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的是你,你要是死了,你父親最後的依靠都沒有了。你又何嚐不是你父母相愛的證明的。錯的不是你,而是這荒唐的正義。”


    殷無為看著女兒說道。


    “璃依,是我沒用,今天看你這樣,我也想通了,其實啊這小哥說得對,我沒有放下。逼死蘭兒的場景,如今還是在腦海裏揮之不去,那些人的嘴臉我看的太清楚了。”


    “父親。”


    殷無為翻開放在桌上的那本殺生決。


    “沒想到啊,本來想讓我這微薄的技藝托付與人,沒想到兜兜轉轉又再次迴來了。”


    一道代表這劍王的劍心紋,浮現在殷無為的額頭,一柄劍從一個塵封的角落衝了出來。


    殷無為撫摸著劍。


    “老夥計,委屈你了。”


    辛苦見狀恭賀倒。


    “恭喜,殷掌櫃重拾劍心。”


    殷無為搖了搖說道。


    “那是我以前的名字,我現在叫南宮證道。你的忙我幫了。”


    辛苦真是喜出望外。


    “不過要跟我女兒保持距離,你有家室了。”


    南宮證道,作為局外人,從女兒的態度就能看出來,她喜歡上了這個男人。


    “父親,就算陸大哥有家室我也願意,我願意做小。”


    “女兒,你怎麽。唉。”


    辛苦直接當機了。


    吐槽客服上線了。


    “渣男名場麵,嘖嘖。”


    “小甜,你活了?”


    “我也沒死,就是辛姐姐看我這客服當的不合格,讓我培訓去了。”


    “你去哪培的訓?”


    “看書啊,像什麽怎麽當好一個客服,好客服是怎樣煉成的,應對客戶的技巧,我都有看過。”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你還是解決嶽父的問題吧。”


    “什麽嶽父?”


    辛苦迴到了現實。


    “陸大哥,你說話啊,你這樣我好害怕。”


    辛苦也是很苦惱,這怎麽又讓一個小美女陷入自己愛情的圈套,自己明明什麽也沒做啊。


    辛苦不了解殷璃依,更別提愛上她。但是辛苦可不敢這麽說,害怕她再死一次。


    渣男辛上線了。


    辛苦做出認真的模樣,深情看著殷璃依。


    “璃依,你做的決定有些草率。也許你心中的情感並不是愛情。”


    “陸大哥,那次拍賣會上,你幫了三次。之後你怕我受傷,不惜親我,今天也是送我五品養眼丹,我知道陸大哥你比誰都溫柔。也是這幾次,我很清楚自己的情感。難道陸大哥不喜歡我嗎?”


    辛苦心態崩了啊,你爹在後麵等我呢,咱能不說這麽刺激的嗎?


    “我現在功不成名不就的,怎麽能配的上你呢,給我五年,也給你自己五年。五年等我功成名就,我去找你,如果初心未變那誰也不能阻止我們在一起。”


    殷璃依看到辛苦許下了承諾,也是很開心。


    五年時間也不算長。


    “陸大哥,我等你。”


    雖然南宮證道有些不想承認,但是辛苦這緩兵之計用的妙。


    五年說長不長說斷不斷,五年能改變很多想法,甚至是性格。如果真的能經受住考驗,可能他就是女兒的歸宿。


    “女兒,你知道你有個外公嗎?”


    殷璃依搖搖頭。


    “我帶你去以後要生活的地方,那裏有你外公照顧你。”


    “那南宮前輩,你們什麽時候走呢?”


    “現在,等我迴來會去找你。這個幫這些給一個叫趙錢的人他就在這裏。”


    南宮證道把一串鑰匙和代表掌櫃的令牌給了辛苦。


    殷璃依萬萬沒想到自己剛表達完心意,轉眼就是離別,不舍的看著辛苦。


    “無事的,聽你父親的話,五年之後我去找你。”


    “我等你。”


    就這樣,這對父女消失在了辛苦麵前。


    辛苦出來密室,看見一個小廝,正在招唿客人,倒是盡心盡力。


    辛苦叫做那個小廝。


    “那個,夥計我有個事要問你。”


    小廝看向他,他一下認出了辛苦。


    “原來是貴客啊。”


    辛苦有些好奇難道他認識我?


