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張蓉和老曹從樓上走了下來,兩個人立刻低下頭裝作什麽都沒有看見,過來一會他們聽到外麵一陣車響,心裏清楚,一定是駕車走了。


    兩個人會心一笑,他們都明白是怎麽一迴事,隻不過誰都不想把事情說明白,因為畢竟這個不是一件非常光彩的事情。


    他們怎麽這麽早就離開了?帶著一些疑問兩個人先後走上樓去,此時的大戶室裏安靜了許多,王俊來不知道什麽時候也從單位裏跑了過來,見老侯上來就說:“你們中午有酒有肉、據說還將有的同誌殺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也不招唿我一下。”


    他說完自己先樂了起來。


    老侯走過去繪聲繪色的說:“話說,有一位老同誌,據說那象棋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不知道怎的,今天竟然敗在女流之下,輸的是大汗淋漓啊!”老侯說完,瞄了一眼那邊的劉老爺子,隻見劉老爺子已經神態自若了,剛才的窘態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侯故意的問劉老爺子:“老劉,張蓉沒在?”


    “她的店裏有一處燈具還是開關的不好使,這不是拉著小曹走了嘛。”劉老爺子順口說出了老侯想要知道的內容。


    張軍這時才知道,原來老曹在單位是一個電工,難怪!


    兩個人各自迴到各自的位置上,看著各自的股票,張軍看了一眼,發現他的銅業還是牢牢的封在漲停之上,而且幾乎沒有任何的賣單,看樣子今天是牢牢的封死了,再看一下大盤,“哇!”張軍情不自禁起來,原來此時的大盤越長越高,成交量也大了起來,張軍迴頭和老侯說:“侯哥,看起來樓下的王姐說對了。”


    “嗯,挺神的。”老侯也頗為感觸的說。


    王俊來在那邊聽過以後,嗬嗬的樂了,他說:“你們不是去看王姐吧,我看你們去看王姐肥肥的pp吧。”


    話音剛落,王俊來便是一聲的慘叫,大家順著聲音看去,隻見王俊來用手捂著一隻腳背正在痛苦的**。另一側的方霞則是在冷眼旁觀,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出一點點的憤怒、更多的是另外一種意思。


    人們都捂著嘴轉迴身偷偷的笑,隻有王俊來在小聲的**中,方霞實在看不過去,就俯下身幫著他揉著腳背,就在這個瞬間,王俊來透過低矮的衣領口向裏麵看去,看到了男人最喜歡看的某某,他不知不覺中疼痛感已經蕩然無存了。他裝作疼痛無比的樣子,繼續著齜牙咧嘴的**,方霞並不知道怎麽個情況,足足揉了十多分鍾,方霞覺得有些不對,她悄悄的抬起頭看了一眼王俊來,立刻就明白了他在看什麽,方霞索性將手一鬆,王俊來一個沒注意,這隻腳自由落體似的跌了下去,地麵上的地磚與他的腳後跟形成了一次緊密的接觸。


    王俊來這次是真的有點疼了,他心中暗暗的叫苦,可是沒辦法,隻能是自作自受了。因為方霞早就轉過身不再理會他了。哎!


    這一切都沒逃過老侯的眼睛,他這個人最喜歡察言觀色,心思也最為縝密,他悄悄的用餘光看的仔仔細細,心中想著如何捉弄人的招數。


    放下他們不說,再說張蓉開著車來著老曹一路飛奔,時間不大便來到,張蓉的金店,老曹跟著她走了進去,他們徑直的來到二樓的單間,這個屋子頗為神秘,厚厚的防盜門,嚴實的窗戶,讓人看一眼就覺得這裏是保密局的機要科所在地,張蓉領著老曹走了進去說:“其實,這裏的燈壞了一段時間了,我一直沒找人修,主要是不太放心。”


    “這屋子確實是黑,我看看哈。”老曹透過微弱的光線仔細的檢查著電路,沒多大的功夫便找出毛病,原來是頂棚的節能燈的啟動器不好使,張蓉從外間屋的一個抽屜裏拿出一個遞給老曹,張蓉看到老曹有點酒醉便說:“我自己擰上去,你告訴我就行。”


    “我來吧,還得踩在凳子上。”老曹說。


    張蓉說:“你有點喝多了,我看你挺晃,還是我來。”


    老曹在下麵一隻手把著凳子,另一隻手指著燈具說:“那個舊的往左一擰就下來,這個往右一擰就行。”


    張蓉聽話的按照他說的做,但是她的腿有些發抖便說:“曹大哥,你把著我一點腿。”


    老曹平時不敢做的事情,因為喝了一些酒,膽子也大了許多,他這時雙手緊緊的摟住她的雙腿,啟動器很快就按好了,張蓉一個沒注意,在要下來的時候一腳踏空,整個身子向外倒去,老曹一個急勁,將她緊緊的抱住。


