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裏我重塑身體獲得了新生,那個世界有很多的奇珍異獸,在那裏我遇到一頭小鹿。


    她是我很好的玩伴,有一天她化形了,成了一個小女孩,我教她作為人的常識,因為她是鹿,而且小小的。所以我給她起名叫陸曉蘿,那天我們成了兄妹。


    既然她姓陸,那我也姓陸。叫陸思雲。


    也隻是換了個姓名字還是前世的名字。然後來到這個世界,跟江玨鬧了誤會,然後你出現了。


    我承認我是因為你的美麗動心了,你實在是太美了。


    然後便無法自拔的喜歡上了你,我知道讓你愛上我,是一段漫長的過程。


    所以我沒做過親密的舉動,隻是不希望我在你印象裏,我是個輕浮的人。


    昨天的事,是我的錯,我也知道我之前努力可能會被推翻,甚至從頭再來機會也沒有。


    在腦中,我想了無數種方法,但是我始終不是你,我猜不到。


    按理說跟一個絕世美女進行魚水之歡,我應該高興。


    但自己卻想貪婪的得到你的全部,我都想問自己憑什麽。


    我做不出什麽承諾,因為那些在我眼裏實在幼稚和不可信,但既然做都做了,那我也隻好聽候發落了。”


    江瑾輕笑道。


    “我讓你做什麽,你做什麽?”


    “嗯。”


    “那我想吃昨天的甜肉。”


    辛苦不可置信的看著江瑾。


    “你。。。”。


    辛苦都已經做好滾的準備了,沒想到卻是峰迴路轉。


    江瑾戳了戳辛苦的臉嗔怪道。


    “你什麽你,陸弟弟不是我讓你做什麽你做什麽嗎?怎麽剛說的就反悔?”


    辛苦狂喜,他的真的激動,按理說要麽自己離開,要麽當做沒事發生,關係降到冰點。


    這是什麽反應,是餓了嗎。難道是昨天太好體力了?


    辛苦也是明白人,趕忙起身穿衣服去做鍋包肉,他發現自己的腳有些軟,十有八九是昨天運動量太大,累的。


    “記得迴來,給我帶把剪刀。”


    辛苦疑惑帶剪刀幹嘛?但是都答應好了,讓自己做什麽,自己就做什麽。聽命令就好。


    “知道了,江姐姐。”


    江瑾看到辛苦這麽急匆匆的,也是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占了姐姐便宜,還想跑。哪有這麽好的事啊。”


    辛苦的反應沒有讓江瑾失望,但是辛苦口中那個女子多多少少讓自己有些擔心。


    江瑾也從床上,‘艱難’的撐起來。穿好衣服,扶著手邊的東西下了床,那種疼痛感還沒有消失。


    她以前想著嫁一個大戶人家,隻要弟弟能得到庇護,豐衣足食,自己怎麽都無所謂。


    但坐在床上,看著那一抹屬於自己落紅,她第一次想要去依靠一個人。


    第一次想要和那個人生活綁在一起。即使那個人也愛著另一個女人,甚至會更多。


    此時的江瑾前所未有的理智,做的每個選擇都無比清醒也無比慎重。


    可能是異界還留存這一夫多妻的生活,是她接受的原因之一,但容忍自己身邊多一人愛著他,不是愛又是什麽呢。


    此時辛苦尷尬的要死,每當被人問起走路為什麽這樣,他都會迴到是自己不小心摔倒了,那場麵別提多尷尬了。


    尤其是遇到江玨,那招牌的猥瑣壞笑,辛苦都以為這個姐她不是親的了,江玨點了點辛苦的腰,辛苦咧了咧嘴。


    然後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如果對我姐不好,我和你拚命。”


    辛苦笑了,這才有點小舅子樣子嗎。


    辛苦也是拍著胸脯保證道。


    “對你姐不好,我把我頭給你。”


    江玨笑罵道。


    “滾吧,滾去伺候我姐吧。”


    幾乎府上都知道了,女主人進了辛苦的房門一晚上沒出來。


    二十多分鍾辛苦端著鍋包肉,揣著剪刀,踉踉蹌蹌的迴來了。


    辛苦腦中出現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他害怕江瑾吃完這頓想不開拿著剪刀自殺,辛苦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想。


    就跟看恐怖片的心理一模一樣。


    辛苦把菜放在桌子上,貼心的把桌子抬到江瑾麵前,江瑾拿起筷子嚐了幾口,臉上露出很滿意的表情,但她發現好像缺什麽。


    於是問道。


    “陸弟弟,我讓你拿的剪刀你拿了嗎?”