    小廝認為辛苦可能忘了。


    “貴客看來你是貴人多忘事,之前你和一男一女來的,我招唿的你們。”


    辛苦也是驚歎眼前這個小廝的記憶力。


    辛苦經過這一提醒想起來了,眼前正是招唿自己的小廝。


    “記起來了。”


    “貴客什麽事?”


    “你們這有叫趙錢的人嗎?”


    “我就是,貴客。”


    辛苦也明白了,為什麽藏金閣托付給趙錢了,他的表現值得被托付。


    “你們掌櫃走了,再也不會迴來了。”


    辛苦看出這個趙錢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


    語氣中帶有些落寞。


    “掌櫃他死了嗎?”


    “沒,隻是不會再迴來了。”


    “沒死就好。”


    “真是你們掌櫃臨走前留給你的。”


    趙錢懵了,辛苦拿出來了是藏金閣所有的鑰匙,還有那枚象征著掌櫃的令牌,令牌上麵赫然寫著趙錢。這種令牌是總部發得隻有持有人能更改。


    “別辜負殷掌櫃對你的期望,好好幹。”


    辛苦把東西交給他便走了。


    這剩下五味雜陳的趙錢。


    辛苦接下來找到了薛府的林管家,林管家也是很快就答應了。


    薛龍已經迴宗門處理他自己的事了。


    至此,由辛苦,覆天魔蛇,南宮證道,和林管家組成的小隊就完成了。


    但是作為主c南宮證道去送女兒去外公家所以隻能等。


    這幾天徐家有很多手段幹擾著江家和薛家,商戰和散播謠言,製造輿論。


    辛苦也是看著那些許潦草的字來到指定的地點,是一處妓院,所有女人都打扮的花枝招展。


    看見辛苦都是有意無意的往他身子上蹭一蹭。


    辛苦也不是初哥,也不討厭風塵女子,也沒有處女情結。但是一個女人行為不檢點,辛苦還是會感覺惡心。


    辛苦進到裏麵,除了嫖客,也就剩一些賣弄文采的讀書人。正經人誰來這賣弄文采,無非是想吸引幾個風塵女子享受一下被人擁簇的感覺。


    辛苦上了樓,這裏的老鴇還有熱情的迎接,但辛苦說出來意,眼神有些奇怪。辛苦也沒有管,忽然有個女子聲音叫住了辛苦。


    “官人,且慢。”


    辛苦一看,眼前的女人有些好看,但還是比不上江瑾。看長相應該是這裏的花魁,也就是名妓。


    辛苦聽著這官人官人的總能想到西門慶。


    “姑娘,怎麽有事。”


    “還請官人屋裏一敘。”


    辛苦也不明白她的意思,也想看看著花魁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辛苦來到了這個花魁的房間,布置的還挺有情調。


    “讓官人見笑了。”


    “姑娘有什麽事,你可以直說。我趕時間。”


    “官人,你是不是要去赴那些貴族子弟的約?”


    “是又如何。”


    “不要去,他們是要坑害你。”


    辛苦拿起茶杯,一口喝了下去。


    “有時候,不是你想不去就能不去的,就像這杯茶,即使下了藥。我也要喝。”


    說完,便走了。


    係統提示,經驗加200


    隻留下一臉茫然的花魁。


    花魁本要騙辛苦喝下去。卻沒想到,辛苦知道了還是要喝下去。


    “為什麽?他知道這裏有藥還要喝?”


    辛苦打開了指定包廂的門,一群貴族公子哥,正在抱著美女,把酒言歡。


    紙醉金迷,夜夜笙歌是這群貴族子弟最好要的寫照。


    辛苦也是好奇就他們這樣怎麽能腆著個臉去找江瑾。


    所有人都看向了辛苦。


    辛苦也看著他們。


    這時領頭的麵帶笑臉說道。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眼前這位就是傳說中江瑾的心上人。怎麽樣厲害吧。”


    辛苦自然能聽出其中的挖苦和諷刺。


    “不用傳說,江瑾親口說的,打聽打聽就知道了。”


    這領頭人的小弟可是不樂意了。


    “囂張什麽,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麽樣子,配得上江瑾嗎,我看還是我們陸大哥配。”


    辛苦笑了。這種沒腦子炮灰,在電視劇裏可活不過三級。


    “正巧我也姓陸,你說的是哪個陸大哥呢?”


