


    “不,香得很!”


    唐菀兒一時無語,臭烘烘的腳丫子,又怎麽會香?


    “你有所不知,菀兒,在我們男人看來,你們女人哪裏都是香的!”


    唐菀兒似懂非懂,一言不發。


    “有時候不管身體哪個部位,我們男人都覺得香,都想親吻一番,有時候孤獨一人,無以慰藉,摸著貼身衣服,就想著當成是撫摸心想的女子了!”


    張辰這話一開始確實是發自肺腑,並非玩笑,但後來卻又色心頓起,色眼往唐菀兒放開手的胸部看去。


    嗯,菀兒似乎比往常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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