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膽色,有肚量,是我項家的種!”項伯聽到項羽的話,頓時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神采,笑著拍了拍項羽的肩膀,隨後大笑離去。


    項羽搖頭淡笑,正要起身,一雙潔白的藕臂便從身後纏上了他的脖子,隨後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便在他的耳旁吐氣如蘭的道:


    “夫君真不打算殺了那劉季?”


    這女子膚白貌美國色天香,望向項羽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愛意。


    項羽剛毅的臉上流露出一抹柔情,抬起寬厚的手掌握住女子的手腕,笑著迴道:


    “虞姬,你我從小一起長大,你知道我的,我要建立的是一個跟暴秦完全不同的盛世。”


    “更何況我的一言一行均代表著我楚國,既能堂堂正正爭而勝之,又何須不義而殺之?”


    “若是因為一時的利益而違背原則,那與暴秦又有何異?”


    虞姬巧笑嫣然的誇讚道:“夫君真乃大丈夫!”


    項羽麵色當即一整,然後便開口豪爽的笑道:“我這大丈夫如今也已二十有七,卻一直無後,現今暴秦已滅,也是時候生他個一兒半女的了!”


    說罷,便伸手一撈。


    “啊!”


    虞姬發出一聲充滿羞怯的嬌唿。


    下一秒便被項羽橫抱了起來。


    粉嫩的臉上露出嬌羞的神色,把頭埋進了項羽胸口。


    項羽見狀哈哈一笑,抱著她便朝內賬走去。


    “我去!林凡這廝是從哪裏找來的演員!這又一個大美人!”


    “這是虞姬吧?也隻能是她了,雖然正史沒有記錄,但野史還是有寫虞姬常年隨霸王征戰!”


    “虞姬就虞姬,為什麽要加個吧,說ji不說吧,文明你我他!”


    “虞姬老婆啊,哇哢哢!今晚又可以舔屏了!”


    “還需要等到今晚?我室友這會兒就已經開始舔了啊!”


    “虞姬和霸王這是要造娃?書藏古今的車速提得挺快啊!”


    “有傳聞說這兩位無後,項羽這話算是側麵證實?”


    “項羽這身材,好猛的樣子,虞姬太性福了啊!快快,快進,我要計時!”


    “我去!快開門!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放我下去!我還未成年啊!”


    “哎!造娃你們是別想看了,咱們還是來聊一聊壓製路的打法吧,虞姬加霸王,一個控製一個輸出,虞姬大招還有減速,那配合簡直無敵!”


    “我虞姬本命英雄,上分賊溜!一會兒節目結束,來個霸王雙排啊!”


    “先別鬧,你們有沒有覺得,書藏古今呈現的這個項羽實在是太顛覆了啊。”


    “可不是麽,曆史上對這一段的解讀,很大一部分都是說項羽這個人優柔寡斷,他不趁機殺劉邦,是不想自己的名聲受損,可現在看來,壓根就不是這麽迴事啊!”


    “想想也是啊,項羽此時坐擁五十萬大軍,根本就不需要優柔寡斷,他無懼跟劉邦對抗,更無懼一切挑戰,如此霸氣,才是霸王之姿啊!”


    “而且從剛剛項羽的話裏麵來看,他居然立誌要建立一個跟秦朝完全不同的盛世,所以才會行事如此堂堂正正,這樣表裏如一的霸王,怎麽就被曆朝曆代給說成了優柔寡斷之人啊,我不理解!”


    “成王敗寇唄,曆史,是勝利者的讚歌,這一點,從剛剛司馬遷看到劉邦那雙標操作後的反應就能看得出來,他距離漢高祖夠近了吧,他尚且如此,我們這些人又能看到多少真相?”


    “這麽說起來,我覺得林凡在節目一開始提出的那個關於野史的觀點就非常有必要了啊,史官要做兩套史冊,一本是明麵上的大事記,另一本則是曆史真相,這樣才能讓後人看到一切的真相啊,不是嗎?”


    “嗨,怎麽說呢,你說的這個曆史真相,他雖然有可能是真相,但卻不被官方承認啊。”


    “什麽官方不官方,所謂的官方,無非是統治者的蓋棺定論,但恰恰是統治者,才會刻意去粉飾某段曆史,目的就是為了自身的統治地位。”


    “對,甚至為了自身的名聲和統治地位,當權者還會不計一切代價的將這真相遮蓋或毀滅。”


    “哎,不過話說迴來,你們難道不覺得這項羽和劉邦二人一正一詭有些莫名的眼熟麽?尤其是剛才劉邦從軍營離開後的那一幕,可以清楚的看到,樊噲是真的把劉邦當成了大哥,而劉邦對他卻沒有多少情感在裏麵,一切隻以自己的利益和小命為優先。”