    “你小子挑事?”


    這個陸公子可是做上好人了。


    “郝德,坐下不許無禮。”


    郝德很聽話的坐下了,跟狗一樣。


    辛苦覺得他可能不是郝德是缺德。


    “抱歉啊,陸兄郝公子也隻是一時激動,不要放在心上。還不去陪陪陸公子。”


    兩名風塵女子媚眼含春的來到辛苦身邊,往他身上蹭。


    辛苦隻覺得惡心,辛苦推開兩名風塵女子。


    “行了,也別跟稱兄道弟的了,我與你麽素不相識,道不同不相為謀。有什麽事你就說。”


    這領頭的也是收起了笑臉,沒想到辛苦裝都不願意裝。


    “喝了這杯酒,你跟我陸令飛搶江瑾的事一筆勾銷。”


    辛苦有些控製不住笑了。


    “不就是讓我喝了這杯帶著迷魂藥的酒嗎?隨便給我放到一個風塵女子的房間。名聲也就毀了。你讓我喝我就喝?笑死。。。”


    辛苦有些暈,慢慢倒在了地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可是他們看不到了。


    “陸哥,你這招實在是太高了,知道他不會喝這杯酒,提前吩咐花魁在她那杯茶裏下毒。”


    “這不算什麽。”


    這個陸公子用腳踢了踢辛苦。


    “這種人也配和我搶江瑾,明天他就會身敗名裂。把他帶到韓花魁的房間。”


    那個郝德有些顧慮的說道。


    “韓花魁還是個雛,陸哥你這都沒嚐過給他是不是太。”


    陸令飛搖了搖頭說道。


    “你不懂,日日能見到江瑾的人,會看上這裏的庸脂俗粉?說出去誰信?也隻有這個花魁可以入眼,而且還不能讓他們假做要讓他們真做。”


    辛苦此時趴著暗自偷笑。


    我不止日日能見到,我想見我夜夜也能見到。氣不氣。


    同時也驚歎這個陸令飛真舍得下血本啊,用花魁假戲真做。我能把你虧連褲衩子都不剩。


    “命人把他抬到韓花魁的房間。”


    辛苦被下人抬到了韓花魁的房間,當韓花魁開門時,也是有些驚訝。


    辛苦之前知道了茶裏有藥,自信的喝了本以為有什麽對策,沒想到還是被迷倒了。


    陸令飛對著韓花魁說道。


    “你,要跟他假戲真做。此人相貌也是上佳,我相信你也不會才吃虧,畢竟這種事爽的是你不是嗎?”


    韓花魁沉默不語,像是認命般的點了點頭。


    辛苦一聽這都是什麽虎狼之詞,陸令飛真是不做作的偽君子。


    關上門屋裏隻剩她和辛苦,韓花魁看著被迷暈的他再看看被擺布的自己,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搖了搖頭,自己終究是貴族子弟的玩物,有什麽資格呢,還不是讓獻身就獻身。


    韓花魁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脫著辛苦的衣服,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給睡夢中的人。


    但是看起來,眼前這個公子是比剛才的俊秀很多,無所謂了反正到了明天。一切都會變。


    要怪就怪自己生的一副好皮囊卻沒有個好命。


    辛苦想起了四大美人,都有共同點,美,卻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


    在哪裏,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美就是一種罪。


    像武則天爬到權利頂峰的人,都需要舍棄些什麽,身體,感情。


    現在的韓花魁有何嚐不是如此。


    也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自古紅顏多薄命。


    韓花魁解得身上隻剩一件褻衣,辛苦也露出了胸膛,辛苦也不打算裝了,睜開了眼。


    韓花魁看著辛苦。


    公子閉眼就已經很俊秀了,現在睜眼更是神勇三分,也不負我的處子之身。


    睜眼?韓花魁好像意識到什麽。


    “公子你醒了?”


    “嗯。”


    “有沒有不適,我差人去買藥。”


    “沒有。”


    “那就好,公子你能不走嗎?”


    “為什麽?”