    辛苦的心突突了。說話有些支支吾吾的。


    “我拿了是拿了,但。。。。。”


    江瑾也很奇怪的看著辛苦。


    “既然你帶了就拿出來啊。怎麽還支支吾吾的呢。”


    辛苦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搞得江瑾也是一臉疑惑。


    “江姐姐,我對不起你,我不是人,我酒後亂性。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讓我死都行,你可千萬別想不開自殺啊。”


    江瑾沒忍住笑了。


    “陸弟弟,我這活的好好的怎麽就要去死呢。”


    辛苦抬頭看了看江瑾,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你不是想要吃完最後一頓,拿著剪刀自殺啊。”


    江瑾看著辛苦又氣又笑。


    “陸弟弟,你就這麽想我死?你這種行為可是很不負責的哦。”


    辛苦這會放心了,還好不是他想的那樣。


    “還不快把剪刀遞過來。”


    “可。”


    辛苦還是有些猶豫,江瑾此時催促道。


    “放心吧,我不自殺,趕緊給我吧。”


    “哦。”


    辛苦有些不情願的吧剪刀遞了過去。


    江瑾拿著剪刀,辛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時刻做好營救的準備。


    江瑾用剪刀把床單上的血跡按邊緣減下來,辛苦也明白了,江瑾要用剪刀剪下自己的落紅,江瑾看著那塊落紅,眼裏滿是珍惜,收起了來。


    辛苦其實沒想到。江瑾保留著自己的處子之身,他也意識到,他奪走了作為女人最寶貴的東西。


    辛苦有很多安慰的話,卻都沒出說口,千言萬語隻匯成了一句。


    “對不起。”


    江瑾看著辛苦柔情萬種的說道。


    “我其實,無所謂的,不過是你的話,還不錯。”


    這絕對是辛苦有史以來聽到過最暖心的話。暗自發誓要照顧她一輩子。


    江瑾又開始拿起了筷子,品嚐著辛苦做的鍋包肉。


    辛苦有些擔心江瑾的身體。


    “姐姐,這東西現在少吃。我一會去給你做些補血益氣方便你吃的東西。這些對腸胃不好。”


    “怎麽,現在就對我指手畫腳了?”


    “不不不,別誤會,姐姐你現在身子虛弱,我也是擔心你。”


    江瑾嗔怪道。


    “我身體虛弱,也不知道是誰造成的。”


    江瑾說完這句話,徹底沉默了。


    實在是,說不出什麽了。


    江瑾看到低著頭不說話的辛苦,覺得好笑。


    也不打算再逗他了。


    “陸弟弟,這甜肉,我也吃膩了,你說的那個我想嚐嚐。”


    “這道菜叫鍋包肉。”


    “我說它是甜肉你有意見嗎?”


    這個小眼神看著辛苦一點脾氣沒有。


    人家是天,說什麽是什麽唄。


    “沒有沒有,這就叫甜肉。”


    “沒有那你還不去,讓姐姐我吃這麽硬的東西。”


    “好嘞好嘞,馬上迴來。”


    辛苦真的太舔了。


    辛苦端著沒吃幾口鍋包肉,跑迴來廚房,期間還遇到了簡笛,隨便把鍋包肉送給簡笛,簡笛高興的迴去和她的小夥伴分享了,辛苦也開始做些補氣益血的粥和湯,東一趟西一趟,忙裏忙外的,府裏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江瑾真的很開心,有這麽個心疼她,照顧她的男人,即使自己提的要求有些過分,卻還是馬不停蹄的去實現。