    “是啊,被你這麽一說,好像還真的是這樣,這種物盡其用的感覺,真的太似曾相似了啊。”


    “啥似曾相似啊,這不就是剛剛張儀和屈原的翻版麽,為了目的,無所不用其極,但劉邦跟張儀卻差得遠了,他更多是為了一己的權利和私欲,反觀屈原和項羽,倒是一脈相承的剛正。”


    “哎,可惜了啊,剛正者最後都沒有什麽好下場。”


    “誰說不是呢,從古至今,從來沒聽說過剛正者善始善終的啊……哎……”


    正議論間,時間已經來到了第二天。


    幾乎是天剛微微亮,劉邦、張良、樊噲便率領一百多騎來到了鴻門。


    樊噲不被允許入內,便和那一百騎待在了大營門口,隻有劉邦和張良二人進入營內。


    剛見到項羽,劉邦便一臉恭敬的再次謝罪道:


    “早前我和項王同屬項梁大將軍麾下,後分兩路合力攻堅暴秦,將軍從黃河以北進攻,我從黃河以南進發。”


    “就連我自己都沒有料到,能夠先項王一步進入關中。”


    “如今那些挑唆我與項王關係的言論傳到了項王的耳中,讓您對我產生了誤會。”


    “還請項王,不要聽信小人的謠言。”


    項羽淡然一笑,審視的看向劉邦道:


    “其實我原本什麽也不知,是沛公帳下有人差人來報。”


    “不過,如今誤會既然已經解開。”


    “那就請沛公坐下飲酒!”


    聽到這話,劉邦用力的握了握拳頭,然後便和項羽分賓主開始落座。


    項羽和項伯二人朝東而坐,範增朝南;而劉邦則朝北坐,張良朝西。


    宴席開始,雙方開始推杯換盞。


    席間,範增多次向項羽使眼色,並舉起他腰上佩戴的玉玦想要暗示項羽動手。


    但項羽卻隻是喝酒,沒有反應。


    反倒是劉邦瞧見了範增的動作之後,額頭上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望向項羽的眼神,愈發忐忑惶恐。


    不多久,範增眼睛微眯,起身離席,出去之後便立即召來了項羽的兄弟項莊,並且俯首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


    “項王待人寬厚仁慈,是不可多得的明君,既然如此,我們這些屬下就該幫他清理障礙。”


    “一會兒你這樣,先進去向項王敬酒,待敬酒完畢,就請求舞劍助興。”


    “屆時,你便趁機把沛公殺死在座位上。”


    “隻有除了沛公,你兄長的大業才能穩固!”


    “善!謹遵亞父之言!”項莊眼中露出剛毅,當即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鎧甲,然後端起一杯水酒,就朝著宴席走去。


    剛敬完酒,就直接對著項羽說道:


    “兄長和沛公在這軍營裏飲酒,也沒有什麽可以用來作為娛樂的,還請讓我舞劍來為二位助興。”


    項羽深深的看了一眼迴到席間的範增,輕輕的點頭說道:“好。”


    隨後。


    項莊便拔劍開始起舞。


    一手劍法淩厲而,充滿殺意的雙眼,時不時的從劉邦的身上掠過。


    與此同時,手中劍鋒也開始朝著劉邦靠近。


    劉邦察覺到不對勁,一對眼眸緊張的瞪大,臉上露出惶恐之色,就連握著酒杯的手也出現了劇烈的顫抖,裏麵的酒水潑撒而出,打濕了整張席麵。


    項羽把這一切全都看在眼裏,眼中忍不住的露出了一抹輕蔑。


    而坐在他身旁的項伯也瞧出了不對勁,果斷拔劍喊道:


    “我來陪你!”


    話音落下之後,他便仗劍站到了劉邦的跟前,如同一隻護崽的老鷹一般,張開雙臂,用自己的身體把劉邦護在了自己的身後。


    項莊見狀,臉上露出情急之色,卻又實在是拿項伯沒有辦法。


    而一旁的張良則已經趁著這個機會悄然起身,快步衝出了軍營。


    “先生,裏麵的情況怎麽樣?”樊噲看到張良,當即緊張的上前詢問道。


    “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沛公危矣!”張良簡潔的說道。


    樊噲聞言,當即兩眼一睜,鋥的拔出腰間長劍,然後從手下的軍衛那裏抓過一麵盾牌,便徑直朝著軍門。


    一群守衛在軍門前的衛士見狀,當即架起手中的長戟想要阻止樊噲。


    但樊噲卻直接以盾牌開路,怡然無懼的朝著那林立的長戟迎麵撞了上去!


    衛士沒料到樊噲如此生猛,直接被他撞翻在地,而樊噲也趁著這個機會在地上一個翻滾,然後一頭鑽進了宴席所在的營帳。


    鋥!


    密集而又刺耳的武器出鞘之聲瞬間響起!


