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茹是家裏的掌中寶,她想嫁給誰,她說了算。


    媒婆上門,提親成功。


    去街道辦領了證,在豐澤園定了二十桌。


    陸仁甲迴到四合院,說了說自己結婚的事。


    閻埠貴幫忙收禮,整個四合院加起來,隻收到二十幾塊錢。


    看了看禮單,陸仁甲心情平靜。


    陳雪茹那邊的客人不多,隨禮卻有四百多塊錢。


    一切從簡,時間一到,前往豐澤園。


    “想不到我這輩子還能在豐澤園吃席。”


    “不愧是豐澤園,北城八大園之一。”


    北城有八大春、八大樓、八大園、八大居......


    做生意的閻埠貴,偶爾會帶著家人,在酒樓吃上一頓。


    還不是小學老師的閻埠貴,收入在院裏能排進前三。


    “陸哥,雪茹,恭喜你們。”


    “陸先生,陳老板,恭喜。”


    “仁甲,雪茹,恭喜你們。”


    站在門口的陸仁甲和陳雪茹,笑容滿麵的迎接一個個賓客。


    新龍國誕生之後,繁文縟節減少了很多。


    “不愧是豐澤園,菜做得太好吃了。”


    “傻柱以前在豐澤園學做菜,前年去軋鋼廠上班了。”


    “聽說傻柱已經是軋鋼廠的大廚了。”


    “我吃過傻柱做的菜,沒豐澤園做的好吃。”


    “太豐盛了,大部分都是葷菜,以前想都不敢想。”


    “隨禮一塊錢,全家都來吃,晚上還能吃一頓,賺大了。”


    午飯在豐澤園吃,晚飯也在豐澤園吃。


    豐澤園吃了兩頓,總共花了八百多塊錢,扣除隨禮的四百多,虧了將近四百。


    陳雪茹家裏有錢,陸仁甲不想讓陳家丟麵子。


    晚上鬧洞房?自家院子的大門一關,在外待著吧!


    “陸哥。”身穿喜服的陳雪茹,散發著強大的魅力。


    “雪茹。”陸仁甲摟著她的纖腰,把她放在腿上,心中倍感欣喜。


    前世當機修工、外賣員的時候,娶媳婦很難。成為第三方臨時工,工作看似不錯,工資馬馬虎虎,娶媳婦也很難。


    像陳雪茹這樣的女人,上輩子隻能想想。


    肌膚潔白如玉,顏值出類拔萃,身材妖嬈的陳雪茹,即使算不上極品美女,也是上品美女。


    低聲細語的聊了一陣,然後參悟陰陽的奧秘。


    一覺醒來,晨練結束,出去吃了早飯。


    去廠裏報到還有一周時間,陸仁甲打算陪陳雪茹玩幾天。


    “陸哥,戰場危險嗎?”


    “戰場非常危險,每天都有很多人犧牲。”


    “陸哥,在戰場的時候,你殺了多少敵人?”


    “早就記不清了。”