    這幾天,辛苦一直在照顧這江瑾,就連江瑾跟薛夫人談合作事宜的時候,還把粥端到江瑾麵,熱粥吹涼,喂進江瑾的嘴中。


    這下可氣壞的了薛夫人,當然辛苦也不是純純的直男,也準備了她的那份,隻不過是她自己吹,薛夫人心滿意足的吃著粥。


    真別說這小子粥做的不錯。


    在江瑾眼裏辛苦照顧人,簡直細心到骨子裏。


    如果在多照顧這一段時日,可能她就真離不開他了。


    溫柔鄉,英雄塚,這句話在江瑾這也適用。


    江瑾和薛夫人談的都是合作,辛苦在邊上默默聽著,也是不作聲,像極了乖寶寶。


    薛紫禾歎氣道。


    “江妹妹,咋們薛江兩家,一定能發揚光大,但是需要的是時間啊,我怕徐家不給我這個機會啊。唉。”


    “薛姐姐,說的哪裏話,如今咱們兩家親如一家,別說你和徐家有世仇,徐家又何嚐會放過我們這幫與他無仇的人呢,何況這個惹禍精已經觸怒徐世良,估記啊,之後會有大動作,這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江瑾還特意剜了一眼辛苦。


    “江妹妹,你說的在理,但是徐世良的妹妹是中級王朝的妃子,我們哪有這背景啊。”


    說的時候,還看了看辛苦。


    辛苦也明白了,合計這倆人,合起來挖苦他來著。


    “是啊,之前有個小男人還說,一切顧慮都不會是顧慮來著。不知道是真有這個能耐,還隻是嘴上說說。”


    “妹妹啊,有些男人把女人騙到手可就變了,你可要小心點。”


    “謝謝姐姐提醒。”


    辛苦伺候這兩人,不僅費力不討好,還被合起來挖苦,自己這招誰惹誰了?


    辛苦算算日子,這大姨媽來也就這一兩天吧。這趕巧,還組隊來的。


    “兩位姐姐,你們就合夥欺負我了,我沒有騙人。其實我有這真有法子。不過就是有些費錢。”


    兩女眼前一亮。


    兩個女人都相信他可以創造奇跡,畢竟他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


    “陸弟弟,別賣關子了說來聽聽吧。”


    “在這,我好想沒聽過一些武林大會吧。”


    薛紫禾迴答了辛苦的話。


    “這裏算是低級大陸,而且也沒什麽秘藏,也僅僅是靈氣濃鬱,所以宗門很少,有的話規模也不大。”


    江瑾也挺明白了。


    “你是說,我們搞個武林大會?”


    江瑾有被吸引到,這樣既能增加人氣也能帶動連鎖產業。


    不過她們也很快就發現了弊端。


    “陸弟弟,想法固然是好,可是外界的人又怎麽能容忍,我們辦了,就算辦了也沒什麽人來吧。”


    “薛姐姐,你這話是問到點上了。我們可以合作啊,春夏秋冬,四個鎮,有錢有勢的人家那麽多。最起碼能說服幾家吧。


    而且人不人,你想這片大陸雖然是低級大陸,但是靈氣充足,不乏天資聰慧的之人,有些天才這是沒有機會展示,隻要我們聲勢搞得大一點。


    它界宗門,總有在外尋找優秀弟子的長老幹事吧,也會借此機會來此尋覓良才。


    他們可不看你修為高低,他隻看你天賦。


    這也可以算是鯉魚躍龍門的機會,如果真出去了,他們也會記得我們的好。


    既得到了效益,有的他們有個天高任鳥飛機會,還打出了名聲,若是第一屆順利舉辦成功,那麽你想想下一屆會火爆成什麽樣。


    我再圍著大會建些商業街,產生的連鎖反應會什麽樣的。”


    這兩個女人現在是商人,對辛苦的說的極為動心,但是不得不審視這個方案的可行性,還有別的方麵。


    薛夫人提出了她的疑問。


    “既然是多家合作,那以誰為首?”


    “當然是以我們江家,薛兩家。”


    江瑾又問道。


    “憑什麽。”


    “就憑我,能把四季神樹的樹靈請過來當見證人。這一點夠嗎?”


    兩女都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你說,你能吧四季神樹的樹靈請過來。我可聽說,近百年都沒人看見過神樹之靈。”


    “這麽說吧,你們知道之前神樹附近發出的光芒嗎?”