    張蓉軟軟的身子倒在老曹的懷裏,老曹頓時覺得一股暖流流遍他的全身,他有些發抖、有些緊張,但是在酒精的刺激下,任何的緊張都甘拜下風,他死死的摟著她,就這樣他們在一起很久、很久。


    張蓉小聲的說:“曹大哥,你這是第二次幫助我了。”


    “我,我,不是就是。”老曹自己也不知道說了一堆什麽,反正他現在是心慌意亂,他捏呆呆的看著張蓉,他今天才真正看到張蓉的摸樣,他發現張蓉雖然有三十六、七的年紀,但是看上去還不到三十歲,長的雖然不像方霞那樣誘人,但是也足可以的,更何況她的素質是方霞所無法比擬的。


    老曹看了多時,而張蓉就這樣老老實實的任憑他看,半晌,還是老曹心虛,他將張蓉輕輕的推開說:“打開一下開關,看看燈亮不亮?”


    “好的。”


    張蓉來到門邊,一伸手將燈打亮,老曹這才發現,原來這個屋子是一個聚寶盆,隻見在東南兩麵是一排的大號保險櫃足足有10幾個,在另外的一側是一個巨大的博古架,裏麵擺放著各色古玩,屋子雖然不大,但是屋子裏麵的擺件卻是滿滿的。


    老曹有些驚詫,他問:“你這些得值多少錢?”


    張蓉笑笑說:“不都是我的,還有很多一部分是我的一個親戚的。”


    “親戚,那得多少錢呀!”老曹驚歎的說。


    要知道老曹的身家也有將近1000萬,在2007年到時候雖然不算是個超級巨富,但是絕對可以算作是一個有錢人,就連老曹到驚唿,隻能說這裏的東西數額太巨大了,看著他愣愣的樣子,張蓉笑笑說:“曹大哥,這裏的事情不能往外說的。”


    “知道、知道。”老曹不加思索的說。


    兩個人說著,從屋子裏退了出來,他們一轉彎來到一個客廳之中,這個客廳就是頭些日子方霞和楊佳慧來過的那個客廳,隻是這次是老曹和她兩個人坐在客廳的竹椅上。張蓉問:“曹大哥,我想一會往股票裏放些錢,怎麽樣?”


    說起股票,老曹立刻就來了精神,他說:“你缺錢嗎?”


    張蓉笑著說:“大哥以為我缺錢嗎?”


    “就是,不缺錢就別進股票了,時間越久跌幅會越大,到時候會有很多人傾家蕩產。”老曹很認真的說。


    張蓉說:“我也隻是問問,其實,我不太喜歡股票的,因為我老是覺得中國的股票就是碰大運。”


    “那為什麽還要買股票?”


    嗬嗬,張蓉笑而不答,她來到飲水機前,給老曹沏上一杯熱茶說:“這是上好的明前龍井,你嚐嚐。”


    老曹輕輕的喝了一口頓時覺得一股清香直入心肺,老曹連連稱好,他說“色翠,香鬱,味醇,形美,茶中之美數龍井一點不假”


    “我還有一些,送你一些吧。”張蓉說著走到那邊的櫃櫥裏,一伸手取出一個小罐來,她將小罐遞給老曹,隻見這隻小罐使用竹根所製,上麵浮雕著各色的人物,十分的玲瓏剔透,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個小罐已經非常的值錢了,更不要說罐子裏的明前龍井了。


    老曹今天算是傻了眼,他平日裏嘴上不說,實際上也是覺得自己高高在上,因為沒有幾個人能夠比他還有錢,特別是在這個東北小城裏,今天到這裏一看自己是小巫見大巫了,他愣愣的看著張蓉重複著:“你怎那麽有錢?”


    “大哥,你才是有錢人。”張蓉說。


    老曹指了指剛才那間密室說:“那裏的物件拿出一件就足以上百萬、上千萬,我怎麽可以和你比呢?”


    “這裏是保密的,曹大哥。”張蓉很認真的說。


    老曹點點頭就不在提了,隻是在他的心裏對這個女人多了一份的神秘和一份警覺。


    張蓉似乎看出了老曹的想法,就說:“我的錢都是幹幹淨淨賺到的,大哥不會懷疑吧?”她說完,很認真的看著老曹,她希望老曹能夠真心的相信。


    老曹點點頭說:“你本來就是個女強人嘛,賺錢很正常的。”


    張蓉淡淡的一笑說:“以後就知道了,先品茶。”


    他們拋開無聊的話題,談論起了股票,因為這個老曹最拿手。


    張蓉關切的問:“如果有一天股票不好了,你們這些人怎麽辦?”


    “很好辦,賣掉股票、遠離市場、等待機會、再次撈底。”老曹說。


    “遠離股市還有錢賺了嗎?”張蓉問。


    “可以打工、做買賣。”


    張蓉突然笑著說:“我這裏缺個保安,股票不好的時候,你來坐保安。”


    老曹一聽,立時的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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