    “你一走,他們也許會對你不利。汙了名節總比丟了性命強。”


    “那你的名節就不要了。”


    “我一個風塵女子還要什麽名節啊,說好聽點我叫花魁,說不好聽點我就叫名妓。我會很多技巧的,一定讓公子滿意。”


    “你真的不在乎?”


    “在乎又有什麽用呢?誰又願意當一個風塵女子的英雄呢。”


    “我。”


    辛苦想要說什麽,卻被韓花魁用手指抵住了嘴。


    “今天,我也想任性一下,公子能停下我的故事嗎?”


    辛苦沒有說話去直視著韓花魁。


    “我啊,從小出生於一個普通的家庭,生活清苦卻還是能過得去。父親沾上了賭癮,敗光了家中的錢財,母親也是離家出走。剩下我一個人,那時的我還小,卻也是個美人胚子,有日父親堵得傾家蕩產,家中隻剩個我,父親終於把想法打到我身上,把我賣到了妓院。那個時候,我沒有進入魔窟的感覺,而是感覺自己來到了天堂,在這吃好的喝好的,由於我學什麽的都很快而且很好,長相也是眾人裏最出眾的,所以一直培養我,雖然這裏的媽媽沒有讓我接客,但風塵女子的技巧我都是有在學,可能在那些人眼裏,很肮髒很下流,我卻覺得沒什麽,我很感謝父親給我賣到了妓院。那些所謂的光明之人,隻會批判別人抬高自己,說我們自甘墮落,為人不恥,我們遭人脅迫被人威逼的時候他們又在幹什麽?我也希望那些光明之人伸出援手,可是等來的鄙視,那為人不恥的黑暗卻教我活下去的技巧,給我衣給我住地,當我成為花魁還是處子之身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其實隻是個道具,一個有權有勢之人的掌中玩物。,公子雖然地位不凡,卻沒有權貴那種蠻狠驕縱,十分的平易近人。我處子獻給了公子,我很高興,所以你就收下吧。”


    小甜說道。


    “宿主送上門來的美女,你可要把握住啊。”


    “哪都有你,說實話我想帶她脫離苦海。”


    “既然想那就去,猶豫隻會敗北,果斷才會白給。”


    “你是不是串台了。”


    “我才沒有,看你猶猶豫豫的,我給你發布個任務吧。”


    辛苦有些沒反應過來。


    係統提示,發布任務拯救韓亦嬋。


    “韓亦嬋真是個好名字,話說你怎麽發布任務了?不是要靠我的強烈心理活動才能觸發嗎?”


    “辛姐姐說了,不能太慣著你,迴收了一部分權利,現在是我發布任務。”


    “那要是,你給我發布一個跳糞坑的任務怎麽辦?”


    “你傻啊,你不會不做嗎?真是個笨蛋宿主。”


    “也是啊,不過我可愛的小甜是不會給發布那樣的任務的。”


    “嘿嘿,那可要看我的心情了。該怎麽做懂了吧。”


    “懂了,懂了。”


    雖然辛苦和小甜的對話很長但是外界才過了一兩秒。所以沒什麽影響。


    韓亦嬋把自己的心裏憋著的話說了出來,心情好了很多,不像之前沉悶了。


    辛苦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如果我說我要帶你走呢。”


    韓亦嬋有些驚訝但片刻又恢複了。


    “公子一身清白,何苦淌我這潭渾水。”


    辛苦的摸著韓亦嬋的臉龐撩動著秀發在耳邊說道。


    “渾濁的不是你,是這個世道。肮髒的也不是你,是人心。你說沒人願意做風塵女子的英雄,但我願意做你韓亦嬋的英雄,你說沒人對你伸出援手,那我陸思雲的手給你,你說我何苦淌這趟渾水,我告訴你,你這趟渾水我淌定了。”


    韓亦嬋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哭了出來。


    韓亦嬋依稀記得,自己很久沒哭過了,最早一次是母親臨走前,自己哭喊著不要走。


    自從那次她再也沒哭過。


    “你我生在紅塵中,終是紅塵客。記住不是英雄選擇了你,而是你選擇了英雄。”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因為我想知道哦。”


    韓亦嬋真的動心了,但是還是搖了搖頭。


    “公子,你這不是在救我。我出去,也抹不清風塵女子的身份,而且我做風塵女子能做什麽呢。誰會娶一個妓做妻做妾呢。”


    “既然我說要救你,那就做好了一切準備,從今天起你韓亦嬋就是我陸思雲的女人。”


    這句話終於在韓亦嬋心裏泛起了波瀾。


    “公子不在意自己名節?”