    “你說的是之前鬧得沸沸揚揚的神樹秘寶。”


    “實不相瞞,那道光是我。怎麽不信?”


    辛苦之前跟江瑾說過,這是江瑾以為是開玩笑。


    現在又提起來那應該是就是真的了。


    這個小男人倒是沒有騙子自己。


    此時薛夫人率先開口。


    “我信你。”


    江瑾附和一句。


    “既然,薛姐姐都說了,那我也信你。”


    辛苦故作痛苦。


    “江姐姐,我的心被你傷了。”


    此時江瑾突然喊道。


    “哎呀,我痛。”


    辛苦的心一下化了,圍著江瑾身邊幹著急。


    “姐姐,你哪痛,讓我看看。”


    江瑾露出了計謀得逞的笑容。


    “騙你的,陸弟弟。”


    “那就好,那就好。”


    辛苦如釋重負。


    這舔狗樣,小甜看的也是有些無語。


    隻要江瑾喊疼,辛苦就找不著北了。完全忘了剛才的事。


    江瑾和薛紫禾。互相看了一眼,確定了辛苦方案的可行性。如果真的按辛苦所說的,能找到四季樹靈,那麽以江薛兩家為首的事就毫無爭論了,而且不搏一把,可能到時候就會被徐家吞並。落到徐世良那種人手裏自然是。。


    辛苦有補充道。


    “還涉及到,場館建造,未來的連鎖產業,還有各方麵的支出、即使能招到很多大家來參與,卻是始終不是一比小數目。而且,這個方案有很多細節沒有敲定,我也不知道具體會怎麽樣。”


    江瑾笑道。


    “陸弟弟,不是我不信你,隻是這些信息給我的衝擊有些大,讓我不敢相信。如果你到時候真能把樹靈找來,那麽之前的一切問題就都不是問題了。”


    江瑾真的有些激動,她很清楚如果辛苦說的真的實現的,那麽未來將會是無限的美好。


    “那我,收拾收拾。去找樹伯伯談談。我說過,你的顧慮將不再是顧慮,因為一切有我。”


    辛苦說幹就幹轉身走了出去,踏上了尋找樹靈的路上。


    “那我走了,兩位姐姐。”


    打完招唿,辛苦正式踏上了尋找古樹樹靈的旅程。


    “路上小心。”


    這是江瑾臨行前的囑咐。


    薛紫禾看著江瑾情真意切的樣子,知道這朵高嶺之花動情了。


    “江妹妹,你覺得自己能留住他嗎?”


    這個問題一時也問住了江瑾,如果辛苦真的連樹靈都請的迴來,自己又憑什麽留得住他呢。


    說到這江瑾忽然希望辛苦請不迴來古樹之靈。


    也是奇怪剛才還期盼這能請來,現在就希望請不來。


    人就是這麽奇怪的生物,情感即細膩又豐富。


    江瑾沉默了一會,最終給出了答案。


    隻見江瑾微微一笑。


    “如果真的留不住,那就隨他去。”


    薛紫禾問道。


    “是隨他去,還是隨他去?”


    江瑾笑了笑。


    “那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要不說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呢,這一句話卻有兩種不同意思。


    此時辛苦開啟風靈步,向大陸中心的四季古樹飛奔過去。


    到城門時候,發現靈珠早已不在,看來是迴去了。


    辛苦也不耽擱可,那些刺客卻還是絡繹不絕。


    辛苦都服了,能不能換一招,老刺殺,實在不行來個美人計也行啊。


    自己也想當下那個柳下惠,體驗一下坐懷不亂的感覺。


    這些刺客就跟癩蛤蟆爬腳背一個道理。


    辛苦給他們引到一片空地,哪裏有山坡還有草地還有樹木當做掩體。


    也算是有利有弊吧。


    這會就三個人,辛苦感受得到。


    他們的實力比之前那幫臭魚爛蝦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兩男一女,都蒙著麵。顯然是專業的。


