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泰山日出


    話說泰山上麵的中檔菜無非就是蔬菜裏多了幾塊肉肉,這要是在遼營市也就是幾塊錢的事,但是,在泰山之巔每一盤都賣到了50元錢,哎!人家搬運上來也不容易,理解萬歲吧!


    他們坐在餐廳裏要了四盤毛菜,喝上幾口小酒,看著外麵的景色倒也心曠神怡,就在幾個人邊吃邊聊的時候,旁邊的一群人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原來,這是某地的一個旅遊團在此下榻,看年紀他們都在50歲左右,隻見他們要了一些肉菜和啤酒,要知道在這裏要肉菜和啤酒那是相當的貴,幾個人看著都有些眼藍,並不是自己花不起這個錢而是花的有所不值。


    “我今年可是一個暴利,你們怎麽樣?”一位大媽喜笑顏開的說。


    一大叔操著南方口音接過說:“我今年也可以,雖然入市比較的晚,但是我的收益蠻大的,嗬嗬。”


    張軍喝了一小口酒,然後轉過頭看著這位說話的人,隻見這是一個一眼便能看出來的南方人,他50歲左右的年紀,個子不算高,額頭蠻大的,兩隻眼睛雖然不大但是很有神采,臉上的皺紋也許是保養的不錯,因此顯得並不很多,他的臉上紅紅的說明營養非常的到位。


    這人接著說:“其實,我炒不炒股票都夠花的,就是看著你們賺大錢心理有些癢癢。”


    那大媽說:“我和大家說這個老家夥,”她說著指著這男人說:“他80年代就下海經商,到現在也是幾千萬的身價,還嫌賺的少,這又跑進股市裏來了,居然還是大賺,你讓不讓人活了。”


    一年輕一點的女人說:“就是嘛,你個老冷,你還沒賺夠呀!”她說完用筷子敲打著盤邊接著說:“這飯錢歸你了。”


    那姓冷的男人哈哈大笑,然後對著服務員說:“再來一箱啤酒,都算我的。”


    張軍他們幾個人在一旁冷冷的看著,張蓉悄聲的和幾個人說:“看樣子這人也是股票高手了。”


    老曹衝著她眨眨眼睛,然後也悄聲的說:“他將來可能是最早跳樓的,信不信?”


    幾個人互相的看了看,誰都不明白他說話的意思,老曹這才說:“這裏是飯店,晚上沒人的時候再說。”幾個人點點頭便繼續喝著小酒。


    “大軍,你喝的怎麽這麽慢?”張蓉問。


    張軍笑了笑說:“這裏的酒多貴呀,慢點也許相對可能省點錢,哈哈!”


    “咱也能喝的起!”楊佳慧說。


    張軍輕輕的說:“那也沒必要的,低調一些更好。”


    幾個人點點頭,他們都覺得張軍說的很在理,所以他們就慢慢的喝著吃著,在這個檔口聽著那幾個人的說笑。


    這時,那群人的主人公成了這個姓冷的了,他舉著一瓶啤酒一仰脖便“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他的臉這時已經有些泛紅,他用手背輕輕的擦拭了一下嘴角,說:“我和你們說,這次的大行情非常的大,我又融資了幾千萬一股腦的殺進了股市。”


    “給融資嗎?老冷。”那個大媽說。


    老冷哈哈一陣大笑,然後拍了一下自己鼓鼓的肚子說:“那要看你是不是信譽客戶了,我和你們說,這個社會撐死膽子大的、餓死膽子小的。”他說完看著周圍的人,偶然間看到了張軍他們幾個人正在看著自己便更加的得意起來了,他接著說:“咱們福州這個地界的證券界還有不認識我老冷的嗎?哈哈。”


    楊佳慧想說些什麽,但是被老曹攔住了,他悄悄地說:“佳慧,別管人家閑事,他跳樓不跳樓的和咱們沒關係,再說,這樣的人誰能攔得住?”


    老曹那黑紅的臉龐顯得也很不高興,幾個人快速的吃完飯,然後走出食堂訂好了房間,這才來到外麵。


    玉皇頂是泰山的最高之處,這裏有著大量的碑文石刻,高高的石崖上據說是唐太宗留下的金筆玉提,那金字個個大有一尺,遠遠望去金光閃閃,在旁邊是一個高大的刻石上麵寫著:五嶽獨尊四個大字,很多的遊客在此處留影紀念,他們也不例外紛紛的拿出相機拍照。


    站在泰山之巔便會讓人浮想聯翩,這裏是文化集中、放大、立體的體現和升華,站在這裏會覺得自己的渺小;不由不感到看到這些古跡的幸運:不由不有一種慷慨和熱血在心中的沸騰的感覺,這絕對不是為賦新辭而是發自內心。從這山頂望去,四處都是人文,四處都是風景。五嶽獨尊、萬代瞻仰真是大為可觀、觀後為之大而震撼,大觀峰上的雲峰、一覽眾山小……又讓人迴味悠長。