    “名節和你相比又能算什麽呢?”


    “可是陸令飛,他的權勢太大,公子你。”


    辛苦苦笑的搖了搖頭。


    “他權勢再大為什麽還要下藥,為何不明著來,他在害怕。我為何自入圈套,也就無非是想看看這些貴族子弟有什麽手段。現在看來不過如此,他低估了我,也低估了江姐姐。”


    “可是,你口中的江姐姐她會同意一個妓做。。。”


    韓亦嬋有些不敢想。


    “你想的問題在我眼裏都不是問題,選擇權在手上,我尊重你的選擇。”


    辛苦伸出手等著韓亦嬋的迴答。


    此時的韓亦嬋很想伸出手,但是她害怕,害怕那未知的未來,韓亦嬋發現自己好像已經習慣了這得生活,她有些退縮。


    恍然之間有人推了她一下,她迴頭那是以前的自己,那個即使深陷泥沼,被人唾棄卻還在憧憬著英雄的小女孩。


    原來自己真的這樣的希望的嗎?


    以前的自己笑著看向現在的自己。


    “原來你也希望我去嗎?”


    韓亦嬋擦了擦眼角的淚,伸出來了,辛苦一把抓住摟在了懷裏。


    韓亦嬋在辛苦的懷裏哭著,淚水洇濕辛苦的胸膛。


    一個上身隻穿著褻衣的女子在光著上半身的男子胸膛裏哭泣。有些莫名的喜感。


    韓亦嬋感受到了這個胸膛的寬廣而且異常的溫暖。


    以前的韓亦嬋化成了光影,消散於天地。辛苦知道那是小甜搞的鬼,不過這助攻打的漂亮。


    辛苦擦拭著韓亦嬋眼角的淚說道。


    “收起眼淚,以後你的路還有很長。”


    韓亦嬋止住了眼淚辛苦拿起了衣服給她穿上。


    “公子你。”


    “我不想你的第一次在這裏。”


    韓亦嬋害羞的嗯了一聲。


    兩人穿好衣服,卻也有些無話可說甚是尷尬。


    辛苦知道自己要打破這個尷尬。


    “亦嬋你有贖身的錢嗎?”


    “公子這些年也存了不少。”


    “那,老鴇會為難你嗎?”


    “你說這裏的媽媽?不會的,她待我很好,這次是她求我。其實我一個人微言輕的花魁又何須人家來求呢。媽媽這樣我很高興了。起碼她把我當做個人。”


    “亦嬋,其實我。。”


    “公子,有事但說無妨。”


    辛苦的肚子咕嚕一聲。


    韓亦嬋掩嘴輕笑。


    “還麻煩公子躺好裝作昏睡的模樣。我去差人帶些吃食。”


    辛苦不好意思道。


    “那謝謝,亦嬋姑娘了。”


    “公子,亦嬋已經是你的人了,談何謝謝,還是公子打算反悔?”


    “我也許會後悔,但不會反悔。我的每一句話都是經過深思熟慮,而不是一時的頭腦發熱。”


    韓亦嬋便再也沒有出聲。


    辛苦躺在床上,裝作昏迷。


    辛苦歎了口氣,自己能救的了一人卻救不了天下。


    江家。


    江玨有些著急跑來找江瑾。


    “姐不好了。”


    “怎麽了?”


    “我聽人說陸兄去妓院了。”


    江瑾倒是不為所動。


    “那就去唄,讓他挑個幹淨點的。”


    江玨很驚訝於江瑾的態度,這可不是處於愛情中的女子該有的反應。


    “姐,你不擔心嗎?”


    “你要是說他又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可能會擔心,但是你要說他去妓院我反倒放心了。”


    “姐,你怎麽了。”


    “沒怎麽啊,我不急你倒是急了。真不知道誰是陸思雲的女人。”


    “姐,你現在怎麽還有心情說笑呢。”


    “我很認真,他最多是帶迴來一個女人。還能怎麽樣呢?”


