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竟然在房頂找到大黑蛇。


    辛苦都服了,一個蛇你上房幹嘛啊。


    “蛇姐下來吧,我找了你很久了。”


    “哼,你竟然把我認錯了?”


    “你看見了啊?”


    “我可是在這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都是黑蛇看錯很正常啊。”


    “不下。”


    “我錯了還不行嗎。”


    “哼,愚蠢的雄性。手伸出來。”


    辛苦知道這是在給自己台階下。


    辛苦向房簷伸出了手,大黑蛇爬上了辛苦的手臂。


    辛苦撫摸著臂上的大黑蛇。


    “這段時間委屈你了,等殺了徐世良。你就可以無拘無束的了。”


    大黑蛇沒有說話。


    沉默了一會說道。


    “如果有一天,我迴來你還願意讓我留在你身邊嗎?”


    “如果你想,一輩子也不是不行。”


    酒足飯飽,開始迴憶過去,暢想未來。


    次日。


    所有的人都早早的起來了。


    江瑾也沒有談生意,好像現在的情況也沒什麽生意可談。


    演武大會的事也定下來了,場地也正在興建,投資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而且沒人敢搗亂。


    就連徐世良也不敢,因為這幾乎涵蓋了四季大陸所有有錢有勢的大家。


    關於規則和大家都很清楚這是大家共同商定的,外界一些宗門已經更薛夫人接觸了。想要參觀這次的大會。目的也很明顯,我幫你宣傳,你給我好苗子。


    這次演武大會比宗門獨自選拔範圍更廣更全麵。


    沒有人敢小瞧這個隻有靈氣濃鬱的低級大陸,因為有一尊帝級坐鎮。


    大家都來到了憐香樓開始了排練。


    即便她們知道這次不會來多少人。


    排練時簡簫把簡笛和柳琵琶拉了出來。


    “怎麽了,風風火火的。”


    “是啊,妹妹,我們這還排練呢。”


    簡簫神秘兮兮的說道。


    “那個女人要來了。”


    柳琵琶和簡笛一時間不知道簡簫說的是誰。


    “哪個女人?”


    “就是那個長相醜陋又尖酸刻薄總是刁難我們的女人。”


    簡笛和柳琵琶臉色不好了起來。


    “她來幹什麽?”


    “剛才宗門我師傅傳音說的,已經走了好幾天了。估計就這兩天。”


    “好像也是要來這演武大會找些弟子。”


    “為什麽偏偏是她。”


    簡笛有些心塞。


    “還是祈禱她今天不要來的好。”


    “想那麽多也沒用,先排練。”


    每個人都在各司其職,即使辛苦也在努力的練習,選幾首狀態最好的歌曲拿出來。


    辛苦一開始也想不明白,仙道宗門出來的核心弟子也會因為在凡塵中表演,一而再再而三的排練。


    辛苦現在有些明白了,因為喜歡。


    想要把自己喜歡的東西傳遞給別人,那種肯定和鼓勵,可能她們一直堅持的原因。


    辛苦也在糾結,自己的選歌,自己想唱什麽就唱什麽他們聽不懂怎麽辦。


    還是選一些貼合情感引起共鳴的歌曲。


    大廳打掃的很幹淨所有一切都準備就緒了。


    薛夫人帶著林管家來到了大廳,這次她們進包廂而是直接落座了。


    夏家姐妹也過來了,雙方打著招唿。


    陸陸續續以前那些經常來到熟人也來了很多,在演出之前開始之前,說書的說書,下棋的下棋。


    這些人自然知道有人針對江家,也不信那些風言風語,就算是真的那又能怎麽樣。


    一個老人揚天長嘯。


    “終於開了,在家裏可悶壞了我這把老骨頭了。”


    江瑾看到老麵孔心裏也是高興。


    “你這氣勢如虹說明您老人家身子骨還很硬朗呢。”


    “就你這個女娃會說話,可比你那弟弟強多了。外麵關於女娃你的流言可是不少。”


