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淵微微一笑,心中暗自思量:


    前世,這兩柄雪花镔鐵戒刀與頭陀衣物,不僅是武鬆後來行走江湖的行頭。


    更是武鬆從都頭到行者的身份轉變象征。


    “武都頭,這戒刀與衣物既然與你有緣,你不妨將之收下。”徐淵笑著開口。


    “徐先生,這...這如何使得?”武鬆雖然心中渴望,但嘴上還是客氣道。


    徐淵輕輕擺手:“自古寶刀配英雄,與其讓這兩口寶刀在此蒙塵,武都頭何不將之用來鏟除惡賊。”


    吳用點頭:“若武都頭取用此刀,相信原主泉下有知,必然很是欣慰。”


    “既如此,武鬆便恭敬不如從命了。”武鬆抱拳。


    隨後,武鬆放下雪花镔鐵戒刀,褪去身上衣物,將那頭陀衣物取出往身上套去。


    徐淵微微一笑,俯身拿起小木箱中的賬本翻看起來。


    片刻後,將之放迴小木箱之中:這張青夫婦還真是死有餘辜。


    “武都頭,勞你將這些銀鋌收起,繼而將張青等人拖至山洞之內。”


    徐淵看向已然換上頭陀衣袍的武鬆。


    “交給武鬆便好。”武鬆笑著拍拍胸膛,俯身將小木箱中的銀鋌一一收入包裹之中。


    隨後,武鬆走出山洞,將張青四人的屍體提到山洞之中。


    打量一番這個山洞之後,徐淵朝拿著火把的武鬆輕輕點頭,隨即便與吳用走出山洞。


    “轟——”


    武鬆將火把丟在張青等人身上,火焰頓時將其衣袍吞噬。


    武鬆停了數息,輕輕搖頭後行出山洞,搬來巨石重新將山洞堵住。


    此時,天邊已然泛起一絲魚肚白。


    徐淵眯了眯眼,待武鬆趕上之後,三人朝江州方向而去。


    月餘之後,江州北門。


    “徐先生,我那故交戴宗是這江州兩院押牢節級,我們直接去司理院尋他便可。”吳用看向徐淵。


    “好,便依學究所言。”徐淵點頭。


    “相信這戴院長定能相助在下尋得那浪裏白條張順。”


    三人沿著街道朝司理院而去。


    行出大概半炷香後,忽聞前方傳來一聲厲喝。


    “黑廝,哪裏走!”


    徐淵聞聲望去,便見一名麵目猙獰的黑臉大漢在前麵跑,數名夥計打扮之人在後狂追。


    徐淵目光一凝,心中暗自思量:這兇猛的黑臉漢子,為何會被這數名夥計追趕?


    莫非其中有何隱情?


    “學究,武都頭,你們看那人。”徐淵伸手前指。


    吳用眯起眼睛,仔細打量一番,皺眉道:“此人有些不凡,我們且去看看究竟。”


    武鬆點點頭,其生性豪爽,平生最愛打抱不平。


    見到此等情景,早已按捺不住想要出手。


    三人加快腳步,朝那黑臉漢子與追趕的數名夥計靠近。


    隻見那黑臉漢子雖然身形魁梧,但奔跑起來卻異常靈活,左躲右閃間,竟將那些夥計甩得有些距離。


    “站住!你這黑廝,輸了錢還想將之搶迴?”一名夥計邊追邊喊,聲音中充滿憤怒。


    徐淵三人相視一眼,心中已然有了計較。


    看這情形,似乎是那黑臉漢子在賭坊輸了錢,想要搶迴,卻被賭坊的人追趕。


    “此事我們需得謹慎處理。”徐淵低聲道:“若那黑臉漢子果真是無理取鬧,我們絕不能貿然出手。”


    吳用點頭:“徐先生所言極是,先看看情況再說。”


    武鬆雖然性子急,但也知道輕重,沒有貿然衝上前去。


    三人加快腳步,很快便追上了那黑臉漢子與追趕的數名夥計。


    “嘿!你這黑廝,還不快站住!”


    一名夥計眼見徐淵三人靠近,以為他們是來幫忙的,連忙大聲喊道:


    “這黑廝輸了錢還想賴賬!”


    黑臉漢子聞言,停下腳步,轉身瞪向那數名夥計,吼道:“你們這些鳥人!”


    “那骰子有問題,否則你黑爺爺怎麽可能連輸十把!”


    徐淵聞言,心中一動。


    若真如這黑臉漢子所說,那賭坊便存在欺詐行為。


    “哦...骰子有問題?”徐淵淡淡開口,目光掃過那數名夥計:“此事可當真?”


    那幾名夥計眼見徐淵三人氣勢不凡,心中有些發怵,但嘴上依然強硬:


    “哼!你們是哪來的?”


    “少管閑事!”


    武鬆眉頭一挑,就要上前。


    徐淵輕輕按住其的肩膀,拍了拍。


    “我們乃是過路之人,路見不平,自然要拔刀相助。”徐淵微微一笑。


    “若那骰子真有問題,你們便是欺詐,此事我們管定了!”


    那幾名夥計聞言,相互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但他們也知道,眼前這三人不好對付,尤其是那個拿刀的大漢,一看就不是善茬。


    “你們想管閑事?”


    “也不打聽打聽,這江州城裏,誰不知道我們賭場的名聲?”一名夥計冷笑道。


    “名聲?”徐淵輕笑一聲:“若是靠欺詐得來的名聲,那不要也罷。”


    “你....”那名夥計惟徐淵氣勢所攝,不敢再行開口。


    身旁的另一名夥計見狀,連忙開口道:“你別聽這黑廝胡說!”


    “我們賭坊怎麽可能搗鬼?”


    “明明他輸了錢想找借口要迴,你們可別被他騙了!”


    徐淵微微一笑:“是不是搗鬼,一查便知。”


    “不如這樣,我們一同前往賭坊,當麵對質,如何?”


    那夥計聞言,麵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


    看著徐淵等人,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不過見武鬆上前一步,趕忙點頭:


    “好...好!便依你所言!”


    於是,徐淵三人以及那名黑臉大漢,跟隨那幾名夥計,一同前往賭坊。


    一路上。


    “不知壯士喚作何名?”徐淵看向黑臉大漢,出言問道。


    “俺叫李逵,熟悉之人都叫俺鐵牛。”李逵笑道。


    徐淵暗忖:難怪感覺這般熟悉,果然是他!


    前世,李逵打死人之後,流落到江州地界,戴宗將之收留,當了牢子。


    “鐵牛,你可否將事情經過詳細道出?”徐淵看向李逵。


    “俺今日前去賭坊....”


    原來李逵今日剛從戴宗那領了銀錢,便想著將之前輸的一並贏迴。


    哪知不僅沒有贏迴,還將剛領的銀錢給搭了進去。


    李逵氣不過,於是搶了一些銀錢逃出賭坊。


    之所以宣稱骰子有問題,那隻不過是李逵找的借口而已。


    十賭九輸,一根筋的李逵哪裏是這些賭坊之人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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