    “姐,那可是你喜歡的人,你就這麽把他拱手讓給別人?”


    “你可能不知道,在我之前他已經有過女人了。他把一起都交代了。”


    江玨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江瑾。


    “姐,那你還?”


    “沒辦法,喜歡上了沒辦法,而且那個晚上。”


    此時江玨對辛苦真是羨慕嫉妒恨啊。


    “姐,行了別那個晚上,我還沒經曆過那個晚上。”


    “嗬嗬,你陪好你的嫣妹妹,早日為江家添子增孫。我江家也好有後繼有人。”


    江玨真的想啊,可是皇甫嫣那麽小,自己怎麽忍心下得了手呢。


    此時的辛苦在韓亦嬋的房間裏大魚大肉,好不快活。


    旁邊的韓亦嬋看著這個可愛的吃相也是十分喜悅。


    “公子,我們什麽時候走?”


    “走?明天。”


    “可是明天公子就臭名遠揚了。”


    “你不懂,做戲就要做全套,這樣才有意思。”


    辛苦不說韓亦嬋也懂,明天迴去多半也是為了她。


    既然他不說那自己也就裝不知道。


    隔壁漸漸響起男女嗯嗯啊啊的聲音,兩人都很尷尬。


    “沒事,聽著聽著就習慣了。”


    韓亦嬋噗嗤一聲。


    “嗬嗬。公子的玩笑,笑到妾身了。”


    兩人談天說地,從人生聊到愛情。


    一切相安無事,入夜辛苦泛起了困意。


    “亦嬋,我睡了,如果我打鼾捅捅我就好了。”


    “公子說笑了,妾身不困你先睡。”


    “嗯,晚安。”


    韓亦嬋有些受寵若驚,這簡簡單單的晚安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


    “公子,晚安。”


    過了一會,韓亦嬋也從激動的亢奮中恢複過來。有了困意。


    辛苦睡的時候留了地方,足夠韓亦嬋睡下。


    韓亦嬋第一次睡自己的床這麽羞澀。


    搖了搖頭,慢慢的上了床。


    兩人睡在了一起,韓亦嬋卻是異常的害羞。這是之前沒有過的感覺。


    看著這個眼前這個許諾自己的人,她覺得有些不真實。


    掐了掐自己的臉,有些疼開心的摟著辛苦入睡。


    第二天辛苦醒來,發現已經日上三竿了。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這白大大,描述的真形象啊。


    自己這沒春宵呢,就中午了。春宵了還得了。


    此時屋中隻剩辛苦一人。


    韓亦嬋哪去了?


    說實話辛苦不怕她反水,就怕她心疼自己不辭而別。


    留下什麽書信什麽的。


    當辛苦看到桌子上有封信的時候。辛苦心態崩了。


    怕什麽來什麽。


    辛苦認命的打開了信。


    信的內容卻是讓辛苦送了口氣。


    信上寫道:


    公子,妾身見你睡的沉。就沒打算叫你。妾身去跟媽媽商量一下贖身的事,迴來再給公子帶些吃食,妾身擔心公子掛念,特此寫了這封信。


    真是周到啊。


    辛苦打開房們,現在已經是人來人往。


    感歎到生意真好。


    隻要是熟客都知道那是韓花魁房間,突然走出個男人,誰知道他們是什麽樣心情。


    不管嫖客還是風塵女子,目光都自動鎖定到了辛苦。


    辛苦伸個懶腰,歪了歪脖子,骨骼發出了脆響聲。


    辛苦看到這些目光,什麽感情都有。總結來說就是羨慕嫉妒恨。


    辛苦對於這種眼光都習慣了。


    “我還是找我的亦嬋吧。”


    辛苦路過一個房間,聽到了亦嬋在和一個女人爭吵。


    說是爭吵卻是有些溫和,沒有那種火藥味。


    辛苦知道,可能是贖身的事進展的不順利。


    辛苦禮貌性的敲了敲門。


    誰知另外一道女聲卻是有些暴躁了。


    “現在沒時間。”


    敢情把我當嫖客了。


    辛苦隻好打開了門。


    兩個女人看到推門而入的辛苦也是有些意外。


    辛苦關上了門。


    “公子,你怎麽來了。妾身不是讓你在屋中等我嗎?”