    此時因為幹活已經累癱躺在房間的江玨打了個噴嚏。


    他們有些上了年紀,有些事看的很清楚。是江瑾給他們開辟了這麽一處可以沒事喝喝茶、聊聊天,下下棋,聽聽評書的寶地。


    人家江瑾還提供茶水糕點,也沒有什麽架子。


    而且一開始糕點和茶水都是不收費的。


    但是這些人也都明白這樣入不敷出是撐不了多久的,所以在這存了些錢,權當糕點茶水的錢。


    江瑾也沒有拒絕。


    今天這些人的行為無異於是雪中送炭。


    雖然人少了。但來的都是支持自己的人。


    一個人內心再強大也不能完全無視流言,當那些詆毀的話傳到了耳邊,心依舊是會痛。


    但是看著這些支持自己的人,那又算什麽呢。


    陸陸續續有人來到這。


    不像以前那麽擁擠卻多了幾分人情味。


    一切都開始了。辛苦沒有在幕後,而是坐在了台下觀眾席,打算好好看著這次演出。


    之前跟覺得自己沒關係所以沒好好看,現在都一家人了。


    自然要關注。


    隨著一聲響,大幕拉開。


    演出正式開始。


    還是熟悉的歌舞,但是辛苦感覺所有人都美上了三分,。


    其實人還是那個人,再看的心情卻已經變了。


    這次辛苦克製住自己不要犯困,專注看著表演。


    辛苦看得津津有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表演也到了中後期。


    簡簫,簡笛還有柳琵琶的獨奏也完事了。


    江瑾在台上看著辛苦。


    辛苦明白了這是提醒自己上台。


    辛苦在台下就很受關注,大家也都想仔細看看能降住江瑾的是何方高人。


    辛苦也拿著眾人沒見過的吉他走上了台。


    辛苦又臨時租了個音響,裏麵存好了辛苦需要的伴奏。


    坐在凳子上。擺好姿勢。


    檢查檢查弦音,沒有問題。


    深唿吸,站起來對著觀眾鞠了一躬。


    伴奏響起,是生而為人的伴奏,尚士達哥總是讓別人聽著黯然神傷。辛苦以前思考人生必備歌曲。


    眾人也覺得這伴奏很新奇。


    不同於他們以前聽的,給人以耳目一新的感覺。


    “曾經不會抽的煙。。。。。


    曾經的夢想天真無邪,後來滿腦子都是為了錢。


    .................


    人總會變,抱歉。”


    有些歌詞觀眾聽不懂,但是有些能聽懂。


    這也很多人想起了從前,這首歌好像也是在唱以前的自己。


    這種對於他們比較另類的唱法。


    就好像是再用一種新奇的方式的講著故事,而這故事也有著很強的代入感。


    “都說生命可以不分貴賤,可有人生來就被叫少爺。。。。。行千萬裏,別忘了初心。”


    這幾句進了所有人的內心,是啊為什麽別人生來就是少爺。自己是否還記得自己的初心呢,


    有些雖然不習慣這種新式的唱法,但不可否認這是個好作品。藝術沒有國界。


    辛苦在想自己唱這個是不是太喪了。


    換了一首小幸運,這個曾經讓辛苦耳朵懷孕的歌曲。


    辛苦起哄的說道。


    “下麵這一歌獻給我最愛的江瑾。”


    辛苦在台上大膽示愛,也迎來台下一陣掌聲。


    江瑾也沒想到辛苦迴來這麽一出,臉色羞紅心裏十分高興。


    伴奏響起,不像生而為人的些許壓抑,音樂中有點酸澀,帶些甘甜,那美好的愛情,還有那小小的堅持。


    那是青春的輕快和美好。


    “我聽見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原來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運


    原來我們和愛情曾經靠得那麽近


    那為我對抗世界的決定那陪我淋的雨


    一幕幕都是你一塵不染的真心


    與你相遇好幸運。”


    辛苦唱的很高興,江瑾聽的也很高興。


    把節奏帶迴來了,順帶唱首情歌。也算是借花獻佛。


    “這年輕人。”


    台下的一個老人調侃道。


    “怎麽馬老頭,羨慕了?”


    “你這老王八。唉,年輕真好。”


    “怎麽?想你的淑芬了?”