    陳雪茹很好奇陸仁甲在戰場的經曆,陸仁甲挑一些能說的告訴她。


    看了看陳雪茹崇拜的眼神,陸仁甲的心情非常複雜。


    數不勝數的敵人,被他送上了天,一個個戰友,因為敵人的槍炮而犧牲。


    單兵戰力超強的他,跟戰友接觸的時間很少。


    很多戰友跟他出去做任務,都沒能活著迴來。


    直至他的單兵作戰能力,被一個個首長知曉,他開始獨自戰鬥。


    陸仁甲心裏很清楚,打仗就會死人,但他真的不想戰友出現傷亡。


    迴憶在戰場上的種種,陸仁甲的心情十分沉重。


    “陸哥,我們去吃涮羊肉?”陳雪茹看了一眼手表。


    “嗯。”陸仁甲點頭應下。


    陸仁甲騎著二八大杠,陳雪茹上車,摟著他的虎背熊腰。


    來到東來順,找了個空桌,點了一些菜。


    在外麵吃飯,不要肉票和糧票,他在黑市收獲三萬多,陳雪茹也有錢。


    再過十餘年,婁振華那樣的大資本家日子不好過。


    陳雪茹這樣的小商戶,沒有受到多大影響,也許跟她在北城有關。


    很多人喜歡拿著雞毛當令箭,還喜歡小題大做。


    北城發生的事,很可能被高層知曉,許多人做事都比較收斂。


    前世網上經常能看到踐踏法律和道德的事,發生的地點,幾乎都沒在北城。


    網絡發達的年代,某些挑戰三觀的事,很快就能傳遍龍國,甚至藍星。


    網上經常看到黑心官商,跟官商總數相比,黑心官商隻是極少數。


    風雨階段,北城小商戶的日子,比其餘地方的小商戶好過。


    吃著香氣騰騰的涮羊肉,陸仁甲想起前世吃的麻辣火鍋。


    北城的涮羊肉,也可以當成火鍋。


    按照陸仁甲的標準,火鍋可以分成兩種,麻辣火鍋,清湯火鍋。


    “吃羊肉沒有小米辣,總感覺差了點。”


    填飽肚子,結了賬,陪著陳雪茹轉悠。


    去什刹海逛了逛,然後沿著主街道遊玩。


    眼下還是五三年,公私合營還沒開始,街上擺攤的人很多。


    正陽門下小女人電視劇,開始於五五年底,當時街上都還有人爆米花。


    某些四合院同人小說,時間六零年前後,還說自行車在北城是稀罕物。


    即使現在是五三年,北城也有很多自行車,人力三輪自行車都有很多。


    “仁甲,雪茹。”閻埠貴笑著喊道。


    “老閻,生意怎麽樣?”陸仁甲問道。


    “還行。”閻埠貴嗬嗬一笑。


    胡扯幾句,陸仁甲推著自行車離去。


    做生意的收入不少,閻埠貴的算計,還沒有升級。


    來到正陽門小酒館,陳雪茹要了兩盤小菜和一壺酒。


    小酒館的生意很好,店裏的客人,富的窮的都有。


    整天拎著鳥籠的牛爺,實打實的有錢人。


    像蔡全無這樣的窩脖(力工),月收入五十塊錢左右。


    廠裏某些工人,看不起窩脖,但窩脖的收入,比普通工人多。


    前世很多坐辦公室的,月收入不到建築工人的一半。


    力工的賺錢效率不低,但工作不穩定,經常沒活幹。


    “陳老板,你不上班?”


    “店裏有人,先休息幾天。”


    “陳老板現在是陸夫人,休息幾天咋了?”


    陳雪茹是小酒館的常客,酒館的客人,幾乎都認識她。


    在小酒館待了一個多小時,陳雪茹和陸仁甲離去。


    找了個飯館吃了晚飯,騎車迴到四合院。


    陳雪茹打掃衛生,陸仁甲在院子裏修煉龍虎神功。


    半個小時後,敲門的聲音響起。


    “陸哥,去中院開會。”閻解成在大門外喊道。


    “知道了。”陸仁甲應了一聲。


    首屆全院大會,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宣講街道辦下發的通知。


    “不知道今後會不會出現捐款大會?”


    全院大會不到半個小時就結束了,陸仁甲隻覺得無聊。


    迴到自己家中,陸仁甲給陳雪茹講了講易中海、劉海中、聾老太太等人。


    “陸哥,沒想到這院子裏,住了不少人才。”陳雪茹眉開眼笑。


    “聾老太太在院裏沒有兒女,需要有人給她養老,易中海夫婦也沒兒女,同樣需要養老人......”陸仁甲緩緩說道。


    至於賈東旭是不是易中海的兒子,陸仁甲也不清楚。


    他覺得賈東旭不是老賈(賈浩雲)的兒子,老賈沒有生育能力的概率,起碼超過九成九。


    賈東旭是張翠花的兒子,顯然張翠花有生育能力。


    賈浩雲和張翠花結婚十幾年後,死在了軋鋼廠。


    賈浩雲要是有生育能力,就算三年生一個,賈家也不止一個賈東旭。


    據說賈浩雲和張翠花結婚四五年,才生了一個賈東旭。


    晚上沒有娛樂活動,結婚之後,兩年一個才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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