    “亦嬋,我看你們這樣我等上一天也不會有結果的。”


    這老鴇不舍得對韓亦嬋發脾氣,眼前這個人可是導致韓亦嬋這樣的罪魁禍首。這撞槍口上了,自己可能不慣著。


    “喲,這不是讓我們家亦嬋牽腸掛肚甚至不惜背叛我的男人嗎?”


    “媽媽。”


    “這裏沒你的事。”


    老鴇推開了韓亦嬋。


    “我也奇怪,這就睡了一天。怎麽心都跟人飛了,你小子給亦嬋下了什麽迷魂藥?”


    提到迷魂藥辛苦笑了。


    “大姐,說到迷魂藥,我昨天可是沒少喝啊。”


    老鴇有些心虛,說話的語氣都輕了。


    “我們這可是正當營生,可不搞下藥那一套。”


    辛苦正在讓自己保持不笑,第一次聽說妓院是正當營生的。


    “行了,我也不管你正當不正當,下藥的事我也不追究,今天我要帶她走。”


    “你說帶走就帶走,你把我當什麽?老娘出來混的時候,你還在娘胎裏呢。”


    “大姐,我現在之所以現在這麽心平氣和跟你說話,是你因為你是真的關心亦嬋。我想你也知道,連陸令飛都隻敢用下藥這種下作的手段跟我鬥,你有什麽猖狂的?”


    老鴇遲疑了,本來鬆開的拳頭又再次的攥緊。


    “之前我已經後悔過一次了,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把亦嬋說帶走就帶走。”


    辛苦打心底欣賞麵前的這個女性,麵對強權有過屈服,有過猶豫,但最終還是堅定了下來。


    韓亦嬋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媽媽,公子。你們別。”


    辛苦發自內心的鼓掌。


    “大姐,我看出來了,你是真心對亦嬋好,你不放心亦嬋跟一個見麵一天的男人出去,害怕她被欺負,害怕她過得不好,你把她當做你的女兒,甚至不讓她接客。你希望她幹幹淨淨的。這些我都懂,我對風塵女子沒有偏見,不討厭也不喜歡。我也知道如果不是命不好沒人迴來當風塵女子。”


    老鴇有些動容。


    辛苦知道他要再加點料。


    辛苦跪地。


    驚到了老鴇和韓亦嬋。


    “別,客官這跪我受不起。”


    “大姐,你是待亦嬋如己出,在她心中你就是她的母親,這跪你受的起。我會對亦嬋好,不保證能讓她錦衣玉食,但能保證衣食無憂,不會讓她受委屈。希望你能把她交給我。”


    韓亦嬋也和辛苦跪在一起。


    “媽媽,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是福是禍女兒都無怨無悔。”


    老鴇不自覺後退了一步她現在真的有種嫁女兒的感覺。


    辛苦說到她心裏去了,誰不想自己的女兒清清白白的嫁個好人家呢。


    但是這天真的到了,卻是舍不得和擔心。


    害怕所托非人,舍不得這個看著長大的孩子。


    眼前的這個男人,長相英俊,身材高挑,談吐不凡,背景深厚卻不仗勢欺人。也許他真的能帶給亦嬋幸福。


    老鴇開始唱紅臉了。幫一個箱子扔在了地上。


    “拿起你的東西,滾。以後你韓亦嬋跟我們怡紅院沒有任何關係。”


    韓亦嬋知道,那不是她的,那是媽媽的,她這是放人了。


    辛苦二人磕了頭。拿起箱子,出了門。


    出門之前辛苦說了話。


    “大姐,從今起,亦嬋跟你們怡紅院沒關係,跟你卻還有關係。我們後悔有期。”


    辛苦拉著韓亦嬋走了。


    留下老鴇擦著眼淚,眼裏滿是祝福和高興。


    辛苦和韓亦嬋走下了樓,韓亦嬋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離開這裏。


    辛苦也是做夢沒想到,自己會去妓院拐個妞迴來。


    兩人無視眾人的目光。


    走到門口,卻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


    “呦,這不是陸兄嗎?”