    “滾。”


    “哈哈哈”


    引起一眾大笑。


    到了壓軸的節目,也是經過所有人共同的努力的節目。


    台上站了六個各具風味的美女。


    笛聲和簫音響起,引出了琵琶和古箏的絕妙仙音,四人相視一笑,四樂合奏。


    好似把聽眾引入人間仙境一般,開始站著不動江瑾和韓亦嬋,開始翩翩起舞。


    舞勢隨風散複收,歌聲似磬韻還幽。千迴赴節填詞處,嬌眼如波入鬢流。


    辛苦看癡了,所有人也看癡了。


    六女給所有呈現出一場前所未有的視聽盛宴。


    舞罷所有人還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此時辛苦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被洗滌了。


    六女向台下的人鞠了一躬。


    就在這時會場進來兩個女人。


    辛苦也是有些納悶。今天雖然是免費開放,但現在已經結束了她們來幹什麽?難道是走錯了?


    簡笛三人看到二人其中一個女人,本能的向後縮了縮。


    辛苦看到這個細節,知道沒有這麽簡單。


    一句不合時宜的話,從進入會場之中的兩個女人其中之一的嘴裏說出。


    “呦,堂堂樂宗弟子,不好好修行也就算了,卻恬不知恥的與凡人為伍還賣唱,可真是丟我們樂宗的臉。”


    這一句話可謂是吸引了所有的仇恨。


    諷刺了沙雕三人組,又貶低了在場的所有人。


    辛苦也是沒想到,仙道宗門也會有這麽市儈的人。


    辛苦不敢直視這個女人,怎麽說呢長得有些辣眼睛。


    馬大爺有些不樂意了。


    “你個小女娃,怎麽能說出這麽忘本的話呢,給你身體的是父母,不是宗門,你們這幫修行者不也從無修煉到有嗎?那個大修為者一開始不也是凡人嗎?我可是沒聽說那個出生就會跑會跳的。你這個女娃思想很有問題。”


    辛苦心想這個大爺夠仗義,這話也挺著極為在理。


    “哼,還不是你們這幫凡人自甘墮落,不知進取,我跟你們不一樣,注定是天之驕子,你們與我注定是兩個世界的人。就憑你們也配和我說話?”


    “你欺人太甚了。”


    這女的說話太難聽給馬大爺都氣的不行了。


    辛苦和他那個老夥計,也是撫慰他。


    辛苦也發現了,這人跟她講道理就是在放屁,一點用沒有。


    “柳琵琶,你勉強也算是個堂主,成天跟弟子混在一起小心你也變成弟子。哦,我忘了你們三個是從小相依為命的孤兒。”


    那醜惡的嘴臉,真的惡心到了辛苦,拿人家身世開玩笑。


    沙雕三人組,卻沒有任何反應。


    辛苦看出這是源於內心本能的恐懼,這個女人應該給她們三個帶來過不小的心理陰影。


    江瑾安撫三人,讓她們不那麽恐懼。


    辛苦說話了。


    “這姓樂?”


    那個女人不以為然。


    “你又算什麽東西?”


    “我?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了,我要是你爸,要知道你這樣,可能會掐死你,我要是你爺,我要是知道我孫女這樣,我可能會掐死你爸。那你說該我算什麽?是算你爺爺還是算你爸?”


    跟我玩髒的你有些嫩啊。


    這個女人可是被辛苦的話氣得惱羞成怒。要拔出劍刺向辛苦。


    所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你給我死。”


    劍抵在辛苦身子上,才發現刺不進去。這女人還用盡力氣想刺進去。卻怎麽也刺不進去。


    “呦,姑娘你還練劍呢?這是上劍還是下劍啊,這劍刺身不刺頭,我看你練得是下賤吧。哎呀,這劍刃,用銀做的?真是好銀劍啊。姑娘莫不是練到了人劍合一?怎麽人氣我倒是沒看出來,賤氣倒是一身呢。”


    沙雕三人組滿是崇拜的看著辛苦。


    “姐姐,我第一次覺得陸思雲好帥啊。”


    “妹妹,我一直覺得隊長很帥的。隊長加油。罵死這個臭女人。”


    “旁邊是七長老陸思雲會不會有危險啊。”


    “不會的,七長老跟她不是一路人。”