    為什麽辛苦會知道是兩男一女,因為那個女的胸大的把寬大衣服撐成緊身衣來了。


    辛苦隻在本子上見過這麽大的。


    但現在不是意淫的時候。


    自己眼下已經被包圍了。


    辛苦背靠大樹,看著他們在想對策。


    麵前的三個刺客也不敢輕舉妄動。


    對麵不先動手,自己的心一直慌慌的。


    索性來個激將法。


    辛苦挑釁道。


    “你們倒是動手啊,愣住幹嘛,不殺我我可走了啊。”


    三人也被辛苦這一句話影響了,一起攻了過來。


    辛苦一看這是群狼啊,三個一起上。


    頓時頭皮發麻吐槽道。


    “你們講不講江湖道義,不能一個一個來嗎、”


    這時小甜出來調侃起了辛苦。


    “宿主,你是不是智障,他們是刺客講什麽江湖道義。”


    “不是怎麽,迴迴我有槽點的時候你跳出來吐槽我了呢。之前幹什麽去了。”


    “你還是先度過這次危機吧,對方可是都是明鏡期的修為,其中有一個可是明鏡中期。”


    “那我是什麽修為啊,我還不知道呢這麵板上也沒寫啊。”


    小甜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其實,這些階段都是修行中的一個過程,而你又很微妙了,身體重塑的時候,就意味著你已經自動跳過鍛體和換骨的階段了,但是你靈魂力已經滿了,但是你還沒有明鏡。所以你的真實在換骨之上,明鏡之下。這就很尷尬。”


    “沒事,我還有你,靠你了。”


    此時辛苦沒有慌,再次當起了伸手黨。


    以為這次小甜還可以救他於水火。


    小甜為難道。


    “其實我。。。。。”


    一個久別重逢的聲音響起。


    “你難道隻會靠小甜的幫助。”


    這個聲音,是辛甜。辛苦異常興奮。


    那三個刺客,也是被辛苦的笑臉嚇迴去了。


    “辛甜你恢複了?”


    “你讓我有些失望。”


    辛苦這種伸手黨的行為讓辛甜不喜歡。


    “我。。。抱歉。”


    辛苦有些羞愧,伸手多了,不自覺的就當起了伸手黨。


    辛甜還是和之前一樣冷冷的說道。


    “這迴靠你自己,我們不會給你任何幫助。”


    “行吧。”


    沒辦法隻能賭一把了。


    風靈步配合著辛苦的霸王伏虎拳,身上更是穿著青木套裝。


    一打三走位好點也不是不可能。


    三個刺客,三個方位封鎖。辛苦隻能強攻一點突破出一個缺口。


    辛苦出拳,拳上匯聚了強大的風力。


    辛苦意識到這是套裝效果觸發了,跟其中一個刺客拉進身位,刺客想拉開,但是辛苦的速度不是蓋的。


    刺客看到這個莽夫已經莽到了臉上,也丟出了自己暗器,三枚小刀直奔辛苦麵門。


    辛苦的拳風打散這些飛刀,逼近了這個刺客,辛苦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刺客吐出了一大口血,血中還摻著飛針,還好辛苦正對著太陽。飛針在太陽光下反光,辛苦避開了,但是血還是不可避免的濺到了辛苦的臉上。


    這個刺客借此拉開身位。


    辛苦一拳就算打不死,也讓他參不了戰,這樣下來,就剩兩個。


    後麵的兩人那剛才的那短短的時間,逼近了辛苦。


    辛苦也是服了,這男的也就算了,這女的身上有個這麽大的負重,也能這麽快。


    辛苦佯裝攻擊另一名男性刺客,逼近那一刻,突然來了個急轉身,後麵那個毫無防備,隻顧進攻的女刺客,顯然沒有想到,辛苦來了一出聲東擊西。


    拳很快打到這個女刺客的頭上,隻要拳下去,這個女刺客必死。


    那一刻。辛苦心軟了,畢竟他沒殺過女人,也不想殺。


    還有那血腥的場麵,可能會做惡夢。


    那一瞬間女刺客也意識到了什麽。


    拳向下偏移,打到了胸上,不得不說,這對大胸卸了不少的力。


    但還是震飛了女刺客。


    如果這胸是隆的,那辛苦這一拳下去,可能會把矽膠打出來。


    這樣就剩下一個了。


    剛才防禦姿態的刺客也沒想他會來這麽一手。


    當辛苦再次進攻這個刺客的時候,刺客一抬手漫天的飛刀飛了過來。


    場麵比霞的滿天飛雨還要宏大。


    辛苦直唿,你特麽是不是玩不起。


    辛苦速度再快卻也不能全躲掉。


    身上倒是有青木保護,飛刀打在身上一點事也沒有。


    但是臉上還是劃出了一道口子。


    辛苦看著刺客大招也放完了,不得進入cd啊。


    開始猖狂了起來。


    “飛刀沒了吧,我要料理你了。”