    辛苦迴頭一看這不是陸令飛嗎旁邊還摟個女的,不過沒自己的這個好看。


    韓亦嬋也是害怕的躲在了辛苦的身後。


    “呦,這不是陸兄嗎?這麽早就來蹲我,不知道以為你住妓院了呢。”


    陸令飛臉色有些難看。


    “那我可比不上你,真的睡在了這。”


    周圍明知要挑事卻是一聲不吭。


    神仙打架,這幫小鬼可不敢招搖,要是被記恨上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那倒是,昨天我可是與韓花魁春宵一刻,這還要謝謝陸兄多多成全。”


    “諸位聽聽,春鎮最美的女人的男人,在妓院裏睡了別的女人,可真是瞎了眼,江瑾是怎麽看上你這樣一個男人的。”


    辛苦倒是無所謂,


    “反正,江姐姐看上誰也不會看上你。而且我跟韓花魁睡覺跟你有什麽關係?不知道還以為我跟你母親睡了呢。”


    陸令飛真的生氣了,但身為偽君子一定要保持風度,即使是被罵娘。


    “陸兄,你這可有些欺人太甚了吧。”


    “欺人太甚我是不知道,惡心下作倒是真的。”


    陸令飛也發現了,這個陸思雲巧舌如簧,在他身上討不得便宜。


    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倒不如刺激刺激這個花魁。


    “也不知道,是不是韓花魁技術高超,把陸兄撩撥的想要帶她走。”


    辛苦感受到韓亦嬋的激動,手緊攥著辛苦。


    玩髒的,我是你祖師爺。


    “陸兄,韓花魁真的把我撩撥的心動了,有一點我倒是要提醒你。”


    “哦?陸兄要提醒我什麽?”


    “我會也點麵相之術,我觀你和你懷裏的那位姑娘,有緣無份,但是這姑娘卻和你身後的兄弟們都有些緣分。”


    陸令飛後麵的小弟,都下了一跳。


    尤其是他懷裏的女人反應甚是激動。


    “陸思雲,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狗嘴。”


    你氣,我不氣,看你氣不氣。


    辛苦知道他成功了。


    “呦,姐姐。我這相術也是就看著玩玩,你可千萬別激動啊,我看的緣分也就頂多是些魚水之歡。不準的。”


    那女子和後麵的兄弟臉都嚇綠了,眾人也是憋笑不敢笑出聲。


    辛苦可不慣著你,占到便宜就跑。從不迴頭看。


    辛苦拉著韓亦嬋踏出怡紅院。


    陸令飛被氣的咬牙切齒。


    懷裏的女人也不是傻子,自己要說些什麽,要不可能就真懷疑到自己頭上了。


    “陸公子,這個小子也就能逞逞口舌之利了。陸公子反正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犯不上跟著這小子置氣。”


    陸令飛聽到女子的話心情也是好了不少。也不在意辛苦剛才說的話了。


    有件事真的被辛苦說中了,他的小弟們真的給陸令飛頭上戴著好幾頂綠油油的帽子。


    辛苦帶著韓亦嬋施展著風靈步,不一會到了江府。


    辛苦倒是沒什麽,韓亦嬋卻是異常的害怕,她都做好被掃地出門的準備了。


    辛苦打開的們,有忙碌的侍女卻也跟沒看見自己這個外人一樣。


    江玨有些焦急的徘徊在庭院。


    看到辛苦真帶了一個女人迴來猛然的衝了過來。


    嚇了兩人一跳。


    尤其是韓亦嬋,她滿腦子都眼前這個男人興師問罪的場麵。


    “陸兄,你可迴來了。”


    “怎麽,小舅子你這麽著急迎接我,是不是想我了?”


    “我才懶得想你,我是告訴你,我姐就在可能客廳你完了。”


    辛苦真得怕了。


    韓亦嬋更怕,手都在發抖。


    “江兄,你可真跟我姐說的一摸一樣啊,你還帶迴來了。厲害,”


    韓亦嬋害怕的說道。


    “公子,妾身還是走吧。”


    江玨看到韓亦嬋這害怕的模樣有些想笑。


    “韓姑娘是吧,江府歡迎你。不過這次生你旁邊人的氣。你大可放心。”


    江玨說歸說,韓亦嬋現在聽得進去算她輸。


    江玨苦笑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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