    “你們別說了,好了就去疏散人群。”


    觀眾也是很自覺的走了,他們很清楚這不是自己能參與的。


    頭一次,這個女人被罵到這個地步。


    “七長老拔了他舌頭,讓他亂說。”


    旁邊的七長老摘下了鬥笠,露出了姣好的容顏。一看就是保養有術。


    “這位小兄弟,這件事我們也有錯,但是你實在是過分了,道歉,這件事我就不追究。”


    辛苦笑了。


    還挺高冷。


    “哈哈哈哈哈,我是第一次見來別人家鬧事,還讓別人家道歉的。你是不是吃大蒜了,怎麽口氣這麽大呢。”


    七長老一身造化後期的修為顯露出來壓迫這全場。


    “那你是道還是不道?”


    這樂宗七長老要動真格的了。


    三人想出去阻止,被江瑾攔住了。


    “不要出去,這隻會給他添亂,我相信思雲。”


    “好吧,”


    此時大黑蛇從辛苦的袖口鑽了出來,瞬間化成滔天巨蟒,也不管什麽報仇,她現在隻想護著辛苦。


    渡劫期的威壓讓所有人都感到了極致的壓迫。甚至有些人喘不上來氣。


    辛苦不屑的看著那兩個女人。


    “都到這了,你還有什麽可豪橫的。說了幾句,真拿自己當個爺了?”


    辛苦感受到了周圍人的不適。


    “蛇姐,夠了,在場還有普通人。”


    大黑蛇收斂了威壓,飽含殺意看著女人和七長老。眾人才能得以唿吸。


    辛苦麵目表情內心卻是極致的憤怒。


    “現在還用道歉嗎?”


    “你想好了,我的背後是樂宗。”


    “我隻知道我生氣了,你的背後將會是地麵。不對,也可能是天空。要不你選一個,我幫你。”


    “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客人,有一上來就砸場子的?”


    “她說的沒錯,她們三個是跟凡人廝混久了,丟了樂宗的臉麵也是事實,她們是孤兒也沒有錯,是樂宗撫養她們長大的。更重要的是她們帶壞了皇甫嫣。你說她話有些過分了我隻是讓你道個歉。”


    辛苦聽出來了,這人樂宗七長老她護丁了。


    三人真的被這冰冷且毫無感情色彩的話傷害了。


    辛苦冷笑。


    “也就是你們自詡身份高貴,目中無人是嗎?”


    這個七長老也開始了滾刀肉。


    “你要是這麽理解那我也沒辦法。”


    辛苦會心一笑。


    “你聽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七長老搖了搖頭。


    “聽過,沒見過。”


    “蛇姐,她們不是本地人,吃了也沒關係。”


    大黑蛇說話了。


    “我不吃人,人不好吃。沒有多少肉。”


    蛇說話倒是沒什麽,但是說的話就有些滲人了。


    辛苦有些不可思議看著大黑蛇。


    “蛇姐,你吃過人啊。”


    “吃過。不好吃吐了。”


    辛苦的心情有些奇妙了。


    “一個修為如此的高深的魔獸,為何留在一個沒有修為的少年身邊,甘當打手。他給了你什麽我給你雙倍。”


    這七長老夠冷靜,這時候還不忘玩一出離間計。


    大黑蛇沒有說話,眼中的殺意卻更濃了。


    “樂宗七長老是吧,不是什麽是都可以用利益來衡量,如果真的有,價也是你出不起的。因為你這種人注定達不到那個高度。現在,道歉。”


    “我要是不道呢?”


    七長老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辛苦有些瘋狂的看著樂宗七長老。


    “那就去死。”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道是不道?”


    沒想到短短幾秒攻守就唿互換了。


    很可笑也和真實,有時候實力大於道理。


    “我要是不道呢?”