    最後剩下的刺客,他害怕了。


    因為這是他最後的殺手鐧。


    本來以為不會使出這一招的,沒想到對方點子這麽硬。


    大招已出卻還是分毫未傷。


    正當辛苦氣勢洶洶的逼近最後一名刺客。


    突然間,辛苦無力的倒在地上。


    辛苦懵了,難道刀上有毒?


    辛苦看著散落地上的飛刀,刀身異常的幹淨,不可能啊。


    是血,血裏藏毒,這刺客真是陰啊。


    但辛苦沒有絕望,自己還有萬靈體,他在賭萬靈體中有解毒的血脈或者劇毒的血脈。


    如果沒有,這條命也就交代在這了,也當買個教訓。


    真沒想到,那個最先退場的刺客血裏竟然藏毒。


    係統這時提示:“係統檢測到有毒入侵萬靈體,覺醒斑斕毒蛛的血脈,需要三分鍾,倒計時兩分五十九秒,兩分五十八。”


    辛苦賭對了,但辛苦怎麽沒想到這接下覺醒還需要時間,之前也不用啊,這不坑人嗎。


    但辛苦知道,自己要想辦法停過這三分鍾。


    辛苦無力趴在地上,兩個受傷的刺客也靠攏過來了。


    辛苦知道他要拖延時間。


    雖然身子無力,但是嘴還是可以動的。


    於是對這那個噴他血的人說道。


    “兄弟,你聽陰啊,血裏藏毒。你可別說你在日常生活裏是個陽光大男孩。”


    噴他血的刺客陰狠的笑了笑。


    “你說的什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要死了,死在我們手上。”


    另外飛刀刺客就顯得很穩重了。


    “遲則生變,趕緊殺了他吧。你不殺就我來。功勞也不會少給你的。”


    說實話辛苦很欣賞這麽幹脆利落反派,但是現在確實極度討厭。


    那個噴血的刺客說道。


    “怎麽殺?”


    “把他的頭割迴去吧。我也是沒想到今天茬子這麽硬,差點栽在這裏。還好有兄弟你。”


    “哪裏,你要不用飛刀傷到他我的血也就沒用了。那麽再見了。”


    辛苦真的有些絕望了,就在認命的時候。那女刺客說話了。


    “給他留個全屍吧。”


    飛刀刺客眼神不善的看著那個女刺客。


    “可是那會很麻煩。”


    飛刀刺客有些看不上這個女刺客,在他眼裏這個女刺客隻會拖後腿甚至差點因為她栽在這裏。


    一想這功勞到時候還得分她一份就異常的不爽。


    辛苦意識到他們的關係可能不是太好,自己還有機會。


    那個女刺客說道。


    “我背。”


    噴血的刺客不耐煩了。


    “這任務的功勞本來你就占一份,這裏你出的力最少。你還在這指手畫腳?”


    血裏藏毒的刺客打量個一下女刺客,也是色欲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兄弟,我有想法你覺得怎麽樣。”


    “你說。”


    “這個茬子什麽紮手,死一個最弱的是不是很正常。最後也讓她發揮發揮餘熱如何?”