    這裏可以說一步一景、處處是景,張蓉和楊佳慧拉著手在山上蹦跳著、興奮著,這裏的確是讓人興奮讓人激動的地方,張軍和老曹則是拿著相機在後麵偷偷的給兩個美女拍照。


    變漸漸地有些晚了,風也漸漸地有些大了,玉皇頂到日觀峰的路上風更是大的了得,下午兩、三點鍾雲霧再次襲來,他們在雲霧中匆匆的看了日觀峰、月觀鋒、瞻魯台和天街的孔廟,這才帶著滿足迴到了旅店。


    服務員早已將兩個房間打理出來,從表麵上看張軍和老曹自然睡在一屋,兩個女人也睡在一屋,但是,吃過晚飯之後,兩個男人便跑到了他們的屋子裏聊天。


    楊佳慧問:“曹大哥,白天你說那個叫老冷的會跳樓,你怎麽看出來的,不會是和老侯學的算命吧?”


    “那還用問,靠投機發的家會敗在投機的身上,好多這樣的例子了,已經數不勝數。”老曹說。


    張蓉笑笑說:“曹大哥,炒股票算不算投機?”


    一句話將幾個人立時的問住,的確,在中國的股票市場中有著太多的投機色彩,比如一隻沒有什麽業績支撐的股票居然會在一個故事上大漲特漲;再比如,一隻優質的股票會長時間的走平不漲,這些都說明了什麽呢?這個市場真的就是投機的市場嗎?


    幾個人都沉思不語,好半天老曹才說:“這個市場的確存在著投機的成分,誰都無法否認,可是、可是。”他可是了半天就已經語噎,因為這個問題表麵輕鬆其實非常的複雜。


    張軍這時突然說了一句:“用投資的眼光去投機唄。”


    此話一出,立刻引起老曹和楊佳慧的注意,他們互相看了看都覺得這樣高深的話不應該出自張軍的口中,用投資的眼光去投機,這是一句表麵淺顯其實是極為高深的話,能夠領悟到這點的人微乎其微,好多的人炒股票n年也是一敗再敗,其原因就是沒有領悟到這句話。


    他們說了一會的閑話便都有些困倦,幾個人坐在那裏都有著自己的算盤,因為他們所住的房間是個二人間,裏麵隻有一鋪雙人床和簡單的桌椅,別的再無其他,讓兩個男人睡在一張床上的確是一件很煩心的事情。


    張軍偷偷的看了看其他幾個人,他發覺他們都是“愛你在心口難開”的樣子,便說:“明天還得看日出呢,睡覺去。”他說著用手拉起楊佳慧便往外走,臨出門的時候他迴頭說:“晚安!”便隨手帶上了門。


    還沒等他們迴到自己的房間就聽見那個門發出“咣當”的一聲,他們知道這是將門上鎖的聲音便互相一笑迴到屋子裏。


    兩個人一上床楊佳慧就拿過一隻杯子,放在床的中間,那杯子裏麵裝滿了水,她說:“哎,這個杯子不許倒,水要是灑了就饒不了你。”說著,她晃了晃拳頭。


    “不碰、不碰。”張軍嘴上這麽說著,其實他的心理早就癢癢了,但是今天的確有些乏累再加上昨晚沒有睡好,所以,他光有這個賊心卻沒有賊的力量了。


    兩個人這是第一次在這樣的情況下在一張床上休息,所以,開始的時候都有些不太自然,好在屋子裏是隻節能燈,燈光並不是很亮,張軍畢竟是男人,他將自己的外衣脫去隻穿著短褲便鑽進了被窩。


    “你轉過去。”楊佳慧說著用手敲打著他,張軍樂嗬嗬的轉過身,他就聽見細微的脫衣服的聲音,時間不大他將身子轉過,此時的楊佳慧也已經鑽進來被窩,兩個人都笑了笑,張軍說:“還是把那水杯拿走吧,別碰了人家的被褥。”


    “但是你不許胡來。”楊佳慧嬌滴滴的說。


    “我保證。”張軍說著起身將水杯拿到別處才重新躺下。


    外麵的天已經漆黑的一片,隻有山風在唿唿的吹著,他們雖然有些乏累雖然有些困倦,但是在這樣的場合下他們都一時的無法睡著,他們在不知不覺中慢慢地靠近,張軍摸著她的俏臉蛋和她說著不為人知的悄悄話。


    就在兩個人還在纏綿的時候,隔壁突然傳出一陣的有節奏的響動,兩個人都順著聲音看去,原來在這個旅店的屋與屋之間隻是隔著一層木板,所以隔音的效果幾乎為零,開始的時候他們還沒明白是怎麽迴事,但是,那聲音越來越大......漸漸的兩個人已經明白了所以然。


    楊佳慧將頭深深的埋在被子裏說:“你不許聽,睡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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