    “不道就死,從你開始。我給你數到三的時間,三。”


    大黑蛇撲了過去,那個女人跪在地上大喊。


    “我錯了。”


    大黑蛇頓住了,迴頭詢問這辛苦的意見。


    辛苦是真想殺她,辛苦看向簡笛三人,她們搖了搖頭。


    辛苦歎了口氣。


    “蛇姐,迴來吧。”


    辛苦看向七長老。


    “到你了。我也是給你數到三的時間。一,二。。”


    “別。”


    三人衝了出來。


    擋在了辛苦的麵前。


    “隊長,放過七長老,她對我很好的,別殺她。求你了。”


    說著三人竟然跪了下來。


    七長老很驚訝,心裏突然有中奇怪的感覺。


    辛苦從來沒有這麽窩火過。


    大聲發泄這他的不滿。


    拳頭用盡全力砸向了地麵,地都顫了顫。


    辛苦的手臂出現了很多裂開的傷口,滿是血液。


    憤怒看著三人大喊道。


    “記住,沒有下次。”


    隨後快步來到了七長老麵前。


    “看看那邊怕死下跪的人,再看看為你下跪的人。沒有人情味的東西。你受的起嗎?還有你以後見到她們三個給我繞道而行,你們宗門也不是絕對安全的。”


    辛苦警告著她們兩人,隨後憤然裏去,大黑蛇飛過來變成了小蛇纏到辛苦沒有出血的手臂上。


    地上的血液也瞬間的蒸發了。


    就結局來說,隻有辛苦受傷了。


    江瑾和韓亦嬋跟了上去了,她們看到辛苦的手臂出血,已經心疼壞了。


    辛苦為什麽這麽生氣,說到底還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辛苦不討厭好人,但是濫好人真是有些惡心到了辛苦。


    至少在辛苦看來,她們三個不值得為那個七長老那麽做。


    皇甫嫣來到了事故現場,冷冷看著七長老和那個女人說道。


    “我不說話並不代表我不生氣,你們這次真的有些過分了。到了低級大陸不代表能橫著走,今天你們兩個能活著,是因為她們三個。以後夾起尾巴做人,如果真想談什麽,換個明事理的人來。你們走吧。”


    皇甫嫣生於帝王家,她沒有端著架子,並不代表她沒有架子,今天的事太過分了,她也真的生氣了。


    “劉豔你如果還想跪著,你就繼續跪著,我走了。”


    “等等我,七長老。”


    跪在地上的劉豔也嚇得起身跟了上去。


    皇甫嫣看著這個三個姐姐。


    “你們這次,真的讓神棍哥哥生氣了,迴頭去給他道個歉吧。”


    一個小的訓三個大的,這畫麵實在有些喜感,卻實在讓人笑不出來。


    “我們知道了。”


    三個人都低著頭,不敢看著皇甫嫣。


    辛苦迴到了房間兩女追到了房間。


    辛苦看到了江瑾和韓亦嬋。


    “你們來了。”


    江瑾和韓亦嬋心疼的說道。


    “你別動,讓我看看你的傷。”


    “公子,別動了,讓姐姐看看傷口。”


    “我的傷口好了不信你看。”


    辛苦伸出了手臂。


    “不是這隻手。把那隻手伸出來。”


    辛苦有些猶豫伸出了手臂。


    兩女看著手臂上的被震裂的傷口已經結了痂,血液也已經幹涸了,卻依舊觸目驚心。


    韓亦嬋拿出了隨身的手帕用水浸濕交給江瑾。


    江瑾也是暗道這個妹妹很會做人。


    江瑾細心的擦拭著幹涸的血跡盡量不觸碰到傷口。


    “妹妹我去差人買些藥,你在這看著他,總是惹麻煩疼疼你也好。”


    辛苦也聽出來了她什麽意思。心裏暖暖的。


    “姐姐,我去就行。”


    “妹妹這種事就不要搶了,很快的。”


    “嗯。”


    擦拭手臂的工作就交給了韓亦嬋。


    韓亦嬋細心輕柔的擦著。


    “陸公子,你知道我跟你來這裏的真正原因嗎?”


    “知道又好像不知道。是什麽?”


    “是你臨危不亂的睿智。還有迎難而上的勇氣。還有那出人意料的溫柔。


    不知道為什麽,在你身邊總覺得很開心,總會幻想一些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辛苦看著這溫柔無比的女人,一些話有感而發。


    “但在這個世界上,最不需要的就是那些一無是處的溫柔。救不了他人也救不了自己。”


    “公子很強的,不是一無是處。”


    “在我看來,我就是一無是處。什麽也解決不了,什麽也改變不了。”


    “公子,別這麽說,你不是拯救了我嗎?”