    那個玩飛刀的刺客,明白了什麽目光貪婪的看向那名女刺客。


    全然沒有剛才的謹慎。


    這話說到他心坎裏去了,自從這個任務開始,他就是不是看著這個女刺客胸,這個女刺客還很高冷,他現在已經能想象到這個女刺客在自己胯下的模樣。


    這兩個刺客在跟辛苦對戰的時候,都表現超出常人嚴謹和智慧。


    但是色心四起的時候哪管得了辛苦,連辛苦的刀都不補了。


    這個無助的女刺客,本來被辛苦打傷,體力不支。


    現在更是被嚇的癱倒在地,害怕的向後退。


    女刺客害怕的看著他們。


    嘴邊甚至還在說些什麽。


    “你們為什麽,他我也有功勞你們怎麽可以這樣。”


    隻見飛刀刺客滿臉淫笑的說道。


    “沒事的妹妹,我們玩夠了,會給你個痛快,是全屍哦。”


    兩個男刺客,淫邪的笑了。


    辛苦也笑了,這機會不就來了嗎。


    色字頭上一把刀,古人誠我不欺。


    辛苦已經開始倒計時了,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覺醒完成,血脈開發百分之十,獲得技能,初級麻痹,獲得被動毒之體,可是吸收與自己等階相近的毒素加強自身。


    係統檢測宿主體內有微量的麻痹的毒素開啟毒之體。


    毒之體把辛苦體內的麻痹毒素吸收的一幹二淨。


    辛苦不得不感歎,這微量的毒素就能讓自己癱軟在地,隻能動動嘴皮子。


    這要是正常的量,那得有多可怕。


    辛苦也算是因禍得福。


    辛苦也能再次支配自己身體,辛苦其實再想在趴一會,但是看到這個間接幫過自己的女刺客真的要受辱了,也不裝了,起身施展著風靈步,使出伏虎霸王拳最為霸道也是最強的招式。


    被欲望衝昏頭腦的兩個刺客,此時全然沒注意到已經恢複了的辛苦,兩人手已經開始扒衣服了,另一個甚至亂摸了起來。


    這個女刺客已經準備好赴死。


    剛要咬舌自盡。兩個沙包大的拳頭,穿過兩個刺客的心髒。


    那個噴血的刺客,臨死還用著不可置信的目光迴頭看著辛苦,好像再說,我的毒你不可能這麽快就解了。


    血濺到了那個大胸女刺客的臉上。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連自殺的都忘了。


    辛苦可不會犯原則性的錯誤,幹淨利落解決戰鬥。


    人家剛才不補刀,現在被人當刀補了。


    ”剛才不是叫很兇,現在去下麵叫去吧。”


    辛苦鞭了會屍,口嗨了一會,最後看了這個衣衫有些不整的原則性問題。


    辛苦歎了口氣,走到她的身邊蹲下,使用了麻痹。


    女刺客感受到了,自己已經失去自己身體支配權,她知道自殺現在已經成為奢侈的東西。


    辛苦的手落在女刺客的身上,女刺客兩眼已經是失去高光,好像那本子裏被玩壞的表情。


    辛苦整理了下女刺客的衣服。


    女刺客不可思議的看著辛苦。


    他這是要幹什麽?


    辛苦看見這個女刺客眼神也有些害怕。


    “姑娘你也別這麽看著我,我怕你殺我。”


    辛苦又打量了一下女刺客的身段,堪稱完美曲線。


    蜂腰圓臀,柳眉杏眼。也不難看出這個女刺客是個美女。


    辛苦感歎道。


    “你說你個姑娘要胸有胸,要身段有身段,你做什麽不好?做這朝不保夕的工作呢。看到這兩個男人了吧,記住男人沒有一個能相信的。我要是看到了你的樣子估計我也控製不住自己,我就不看了。”


    女刺客也給辛苦一個眼神。


    一個希望你可以給痛快的眼神。


    辛苦搖了搖頭,這小女娘好像誤會什麽了。


    “姑娘,這次我就不殺你了,路還很長,好好活著吧。”


    隨即拍了拍她的肩膀。


    女刺客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


    女刺客此時還是死死的看著辛苦,好像在問為什麽放過自己。


    辛苦看著她這個表情還是說出了原因。


    “我也不妨告訴你,你的那句全屍,我背,是我放你生路的理。


    你的人性還沒有完全泯滅,尊重自己的工作,也尊重一個即將死去的人,這一點我很喜歡,但即使是這樣你還是不適合做這個冷血工作。


    你還是做不到拋棄人性。


    放心你身上的麻痹等我走遠了自己會解除。那麽我們有緣再會。保重。”