    一件件鋒銳的武器暴雨般指向樊噲。


    但是樊噲卻毫不露怯,目光落在劉邦的身上,確認他沒事之後,便在那瞪著眼睛看向項羽,雙手死死的握緊盾牌和長劍,擺出了一副隨時準備拚命的架勢。


    項羽收迴自己看向劉邦的戲謔目光,抬手按下一旁一名衛士手中的武器,然後看著樊噲笑著問道:


    “昨晚我就見過你,你是幹什麽的?”


    匆匆趕來的張良聞言,當即上前一步說道:“此人是沛公的參乘樊噲。”


    項羽哈哈一笑:“是個猛士!來啊!賞酒,賞肉。”


    當即便有人端來了一大杯酒和一塊熟肉。


    “謝項王!”樊噲把盾紮在自己跟前的地麵上,對著項羽拜謝一聲,便站在那反手握著劍,一口肉一口酒的吃了起來。


    項羽見狀,眼中的欣賞愈發濃烈,忍不住的點頭道:“好猛士啊,可惜了……”


    “有何可惜?”


    樊噲朗聲開口,然後迎著密林般的長戟上前一步,接著道:


    “昔日懷王(這裏的懷王是熊心,屈原那個楚懷王的孫子,為了激起天下楚人的怒火,所以故意將楚懷王的稱號按在了熊心的頭上)曾和諸將約定:‘誰先進入鹹陽便封作關中王。’”


    “現沛公率先進入鹹陽,卻封閉鹹陽宮,又將軍隊退迴霸上,隻待項王到來。”


    “如此勞苦功高,若還是無法得到賞賜,反而要與項王勢成水火,天下大亂,那才是真的可惜!”


    項羽搖了搖頭,笑而不語,然後對著劉邦身側一點道:


    “坐。”


    樊噲咬了咬牙,挨著張良和劉邦坐下。


    不一會兒,已經麵色蒼白的劉邦告罪要上廁所,便起身離席,樊噲緊隨其後,護佑在側。


    劉邦臉上滿是慌張,不安的看著樊噲說道:


    “樊噲,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大哥莫怕,咱們走就是了!”樊噲滿不在乎的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如今飯也吃了,禮數也到了,再不走難不成等著他們來殺麽?”


    “好!我聽你的!”劉邦忙不迭的點頭,然後便借故要去取來禮物,托人把張良給叫了出來。


    隻是,三人在來到軍營門口的時候,劉邦卻從一匹馬背上解下了兩個錦盒塞到了張良的手中並說道:


    “先生,我來的時候準備了一對玉璧獻給項王,一雙玉鬥,送給亞父。”


    “隻是如今霸上那邊似乎有人因為不能入鹹陽城搶掠而嘩變,需要我即刻趕迴去鎮壓一番。”


    “還請你好言與項王解釋一番,我就先行告辭了。”


    “好,這裏有我,沛公但去無妨!”張良點頭,滿臉正義的道:“從鴻門到霸上,大約四十裏地,待沛公離去二十裏地,我便進去迴複項王。”


    “善!”劉邦點了點頭,當下便牽了兩匹快馬,和樊噲拍馬去了。


    為了提防項羽起疑心,更是把來時所帶的車輛和隨從全都留了下來。


    劉邦走後過了一會兒,張良便走進去辭別道:


    “迴稟項王,霸上來信,說是有軍士不滿無法進入鹹陽搶掠而嘩變,沛公已快馬趕迴去處理,並隨時恭候項王入主鹹陽,還請項王不要責怪。”


    “這裏有沛公準備的白璧一雙,特敬獻給大王。”


    “另有玉鬥一副,獻給大將軍。”


    項羽搖了搖頭,讓人把玉璧接了過來,而一旁的範增則麵現怒容,直接把這一對華美的玉鬥丟在了地上,然後拔劍將其劈成了碎片,然後怒斥著道:


    “豎子!不足與謀!”


    (來個大長章,跟諸君道聲抱歉,二月事多,盡量不斷更,三月爆更,就這樣!)


    項羽淡然一笑,裝作漫不經心喝酒的同時,轉頭悄悄對身旁的項伯點頭示意。


    項伯微微頷首,悄然退下。


    也是在此時。


    鏡頭的視角突然拔高。


    隻見。


    須臾過後。


    黑壓壓一大片將士,如同潮水般從軍門兩側退下。


    觀其數量,絕不在五千以下,而且個個龍精虎猛,全副武裝,胯下駿馬更是身形矯健,無比精良。


    看到這一幕,林凡身旁的司馬遷悚然一驚。


    轉頭看向一旁的林凡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霸王,竟早有準備?”


    林凡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屈原便已經滿讚賞的點頭笑道:


    “此子看似粗獷,心計卻絕不在張儀之下!如此一來,我楚人,已立於不敗之地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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