    辛苦看著眼前的韓亦嬋說不出來什麽。


    韓亦嬋吻了上去,辛苦想要說自己吃大蒜了,結果還沒說便被堵了口。


    唇分。


    辛苦不好意思的說道。


    “其實我想說我吃大蒜了。”


    韓亦嬋笑的很開心呢。


    “我人都是公子,這點事又有什麽可說的呢。”


    辛苦徹底沒話了,這還怎麽迴。


    辛苦在床上被兩個美女服侍,這種感覺真的爽,誰試誰知道。


    沙雕三人組來到了辛苦的房間門口有些不敢進來。


    江瑾看到。


    “三位姐姐,怎麽在門外站著呢,你們也是來看辛苦的吧,快進來啊。”


    三人不敢進來,眼神看向了辛苦。


    辛苦看到她們就一肚子火,深唿氣當做沒看見。


    “姐姐們,進來吧,不用管他。”


    “江瑾,我睡了。”


    江瑾嗔怪道。


    “人家來看你,你怎麽這樣。”


    “無非就是來看看我道歉,我用不著。”


    說罷躺在了床上。


    “姐姐,我們還是走吧。”


    江瑾聽到這句話嚴厲的說道。


    “走什麽走,進來。”


    她們三人被嚇到了,忐忑的進來了。


    江瑾掐著辛苦的臉,把他拽了起來。


    “睡什麽睡,你給我起來。”


    “嘶,疼疼疼,輕點我起來還不行嗎。”


    “你們看什麽看,沒看過家庭暴力啊?”


    三人搖了搖頭。


    “唉。”


    辛苦扶著額搖了搖頭。


    “隊長,對不起啊,我們錯了。”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氣就上來了。


    “錯了?你們知道你們哪錯了嗎?”


    “我。。。。”


    三個人像個犯了錯誤的孩子一樣不知所措。


    “你們平時不挺能說的嗎?當初圍我的氣勢哪去了,怎麽人家都罵到臉上了怎麽就不吭聲了?我是要殺那個七長老嗎?我是讓她低頭,讓她道歉,道歉懂嗎,來這都那麽囂張,你們迴去還能有好日子,還不得騎在你們脖子上拉屎?我是為誰這麽做的,你們為了她下跪?算我多餘,你們真是好樣,以後你們是死是活跟我一點關係沒有。現在話也說明白了,你們可以走了。”


    “隊長,我們。。。。”


    “聽不明白我說的話?”


    “陸思雲,你看看你,傷口又裂開了。”


    江瑾看著三人搖了搖頭。


    “你們這樣,也難怪思雲會生氣,那個女人能欺負的了你們一時,還能欺負你們一世嗎?你們有你們自己苦衷,但是我知道逃避和害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在我看來,那個七長老不值得你們為她向辛苦下跪求情。你們這是為難辛苦,人家也不一定會承你們的情。話我就說這麽多,你們先迴去好好想想吧。”


    “那我們先迴去了。”


    簡笛三人走了,夏子微卻來了。


    “師傅你沒事啊,兩位師娘也在啊。”


    此話一出也是說得韓亦嬋和江瑾心裏很開心。


    她可是對你們的夫君圖謀不軌,醒醒啊。


    夏子微來到辛苦身邊,以關心為由摸來摸去。


    辛苦心想,這倒黴孩子膽子也太大了。


    接下更是沒想到。


    直接抱住了辛苦。


    “師傅,你沒事就好,不會怪我沒有出手保護師傅吧。”


    “沒沒沒。”


    這夏子微在辛苦耳邊吹氣這誰能受得了啊。這還有正宮在,這也太放肆了。


    “那師傅我先走了,我姐姐還在等我。”


    江瑾微笑著看著辛苦,辛苦心虛的把視線看向天窗外。


    “今天,天氣真好。”


    江瑾噗嗤一笑。


    “妹妹,我們走吧,也讓他自己一個人靜靜。”


    “好的姐姐,那公子我和姐姐先走了,記得照顧好自己。”


    兩女也走了。


    屋裏剩下了辛苦一人。


    辛苦躺在床上,傻笑道。


    “你今天不該出來的,但是我很高興,謝謝你保護我。”


    大黑蛇鑽了出來,化成人形,坐在床上。沒有說話。


    “今天想吃什麽?”