    辛苦在這個大胸刺客額頭上輕吻一下,便繼續向著大陸中心前進。


    辛苦不知道女刺客樣貌,女刺客卻把辛苦樣子看的清清楚楚。


    那麵目已經刻在她的心中,辛苦無意中灑落的種子,無意間在女刺客的心裏發了芽。


    “他為什麽救我,剛才的話顯然不是理由啊,為什麽他不跟他們一樣,為什麽他不揭開我的麵紗,為什麽他這麽關心我,為什麽他走的時候吻了我的額頭。為什麽我的心裏那麽激動,為什麽還有些傷心。我現在的樣子好奇怪啊。”


    此時的辛苦已經走遠,隻剩下女刺客一個人留在原地一直問自己為什麽。


    其實當時辛苦想的是,你給我製造機會,相當於放我一馬,我幫你殺了兩個色狼,相當於放你兩馬,我多放你一馬,親你一下也不算過分吧,反正自己也沒看到她的臉就算醜自己也眼不見心不煩。


    沒有刺客的阻攔,辛苦無所顧忌的施展自己的風靈步,感受著自己與世界合為一起的感覺。


    此時小甜也出來表揚了辛苦。


    “大豬蹄子,做的不錯。”


    “那當然,出來混沒點本事怎麽成。”


    辛苦也被誇得蹭了蹭鼻子。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辛苦也是有些驕傲,這是自己在異界第一次逆風翻盤。雖然謹慎點就碾壓了。


    “辛甜你不誇誇我嗎?”


    辛甜當然看的出來辛苦這是在邀功。


    “這有什麽好誇的?”


    “哦。”


    辛苦就好像想要得到表揚的孩子,卻被潑了盆冷水。


    辛甜看到他這副模樣,也是有些好笑,都多大了還跟孩子一樣。


    “這次你做的不錯,但也有疏忽的地方。下次努力。”


    辛苦的心情一下子就從多雲轉晴了,被辛甜認可是他最開心的事。


    因為辛甜是個絕對的強者,辛苦希望得到她的認同。


    辛甜不會誇人,她隻是說出辛苦的真是表現,他的反應,他的急中生智,他的果斷,都讓辛甜眼前一亮。


    雖然這些話說的很委婉,但也是對辛苦最大的肯定。


    此時係統提示。


    宿主達到二十級解鎖固有技能真實之眼,此技能可看穿超過自身魂力三個階層的人實力。


    這技能對辛苦來說是比較bug的了,自己魂力已經到了天花板,意味著自己能看穿絕大部分人的真實實力。後麵還有介紹。


    當真實之眼與羅刹印融合時會看清目標的壽命和死亡原因。


    情況依實力而定,魂力消耗巨大請宿主謹慎使用。


    辛苦真想說出那兩個字,這是bug中的bug吧。


    辛苦興衝衝的打開麵板。


    辛苦


    種族:人


    等級:20(升級所需經驗5000)


    體質:萬靈體


    氣血:10120+3000


    力量:5050+300


    防禦:2100+500


    敏捷:510+200


    魂力:100000(max)


    已覺醒的血脈麝香鹿,斑斕毒蛛。


    被動,風靈,魅力加持,毒之體,威嚇,


    功法:風靈步,伏虎霸王拳。


    係統技能:真實之眼


    綁定物品,羅刹印(當前不可解綁)(可融合),抱月劍(可解綁)


    自己此行有驚無險的升了級,有覺醒了十分有用的血脈,還得到寶貴的實戰經驗。


    也是意外之喜,


    辛苦特意用靈魂感知挑一些沒人小道,當辛苦看到那些蔓延的樹根,辛苦知道他又迴到了剛開始的地方,算算日子也不短了。


    這三片嫩葉也是省下來了,畢竟這保命的手段是越多越好。


    辛苦距離古樹也是越來越近了。


    四季樹靈也是感覺到辛苦的萬靈體這獨一無二的血脈也是蘇醒了過來。


    辛苦到了古樹中央,沒等辛苦先說話,古樹就先說了。


    “小家夥,這是出什麽事了嗎?”


    “實不相瞞,樹爺爺,晚輩真的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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