    “想吃你做的。”


    “好。今天隻為你做。”


    大黑蛇迴頭看著辛苦。


    “真的?”


    辛苦笑了笑。


    “真的。我先睡一覺累了。”


    辛苦心累了,大黑蛇也變成了小蛇盤踞在辛苦的肚子上。


    兩個時辰後,辛苦行了。


    好多了,帶著大黑蛇去給她做飯去了。


    這期間大黑蛇差點沒掉進油鍋裏成了炸蛇,還好辛苦一把抓住了尾巴。


    這次就在廚房吃,大黑蛇看到哪個辛苦就做哪個,大黑蛇吃的很飽,辛苦看得也很開心。


    辛苦有種感覺,這可能是他們最後一次在一起吃飯了。


    酒足飯飽的大黑蛇纏在了辛苦的身上,辛苦也迴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個人坐在屋裏,滿頭白發渾身戾氣的人,身上還有未幹的血跡。


    那人迴頭,辛苦看到了臉才知道那是南宮證道。


    辛苦知道他的預感成真了。


    如果以前的因為是個精明能幹的中年人,那現在的南宮證道就是殺伐果斷曆經滄桑的帥氣中年人。這滿頭白發並沒有讓覺得他老了,反而要比之前看起來年輕。


    “南宮大叔。”


    南宮證道笑道。


    “怎麽,看到我這白發,就叫起了叔叔?”


    “你女叫我陸大哥,我要是跟你稱兄道弟那豈不是差輩分了。”


    “你啊,還對我女兒有什麽企圖呢?”


    “你閨女生的美,我這種好色之徒不可能沒有企圖啊。”


    “哈哈哈哈,好一個好色之徒。”


    “南宮大叔,你這滿身血跡的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南宮證道擺了擺手道。


    “沒事麽,就是迴來的途中,順路沒了兩個仇家。”


    辛苦腿有些軟了。


    “都殺了?”


    南宮證道倒是奇怪的看著辛苦。


    “你這小子真是奇怪,不斬草除根那還留著雞生蛋蛋生雞。”


    辛苦抱拳了。


    “南宮大叔,你狠。”


    “你小子,我這樣還不是你給我點醒的。怎麽覺得我是個魔道中人?”


    “大叔,誤會了,幾個門派滅了就滅了,就算你不滅也會有人滅,早晚的事,而且修行爭得是天地氣運,更別提人了。有時候正派行徑還不如魔道呢。”


    “你小子,說話就是好聽。”


    “大叔,你的仇家,勢力有大有小。希望大叔你不要衝動。”


    “你小子就不用擔心我了,我懂,你的事什麽時候動手。”


    “夜長夢多,就今天晚上。”


    大黑蛇的心咯噔了一下。


    真的要來了嗎?


    “大叔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朋友。本體是覆天魔蛇。”


    大黑蛇變成了人形。


    南宮證道感受到了她身上的魔氣。


    “她是來尋那枚卵的?”


    “是。”


    “唉,你要說起那枚卵。”


    大黑蛇有些激動。


    “你知道那枚卵?”


    “嗯,就是在我以前的工作的地方賣出去的。那枚卵我記得是有人托總部送到我們這來賣的,說的簡單點就是銷贓。”


    大黑蛇攥緊了拳頭。


    “蛇姐,南宮大叔,這個大陸特殊,你們的力量有些越級了,別殺人,一切我來。”


    辛苦提醒到。


    “你說的我明白,在這也生活過一段時間,我也能感受的到。”


    “我去找林管家你們在這等我。”


    辛苦出去去找林管家。


    屋裏隻剩大黑蛇和南宮證道。


    南宮證道說道。


    “太一宗囚禁了天魔澗的鎮派魔蛇,它是你的?”


    “它是我的父親。你問這個幹什麽?”


    “沒什麽,隻是我和天魔澗有點關係罷了,你有想過借助魔道宗門的力量救出你的父親嗎?。


    “我。。沒想過,我不會借助他們的力量最起碼現在不會借助他們的力量。”


    “如果,走投無路,就去那吧,你父親的地位很高,他們也不會虧待你,再者不是所有人像剛才那個毛頭小子一樣,心懷寬廣,愛憎分明的,有些人的眼裏容不得沙子。”


    “謝謝,我知道了。”


    南宮證道的話給大黑蛇開辟了一條新的道路。


    辛苦到了薛府,和薛夫人寒暄了會,找到了林管家,林管家也明白什麽意思。


    跟著辛苦來到了他的房間。


    林管家見到了南宮證道和大黑蛇。


    辛苦介紹了起來。


    薛府林管家,這位是南宮證道,這位是蛇姐,本體是覆天魔蛇。


    林管家聽到這兩位身份眼中閃過精芒。


    “原來是消失已久最近又開始大開殺戒的劍道天才和八階魔獸覆天魔獸失敬失敬,這麽看來好像我才是那個最沒用的。”


    林管家這句話可太有信息量了,最近又開始大開殺戒,這句話讓南宮證道覺得他不簡單。


    “林管家是吧,我看林管家也不簡單啊,深受重傷,還能保持在造化中期。”


    林管家麵帶微笑的看向南宮證道。


    “你看出來了?”


    “我不止看出來了,我還知道你這傷是誰打的。不過我聽說,那個人至今也沒恢複過來,我想。”


    南宮證道還想說什麽,被林管家打斷了。


    “唉,以前的事,不提也罷。現在我隻是薛府的一個管家。”


    辛苦也不是傻子,他聽出來其中的意思。


    辛苦也沒想到自己隨便找的三人,背景大的都嚇人。


    這就好像三個畢業大佬,帶著自己這低級小怪去刷副本。但是這副本有保護機製,隻能主角動手殺人。


    四人去了客棧,畢竟江府人多耳雜。


    因為都是大佬,雖然有注意事項,但也算是亂殺。


    所以沒有戰術,就是趁天黑摸進去莽就完事了。


    入夜,所有人都開始了行動。


    進入到了徐府,倒是跟大戶人家沒什麽兩樣。


    “這樣,你們先別聲張,蛇卵可能還沒有孵化,有人先打昏。實在找不著再去逼宮。半個時辰,不管找不找的到在這裏集合。”


    四人嗯;額一聲四散開了。


    人走了沒幾步,一個杆子上掛著人屍體,光線太暗看不出什麽但是不成人形。


    讓辛苦有些犯惡心,好歹也是自己家的別院,懸屍可真是夠可以了。


    突然有人說道。


    “你是幹什麽的。”


    辛苦露出了殺意,但他不想暴露。


    “大哥,你是在說我嗎?”


    “除了你還能有誰?你膽子可真大啊敢來徐府偷東西?”


    舉著雙手,辛苦迎了上去。


    “大哥,你看我這樣像嗎。我看到你我都不敢逃,你再給我幾個膽我也不敢啊。”


    這個巡邏的看辛苦這樣也是好笑,於是說。


    “我要不把這杆子上的膽給你壯壯?”


    “大哥,你可別嚇了我。這剛來就碰到這麽嚇人的東西,嚇死我了。”


    巡邏的打量著辛苦。


    “說吧,你是幹什麽的?”


    辛苦知道自己要看是編瞎話了。


    “不瞞你說大哥,我是來這徐府幹活的。”


    “那我怎麽沒見過你呢?”


    “我也是被我三叔介紹來的,我三叔說這裏的條件特別好,主子對下麵也是關愛有加。聽著我覺得不錯就來了。”


    “那你三叔呢?”


    “我三叔說給我介紹到這他也就放心了,會鄉下養老去了。”


    巡邏搖了搖頭有些同情的看著他。


    “你不是本地的吧。”


    辛苦有些做作的說道。


    “大哥你怎麽知道的。”


    “也是,本地人誰來這呢。”


    “大哥你這話是?”


    “也就是今天這沒人,我也就不妨告訴你。你啊,被你三叔騙了,我估計啊,他是收了錢把你賣了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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